
【GGAD】哈利•波特与真正的黑魔王(1)
简介:简而言之,格林德沃出走纽蒙迦德以后,搬进了女贞路13号。
预警:因无主要原创人物所以非主要人物有私设;时间线模糊、后移;剧情魔改吐便当。
序曲 魔法石之前的故事
第一章 大难不死的男孩和奇怪的邻居先生
人类的悲喜就是无法相通的,有的时候,一弯英吉利海峡就可以说是灵魂上的天险,难以越过——
全英国的巫师们都在秘密聚会,人们高举酒杯悄声说:“祝福大难不死的孩子——哈利波特!”;而全德国的巫师们都颤抖着被紧急消息惊醒,尤其是德国的魔法部总理大臣,他感觉到自己比二战后的德国麻瓜总理还大的压力……
“格林德沃跑了?”住在法国的德国魔法部总理大臣的姑妈大半...
简介:简而言之,格林德沃出走纽蒙迦德以后,搬进了女贞路13号。
预警:因无主要原创人物所以非主要人物有私设;时间线模糊、后移;剧情魔改吐便当。
序曲 魔法石之前的故事
第一章 大难不死的男孩和奇怪的邻居先生
人类的悲喜就是无法相通的,有的时候,一弯英吉利海峡就可以说是灵魂上的天险,难以越过——
全英国的巫师们都在秘密聚会,人们高举酒杯悄声说:“祝福大难不死的孩子——哈利波特!”;而全德国的巫师们都颤抖着被紧急消息惊醒,尤其是德国的魔法部总理大臣,他感觉到自己比二战后的德国麻瓜总理还大的压力……
“格林德沃跑了?”住在法国的德国魔法部总理大臣的姑妈大半夜的,从飞路网里钻出来质问自己堂堂大臣的侄子,魔杖尖就抵在那跳动的脉搏上。
总理也是个体面人,虽然也差点在别人国家的纪念碑前下跪,但是此时此刻,他的面色比食尸鬼还颜色复杂:“姑妈,有点信心,他不是跑的;那是格林德沃啊,他是走出去的,没人敢拦。”
终于,那个名字都不说的人消失之夜,人们回想起了被演讲大师格林德沃支配的恐惧,这种恐惧没有腿脚,却一夜之间从德国出发,在天亮之前抵达了每一个角落,无论是欧洲,还是亚洲,只要是有过他追随者的地方,总是有人开始寝食难安。
而且,还是那些曾经的追求者更甚。
不过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出人意料,格林德沃离开纽蒙迦德以后,他好像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好像他走出纽蒙迦德就是为了归隐山林,给自己找一块风景秀丽的无人之地悄悄死去。
所以,故事还是在女贞路真正开始。
就这样过了六年,自从德思礼夫妇一觉醒来在大门口台阶上发现他们的外甥以来,除了老邻居搬走、新朋友搬进以外,这里几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一天一天,太阳升起又落下,可是门牌的黄铜的,花体的4号不会因为岁月而斑驳,只有壁炉上的那些照片显示了到底有多少的时间流淌而去。只不过这些照片都属于一个被惯坏的胖堆儿和他那对难以形容的父母。
这座房子全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还住着另外一个男孩。
当然,哈利·波特还住在这里,此时此刻,哈利所谓的家人已经出门玩乐,而他正被锁在自己楼梯下的碗橱里,已经三天了。至于他为什么被锁在碗橱了,起因是他的头发。总是有人三不五时提醒佩妮姨妈,你的外甥发型太糟糕;三天前忍无可忍的佩妮拿起推子就给自己的外甥推了个干净的秃头,可是还不等达利嘲笑自己的表弟,那些被推掉的头发却原样不动的长了回来。
就这样,就这样,哈利就被愤怒的姨夫塞进了碗橱,恐怕下下周他都出不来。
而正在哈利饥肠辘辘(是的,早饭都没留)的时候,碗橱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哈利以为是自己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刚想伸手把碗橱的门拉上,就看到了壁橱前的老先生。
他叫珀西瓦尔·瑞格波,是两周前搬进女贞路13号的美国老先生,蓝眼睛的瑞格波先生有着一头开始发白但是整齐的红头发,可是他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或者大衣,其言谈举止和搬进来的高级家具都彰显着其不俗的身份。以至于弗农姨夫总想去认识认识这位美国老先生。
哈利看着这位私闯他人宅地的老先生也有一肚子问题。
但是瑞格波先生先下手为强,他居高临下地哼了一声:“哈利·波特,作为一名伟大的巫师,你就这样任由那对脑积水的麻瓜夫妻还有人形猪这样欺负你?”
……哈利还是把碗橱的门带上了,他觉得这位老先生或许有病。
不过没人能抵挡瑞格波先生,就连费格太太都觉得他风采迷人。哈利也才八岁,别说他能不能立刻理解,但是他只是孩子,对方是成人,就算瑞格波是老先生,也还是有足够的体格拎起哈利的领子,并且趁着路上没人,把哈利带回了女贞路13号。
哈利觉得自己或许是做梦,他坐在瑞格波先生家的餐桌前看着茶杯一蹦一跳走到自己面前接受了漂浮的茶壶倾泻而下的红茶,不禁张大了嘴巴:“劳驾!您说我是什么?”
瑞格波先生冷笑了一声,挥舞着一根有着金属光泽的魔杖,指挥着奶和糖跳进温暖的茶杯:“巫师,我说你是巫师,亲爱的哈利——英语这么难以理解么?还是说你对你生活之中的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毫无自知之明?梅林啊,你竟然就是大难不死的男孩……英国完了,日落了。”
哈利更加疑惑:“大难不死的男孩儿?”
“是的,因为你在一个可恶的黑巫师手底下唯一幸存的人,而那个时候你只是一个婴儿!”
哈利如雷贯耳:“所以我的父母!也是巫师,他们不是车祸去世的?
说到这个瑞格波先生本就不太好看的臭脸上更显露出难以形容的愤怒:“你那个疯婆娘姨妈胡扯!车祸?车祸怎么能伤害波特夫妇!他们可是邓布利多的得意门生!”
好了,新的问题来了——邓布利多是谁?
但是哈利问不出来,今天的见闻已经大大震撼了他幼小的心灵;尤其是此时此刻,一只银灰色的鹭鹤飞进了瑞格波先生的房子,在水晶吊灯之下盘旋了两圈而后优雅的滑落在了瑞格波先生面前,然后抬起自己的爪爪,等待着瑞格波先生取下它带来的信件。
瑞格波先生抚摸了鹭鹤几下,然后拿下了信件,看了一眼,心情略有舒展,召唤了一支羽毛笔,开始书写回信。
“她飞了很远吧!”
“是啊,我的助手寄给我的,他在外面冒险,但是他还年轻,有时候还不够果断。”瑞格波先生说着,写完了短暂的回信,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哈利看着门厅里。
门厅挂着的是一副巨大的油画画像,一进门就能看到,画像上,中间坐在丝绒扶手椅上的是瑞格波先生,他身后站了一男一女,男子消瘦,和瑞格波先生一样红发蓝眼,穿着成套的复古西装,女子有着一头浓密的卷曲黑发,有着一双橄榄色的大眼睛,笑容神秘,与两位男子不同,她穿着皮靴和皮夹克,美丽而又自信……这两个人在瑞格波先生搬家的时候出现过,那个时候他们自称是瑞格波先生的孩子。
女子叫文达,佩妮姨妈说过她坏话,说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姑娘。
“所以,我也要投靠一位老师吗?”哈利不敢想象。
瑞格波先生笑了笑,就好像知道一切:“哦不,哈利,当然不,巫师们是有学校的,你的名字生来就在录取通知名单上;而你,比你想象的要富有,你只是暂时什么都没有,但是在未来,你应有尽有。”
“那为什么我现在要这样?”
瑞格波先生没有说话。
哈利自己给自己回应了一个答案:“我懂了,或许是在磨练我。”
瑞格波先生依旧没有回答:“哈利,我想你该吃顿饱饭了是吗?”
说真的,哈利是本想拒绝的,但是他的身体是城市的,他的肠胃咕噜一声,吵嚷着公布他的答案——我虽然没有饿死,但是我并没有被善待。
就这样,瑞格波先生牵着哈利的手,走进了萨里郡最好的餐厅,这也是哈利又记忆以来,第一次踏进高档餐厅,虽然瑞格波先生似乎对精致的生活颇有研究以至于非常不满这家餐厅,但是哈利还是很满意,因为他这天吃到了海鲜饼和咖喱汤还有餐后甜品红茶烤苹果。。
不过饱腹之后,他同瑞格波先生一起返回女贞路,已经平淡下来的一场雨,让哈利突然清醒……他意识到,德思礼一家说不定已经回来了,发现了他的逃走,或许以后,他就再也不能从碗橱里出来了。
瑞格波先生听哈利颤颤巍巍地说出了这些事以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哼了一声:“哈利,你要知道——虽然我看起来只是一个美国来的退休老头,可是我可是对魔法颇有建树;我不是热心肠,但是当我开始帮助你,我就有自己的理由,而且我不会停息——放心,今天你的姨夫一家以为自己得到了英国模范家庭奖,前往伦敦去了,但是实际上他们会在那里迷路,明天才能回来。”
“哦,好吧,谢谢您,先生。”哈利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失礼,这竟然是他今天的第一声谢谢。
就好像瑞格波先生会读心术,他看着此时脸红起来的哈利笑出了声:“得了,也不用谢,我也不全为了你,看看你这个小可怜,按照我一位朋友的经验,我们再去吃点甜食,舒张一下你这颗小心脏。”
说完,瑞格波先生又塞给了哈利一碗洒满糖豆、巧克力和棉花糖的冰淇淋。
爆炸的糖分确实是让哈利振作了起来。
而且分别的时候,哈利还提前拿到了自己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只瑞格波先生从自己手腕上脱下来的银色手表,这只表看起来十分奇怪,它有十二根指针,却没有任何一个数字,然后一些小星星沿着表盘边缘转动。
“哈利,就当是你的生日礼物了,记得如果你在碗橱还想出来,你就敲这个表盘三下,你就会顺利见到我。好了,回去吧,趁着天还没黑,我会看着你的。”
说着,瑞格波先生就站定了,哈利收好,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女贞路4号,当他走进了他小小的碗橱,碗橱门自动自觉地关上了,还上了锁。
一时黑暗,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是黑暗中,表盘上转动的小星星还亮着,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TBC
瑞格波是谁的姓大家了解吧?
鹭鹤是法国属地的鸟。
文达就是神奇动物里老盖阵营的法国小姐姐,为什么不老不死以后再说。
瑞格波先生给哈利的手表在魔法石第一章里,老邓有过一块金的。
【齐照】婚后灾难日.01~05
婚后设定√日常发糖向√
01.
婚礼多数是人来人往,一部分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在寒暄,而更多的是男方女方各自的亲友在趁机结识新朋友。
新娘原名萩原爱知,现在改姓宫本,是曾经PK学园学生会的成员之一,虽然不及照桥,但在当时也算是排得上号的美少女了;两人一直是点头之交,因此照桥也没想到宫本会邀请她参加婚礼,本着无法拒绝高中同学的原则,也就来了。
没有参加下午的传统婚礼仪式,照桥来的只是晚上的宴会,宫本忙着接应好友,一直没过来跟她打声招呼。也不知道是不是宫本的安排不得当,照桥的位置不在高中好友区,同一圆桌的基本上都是陌生人,弄得照桥很不自在。...
婚后设定√日常发糖向√
01.
婚礼多数是人来人往,一部分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在寒暄,而更多的是男方女方各自的亲友在趁机结识新朋友。
新娘原名萩原爱知,现在改姓宫本,是曾经PK学园学生会的成员之一,虽然不及照桥,但在当时也算是排得上号的美少女了;两人一直是点头之交,因此照桥也没想到宫本会邀请她参加婚礼,本着无法拒绝高中同学的原则,也就来了。
没有参加下午的传统婚礼仪式,照桥来的只是晚上的宴会,宫本忙着接应好友,一直没过来跟她打声招呼。也不知道是不是宫本的安排不得当,照桥的位置不在高中好友区,同一圆桌的基本上都是陌生人,弄得照桥很不自在。
“呐,小姐,需要倒酒吗?”
照桥自然是不可能被人忽略的存在,从她坐下的那一刻,就有无数的目光从新娘那转移到她身上,许多人碍于她太耀眼的光芒不敢上来搭话,但自信满满的人从来都不缺,比如这位浑身都是名牌的公子哥。
“麻烦你了。”照桥笑着点点头,以前她是完美少女,现在是完美女性,对于完美,她从来都是贯彻到底,“但是请不要给我太多,我会喝不下的。拜托了。”
“一点都不麻烦,被这样美貌的小姐麻烦是我的荣幸。”公子哥内心得意地笑了笑,指了指照桥旁边的空座位。“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请坐吧。”
“照桥小姐对吗?在下田村,说实话,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忍不住感叹了呢,萩原——现在应该改称宫本才对,宫本居然有你这样的好友,太不可思议了。”
“也不算是特别要好的朋友,是高中同学啦。”
田村并无心理会照桥与宫本的关系如何,他就是想泡照桥而已,看着势头不错,他说话就更加直接了:“不知小姐有没兴趣跟在下交个朋友,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在下家里的别墅下刚修建了地下娱乐室,想邀请人来开个party。”
这话直白得照桥突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好,眨了眨眼睛要拒绝时,宫本穿着婚纱走了过来:“照桥同学,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早知道你真的会来,我也不会开这样小规模的婚礼晚宴了。”
照桥笑了笑,起来和宫本我了握手,“宫本同学的婚礼,我当然要来看看你今天是多么漂亮。”话是这么说,内心却在不断冷笑,一个嫁了富二代的人居然说自己的婚礼规模太小,这话真是自谦得有些讨人厌了呢。
“而且田村,你可不要太靠近照桥同学噢,”宫本半捂嘴笑起来,“照桥同学早已贵为人妻,你要保持距离啊。”
说完拖着裙摆就走了,留下一个不明真相在风中凌乱的公子哥。
“什么?照桥小姐你……居然结婚了吗?”田村努力地想挤出一个有风度的笑容,但是反而皮笑肉不笑,面部抽筋了似的。
“是的,对方也是高中同学。”照桥答道,看看对方抽搐的脸,心想着果然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我夫姓齐木,照桥是我的本姓——因为怕婚礼上很多旧友,所以用了本姓。”
“能配上照桥小姐的人,一定很优秀吧。”
“不……丈夫只是一个普通小职员。”
“小职员?哈哈哈哈哈小职员!”田村突然大笑,“我还以为是哪国的王子有这个荣幸呢,没想到只是一个小职员!看来照桥小姐虽然看上去是完美女性,但是眼光却不怎么样啊。”
“这是什么意思?”照桥轻轻一皱眉,这个动作她几乎从来不做,因为会长皱纹,也不是完美女性该有的表情,但她这次真的很生气,“我的丈夫的优秀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轮不到你来批评吧。比你还有钱有势的人我也认识很多,唯有你,最讨厌了,哼!”
说完拿起提包扭头就走了,留下呆住的公子哥。只见他鼻间流下一行红色液体,双手捂住自己被直击而砰砰跳动的心脏,双眼呆滞地倒在桌上。
——不愧是完美女性,生起气来都这么可爱。
心美坐出租回到了齐木宅时还觉得非常生气,嘟着嘴就是我很不开心的样子。
「前一秒还一口一个在下,下一秒就变脸,这种人怎么可能追得到本小姐!连有本小姐十分之一美貌的女生都不会喜欢这种人的!」
「宫本那家伙也一样,嫁个富二代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小姐今天随便化个淡妆都怕抢了她的风头,参加婚礼都是给她面子。」
齐木今天有公司聚餐,还没有回家,所以照桥到家是一片漆黑。开了院子和家里的灯,在玄关换了鞋,把散着的头发扎了起来,擦掉口红换上日常涂的唇膏,再把脸上的淡妆洗掉。
做完这些后,心美又考虑着要不要去煮点东西吃,因为本来齐木今天不回来吃晚饭,她也没打算做晚饭的,可刚才在婚礼上也没吃什么,现在一回家了就有些饿。
但自己做饭自己一个人吃本身就是很无聊的事情……今晚因齐木不在,家里也显得特别安静,心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聊地发着呆。
「其实那个家伙也说得没错,如果是我,哪怕是王子也会娶我的,何必在这里当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齐木瞬间转移到家门口时,接收到的第一句来自妻子的心灵感应便是这个。
「哎呀哎呀,看来婚礼参加得很不愉快呢。原本还打算直接转移到家里的,幸好没那样做。不然看见我突然在家里出现,应该会被吓到吧。」
「齐木那个家伙不管是什么都糟糕透了,人很普通,工作也很普通,没有一样起眼的地方,就连本小姐都不能拯救他。」
「我可是苦恼了很久呢,幸好你用你的光芒盖住了我,让我更不起眼了。」
原本找到钥匙打算开门的齐木,这下放下了钥匙决定先站一会儿再进去。
「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那么普通的他呢……」
「谁知道。我可是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拦住你。」
「可是齐木的家人都对我很好——虽然爸爸是个废柴,哥哥也很讨人厌。」
「你的‘虽然’有点长了吧。」
「很普通,但是也很幸福啊。说起来,齐木怎么还不回来……好饿。」
「……很‘幸福’吗?」
听到了两个不得了的字眼,齐木翘了敲嘴角,拿起钥匙开了门。
听到开门声,原本还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心美嗖地弹了起来,一溜烟到了客厅:“楠雄,欢迎回来噢♥~”
忽略心美语气中自带的桃心,齐木面无表情点点头。
“公司聚餐热闹吗?我去的婚礼很热闹很好玩哦。”
「新娘没我漂亮还想故意炫富给我看,不过收到了很多人的哦呼哟。」
「我没有去参加聚餐。而且你的心里话告诉我婚礼一点都不好玩。」
齐木把手上提着的袋子递给心美,心美接过一看,眼里顿时有星星闪过:“是那间超有人气的中华料理店吗?他们家的便当也很精致呢,但是一天只售五十份,你是怎么买到的。”
「这个嘛,用超能力很容易做到。」
“我去简单地热一热。”
「齐木一定是猜到了我不会在婚礼那样受人瞩目的地方吃太多东西,又怕我回家会饿所以才买了便当回来,呵呵,人家都知道的,你这个傲娇~」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买旁边那家甜品店的特供布丁,只是今天的特供突然改成了泡芙。嘛,算了,你吃吧,我今天想早点休息。」
脱下西装外套放下公文包,齐木准备洗个澡就去睡觉。
“对了,我今天做了蛋糕和布丁,都还在冰箱里,我们一起吃吧。”
爱甜食如命星人听到这句话后,默默转头。
「一起吃吧。」
半个小时后,洗好澡穿着家居服的齐木坐在饭厅的椅子上,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布丁和被切了一块的圆形蛋糕,以及一大杯心美刚刚做好的草莓奶昔。
「真是奢侈的美味……究竟放了什么神之魔法。」
一口蛋糕一口布丁再喝口奶昔的齐木如是想到。而同样洗好澡了的照桥,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坐在客厅沙发上,慢慢地吃着几块蒸饺,同时在煲着电话粥。
“不是吧?……如果是那样,萩原同学是实在太可怜了……”
「嫁给花心的富二代,确实很可怜呢,呵呵。」
「女人真是可怕呢。」
“诶,我手机一直打不通吗?……糟了,我手机不见了!?”
「掉在婚礼会场了吧。」
“有可能是我急着走所以落在会场了。”翻便了自己的包包都没有找到手机,心美有些着急,那台手机里可是存着不少和齐木的回忆,怎么能忘了呢?越想越不安的心美挂了电话来到齐木身边,“怎么办,我好像把手机落在婚礼会场了。”
任由被心美搂着脖子撒娇,齐木在心底叹叹气。
「找我也没用啊,本来是可以用隔空取物拿回来的,但是已经被你的好友回收了啊。应该,明天会亲自来还的。」
于是,今夜的齐木宅,如往日一般普通而平静。
02.
第二天是休假,齐木难得的不用早起工作,但还是意外地早醒了,因为家里貌似来了……不太友好的客人。
“其实不用这样特地送过来的,一台手机而已,太麻烦你们了。”从宫本那里接过自己的手机,心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哪里哪里,一点儿都不麻烦,反正我和先生也不用工作,顺便过来拜访一下也好。”
「顺便看看你们的小房子……啧啧,真是小得连脚都放不下呢。」
「那你是什么?脚都不是?」
端着水杯准备下楼喝水的齐木,停在二楼楼梯口,勾了勾手指,原本在厨房里的茶壶转转转地飞了起来,躲过客厅中三个人的视线,飞出了客厅的落地窗,然后直悠悠地上了二楼,又从窗飞进了卧室,再从卧室出来。
最后茶壶到了齐木手上,茶壶里是心美今早泡的蜂蜜红茶,温温的,是适合喝的时候。
“嘛,但是照桥小姐居然结婚了,还是很令我惊讶啊,啊啊,现在该叫齐木夫人?”宫本先生自从坐下来的那一刻眼神就没从心美身上移开过,气得宫本爱知掐了他的腰一下。
“你记性真是不好,我多久前就和你说过照桥同学结婚了,”宫本爱知装作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我没记错的话,那位齐木什么的,也是我们PK学院的人吧,不过存在感好像很低呢,所以经常有人会忽略他以为照桥同学还没结婚。”
「真的吗,那真是谢天谢地,我的存在感居然有这么低。」
不打算参与楼下的腥风血雨,齐木端着杯子在楼梯阶坐下,静观其变。
“确实呢,经常有人以为我还是未婚,不过总之爱知结婚了真好呢。”
「脾气这么暴躁,真害怕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不过也别怪我说话难听,照桥同学当初何必要拒绝那么多人的追求,执着于齐木同学一人呢,不然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了。”
「活该!你当着家庭主妇,而我则可以坐着私人飞机,想去哪里去哪里,哼哼。」
“诶?不太懂您的意思呢,但是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而且齐木也很爱我。”心美无辜地笑了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将两杯果汁端到两人面前,“来,请喝果汁。”
「像你这样的拜金女就等着老公出轨被其他女人插足的一天吧。」
爱知不屑地看了眼前的果汁一眼,没有去接:“我老公也很爱我啊。家庭主妇也能当出幸福感,你也不过如此了。”
「这样贬低人就太过分了吧?老实说,我也没那么糟糕啊。」
在楼上听得一清二楚齐木决定整一整这对无礼的夫妇,于是放下了茶杯和茶壶,下了楼,同时施展了一下黑魔方……啊不对,应该是超能力。
“其实,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诶,你说什么?”爱知听见丈夫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糟了,我怎么把我的心里话说出口了。」
“我……我没说什么啊……”宫本先生很是慌张,都不敢直视自己妻子犀利的眼睛,但是嘴巴却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一股脑地将所有事情都抖出来了,“我是说,我在婚礼的前一天还和前女友在一起。”
「快住嘴啊我!再说下去会出大事的!」
“你有那么多前女友,到底是哪个前女友!是那个卷发的?还是腿很长的那个狐狸精?”
“哎呀,爱知冷静一些,不要吵架啊。”心美被这对新婚夫妇突然爆发的矛盾吓了一跳,劝架道,“好好听他解释一下吧。”
“因为我要结婚了,她很伤心所以我才过去陪她的。”
“开什么玩笑!那我呢,我作为你的妻子你去陪别的女人,我不伤心吗?”
「这两人好像越吵越凶了,怎么办呀。」
心美并不在意这小两口的感情如何,她就怕爱知那暴脾气会砸东西——毕竟这是她精心布置过的、属于她和齐木两人的温馨小家啊。正困惑着呢,就见齐木下了楼,心美心情大好地扑了过去。
“连休的时候可以睡晚一点的,阿娜达~”
「快看,我叫他‘亲爱的’呢,我们两个,非常恩爱哦~」
「别再这样叫了,拜托你。」
而心美这一行为很好地冲击到了宫本夫妇……尤其是宫本爱知,因为爱知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撒娇的人,更不会喊出这样亲密的称呼,看着齐木夫妇两人和谐相处,更是让她恨得牙痒痒。
「为什么我再怎么努力都比不上那个女人!果然是因为我没有神的庇护吗?」
一下被气得不轻,爱知也不想再继续呆下去了,“走了!”扯着自家丈夫的领子,一路拖行地出了齐木宅,连声礼貌的再见也没有。
“慢走不送了,东西都拿齐了吗?”心美看着好笑,故意问道,回应她的只有汽车启动行驶的声音,看了看桌上两杯没怎么喝过的果汁,摇摇头。
「早知道就不倒了,真是浪费。」
“他们是昨天婚礼上的新人,过来给我送手机的,好像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不要在意就是了。”看着他们走远了,心美给齐木解释道。
「那你绝对想不到他们吵架的‘罪魁祸首’就是我。」
“今天是第一天连休啊,我记得你要去书店没错吧。”心美收拾了一下茶几桌面,倒掉了果汁又去把杯子洗干净,“真可惜呢,我今天和知予约好了要去逛街,不然我们就可以一起去了。”
「觉得很遗憾吧?没关系,只要你对我表示一下舍不得,我就爽约过来陪你噢。」
「放别人鸽子是不好的。连休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再一次拜托你了。」
“今天的早餐是吐司,来,请慢用,还有红茶哦——诶,茶壶呢?”正要倒茶的心美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茶壶了?明明今早泡完就是放在了厨房的洗碗池边上的啊,“真奇怪,我明明是放在这里的。”
刚切下一块吐司要送入口中的齐木顿住了一小会儿。
「没记错的话……它还在二楼的楼梯上。」
03.
所谓完美女性——既少数拥有出色美貌而又能兼顾好家庭的女性。
她们在家内掌管好一日三餐,一个星期内绝对不会让你吃重复的餐点,家中的地板永远干净得能当镜子照,第二天上班要穿的衬衣,也会在睡觉前烫好。
在外时,则会打扮得光鲜亮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一直保持着笑容,几乎是每个人看见她们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感慨。
“哦呼,那个……是天使下凡吗,好漂亮!”
心美就是这样的完美女性,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完美女性,是由完美美少女照桥心美进化为完美女性齐木心美的、最高级别的超级完美女性!
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是无敌的,因为连天神,都爱护她。
「所以为什么还是会遇到她。」
身在新宿一家图书馆的齐木,透过书店的玻璃隔墙,看到了对面街道上、和梦原知予挽手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心美。要说为什么会发现——和心美走在一块能不显眼吗?或者说,心美本身就很显眼啊。
「我今天可是无论如何都想看完那套漫画,为此还戴了这个。」
齐木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是婚戒,食指上则是为了今天而特地准备的锗材质戒指。
「不好!」
知道心美要转头的齐木赶紧低头,拿起手上的杂志挡住了脸。
对面街道上的梦原奇怪地看着突然停止的心美:“怎么了吗,小心美?”
“不,没什么,”心美转头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这才拉着梦原进了购物中心,“只是突然感觉到齐木君就在这附近。他今天出门并没有告诉我是要去哪里。”
“哎呀哎呀~这才结婚不到一年感情就这么好了,”梦原故意打趣道,“看得我真是羡慕哇~”
看着两人终于进了购物中心,齐木松了口气,放下杂志准备上楼去漫画区找漫画。
「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在这里,总之赶紧去把正事解决了。」
“呜哇,好厉害哎小心美!一下买了这么多衣服!”梦原看着心美手上各式各样的购物袋,感叹道,“齐木那家伙原来那么有钱么,我记得他只是电器公司的普通职员而已吧,哪里赚这么多钱噢?”
“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家庭都还不错啊,而且齐木每个月的工资,都是全数上交的哦。”心美笑着回答道,“齐木妈妈——也就是我婆婆偶尔也会给我一些零花钱,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开销。”
“真好啊,全数上交……如果是我,我有小心美这么漂亮的儿媳妇我也会经常给零花钱的。”
“说起来……知予,你累不累啊,我有点累了呢。”
“我知道一家超棒的咖啡店噢,里面的下午茶超级赞,要去试一试吗?”
“在哪里?很远的话就算了吧。”
“不远不远,就在对面那条街道上,因为和图书馆相连,所以气氛超好哦!”梦原说着帮心美提起几个放在地方的袋子,“我们一起过去吧!”
心美没有拒绝,由着梦原拉着自己走。而没有了心灵感应因此不能及时接收消息的齐木,此刻还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
齐木坐在墙角周围,背靠着墙,这样会让他稍微有一些安全感,但即使是这样,他也经常从漫画中抬头、用透视眼反复确认周围的人没有携带凶器,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无法安心看漫画。
“手办到底在哪……手办在哪……”
「怎么了?那个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不停地找手办。」
“难道藏在这里了……”
「还是别管了,赶紧把剩下的漫画看完。」
另一边,在咖啡店内选好座位坐下的心美也不知晓,自家丈夫就在不远处的图书馆漫画区,毫无防备地点了喜欢的蛋糕和咖啡,与梦原聊起天来。
“看到你结婚后气色一直都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经常有人都这么说……嘛,很多人看来我选择了齐木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大家都觉得齐木实在太普通了。所以——你和海藤发展得怎么样了?”
“我们那还早着呢,那个中二病好像是天生感情迟钝,什么都不懂。”不说还好,一说就气得梦原把吸管都咬扁了,“不过小心美……你也觉得齐木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还以为你是他妻子的话,会觉得他比较与众不同呢。”
“诶,为什么这样说?”梦原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成功地让心美在意了起来,“嘛,其实……”
“有一件事情我好像没对小心美说过:高中的时候,我有段时候很喜欢齐木。”
心美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其实她高中时就猜到了,只是后来梦原喜欢上了海藤,这件事也就变得无所谓了而已。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喜欢了就什么都不做的人。所以我采取了很多行动,希望能接近齐木。”梦原继续咬着吸管,同时仔细回忆高中的往事,“但是,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作祟一般,我所有的作战计划全失败了——最夸张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有一次放学下雨,我忘记带伞,想借机跟齐木共撑一把伞,
“结果、小心美你猜不到吧,那么大的倾盆大雨,居然停了!
“我以前还觉得是我和齐木没有缘分,但有些事情,现在想想真是太诡异了!”
“有这么夸张吗……”心美哭笑不得地搅了搅手下的咖啡,“非要说的话,我感觉,齐木君总是能踩到我的雷呢。
“比如约会的时候,如果我想着不要去打保龄球,那他一定会带我去打保龄球,总之一定会按着我想法的反方向来。结婚也是苦恼了很久,最后才下定决心接受的,哪怕他再与我合不来也好。”
“这样啊,”梦原哇地一声,眼睛里都是星星,“好感动的爱情!小心美好伟大!”
“小点声啦。”感觉到聚集在身上的视线又多了,心美提醒道,“不过,结婚过后,又意外的很顺利呢……
“明明做好了与齐木君合不来的准备,但是突然一切都变得很顺利了,心里想着‘回家时能顺便买料酒回来就好了’,结果他回家真的带了料酒。”
“真的这么神奇吗?”
“嘛嘛,可能只是巧合啦。”心美摆了摆手,让梦原不要在意,“不管我们再怎么讨论,齐木君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啦,操控天气什么的,又不是超能力者,怎么可能做到。”
“也是哎~超能力者,听起来就很好笑哈哈哈,没想到小心美也挺幽默的呢。”
“不管齐木君是与众不同还是很普通,我都喜欢他就是了。”心美说着,脸颊上出现了一点点不易被人察觉的红晕。
“天哪,单身都感觉是一种罪过了——不行,我要再点一个蛋糕。”
“好啦,小心长胖噢,知予。”
旁边的图书馆内,齐木合上漫画,深呼吸一口气。
「最后的战争了,结果会是怎样呢?」
齐木伸手要拿下一本,却抓了个空。
「咦?没有拿最末卷吗?啊啊,刚才一直都没找到,去问问好了。」
“最末卷吗?最末卷的话,暂时还没有哦,如果想看的话,明天可以到一楼售卖区购买。”
「这样。但我家有人不喜欢这种东西啊。」
“不过呢,如果您真的想看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找一本出来。”图书馆工作人员笑道,“为了配合漫画的完结,最末卷前两百本购买者是送手办的哦,50cm的超大手办,方型底座是是有厚度的,可以打开,里面就是最末卷哦。”
「反正也是为了吸引那些喜欢收集手办的狂热宅男吧。」
工作人员从一个书柜里拿出一座擦得光亮、连外表的保护膜都没撕的手办,是齐木所看的那本漫画里的女主角——凝。
“虽然漫画还没开售,但实际上手办早就被人预订一空了,如果不是我们馆长利用了图书馆的特权,应该也抢不到这个手办的。”
「谁在意这个啊,我只想看完接下来的剧情而已。」
“好的,给您,”工作人员把手办递给齐木,“好好对待她哦。”
「别把手办给我啊,给我漫画就可以了。」
齐木还没伸手去接,就见一个人影狂奔而来,一道影子闪过划出一道圆弧,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工作人员手上已经空了。
“凝女神是我的啊!你们这些凡人休想触屏她!”
「你谁啊。」
“喂那位先生!除了售卖区以外其他地方的书籍是不允许带走的!也不进行出售啊!”工作人员看着那位宅男打扮的人要冲出图书馆的门,急着大喊道。
「喂喂,抢手办不干我事,但是漫画还在底座里面啊。」
齐木反应过来后,赶紧追了上去。
虽然还戴着锗戒指,但是其他的超能力还是在的,要追一个不怎么运动的宅男非常简单,看着那道人影抱着手办进了咖啡厅,齐木也跟了进去。
04.
本着“让我看完那本漫画”的愤怒,齐木一路追着宅男先生进了图书馆隔壁的咖啡店。
咖啡店内像是聚集了很多人,但是齐木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宅男先生,然后——想也没想地走上前,抓着那人的领子,拎起来,扔到一边。
宅男先生摔倒在一边,手里的手办也因抓不稳的掉在地上,底座内的漫画被摔了出来,刚好摔在齐木脚边。
「来吧,最末卷。」
齐木准备弯腰去捡,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就是所谓的危险气息!
缓缓扭头,就见心美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知予就站在她旁边。
“楠雄……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
心美想走过来,但那倒在一边的宅男先生死灰复燃地弹了起来,像狗一般爬了过来,跪在心美面前,也刚好横两人中间。
“你是凝女神吗!你一定是凝女神的转世吧,太好了!居然能在现实世界见到您……漫画中的凝女神真是不及现在的您的十分之一!”宅男先生以一种十分诚恳的表情,对着心美道。
「看太多黑白漫画了,都快忘了凝也是蓝色头发。」
齐木一边摘掉锗戒指,一边吐槽道。
「再说你也入戏太深了吧,这样一来所有蓝色头发的都像你女神了。」
一摘掉锗戒指,咖啡店内原本还是安静看戏的人们心里所想的、全都飞进了齐木的脑袋里,那股吵闹的声音又回来了。
「真讨厌,这样那么大年纪了还沉迷漫画的男人,真是太废柴了!」
「这男的太恶心了吧,他完全吓到了那边那个天使一般的女士了!」
「那边那位小姐实在太可爱了,说是二次元走出来的我也会相信啊。」
“我太感动了……请接受我的跪拜仪式,我将永远守护您!”宅男先生此刻脑中没有其他东西,只有漫画分镜。
「虽然您在漫画里因为战争而死去了,但是您永远活在我的心中,真可惜……你没有看到战争胜利的那天,菲尔王子带着……」
「管好你的脑内活动不要随便剧透啊!」
……最不想知道的东西终究还是会来的,齐木勾了勾一边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里看的最末卷……但是你成功地剧透了我一脸。」
「这是什么?虽然我实在太受欢迎了,但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疯狂地进行这样看起来很庄严的跪拜仪式呢……」
心美惶恐地拉住梦原,看一看地上跪着的人,再看看冷笑的齐木。
「这是冷笑?」
「阿拉,这个傲娇,是在不爽其他男人对我如此痴迷吗,所以才冷笑?真讨厌呢~」
宅男先生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再次抬头时,早已经泪流满面,“我已经对生活没有什么不满了,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感谢您!”说完一抹眼泪,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潇洒而又肥胖的死宅身影。
「真怕你一个开心就去了解自我了呢……」
可怕的人走了,心美赶紧走上前去抱住齐木:“真是吓到我了呢楠雄,我连咖啡都洒了。”
「我居然有这么狂热的粉丝,果然结了婚后我也是魅力不减呀。」
在心美抱上齐木的那一刻,齐木很清楚的听到了咖啡店内所有男性“嘶——”的吸气声。梦原在一旁豆豆眼地看着这小两口,眼里写满了“冷漠”。
「早知道齐木在这边我就不带心美过来了,感觉我真像个超大瓦电灯泡,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如果带她过来的是你,那你确实应该把自己埋起来。」
于是乎,下午茶不吃了,漫画也不看了(废话都被剧透光了还怎么看),结了账,齐木右手提着心美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和手提包,左手被心美牵着。
心美的右手牵着齐木的左手,两个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傍晚的余晖下闪闪发亮。
「真的变成电灯泡了……这戒指真闪,辣到我眼睛了。」
「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
心情最愉快的就是心美了,牵着齐木在街上走的感觉太棒了!如果不是顾虑周围有路人一直盯着这边看,心美可以直接在街上跳起舞来。
“真是被吓了一跳呢,我和知予正喝着咖啡的时候,突然有人冲了过来,我还以为是抢劫,谁知道那个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表情变得非常惊讶……”心美回忆着刚才的事情,“果然我还是不喜欢都已经到了工作的年龄了,还爱看漫画的男人。”
「我就是那种人。」
“是啊是啊,吓死了呢。”梦原完全不想接话地接话道,“真好呢……夫妻两牵手逛街什么的……”
「工资全数上交什么的,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妻管严么。」
「是我妈要求的,说是‘敢背着我儿媳妇藏私房钱就要你好看’。」
心美不答话,只管牵着齐木走,脸上的笑简直藏不住。
「糟了……快点回家,我感觉周围一定还有我没发现的小妖精……」
「诶?为什么牵得那么紧……」
感到齐木攥紧了自己的手,心美疑惑地看着加快脚步的齐木:“怎么了吗,为什么走那么快?”
「……已经晚了。」
齐木停住脚,心美差点撞上他的肩膀。前面的街道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冲着他们三人挥手:“哎呀,这不是哥们嘛,哦呼——照桥同学也在?现在应该要叫齐木夫人了吧,嘿嘿。”
梦原·电灯泡·知予则被燃堂忽略了,以一种看透世俗的淡然表情,微笑地看着这三人。
「看透世俗的淡然表情是什么鬼,真的不是死了吗。」
“燃堂!你怎么一声不吭就丢下我跑这里来了!”
听到这声音,梦原瞬间清醒:“海藤!你怎么也在这?”
海藤手上依旧绑着红绷带,看了一眼偶遇的三人,笑了:“哼,看来没错啊,大家都在这里。”
「终于……都聚集在一起了,这是不是说明,Dark Reunion就要掀起战争了。」
「想太多。真是原来的配方,熟悉的中二。」
“在商场里拿到了抽奖劵,所以一直在找抽奖的地点在哪里——喏,就是这个。”燃堂掏了掏口袋,找出一张皱巴巴的东西。
“我刚刚好像看到是在那边。”梦原指了一个方向。
“那么这样的话,一起过去吧。”海藤看了一眼心美,“总感觉让照桥同学来抽的话,会更好……啊啊啊,对不起,已经不能喊‘照桥’同学了。”
心美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改口很困难的话,就这么叫吧,我也比较习惯你们叫我‘照桥同学’呢。”
「从其他人口中感受到了我和齐木是夫妻的事实呢,齐木内心一定很开心呢~」
「并没有。」
于是一行五人来到抽奖点,仔细看了一下,一等奖居然是15人的京都七日游,燃堂顿时来了精神:“七日游,太棒了——好嘞,就中这个吧!”
“什么呀燃堂,你这样给了小心美很大的压力呢,随便抽个三等奖就可以了,”梦原看了一眼之后道,“购物劵哎,我们去血拼一顿吧。”
「反正我今天什么也没买,正好可以拉着海藤一起去购物~」
「我只想回家。」
“好的,我来试一试咯。”把奖劵双手递给抽奖台的工作人员,心美用拜托的语气道,“可以让我亲自来摇吗?”
这语气配上那无辜的大眼睛,在抽奖台边站了一天的男工作人员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软的,二话不说地就答应:“当然可以,小姐您请。”
深呼吸一口气,心美开始转手摇抽奖机。
「神呀,我想要抽到一等奖,拜托你了。」
用透视眼直接就能看清抽奖机内部的齐木笑了。
「神好像睡着了,这一次没听到你的请求呢。」
抽奖机停止转动后,底部的小孔悠悠地滚出一个银色小球。
“银色?”海藤瞪大眼睛看了看,“是二等奖。”
「可恶,还是没能拿到去新战场的权限吗,可恶的Dark Reunion.」
「京都什么时候变成新战场了,Dark Reunion表示它也很无辜啊。」
“诶……二等奖吗,人家还以为一定能抽中一等奖的。”心美嘟了嘟嘴。
这个嘟嘴不开心的动作成功给了工作人员致命一击,这就是来自神之女的力量!工作人员一拍桌子,摇了摇手上的铃铛:“恭喜这位小姐,一、一等奖!”
“一等奖吗?”心美指了指一边放着的抽奖活动说明,“可是那里写着,金球才是一等奖呀。”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那是牌子印错了,您就是抽中了一等奖,恭喜您获得了15人的京都七日游!”
「反正其他人抽一辈子也只能抽到安慰奖,今天一天我都不知道发了多少盒抽纸了。」
「听你这话说的,那些兴高采烈带着一堆抽纸回家的大妈绝对会打你的。不过,果然我走不出这个女人的套路啊。」
摇铃铛的声音很大,许多路人也都被声音吸引了过来,只看到一个笑得灿烂的漂亮女士站在奖台旁边。
「是中了一等奖吗?真厉害啊,难怪那么开心。」
「呜哇,笑起来好可爱。」
「这么漂亮的人中一等奖是理所当然的吧。」
“厉害!真的有一等奖诶小心美!”梦原愣了几秒后马上反应过来,“太好了——我们可以以前去京都玩七天对吗?”
「七日游!天啊,自从修学旅行过后,我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来吧,我要去疯狂偶遇!」
几个人开始兴奋地讨论了起来,心美蹦蹦跳跳地到了齐木面前:“你的连休还没有结束哦,一起去吧。”
「和齐木的出游——想想就好兴奋!齐木内心肯定开心得无法言语了吧,哈~」
齐木在内心默默叹了口气。
「突然明白了‘心好累’是怎样的感受。」
05.
“记得,三天后是京都游,”走到岔路口该分别了,梦原冲齐木两口子挥手道,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爽约的是小狗哦!”
在她眨眼的那一下,齐木清楚地看到有晶莹透明的东西从她的那只眼睛里掉落了出来。
「那是什么?」
“知予?”
“诶好像是我的隐形眼镜掉了。”
“没关系吧?是掉了一个?”
“难怪我今天总觉得这只眼睛不太舒服,应该是本来就没戴好。嘛,没关系的,度数也没有很深,大不了我闭着一只眼睛就是了,反正快到家了。”
“那你小心一点。”
“知道啦,再见了小心美~还有齐木君,三天后见。”
两位女士就跟以前还是高中生一般,再次挥手说着再见,唯有齐木看着地上那片薄薄的小玩意儿看了许久。
「隐形眼镜吗……」
前文已经说过了,齐木心美是一位完美女性,并且还是超级完美女性,所以她不会轻易熬夜,每天都会早起。冬天会出去晨跑,夏天则是趁着太阳还未高高挂起前、感受一下朝气蓬勃的早上,这些都是完美女性的必修哦。
当然,开窗通风和定期吸尘是不会少的,做完这些之后,再去开始动手做早餐。
今天自然也是一如既往。心美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呢,听到有人下楼的声响,二话不说扔下咖啡机过去道早安:“早上好,楠雄,今天也是这么早起吗?”
「漂亮的妻子这么有活力的和你说早安,你一定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力量了吧。」
「没感觉。」
“今天的早餐……”觉得不对劲的心美收住了声,打量了齐木一翻。
「总感觉这家伙……哪里不一样了?」
「对了!是眼镜!这家伙今天没有带眼镜?」
「这不是很显然吗,我确实没有戴。」
「不戴眼镜的时候,这家伙的眼神真是锐利得可怕——但是意外地很好看?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的,就是普通人的眼睛而已啊。」
「可还是觉得很漂亮……为什么这人面无表情到连眼睛都毫无波澜?」
「我有表情啊,你要不要观察得那么仔细。」
两个人面对面而站,彼此间的距离不到两米,心美就这样赤裸裸地盯着齐木的眼睛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摘了眼镜,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好顺眼,明明是那么普通的脸也一下好看了起来。」
「天哪,我在想些什么?可就是……移不开视线,好像能把人吸进去一样,心美!不要再看他了,他也没什么好看的!」
心美小腿一软,踉跄了几步,眼看着要摔了,齐木赶紧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太夸张了吧,我只是换上了隐形眼镜而已。」
就着这个搂着腰的姿势,齐木又低头盯着心美看了一会儿。
「不过这也能证实,隐形眼镜同样能将我眼睛中‘石化’的能力封印起来。」
心美本来就脸红得不敢抬头看齐木,这下还被盯着看,直接惊得推开了齐木,“早、早餐是法式薄饼和咖啡你你你、你等一下!”说完嗖地一下钻进了厨房。
齐木见状,习惯性地想推眼镜,结果却抓了个空。
「呀咧呀咧,有些不习惯呢,但比普通眼睛方便了很多,洗脸的时候不用特地摘下来,更不用怕眼镜会被拿走。」
而在厨房的心美,双手捂住自己烫红的脸颊,完全不知所措。
「好像干了很丢脸的事!——幸好是自己丈夫,不然一定会超级丢脸!不对……是丈夫也很丢脸,我可是超级完美女性,怎么能因为一个人难得地摘了一次眼镜就反应这么大呢!」
「我到底在干嘛啊!」
「哦——早餐!我要倒咖啡——」
记起来要干什么事情的心美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去拿了杯子倒咖啡。
吃完早餐的齐木出门了。
可能让人难以置信,但燃堂那家伙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开一家拉面店,店面不大,前几天装修完毕了,因为想着能早点开张,所以齐木也就硬被拉去帮忙。
拉面店不远,齐木可以步行过去。
一路上只是普通地走着,但路人的心里所想却不断地通过心灵感应传到齐木的脑袋里,尤其是几个分明只是结束晨练、偶然路过的大妈,她们投来的视线让齐木真是很难忽略。
「那个人我们这条巷子的住户吗?」
「好像就是齐木宅的主人、是小心美的先生啊。」
「诶真的吗,小心美的先生!之前就听说超级可爱漂亮的小心美的先生长相并不出众啊,现在一看其实也不是很差了。」
「是呢,眼神很坚毅啊。」
「眼神坚毅是什么东西。真是太夸张了啊喂。」
齐木满脸黑线,赶紧快步走开。
「‘摘下眼镜之后会变得焕然一新’这是偶像剧里面常用的套路吧。」
「作者到底是想搞什么,言情小说看多了吗。」
「真麻烦,用瞬间移动过去好了。」
走到巷子里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下一秒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一轮,不远处就是燃堂的拉面店。
「眼镜不眼镜什么的,只是因为人一时的新鲜感而已,平时不戴眼镜的人突然戴了眼镜,可能也会给人不一样的感受。」
「女性可能更在乎这样方面,但我敢说,海藤和燃堂一定对此没有什么想法。」
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发现他用瞬间移动,齐木向着拉面店走了过去。
拉面店内部已经布置得像模像样,但桌子和椅子还是胡乱放着。
海藤正在组装桌子,看见齐木进来冲他打了个招呼,“哟齐木,来了啊。”说完之后皱了皱眉,盯着齐木打量了好一会儿。
「这家伙……怎么感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今天没戴眼镜啊你,看起来真不一样。”
「那副眼镜上,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某种程度上被你说对了——但是,你居然也这么认为。」
“哥们来了,帮忙组装一下置物柜吧——哟,你看起来挺精神的嘛。”燃堂拿着一把锤子出来,看见齐木道,说着还上去拍了拍齐木的肩膀,“不愧是我哥们,和我一样帅气迷人。”
「‘帅气迷人’你妹啊。我一点都不想被这样夸奖。」
晚上,齐木宅内,心美站在打开的衣柜和化妆盒前陷入思考。
「一共要去七天,七天里可不能穿一样的衣服,可是不同的衣服就要配不同的鞋子和包包,行李箱装不下了怎么办?」
「还有口红,要带多几支颜色去吗?虽然我对我的容貌很有信心,但不带化妆品就没有安全感。」
与此同时,浴室里的齐木在比较着隐形眼镜和普通眼镜的功能差距。
「没想到普通的眼镜还有能让我存在感变低这一属性。」
想了想今天一天被人盯着打量的次数,齐木果断地扔掉了手上的隐形眼镜片。
「还是戴普通的眼镜吧。」
不再孤独 19
「神……到底是什么呢?」
史蒂夫看著手掌,这双手还没有力量前,他也曾祈求过,希望自己可以有足够的力量能完成所愿,但是最后他还是依靠自己和科学……还有一个最好的朋友,成了现在的美国队长。
「我不信神。」半空中出现萤幕,托尼敲著桌子,「直到现在,我也还觉得你们只是有超能力和过人力量的外星人跟超厉害的魔法师。」
「我……」弗丽嘉抿嘴细思,「本是瓦纳海姆的女儿,一位魔法师,在远嫁阿斯加德后,奥丁为我加冕了后冠和众神之母的神格。」
「哇呜 ~ 加冕啊?」托尼还是有些轻浮,在他看来那种被掌控在他人手上的力量,根本不......
「神……到底是什么呢?」
史蒂夫看著手掌,这双手还没有力量前,他也曾祈求过,希望自己可以有足够的力量能完成所愿,但是最后他还是依靠自己和科学……还有一个最好的朋友,成了现在的美国队长。
「我不信神。」半空中出现萤幕,托尼敲著桌子,「直到现在,我也还觉得你们只是有超能力和过人力量的外星人跟超厉害的魔法师。」
「我……」弗丽嘉抿嘴细思,「本是瓦纳海姆的女儿,一位魔法师,在远嫁阿斯加德后,奥丁为我加冕了后冠和众神之母的神格。」
「哇呜 ~ 加冕啊?」托尼还是有些轻浮,在他看来那种被掌控在他人手上的力量,根本不能算是属于自己的能力。
「神格是种概念的结晶体,每个神格都源自于世界之树,九界万物的起始,第一个阿斯加德人得到了世界树的怜悯,得到了力量,那个最初的、无私的众神之父,与世界树交易,将神格交予适合的族人,约定他们将会守护世界树的每一根枝桠,也就是九界。」众神之父谈起阿斯加德最初的荣光时,满是崇敬。
「适合的?」班纳望向索尔。
「比如说,我出生后对雷电格外亲近,就算大雨天爬到最高的树上,雷电击中我,也不会伤害我半分,然后在父亲赐予我雷神神格和妙尔尼尔后,我才有能操控雷霆的力量。」索尔搓著手掌,现在他举不起来妙尔尼尔,只能口头上说明了。
「索尔,有件事你得知道……」奥丁无奈的叹气,儿子的脑筋真的不大会转弯,「你是雷霆之神……可不是锤子之神啊。」
索尔困惑的睁大眼睛,在老父亲、妙尔尼尔、自己的手上来回查看。
「所以你们之所以能成为阿斯加德神族,是因为和世界树的约定。」娜塔莎插著手,「那么你们的约定可真是做的七七八八啊。」
地球被外星人大军攻击时,之所以派来索尔,原本还只是打算把洛基抓回去而已。
「还有萨诺斯,你们也不打算有所作为,这份约定已是空有虚名。」
「中庭能发展至今,也是因为过去的和现在的众神之父领兵镇压了数以万计以混乱和暴力为信仰的敌人!」海姆达尔严肃的道,「不然你们早在还是猴子时,就被灭个精光了,我们也曾为了九界和平而战!亦有无数战士在战争中回归英灵殿,我们的战争却只以传说,片面式的流传在中庭。」
「好吧……我对此道歉,但我说的是现在即将到来的威胁。」不知道萨诺斯的威胁何时会到来,必须赶紧为未来的地球争取更多助力。
「奥丁先生,你们最初的那位族人,是受到了帮助才获得力量,他将力量用于守护上,也是现在的洛基正在设法做的,我想你们作为阿斯加德神族,作为战士,一定也不想光是等待著。」史蒂夫站至奥丁面前,没办法帮到洛基那边,至少得先设法对抗已知的,「现在……光是我们对话的时候,萨诺斯手下的亡魂也不断增加,我们如果有能力保护,就该做出相对应行动。」
「我也不想一把利刃就这样悬在脑袋上,他不是有个计划吗。」鹰眼想起奥丁一开始提及那个紫色泰坦时说的。
奥丁偏头望向镜面中小儿子的侧脸,那双不再茫然、痛苦的双眸。
永恒之矛飞至手中,重重往地上一顿。
「遵循阿斯加德与世界树的远古约定,吾等会守护九界现在与未来之安危,以众神之父之名号令!」
史蒂夫行了个军礼,能感觉到身后的同伴们的目光,背脊挺得更直。
不管接下来结果如何,他们也绝不放弃希望!
托尼扬起笑,关起了通讯,他们的团队啊,可真是……
「 Sir , 翻译完毕。」
希薇想起自己曾经的身分,只能怀著思索与迷茫,跟著洛基回去维修部,看看科学家们的进度,半路上,却在一台饮料机前遇到莫比乌斯、凯西和老欧,老欧手上还抱著一台仪器。
他们都盯著地上一杯打翻的饮料和时间棍,面色沉重。
洛基有了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泰姆利不见了。」莫比乌斯还宣告了更不妙的消息,「分钟小姐回来了。」
「达思和她的队伍都死了!」赶来找他们的B-15 ,带来了更可怕的,「一定是洛斯蕾尔!」
TVA的电压不稳的状况已经太严重,次数更加频繁,但老欧和维多新完成的增倍器还没实验过,更重要的是……他们还需要维多的时间灵光才能打开防暴门。
「我们得快点找到他们去了哪条时间轴,去了哪。」莫比乌斯紧咬牙关,为什么要杀害同伴……洛斯蕾尔!
「不。」洛基捡起地上的时间棍,洛斯蕾尔既然都曾试图删减维多了……
「洛斯蕾尔要的不是维多,她要TVA……他们还在这里。」
又是一次电灯闪烁,这次整座建筑也跟著摇晃,时间不多了!
「我和希薇去找他们,你们赶紧去隐力控制室做准备。」洛基果断的道。
「……洛基,拜托快一点!」老欧严肃的抿紧嘴道。
「小心点,洛斯蕾尔已经变得远超你们想像中残忍。」B-15 像是想起了某个画面,脸色糟糕得很,她翻出时间平板发起指令,「全体员工注意,尽快发布TVA1127警戒!猎人都去撤离点开启时间门让大伙们撤离,记住!小心洛斯蕾尔和分钟小姐!」
「 Oh , No!」鹰眼面色不善的用力拍了下地面,「那个疯狂法官跑回来了?!」
「一定是分钟小姐帮助她的!」班纳著急的摇头,「看来TVA内部没有能阻隔分钟小姐的办法!」
「她竟然杀死了达思他们,为什么!」史蒂夫不敢置信,当时跟著达思一起被逮捕的猎人有多少啊,「明明达思仍然坚持原本TVA的做法啊,她们应该是同伴吧?」
「达思他们看来死得非常糟糕。」海姆达尔看出 B-15 的神情,是看到了太过泯灭人性的事物有的气愤恐惧。
「虽然不知道细节,我猜洛斯蕾尔既然是想要TVA,光有她跟时钟AI还不够,她会需要人力的……也许她一回来,是先去找达思,要求他们协助,但是达思也许因为某些原因、或是想法的改变,所以拒绝洛斯蕾尔,然后……」黑寡妇眼中满是嫌恶。
「那女人满脑子只剩下权力了,该死!希望她不会直接杀了维多!」索尔气愤的吼,万一她真的那么做,洛基他们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她既然要TVA,绝不会让它毁灭,也许她还不知道维多跟欧罗波洛已经一起研究出了帮助隐力的仪器,所以要胁迫维多泰姆利交出修复隐力的办法。」弗丽嘉猜测道。
「得避免正面冲突,那风险太大。」奥丁凝重的道,「万一女法官要拼的鱼死网破,一切就完了!」
「……还是得快点,老欧提过分钟小姐可能有权限,维多交出了修复隐力的办法后,洛斯蕾尔大可直接杀了他!」古一不著痕迹的握紧了拳头。
「可恶……洛基!」索尔急切的看著镜面,拜托要快点啊!
娜塔莎听到 B-15 下的指令,过人的敏锐和记忆力,提醒了她。
「嘿,各位,『TVA1127』这个词,是不是很有既视感。」
洛基和希薇奔跑过撤离的混乱,寻找洛斯蕾尔他们的踪迹,但是不只光源,连电梯都古怪的开启极慢。
异样的视线感突然袭卷洛基,他发现监视器镜头对向了他们。
希薇一进电梯,门突然极快的关了起来,把他们隔开,「希薇,妳还好吧!」
「没事……我讨厌那个时钟!」希薇烦躁的听著电梯内分钟小姐播报的故障讯息,她在妨碍他们,「走楼梯!」
现在只能分头行动了。
找人到一半时,洛基路过一条长廊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就站在电梯门前,那是……他自己?!
传来的电话铃声越来越熟悉,洛基低头看著时间棍……原来,是这样吗!
电梯门突然被希薇撬开时,洛基毫不犹豫的利用自己注意力全在希薇身上的时机,删减了自己。
希薇一脸懵的看著洛基消失后,在他身后的洛基。
「我保证,这绝对有道理。」
「那个AI到底有多大的权限啊!」
所有人著急的站起身,如果可以,真希望能让托尼赶紧研发一个针对智能AI的病毒,投送给洛基他们。
「这样等同是整个TVA在妨碍他们行动啊!」史蒂夫拳头握得死紧。
「该死!」鹰眼在电梯门极慢的开启和飞速的关上时,憋不住粗口大骂,这跟追犯人时一路遇到红灯一样煩人!但是洛基他俩又没办法『闯红灯』!
「我现在也最讨厌人脸时钟了!」
史蒂夫其实也非常想爆粗口。
「快啊……」
在那个疲惫不堪的身影出现时,班纳猛地一拍手,「果然!时间闭环!干得好!」
索尔在时间棍刺下去时,缩了一下脖子,第二次看也觉得很痛!
「呼!洛基成功留存下他自己了!」弗丽嘉这才发现自己掌心满是冷汗。
「反应很快。」奥丁再一次把永恒之矛放下,开始试著夸奖洛基展现出的优秀。
电话铃声还在响,洛基乾脆接起了电话,原来是老欧打来的,他是打给所有TVA的电话。
「老欧,分钟小姐一直在拖延我们的时间!」遇事不决找科学家。
「……如果我重启系统,就能让她离线。」老欧还真的想到了搞定分钟小姐的一个办法。
电话那头,莫比乌斯催促老欧赶紧的。
老欧犹豫的道,「可是重启系统会使安全系统也跟著失效。」
「那会造成什么损失吗?」莫比乌斯赶紧问,安全系统……听起来就很重要。
「安全协定会失效,其中就包含限制人们在TVA使用超能力或魔法的缓冲器,那些都会一起跟著被关掉。」
那是避免TVA被变体们拆家的重要装置。
洛基和希薇沉默著对看几秒后,异口同声朝话筒大吼。
「 TURN IT OFF !!!」
老欧吓了一跳,无辜的看著话筒,又看向莫比乌斯。
【GGAD】Open at the Close(从结束开始 92)
纽蒙迦德唯一的囚徒没有守住邓布利多的坟墓,但他守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以及他埋藏了一百年的秘密。
平行世界,伏地魔胜出并统治巫师世界的AU。
【私设】:伏地魔一开始就通过别的途径问出了老魔杖的下落,没有去纽蒙迦德,直接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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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蒙迦德唯一的囚徒没有守住邓布利多的坟墓,但他守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以及他埋藏了一百年的秘密。
平行世界,伏地魔胜出并统治巫师世界的AU。
【私设】:伏地魔一开始就通过别的途径问出了老魔杖的下落,没有去纽蒙迦德,直接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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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把毕生之重放在上面,慢慢地,向画框外的人们低下头。
在他生前,人们印象中的这位老校长总会用一种轻快的、与世无争的语调说话,一种上位者的从容,出世者的豁达——但现在的他听上去就仅仅是个负重蹒跚的老人。
金斯莱僵住了,做不出反应。他知道他肯定不是唯一一个吃惊的人。
一开始听阿不福思忿忿复述桥下发生的事情时,他们还一度认为对方过于夸张了,不能全当真。可现在……
然而最让他们吃惊的并不是邓布利多那一句,而是另一个人的。
——用他们难以想象的,安慰式的淡淡温和。
“阿不思,可以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谁又能相信说话的人是一个昔日只手遮天,用反抗者的血生生铺出了一条通往新秩序之路的首席黑巫师?
甚至连一贯硬质地的德式口音都微微磨平了棱角,把刀刃翻过去,只现出刀背的钝面:“可以了。我还在,我会处理。”
自然如共同生活了一世纪的伴侣。
说罢,黑巫师的目光转回到众人身上。
在不是少年模样时,那对异色眼睛就少了一分凌厉,多了几分岁月打磨出的深沉和老练。之前凤凰社和教职工们只见过十六岁的格林德沃,而面前这个一百一十四岁的格林德沃又是另一种岿然如山的气场,即使是在病榻上。
“争论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太大意义,不妨实际一点,要问的问题会变得简单许多。比如,”他问,“你们需要我现在撤下这个魔法阵吗,在知道它的原理之后?”
沉默。
他静静等待三秒,第四秒的时候波澜不惊地开口:“看样子,回答是‘不’——明智的选择,因为你们也知道,里德尔不可能不带着他的人回来雪耻。”
夺回霍格沃茨之后,他们的重心就势必从进攻移向防守。任何一道防线都不可舍弃,又何况是针对黑魔王及其部下、防御力和压制力不亚于邓布利多本人出手的——聪明人知道怎么选。
他日后的每一步棋都不容阻力,他会确保这点。
假如“盟友的信任”行不通,那么“工具的价值”也可以。于他而言只要能达成目的,就不计手段。
几番思想挣扎后,金斯莱挫败地叹一口气: “格林德沃,你能保证,这个法阵只会用在食死徒身上吗?”
“如果你在顾虑我会不会暗自改变‘筛选’条件,用它来针对别人,”年迈的黑巫师抬起自己枯槁的手臂,以上面三道细细的烙痕示人,“‘牢不可破的誓言’会是一道双重保险。事实上,我至今还活着这一点,即可证明我并未打破第一条誓言——不伤害黑魔王和他的追随者以外的人。退一步说,万一真有可能被误伤的特殊例子出现,誓言的缚线会马上警示我,我会关闭法阵。”
接着,未经本人同意,他便直接把那位生物学家当作一枚砝码,丢上谈判的天平,而且还是丢在有利于自己的那一侧。
“这是斯卡曼德的咒语,有没有被打破他会第一时间知道,那个摔门出去的家伙也一样。他们都将我视为毕生仇人,不存在包庇的可能。这样你们放心了吗?”
生物学家皱了皱眉,却不否认他的话。
阿不福思大概更想不到自己在愤愤退场后还被拎出来当了一回挡箭牌。
银舌头的黑巫师甚至刻意用目光缓缓扫过房间里剩下的人,一种肢体语言的暗示——把更多的声音带到谈判桌上,进一步打破天平的平衡。
“唔,从保护学生的角度出发……”弗立维苦思良久,终于也加入到讨论中,“暂时还没有比现在这个更有效的办法。”
斯普劳特小幅度地点点头,尽管这位温和派教授的表情就像她温室里的缩皱无花果的果皮一样纠结。
负责医疗翼运作的庞弗雷夫人则喃喃叨念着“伤员们需要静养,在下一场战斗打响之前”,显然也寄望于目前的防护可以支撑一段时间,让他们多喘几口气。
天平的倾向已经一目了然。
而黑巫师并没有就此停住;他会把最后的铁钉深深敲进封口,一锤定音。
“我留意到,你们摘掉了那对腕套。”
他抬起双手,展示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腕。
大概是卸下来的过程中发现了那上面的裂口,现在那里也缠上了绷带,止住了血,但那并非重点,重点是:“我猜,这三十二小时里你们已经查看过里面记录的内容了?——我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全程都在监视下,你们应该看得清清楚楚。这算得上是第三重保险了吧?”
“‘全程’……”金斯莱顿了一下,不过,既然话题是由格林德沃主动提起的,他还是决定继续下去,“准确来说,是‘几乎全程’。记录中间有一段是完全空白的,明显人为干涉过。”
一边说,一边谨慎地看了眼画框里的老校长。
“从你见到画像开始,记录就忽然一片空白,下一个画面你已经回到城堡前了。这缺失的部分里,你做了什么?”
黑巫师原本从容不迫的神情稍稍敛起,显出一分久违的冷淡和傲然,并不否认,却也毫无解释的意向,只说:“那部分是我和阿不思的私人谈话,你们无须知道。”
事情当然不止知不知道谈话内容那么简单,金斯莱心想,暗暗摇头。
如果格林德沃能选择性地删除某一段记录,那证明除非他自愿展示所有的记录,否则,那一对腕套根本形同虚设——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摆脱凤凰社的监视。
这个人……明明有这样的能力,当初却无条件同意戴上它们,并容许那段谈话之外的所有内容保存下来,这可比一开始就拒绝要高明多了。一来,这份记录可以作为他口中的“第三重保险”说服众人,交出去的主动权现在反而成了他的话语权,理在他手上;二来,他选择不正面冲突,用间接却更加直观的方法让所有人明白了“监视无用”这一点,可谓是一招好棋。
不仅谋算了事情的结局,还谋算了人心。
不得不承认,格林德沃确确实实称得上是邓布利多的同位者——
而且这个人还没有结束这样的落子布局,还在以退为进,巩固自己在天平上赢得的砝码。
“只要不涉及私人谈话,其它时间里你们可以自由监督,”他说,坦荡荡地高举起自己的双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再次交出主动权,“怎么样,现在要把它们铐回去吗?”
凤凰社的临时指挥官无语地看着他,半晌摇了摇头。
“……算了。”没理由去做无用功。
昔日的黑魔王微微一抬嘴角,收回了不再受缚的双手,知道钉子已经钉牢了:“那么,现在可以给我讲讲目前的形势了吗?”
◆
目前的形势谈不上理想。毕竟从进攻到防守,也同时意味着从主动到被动。
不过,起码学生们不用再畏畏缩缩地在巡逻队的眼皮子底下生活,教职工之间也可以正常交流,不受监管了。
一场彻夜的大战刚刚过去,伤员塞满了医疗翼,庞弗雷夫人和几位教授不得不效仿魁地奇世界杯那时的做法,在外廊搭起一排施过无痕伸展咒的帐篷,当作临时床位,但现成魔药和药材的双双短缺是眼下一个严重问题,斯拉格霍恩为此差一点把地窖整个翻过来,也撑不了多少天,只能省着用,轻伤者以休息为主。即使是未负伤的人,肾上腺素一退,也累得倒头呼呼大睡了几个小时,到了今天才正式开始慢慢收拾和修复一片狼藉的各个楼层。
三楼黑魔法防御教室和八楼校长室门口是损毁最严重的区域,不但建筑结构大量坍塌,还有更棘手、更难处理的尖端黑魔法的余迹——很难说是哪一位黑魔王留下的,看着都一样触目惊心。
谨慎起见,之前被食死徒封锁的猫头鹰通讯并未马上重启,只允许受过反追踪训练的几只向外界的可靠人士传递他们夺回霍格沃茨的消息。飞路网也还严严实实地封闭着,禁止一切出入,阿不福思的密道仍旧是现存唯一一条连接城堡内外的路;当然,这也在严格监控下。
高年级的学生自动自觉组织起自己的巡逻队,由一名教授或凤凰社成员带领,在学校四处警戒,加强现有的防护。低年级的学生则负责简单的后勤工作。
尽管伏地魔卷土重来的阴霾始终存在,可人们心中总归有了一丝曙光。
“我们的想法是——以霍格沃茨为大本营,把对抗黑魔王的势力都集中于此。”金斯莱说,在注意到前魔王默不作声后,又补上一句,“我说的‘我们’,其中当然也包括邓布利多,他已经同意了。”
前魔王对此只是笑笑。
“别误会,我不说话并不是在质疑,只是单纯地不打算说什么。我说过,指挥权是阿不思的,他同意就行了,我的意见听不听都无所谓。”
一副完全退居二线的样子。金斯莱反而不知道怎么接了。
这时,邓布利多轻轻开口:“每个人的意见都很重要,包括你的,如果你愿意告诉我。”
前魔王眼睑一抬,卸去笑容的面具,静静凝视了对方一会儿,神情和声音都深沉许多:“好吧,指挥官先生,让我看看我给出的意见里会有多少和你重合——”
首先是结论。
“这是一个乍听起来合情合理,实际上却必须处处衡量利弊、审慎而行的方案。”
——这简直和邓布利多当时的开场白一模一样,措辞不同罢了。众人交递着眼色,不禁怀疑格林德沃那时候已经醒了,听到了他们的讨论。
邓布利多本人却不惊讶,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于是他继续。
“合情合理,是因为对抗汤姆·里德尔需要更多战力,只靠一群学生不现实,凤凰社人数也有限,我估计你们会想办法召集一批傲罗?”假设现在的傲罗办公室还有不屈从于傀儡部长和黑魔王的人。
说中了。本身即是傲罗的金斯莱下意识点点头。
“这一方案可以召回流散在外的人,为他们提供相对安全的驻地,保住己方的有生力量,反之,也可以利用这些新加入的力量强化霍格沃茨的防御,让一盘散沙重新堆出堡垒,统一指挥,最大限度地发挥他们的才能。大部分英国巫师都出身于此,自然而然会有一种归属感,要说服他们回来不难。所以,这间学校确实是‘大本营’的不二选择。”
一片诡异的肃静里,只听见庞弗雷夫人扯着斯普劳特小声说“梅林,他讲话真像邓布利多”的悄悄话。
画框中的老人垂目笑了笑。
“但是?”
“但是,”自称影子的人缓缓道出,“你们无法百分百确定带进来的人是否会叛变。”
金斯莱听到这里,不由沉重地叹口气:“我们吃过类似的苦头,为此牺牲过同伴。”
疯眼汉的死至今令他难以释怀。更早的例子,还有出卖了波特夫妇致使他们遇害的小矮星彼得。
带进来的人越多,出现叛徒的可能性越高。
人心是比食死徒更难防范的东西,而前魔王也附议道:“为现任黑魔王效力的人不一定会有黑魔标记——甚至不一定是黑巫师——很遗憾,我的‘筛选’也排除不了这些人。这件事没有简单快捷的解决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且……”
他微微一声冷笑。
“黑魔王的支持者可能不是最致命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反对者才是。”
利斧或许无法让参天巨木倒下,但寄生于树干之中慢慢啃噬它的蛀虫却可以。
“关于这点,邓布利多也提醒过我们,”尽管侧重点和格林德沃正相反——比起一心针对自己的人,老人更关注黑魔王的潜在支持者,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他们还得捏着鼻子留下乌姆里奇那样臭哄哄的角色,“但结论不变。”
“当然,”病榻上的人淡淡回应,“阿不思不会对任何一个寻求霍格沃茨庇护的人关上大门,即使注定有风险,他也会同意。”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如何,指挥官先生,我的意见有多少与你一致?”他看着老人,回到最初的问题上。
而对方苦笑一下。
“你知道答案的。”
“百分之八十左右?那还不错。”他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是无需在旁人面前说出来,随口报一个保守数字就行。
讨论即将告一段落,大方向已经定下,但还有一个关键细节他们不得不等到这位前魔王清醒才能继续商议,因为——
“目前霍格沃茨仅剩的三个食死徒,斯内普和马尔福父子,手上的锁链印记皆出自你之手,大概正是他们不受天顶上那个标志影响的原因。要谈他们三人的安置问题,不能少了你。”
在许多不明真相的霍格沃茨学生眼中,斯内普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食死徒,杀死邓布利多的凶手,这一次与伏地魔的内讧也仅仅是谋权失败,主仆间撕破脸的结果。加上他多年的高压教学让学生们的不满日积月累,普遍抱有一种厌恶心理,更别说产生同情了,这些东西不会在一夜之间改变,于是斯内普的存在也变得十分尴尬。
至于马尔福父子,人们看待他们的态度同样一言难尽。
而这三人共同的学院在这件事情上尤为突出。
“斯莱特林……现在内部气氛非常僵,几乎把那三人视为他们中的背叛者。霍拉斯每次从地窖出来都一副冷汗涔涔的样子,不敢乱说话,两头难做人。”同为学院院长的弗立维道出了斯拉格霍恩提供的信息。
前魔王笑了笑。
“哦,这想必和他们中许多人的家长加入食死徒毫无关系,对吗?”
弗立维听出了他的反讽,深深看了他一眼,肃然道:“恕我直言,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对你持有相同的——如果不是更强的敌意,格林德沃先生。”
弗立维没有说出来的部分,他也能猜到。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食死徒当中,应该有不少是这些小斯莱特林的亲人,不过,他无暇去一一查证,也不介意让早已经厚厚一沓的寻仇者名单再添几页。
如果有必要,他不惜与全世界为敌,再一次。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不在这些学生出手时下重手的。”他说,无视了弗立维一脸很想继续忠告他点什么的表情,话锋一转,回到被排挤的三位食死徒身上,“至于那三个人……我给的锁链印记的确可以让他们安全地待在霍格沃茨,但同样地,我也可以撤回它。它本身即自带监视作用,假如他们之中任何一人出现异动,图谋不轨,那么那个人就得做好逃出学校或被活活烧死的准备。”
听到这里,斯普劳特忍不住提出异议:“卢修斯·马尔福固然一身罪名,但他的儿子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不该受到同等程度的苛责。还有西弗勒斯,他……”
“他杀了阿不思·邓布利多。”前魔王忽然冷冷接上。
这一句让所有人都生生哽住,包括句中宾语所指的对象。
“盖勒特,”老人滞涩地说,“你明知道……”
“我知道,不代表我不在意。他是不是你的棋子本来与我无关,正如我干涉不了你一意孤行的伟大牺牲,但既然你让他成了你的谋杀者,就别指望我会忘记这件事,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不。”他冷漠地阐明自己的立场,“斯内普的才能和价值远远高于其他两人,不能留给他叛变的余地。我会一直盯着他的,不管你同不同意。”
邓布利多无奈地看着他,想出口的第二句话在他又一阵猛烈咳嗽时默默咽了回去,不愿引起更严重的发作。而且说到一意孤行,说到固执己见,他们是那么可悲地相似,不会为对方的三言两语让步。
只有不了解这一点的人,如性情耿直善良的斯普劳特会坚持下去:“我不认为西弗勒斯跟黑魔王决裂到这种地步,还有叛变的可能。”
“叛变不一定是自愿的,”亲身经历过不知多少个例子的黑巫师指出,“比如,如果里德尔用哈利·波特的性命要挟他供出情报,他就必须叛变,正如他那时候必须对阿不思下手——一个人只要还有软肋,屈服的可能性就不会为零。马尔福家也是同一道理。”
众人一时间反驳不了这些话。
“唔,你要是这么定义‘叛变’……”待大本营真正建立起来,巫师大量涌入,这个问题必将更加棘手。
金斯莱已经开始头疼了,摇摇头道:“斯内普是重伤员,他的事情可以押后讨论,小马尔福目前也没什么威胁性,但是马尔福家的家主……他以前信誓旦旦宣称自己中了夺魂咒,但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脱罪的借口。他一直为伏地魔办事,即使现在弃暗投明,将来也免不了上审判席……”
“关于这个,”这时,沉默至此的纽特突然轻轻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表情十分郑重,“很抱歉一直瞒着你们——其实我和纳西莎·马尔福立过一个协定,作为保住哈利的条件,她要求魔法部在一切结束后赦免马尔福家族的所有罪行。”
不等人们从震惊中回过神,纽特已经继续道:“假如魔法部执意要给卢修斯·马尔福定罪,那么,会由我替他承担所有的刑罚。这是我对那位夫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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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上去只是唠唠叨叨的过渡章,但其实收回了横跨许多章的几个伏笔,就留给喜欢细节的小伙伴们慢慢找吧,其实不记得也没关系,就当是新的信息吧。
格林德沃虽然名义上不是指挥官,但他的存在感还是一样地强,毕竟他和校长的脑回路高度一致,又在反击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不过这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听到的版本都是“昔日的至交”,当事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不管是老魔王还是校长都不会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很明显,糖也需要抠才抠得出来(咦)
还有就是,纽特只是早年有一定程度的社交恐惧,但他从来不是懦弱胆小的人。
逆旅 - 十一
重生流。
20.
自萧炎离开天蛇府,一直到他重新踏上塔戈尔沙漠的黄沙,在这几天里,药老都异乎寻常地沉默。
萧炎能猜到原因,除了第一天,他与药老还从未谈及韩枫的问题,甚至不曾提起名字,他更没有告诉过他,从头到尾韩枫其实就在与迦南学院相邻的黑角域。然而事到如今,他也快要与韩枫对上了,无论想与不想,他和药老都得触碰这个话题。
自然,如果他想,此刻萧炎就可以潜进枫城,将他击杀。虽然他只是斗灵,而韩枫已是斗皇巅峰,但就算不借助药老的灵魂力量,萧炎自己也能有办法把他杀了。只是那样杀他,多少需要借些机巧之计,偷袭与暗杀会来得更轻易。
但萧炎并不想暗杀他。
萧炎希望他能死得...
重生流。
20.
自萧炎离开天蛇府,一直到他重新踏上塔戈尔沙漠的黄沙,在这几天里,药老都异乎寻常地沉默。
萧炎能猜到原因,除了第一天,他与药老还从未谈及韩枫的问题,甚至不曾提起名字,他更没有告诉过他,从头到尾韩枫其实就在与迦南学院相邻的黑角域。然而事到如今,他也快要与韩枫对上了,无论想与不想,他和药老都得触碰这个话题。
自然,如果他想,此刻萧炎就可以潜进枫城,将他击杀。虽然他只是斗灵,而韩枫已是斗皇巅峰,但就算不借助药老的灵魂力量,萧炎自己也能有办法把他杀了。只是那样杀他,多少需要借些机巧之计,偷袭与暗杀会来得更轻易。
但萧炎并不想暗杀他。
萧炎希望他能死得光明正大,死得公开公正,死得惊世骇俗,最好死在天下人的注视下。
最后那条有难度,但是死在整个迦南学院和半个黑角域强者的注视下,还是可以做到的。
不过这些思量,他并没有对药老说。他并不喜欢空口无凭的大话,也知道药老不会因他几句话就能轻易让这件事过去,被一手养大的孩子杀死,这样的痛,只有等韩枫死了,才有可能慢慢被时间抚平。
因此,无论要说什么,萧炎都打算放在韩枫死之后。
他想着这些事,步伐便难以抑制地变得急切。他想要尽快完成这里的事情,然后回到迦南,想想办法刺激陨落心炎尽快破封,然后在那里等着韩枫上门自寻死路。
到了蛇人族附近,也不知和一些地域加成有没有关系,美杜莎女王的状态变得异常好,以至于又一次夺取了控制权。这倒方便了不少,至少萧炎不要又一次潜入其中,而是可以堂堂正正地走进去——虽然美杜莎女王丝毫不想欢迎他的到来。时隔一年,女王终于重新出现,蛇人部落的族人们都十分激动,美杜莎给他安排了一个绝不会被打扰的安静之处,就去处理她的族中事务了。萧炎四处检查了一下环境,这才随意地盘膝坐下,说,“老师,咱们开始?”
药尘身形一闪,从戒指中飘了出来,不乏嘲笑地指出,“哪来的‘咱们’?”
萧炎耸肩,颇有些厚颜无耻的样子,“是我说错了,只有老师,辛苦老师了。”
药尘一招手,召出了自己的黑魔鼎,边审视萧炎按记忆手写的药方与那两幅药材,边随口说,“你确实是该找个好点的药鼎了,帝国里没有,黑角域也可以留意一下,那里虽然价格虚高,好东西还是有不少的。”
“药鼎……这一两年就会有的。”萧炎说,“等新的异火到手,药鼎就会有了。不急。”
药尘挑眉,“和异火有什么关系?”
萧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药尘就知道这估计又是什么他上辈子按部就班发生过的事了,摇了摇头,干脆懒得多问,专注炼起药来。
融灵丹,在六品丹药中不算太难,起码比上辈子那地灵丹好些。但毕竟从未练过,不太熟悉,第一次尝试便失败了。这在炼药中是常事,萧炎和药尘都没怎么忧虑,只是平静地又开始了第二次。
这次炼制花了两天。两天后,丹药成形,闹出了不小动静。药尘结束炼制就回戒指休息去了,萧炎拿着丹药去找美杜莎女王,却没有第一时间将丹药给她。
“女王陛下,”萧炎说,“你看我炼得这么辛苦,咱们可以商量个事吗?”
美杜莎看着面前这狡猾的人类,勉强按下怒气,就知道他必定又要占尽便宜。
“说。”她生硬地应道。
“不是什么大事。”萧炎好脾气地微笑,“我有两位哥哥,在沙漠里组建了一个漠铁佣兵团,希望若是他们遇上什么变故,女王陛下可以照顾一二。”
美杜莎看着他,就像看个死人,“沙漠里的佣兵团与我蛇人部落几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竟然要我去照看他们?”
“你们间的征战,该如何便如何,我们没有那么大的魄力要改变整个沙漠的斗争与格局。”萧炎平静地说,“我的意思是,若是有什么……突然出现的、对他们而言完全不可抗的因素,比如说,哪里突然出现的斗皇甚至斗宗,想对他们不利,希望女王陛下在这种情况下照看一二——毕竟,若是沙漠里突然出现了这等人物,你也不会就放着不闻不问,是吧?”
“你那两位哥哥,若是能惹上这种人物,”美杜莎讥诮地说,“也只能是被你连累的吧?”
“也可以这么说。”萧炎笑了笑,“所以才说,这个忙是请女王陛下帮我的。”
美杜莎冷淡地看着他,在心中衡量利弊。诚然,若要让她从心所欲,她的唯一想法就是把萧炎砍了。但经过了这么些日子,萧炎确实从头到尾对她没有恶意,紫妍那小丫头她确实喜欢,好死不死紫妍又与萧炎关系亲密,而萧炎现在手里握着她最想要的融灵丹……她捏了捏垂在颈间的碎发,心中烦躁。
“好。”她最终说,“这是最后一次。”
“多谢女王陛下。”萧炎终于发自真心地露出笑容,“这是你要的丹药。”
美杜莎接过那枚蕴藏灵气的丹药。的确是六品丹药,看品质还相当不错,无论萧炎这人多么阴险狡诈,他的能力确实无可指摘。哪怕成功融合灵魂,美杜莎也有一种直觉,她依然很难轻易杀死这个人类。她虽然骄傲,但不愚蠢,既然没有把握又没有益处,她就没必要非得去做。
她握着那玉瓶,突然说,“就这么给了我,不怕你前脚一走,后脚我就将你的两个哥哥都杀了?”
“女王陛下,既然答应了,我想您应该不至于反悔,这点信誉,您还是有的。”萧炎叹息,“况且,您应该也不傻。杀了他们,你知道我一定会来报复,若不想蛇人族永无宁日,你不会这么做的。”
真精明。美杜莎冷笑一声,纤手一指门口,“滚吧。”
主人不愿留客,萧炎也不想继续做个恶客,自然依言滚了。
从部落离开,萧炎径直去了石漠城。萧鼎和萧厉没想到自家小弟突然到访,惊喜之下便是兴奋,知道了小弟已是斗灵,更加兴奋,拉着萧炎喝了一夜的酒,宿醉而归。
这真是和他上辈子初来石漠城一模一样。第二天萧炎从宿醉的头昏脑胀中醒来,只能苦笑,先盘坐修炼了一小时,才恢复最饱满的状态。
然后,他发现了和上辈子不一样的地方。
服侍他的小侍女,并不是青鳞。
事实上,他整个早上在佣兵团逛了一圈,也没有看见青鳞。最后,他不得已去问了大哥二哥,萧鼎惊讶道,“你如何知道我们这里有个小侍女叫青鳞?”
“我十二岁的时候跟老师苦修,来过沙漠,有见过她,因为第一次见到蛇人与人类的混血活着长大,印象颇深。”萧炎胡诌道。
“原来你那时候就来过沙漠了。”萧厉狠狠拍他的肩膀,“怎么没来找我们?”
“小炎子跟着老师苦修呢,找我们像什么话。”萧鼎笑着骂了他一句,又对萧炎道,“我去问问,青鳞怎么不见了。”
结果很快问出来了。青鳞昨天外出,便再也没有回来,恰好萧炎也是昨天黄昏时分到的石漠城,萧鼎萧厉的副手不愿让一个小侍女,还是蛇人混血的小侍女,坏了两为团长的兴致,于是压下了这件事,至今未报。
萧鼎皱起眉心。他向来为人温和,平日里总带着笑意,突然不笑时,有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他斥责道,“因血统轻贱他人,我平日里是怎么对你们说的?”
副手是个壮硕威武的汉子,竟被他说得汗颜,连忙请罪,看得出向来十分尊敬他。萧炎也皱着眉,他有些警惕,想起了上辈子的经历——然而那时,青鳞的突然失踪,是被墨家绑架,这件事本不该在这时候发生。
时间线出了什么变动?
药尘感知到他大致在想什么,出言安慰,“你一路来也已经改变了不少事情,别的发展也有些微改变,倒也正常,也许说明不了什么。”
萧炎想想也是,勉强按下心里突然升起的莫名不安,对两位哥哥说,“我出门一趟找找她……那小姑娘身为混血却能平安长大,身上有些不寻常之处,我担心有别人也发现了,想要对她不利。”
告别了萧鼎萧厉,萧炎离开石漠城,立刻向着盐城墨家的方向飞去。他的心情不算好,药尘问,“你准备去杀人?”
萧炎想起从前在墨家发生过的事,漠然微笑,“上辈子便已经杀过,这辈子本想放他一马,他若真的还要自寻死路,我怎能不成人之美?”
21.
这一次,萧炎在盐城并没有碰见墨家大长老的寿诞。
但确实找到了青鳞。
上辈子他的灵魂力尚且微弱,借助药老的力量勉强探查,却也因范围覆盖太大而无法搜寻仔细,没能直接找到。这辈子萧炎自己的灵魂力虽发挥不出十之一二,帝境灵魂对细微之处的洞察力却登峰造极,不出一炷香时间,他就搜寻到了一个暗室,里面有着青鳞的气息。
这就好办了。他此次既不需要在大庭广众面前杀人威慑,又不需要大张旗鼓得罪云岚宗,更碰不上同来抢人的天蛇府,他轻松地潜进了暗室,墨承甚至都还未离开,转身便看见一个鬼魅般的人影出现,瞳孔骤缩,第一时间提起全身斗气。
他也就只来得及做这件事,便已经被萧炎烧成灰烬。
接着,这间邪恶血腥的暗室里的其它人影,连尖叫声都未能发出,也一个接一个焚为灰烬。
在光线昏暗的暗室里,幽幽燃烧的青色火焰便宛如鬼火,明明灭灭,显得十分阴森。青鳞却只愣愣地看着,全然不敢置信面前几个似乎是想要挖她眼睛的魔鬼就这样轻易地死了。
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年轻清秀的脸。青鳞看着他,眨眨眼睛,觉得有些眼熟,但她又确信自己从没见过。
“我叫萧炎。”这黑衣人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是漠铁佣兵团,萧鼎萧厉两位团长的亲弟弟,昨天刚到石漠城,你还没有见过我。”
青鳞依然有些懵,全然反应不过来现状,但她听懂了面前这个是收留了她的两位团长的弟弟。三个碧绿的小点在她的瞳孔深处旋转,她木讷地说,“所以是……萧炎少爷?”
萧炎笑了一声,“对。你要这么叫也可以。”
“团长让萧炎少爷……来救青鳞吗?”
“差不多吧。”萧炎对她伸手,“要和我走吗?”
青鳞犹豫片刻,把手放在萧炎手上。这动作掀起了她被扯破的衣袖,露出手腕上的鳞片,她看见了,慌忙去遮,萧炎握住她的手摇头。
“没关系,”他说,“不用挡,很好看。”
他揉了揉青鳞的头,把小女孩抱起来,最后看了一眼这罪恶之地,不再管这举动在明日被发现,会成为多么惊天动地的新闻,只是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回到石漠城安顿好青鳞,萧鼎萧厉见弟弟这么快便毫发无伤地回来,多少松了口气。虽然他们都知道萧炎如今修为最高,但担忧弟弟是一种本能与习惯,不管过多少年估计都改不了。他们详细询问了青鳞的遭遇,听闻竟是墨家绑架了她,也不由得震惊,听见萧炎把墨家的大长老烧成了灰,更是难以言语。
“小炎子,”萧厉最后感叹道,“你现在可真是太厉害了。”
萧炎两辈子难得腼腆,“没有,还差得远。”
“差得远?”萧厉一乐,“你和什么比呢,还差得远?”
萧鼎则莞尔,也玩笑道,“和你老师?”
萧炎立刻找到借口,“对,和我老师。”这他倒确实说得真心实意,哪怕后来,他在各种境界都远超药老,他依然愿意真心实意地这么说,“和老师比,我还差得远呢。”
萧鼎与萧厉对视一眼,皆看出了些不寻常之处,有些感慨。他们清楚自家小弟其实是个面热心冷的性子,虽然脸上总是笑着,真的能被他承认,实则很难。在此之前,他们还从未见过萧炎对任何人如此毫无保留地尊崇,不由心想,那位神秘老师扭转了萧炎险些变为废物的命运,果然对萧炎造成了很大影响。
待萧炎离开,萧鼎对萧厉说道,“若日后有机会,能见见小炎子那位老师,一定要想办法感谢一下人家。”
萧厉深以为然。
萧炎并不知道他随意说的一句话,两个哥哥都从中看出些什么了,他接着一个月都过着规律清闲的日子,既是和家人相处,也是打算观察一下墨家的后续会不会波及过来。青鳞自幼坎坷,虽因血脉有些怯懦自卑,心性却比同龄人成熟,受到惊吓后没多久就缓过来了。萧炎于是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全方面三观塑造教育,从如何修炼到如何自保,尤其强调了被欺负就要原样打回去,一时打不过就努力修炼以后再打,万一碰见难以解决的麻烦则一定要找靠山,并反复重复现在青鳞也是有靠山的小孩了,有困难就去迦南学院找萧炎少爷。
青鳞十分感动,坚定点头。
很快,两个月假期就快结束了。久违的兄弟相逢便要告一段落,萧家三兄弟都有些怅然,萧炎给两个哥哥留了不少高阶斗技和丹药,终于还是依依不舍,牵着青鳞走出了沙漠。青鳞人生里第一次离开塔戈尔沙漠,也不知会不会回来,倒并无太大不舍,只是有些茫然,有些畏惧,不由得更抓紧了萧炎的手。
“别怕。”萧炎对她说,“你是去拜师的,日后很长时间都会住在那里了,天蛇府会待你很好——若是不好,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青鳞乖顺地说,“派一条蛇去迦南学院找萧炎少爷。”
“对了。”萧炎笑着说,“所以别怕,要是真的对你不好,我就把你带走,再找更好的。”
青鳞仰起头,“萧炎少爷在迦南学院读书,迦南学院不能教我吗?”
“恐怕不行。”萧炎温和回答,“青鳞的天赋太独特了,不是什么人都会教的。”
于是小姑娘又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就这样,待目睹了天蛇府欢天喜地犹如对待珍稀动物般迎接了青鳞,萧炎也无意在黑角域多留,径直回了内院。强榜争霸赛已经结束了,心火炼体甚至都已结束,这一轮十强只有半数成功熬过,没熬过的至今还躺在床上养伤。紫妍自然是那熬过了的,她已经活蹦乱跳,最快速度跑来找萧炎炼药丸。
“你留下的我已经吃完一周了。”紫妍哭丧着脸道。
萧炎无奈,只得又给她炼了一批。她简直是个天材地宝无底洞,那么多珍稀药材下去,她几乎没怎么长,萧炎知道她离真正成年还得很久,不禁觉得有些恐怖,太虚古龙王族血脉,果然不同凡响。
药尘老神在在地说:“我看出来了。你喜欢小女孩。”
萧炎无语凝噎,“老师,为什么你把我说得像个变态?”
“那我换个说法。”药尘也觉得自己那句话不太对劲,改正道,“你喜欢养小女孩。”
这……萧炎觉得很难反驳。他觉得自己其实不这样,奈何他从前确实有个女儿,如今没有了,而且他知道也不会再有了,有些心理上本能的补偿行为,多少就带了些老父亲的心。但他如今也不能对药老说,您哪来的立场说我我女儿还是您一手带大的,于是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TBC.
(柯哀)飙车
真飙车,而且是根据作者本人亲身经历改编的。
设定是柯南和灰原哀没有吃解药而是一起长大,十年后两人大学的故事。
京都大学里,灰原哀正在无聊的翻看着眼前医学课本,这对一个十年前就已经研发出aptx4869的天才科学家来说有点太简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是刚刚上大学品学兼优的灰原哀,为了绩点她只能每天按时来好好上课。
“叮铃铃。”手机铃声忽然不和谐的响了起来,这让全班都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她赶紧按掉了手机,尴尬的向正在上课的教授道歉。
所幸教授并没有追究她的问题,很快课...
真飙车,而且是根据作者本人亲身经历改编的。
设定是柯南和灰原哀没有吃解药而是一起长大,十年后两人大学的故事。
京都大学里,灰原哀正在无聊的翻看着眼前医学课本,这对一个十年前就已经研发出aptx4869的天才科学家来说有点太简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她现在是刚刚上大学品学兼优的灰原哀,为了绩点她只能每天按时来好好上课。
“叮铃铃。”手机铃声忽然不和谐的响了起来,这让全班都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她赶紧按掉了手机,尴尬的向正在上课的教授道歉。
所幸教授并没有追究她的问题,很快课堂继续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灰原哀这才松了口气,偷偷在抽屉里拿出手机,有些生气的打开屏幕,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在她上课时给她打电话。
就在这时,侦探徽章又从她口袋里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这下子她不用看手机也知道是那个每天都各地跑的混蛋侦探又要找她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侦探徽章,放到嘴边,压低了声音,“你这家伙,现在给我打电话干嘛?不知道我在上课啊。”
“你还要上课?那些东西不是你十多年前就会的吗?”侦探徽章里传出了柯南有些难以置信的声音。
“那我也不能旷课啊,学校可不会因为宫野志保有博士学位就对灰原哀网开一面。”灰原哀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周围,所幸她坐在后排,边上也没什么人,暂时还没人注意到她的窃窃私语。“说正事,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情了?”
“东京那边出了个命案,死者应该是死于中毒,我想请你过来帮个忙。”
“你们检查科都是吃干饭的吗?”哪怕知道柯南看不见,灰原哀还是翻了个白眼,“你们还要靠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女孩子来给你们做检测?”
“凶手应该是使用了某种新型的毒药,我们暂时没法检测出来到底有哪些成分。如果可以知道这种毒药的原材料,应该也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凶手的位置了。”侦探徽章里继续传出江户川柯南的声音,“我现在离你们京都大学也不远,要我开车过来接你吗?”
“想什么呢,京都大学现在封校,大门都关着,我根本出不来。”灰原哀皱了皱眉头,“除非你能让你们警方开出证明,不然现在大学是不允许人员进出的。”
“如果要警方开证明会要很长的审批流程,等证明下来了那个犯人怕不是早就跑到国外了”柯南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焦急,“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
“让我想想。”灰原哀叹了口气,还真的拿这个大侦探没办法,真以为她是哆啦哀梦啊,碰到啥问题都来找她。
她揉了揉太阳穴,常规的手段肯定是没办法了,现在只能想想非常规的办法了。她转头看向窗户外面,眼前出现了一道道铁栅栏围墙。
“你能不能弄到京都大学的监控摄像头的视角范围的。”她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对着侦探徽章说道。
“应该可以吧,不过你要那东西干嘛。”徽章里传出了柯南略显疑惑的声音。
“我分析一下怎么走不会被监控拍到,到时候你开车来指定位置接我,我翻墙出来。”灰原哀有些无奈的说着。
“收到!我马上把京都大学的摄像头视角范围发给你,需要我来帮忙一起分析路径吗?”徽章另一端的声音明显振奋了起来。
“不用,你负责把车开到我指定的位置,别到时候晚到了。另外我要是被抓到你就死定了!”灰原哀有些恶狠狠的对侦探徽章说道。
“被抓住的话不是你死定了吗,怎么变我死定了...”
“在我死之前我会先把你杀了。”灰原哀没好气的挂断了侦探徽章。
“叮咚。”手机上立刻收到了柯南传给她的地图和各种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她打开文件,默默地规划起接下来的行动路径。
“唉。”她揉了揉因为大量计算而有些发热的脑袋,再次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上辈子欠了这家伙多少,这辈子才会要这么拼死拼活的帮他,真的是服了。
柯南坐在捷豹跑车里,无聊的看着校园里大学生来来往往的走过。灰原哀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把约定的地址发给他了,但过了这么久她还没在这里。
就在他准备再给灰原哀发一条短信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兜帽,用墨镜和口罩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人走了出来,但她露出的茶色头发还是让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就是灰原哀。
他看见灰原哀转了转头,貌似在观察四周有没有人在看她,在确认没有人注意这边之后,她快步走到围栏边上,双手抓住栏杆,轻松的翻过了两米高的铁栅栏。他真没想到灰原哀竟然这么擅长这种事情。
“动作这么熟练啊,该不会没少翻吧。”他摇下了车窗,对着灰原哀露出了揶揄的微笑。
“少废话,还不是为了你。赶紧把车门打开。”灰原哀没好气的说着。
“明白,明白。”就在他准备解锁车门的时候,他突然在后视镜里看到了几辆闪着警灯的摩托。
“不可能啊,我明明已经避开了所有监控了啊,他们怎么会发现我的。”灰原哀明显也发现了这些摩托是冲她来的,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穿成这个恐怖分子的样子哪里还需要监控啊!”柯南迅速打开了副驾门,“赶紧上来,你要是被抓了就真的麻烦了。”
“你给我起开!”灰原哀直接打开他驾驶座这边的车门,熟练的解开他的安全带,直接粗暴的把他扔到了副驾上。
“喂,喂!你真的会开吗?”柯南被她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傻了,他还没坐稳就听到这辆捷豹跑车的引擎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
灰原哀坐都没坐下脚就已经把油门踩死了,发动机因为空挡的缘故在迅速的空转着,转速直接飙到了7000转,车尾瞬间冒起了大片的白烟。
“我在九号洲际公路上飙车的时候你还在学九九乘法表!不想飞出去就抓紧扶手!”灰原哀理都没理他的担忧,她死死的盯着后视镜,眼看摩托越来越近,现在就算直接起步也不一定来得及了,但她竟然把档位挂到倒挡,跑车倒行起步,像是一把利剑般直接插进了来往的车流中。
这女人竟然是直接倒着开车的,柯南在边上人都看傻了,要不是灰原哀提醒他握紧扶手,他现在已经被巨大的加速度扔到前挡风玻璃上了。
汽车以60码的速度起步,直接和后面的几辆摩托车擦身而过,因为摩托车是正着开的而他们是倒着开的,两者速度差几乎达到了120码。那些保安根本没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疯狂的家伙,和灰原哀比起来他们抓过的那些普通开快车的人简直就是温顺的绵羊。
他们瞬间拉开了巨大的距离,灰原哀还在冷静的看着后视镜,她竟然还在加速,在一声声尖锐的刹车声中猛打方向盘,跑车咆哮着越过一辆辆急刹的汽车,快速的转向让柯南感觉自己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你在美国也是这样开车的?!”他大吼着问向灰原哀,这时跑车正堪堪擦过一辆急刹的丰田,两者最近的距离不过1厘米。
“我在美国也被交警追过,不过那个时候我把他们全甩掉了!”灰原哀冷静的回应着,似乎以100的速度开倒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抓紧了,别被甩出去了!”
他们已经快开到了上一个红绿灯路口,指挥秩序的交警已经看傻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一辆跑车在限速60码的道路上以100码的速度倒着开到了红绿灯路口。
灰原哀猛踩刹车,尖锐的刹车声让人牙酸,汽车直接在路口刹住了。她余光看到了那些保安又追了上来,毕竟摩托比汽车转向要方便的多,而汽车倒着开到底没办法把速度拉满,他们现在又快追上这辆跑车了。
灰原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像是看到猎物走入了陷阱的微笑。她再一次猛踩油门,这次直接五档起步,杂志上所各种推崇的推背感将两人死死压在了椅背上,引擎轰鸣着喷出巨量白烟,捷豹跑车像是真正的猎豹般直接冲了出去。
摩托车可不敢直接和狂野的猎豹正面相撞,刚才灰原哀展现出来高超的车技和狂野的驾驶风格让他们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自己不避开,那个女人肯定会直接撞上他们。
摩托车无奈的转向,为跑车让出了前进的道路,两者再次以120码的速度擦过,这一次他们已经无法阻挡猎豹飞奔的脚步了。
但灰原哀貌似还不满足,她根本没有松开油门的意思,而是继续把油门踩死,捷豹跑车在短短的10秒内加速到了240码,而这条路上的限速是60码,跑车以诡异的弧线超过一辆又一辆汽车,被超过的汽车惊恐的鸣笛,声音被巨大的速度拉长,又被迅速的抛下,对于一辆以60码速度行驶的汽车而言,这辆车从它身边擦过,就像是它从一个站立不动的行人身边擦过,相对速度到达了180码!
柯南已经要停止思考了,虽然有希子也很喜欢开快车,但他从来没有坐过这么惊心动魄的快车过。他无数次以为自己已经要撞上前面那辆汽车了,可灰原哀总能用精湛的车技以手术刀般精准的切过两辆车的间隙,再次超越到前面去。
“碰。”汽车好像稍微抖动了一下。
“撞上了?”柯南几乎是下意识的说着。
“撞上鸟了。”灰原哀握方向盘的手抖都没抖,“刚才路边有个麻雀应该是被吓的想飞起来,没想到我们开这么快直接撞保险杆上了。抓紧扶手!”
柯南立刻抓紧了扶手,他自己都没发现现在自己已经开始无条件的听从灰原哀的任何命令。灰原哀突然踩死了刹车,同时猛打方向盘,在十字路口甩出了一个漂亮的漂移,以120码的高速过弯。
“呼。”她看了看后视镜,在确定了保安没有继续追上来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喂,人傻了?”她放慢了车速,看着坐在一旁好像已经灵魂出窍的大侦探,不禁感觉有些好笑。
“我好像刚才我已经看见上帝在向我招手了。”柯南似乎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你在美国学的开车?”
“嗯,贝尔摩德教我的,她也喜欢开快车。”灰原哀承认了柯南的猜想。
“等等,你现在一路上这样开过了,不是被监控拍完了吗?”柯南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的狂野飙车应该已经全被监控捕捉到了。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监控怎么可能被认的出我。”灰原哀指了指自己的墨镜和口罩,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语气中的笑意,“你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毕竟这辆车是你开过来的。到时候赶紧找你的警视厅同事想想办法吧。”
“很麻烦的啊...”柯南苦恼的挠了挠脑袋,但也没办法,毕竟是他请灰原哀过来做鉴定的。
“等一下,你刚刚说你会开车的时候我还在学九九乘法表,难道你九岁就会开车了!?”
“你后面不是又学了一遍吗,你忘了?我们可是一起上学的。”
“你这家伙......”
本事件由作者本人亲身经历改编而成,当然我没有倒着开车也没有开到240码...但大致情节确实是这样,当时开着特斯拉被保安追,为了甩开保安也就稍微超速了一点点。。。大概只有一点点吧。(心虚)
【原神掉马向】地脉病毒撒播记
0.
地脉紊乱,各个国家的人头上陆续出现文字。
1.
最先开始的便是璃月。
胡桃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字,本以为是刚睡醒眼花了,揉揉眼睛,发现字还在。
啊?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快速闭眼又睁眼,什么都没变,胡桃很快就适应了。
嘛,天下之大何其不有,更何况地脉老是不稳定,旅行者天天去清理,自己偶尔也会去。
当然才不是因为会随机掉摩拉。
于是,胡桃顶着「往生堂堂主」出门宣传了。
不出门不要紧,一出门吓一跳,璃月港的人头上几乎都有字,小贩的「xxx店主」,小孩的是「学童」,甚至没上学的是「xxx之子/女」。
这地脉怪强的,不只影响的...
0.
地脉紊乱,各个国家的人头上陆续出现文字。
1.
最先开始的便是璃月。
胡桃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字,本以为是刚睡醒眼花了,揉揉眼睛,发现字还在。
啊?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快速闭眼又睁眼,什么都没变,胡桃很快就适应了。
嘛,天下之大何其不有,更何况地脉老是不稳定,旅行者天天去清理,自己偶尔也会去。
当然才不是因为会随机掉摩拉。
于是,胡桃顶着「往生堂堂主」出门宣传了。
不出门不要紧,一出门吓一跳,璃月港的人头上几乎都有字,小贩的「xxx店主」,小孩的是「学童」,甚至没上学的是「xxx之子/女」。
这地脉怪强的,不只影响的人多,还没身份硬凑,胡桃不禁在心里这般感慨。
行秋本来在看书,看到胡桃走过来便打了个招呼。
“胡堂主今日怎么有空找我了?”行秋合上书问。
“哎,你就别打趣我了。”胡桃摆摆手,“这不是来看看你头上的身份嘛。”
这句话给了行秋当头一棒,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道?!!我要暴露了?
看行秋一脸便秘的表情胡桃就懂了,解释道:“今早照镜子时看到我头上有个身份”胡桃指指头上。
行秋往上看,胡桃头上果真有「往生堂堂主」,他后悔早上为什么没照镜子再出门。
“出门也看到了许多人的身份,有的特别搞笑,所以就来看看你的。”
“那,那我的身份是?”行秋咽了囗唾沫,小心地问。
“就「飞云商会二少爷」呗,早该猜到的。”胡桃叹气,“还以为会有啥隐藏身份,毕竟你每个月总有几天神神秘秘的。”
行秋原本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他支支吾吾地找个借口:“胡桃啊,我,我突然想起有事,先走了。”
再不走说不定就掉马了。
胡桃一脸懵的看着行秋逃似的走了。
2.
七星对此很快做出回应:该事为地脉力量不稳而造成的,不会对人体有影响,大家不用惊慌。
本来还担心有问题的人见此也安心地过着每一天,但总有人过得不安,比如钟离。
到今天为止他头上还没有显示身份,喝茶溜鸟听书时总怕头上蹦出个「岩王帝君」,本想直接用力量在头上弄个「往生堂客卿」的。
结果这地脉跟钟离作对似的,排斥他的力量,不让他造假。
钟离已经连续几天没出房间,胡桃都担心他是不是病了。
3.
璃月的消息很快传到邻国蒙德。
在蒙德大门这总有两个愚人众消息灵通。
“哎,你听说了吗?璃月那边的人头上出现了身份。”
“听说了,你说我们是啥身份呢?”
“还能是啥,「愚人众」呗”
“为什么不能是「壁炉之家的孩子」呢?”
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头上出现了身份。
酒馆里,迪卢克顶着「酒庄老板」的身份面无表情地调酒。
凯亚手拿着酒杯撑在桌子上,调笑道:“哎呀,让老板给我调酒真不好意思。”
迪卢克有点无语地说:“不好意思就别喝。”
凯亚不接他的话茬,反而问:“为什么只是「酒庄老板」呢?”
迪卢克用反问回他:“你为什么只是「骑兵队长」?”说完后两人都愣了一下。
凯亚“哈哈哈”地打破尴尬。
迪卢克只是想以牙还牙,却不小心说出两人默契回避的东西。
4.
常年混迹各地的风神温迪早就知道头上出现身份的事,一开始担心头上显示「风神巴巴托斯」不能出去玩或要小心隐藏的他,得知出现「风色诗人」后,开心的在风神像下说诗。
还偷偷跑到钟离面前特意炫耀,然后被昔日岩神打飞——这是温迪说的版本。
一阵风吹动门窗,使得它们嘎吱作响。
“风神大人大架光临,”钟离呡了口茶,缓慢将茶盏放下,盯着某处,“有何贵干?”
少年现身,调皮地说:“唉,这可使不得,岩王帝君对一名普通诗人用敬语。”
钟离笑了笑,注意到温迪头上的字,咪眼说道:“这地脉……”
“不知道”温迪摊手,“还好是「风色诗人」,不然我都不能买酒了呢。”
“没暴露也无人卖酒给你吧。”
“总有人会信的啦,”温迪话峰一转,“比你只能在房间里待着好。”
钟离顿了顿,待在房间的确不好,连胡桃那孩子都怕我生病。
他的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眼问道:“你此番来意是刻意挖苦我吗?”
“怎么会,我这不是来给你出主意的。”温迪托腮,笑着说:“老爷子你尽管出去吧,这么多天都没出现肯定没影响到你,出现了大概不是「岩王帝君」,我是一个好例子。”
“嗯,我会考虑。”钟离一手撑着下巴思考,转头看到太阳西下,“天色已晚,你快回吧。”
温迪痛心疾首:“出完主意就赶人,老爷子你还有心吗?”说完变成一阵风走了。
——以上是真实的版本。
5.
最先掉马的是行秋,他偷鸡摸狗似的过了几天生活发现马甲还在,就逐渐不在意了。
在帮香菱试菜时,头上的身份多加了一条「《沉秋拾剑录》作者」。
“嗯,这道菜加入水史莱姆凝液后,凉凉的,滑滑的”行秋夹起菜送入口中评价道,“口感极佳,味道甜而不腻,很……”
“香菱,你有在听吗?”行秋发现香菱没听进去,一直盯着自己的头上看,是有什么东西吗?
手往头上挥挥,什么都没有。
香菱的思绪被他的动作拉回来了,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行秋,你是不是还写小说?”
“唉?????”
行秋立马石化,什么时候暴露的?胡桃猜出来了?还是写笔名时不小心写上真名?
香菱看他的反应怪好笑的,眉眼弯弯,手指着头顶:“身份显示出来啦。”
行秋表示无语,自己那么多天小心翼翼的,无事发生,今天累了放个假,就曝出来了。
“还以为终于有人比你字丑,没想到还是你,哈哈哈哈”香菱这般说道,“不过——剧情很棒,我和锅巴都在看,对吧?”她低头看向锅巴。
锅巴眼睛弯成月牙,开心地举起手:“卢卢卢~”
行秋尴尬地打“哈哈哈”。
原因无他,写小说前他可是好好练字了,自认为比以前好看,而香菱却说比我的难看……
掉马后,行秋轻松许多,不用小心谨慎,但对随处可见的粉丝有些苦恼,粉丝甚至跑到家里催更。
“枕玉老师请给我签名!”
“老师我可以抱你吗?”
“枕玉老师练字吧,求你了,我都要成斗鸡眼了。”
今天也是行秋苦恼的一天。
6.
彼时刻晴正在和甘雨讨论事务。
“璃月港想要繁荣,必定要有人才,针对这点我觉得应该免费给孩子上学,创造人才,推动社会阶级流通……”刻晴顿了顿,发现甘雨的眼神不住的往上看。
“有什么问题吗?”
“唔……还是你自己看看吧”甘雨把镜子递给刻晴。
好家伙,原本的「玉衡星」变成「隐藏帝君厨」。
“听刻晴平时的发言,还以为你不喜欢帝君呢。”甘雨说。
想起自己家里还有帝君的手办,刻晴脸上出现红晕,不好意思地说:“咳……我与帝君只是政治理念不同,我还是打从心底敬佩帝君的。”
甘雨问出心底的疑问:“那为何要璃月港的传言盛行?”
刻晴“哼”了一声:“喜欢嚼舌根就让他们嚼去吧,我说什么他们肯定不信。”
话虽是这么说,但这次的意外,成功“啪啪啪”地打嚼舌根人的脸。
伴随误会解除还有许多人感叹:“果然没有人能拒绝帝君!”
刻晴觉得还不如不解除呢,听别人说自己喜欢帝君比讨厌帝君害羞多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排队买帝君手办时终于不用全副武装了。
彩蛋:钟离温迪迪卢克掉马+番外散兵龙王
宝宝们糖果别多送,送多了也只会给我一个,剩下的跑官方袋里了,不用那么破费。
【陆沉】为什么我的女朋友从来不吃醋?!!
*喜欢一些内心戏很多的小熊先生,这样的宝宝就应该给我亲死!
*已交往已同居设定
*最近在冲激励金,麻烦宝宝们多点点小蓝手,只要小蓝手破了300就加更🤝🤝
*本来是要放在三天后发布的作品,由于加更,所以放在今天发了꒰ *•ɷ•* ꒱
*
你知道你记忆力一向没有那么好,但是应该也没有到需要一件事情说个七八遍你都不记得的地步。
在你第4次给陆沉打领带以后,你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亲爱的老板,我真的知道你晚上去酒席了,而且里面还有一个上次合作的女老板。”这个时候你脑子里突然转...
*喜欢一些内心戏很多的小熊先生,这样的宝宝就应该给我亲死!
*已交往已同居设定
*最近在冲激励金,麻烦宝宝们多点点小蓝手,只要小蓝手破了300就加更🤝🤝
*本来是要放在三天后发布的作品,由于加更,所以放在今天发了꒰ *•ɷ•* ꒱
*
你知道你记忆力一向没有那么好,但是应该也没有到需要一件事情说个七八遍你都不记得的地步。
在你第4次给陆沉打领带以后,你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亲爱的老板,我真的知道你晚上去酒席了,而且里面还有一个上次合作的女老板。”这个时候你脑子里突然转过了什么东西,立刻抬起头看着他。
看到你的表情以后,陆沉眼睛一亮,唇角的笑又真挚了三分:“嗯?”
“那个姐姐人特别好,上次还给我送了一支口红,我给她准备了一个回礼,你到时候帮我带过去。”你从你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条你之前精心挑选的项链,用小礼盒包装好以后递给了陆沉,“加油!”
陆沉:……
“我今晚会早点回来的。”他拿着小礼盒,脸上的笑褪去了一点。
你朝他摆了摆手:“今晚姐妹局,我要和安安他们去酒吧,你晚点回来也行。”
这下陆沉脸上的笑是彻底凝固了。
*
一路上,小轿车里都是浓厚的低气压。周严一头问号,但是也不敢开口。
终于,还是他亲爱的老板打破了这个可怕的僵局:“你觉得……一个女生如果对自己的男朋友的行踪丝毫不关心,也不在意你周围有谁,对你周围的异性也没有任何的危机感,甚至都不关心你晚上究竟几点回来……”
周严一听到这话以后立马坐直了。就跟别人一开口说“我有一个朋友”说的是自己一样,自家老板只要一开口说“有一个女生”或者是“某一个女生”,那就一定是你。
不管事情是对还是错,反正要先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给调解好,老板其实有的时候也会出现一种比较“昏庸”的状态,他会自己自圆其说,只是需要你过来添一把火而已。
“那个女生应该对她的男朋友很放心,如果没有足够的安全感的话,应该也不会说出这样坦荡的话语。”
陆沉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叩击座椅的动作明显放缓了。周严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思路没问题,以后也这么回答就好了。
“那该怎样才能让女朋友展示出自己的占有欲呢?”他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真挚的发问,周严吓得差点一脚踩下刹车。
这次周严实在是没办法了:“老板,我毕竟没有丰富的恋爱经历,恐怕不能为你提供合适的建议。”
“那实在是很遗憾了。”
不知为何,听了这句话以后,他分明感觉到自己老板的语气变得欢快了。
算了,和小姐待久了,变得孩子气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吧?
*
陆沉来到酒席以后刚刚坐下,就碰到一堆人喊着他的名字跟他敬酒。而他也和以往一样,只是笑眯眯地推开:“抱歉,夫人从不喝酒,平时管我管的比较严,闻到一点酒味就要把我赶出去。”
面前的老板把他上上下下扫视了一下:“……看不出陆总还惧内。”
“从前有贵人教导过,要听夫人的话,这样就可以生财运。”陆沉已经把这段以你为中心的话题提及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每次都会有人不死心的上来敬酒。
——明明应该是比较烦的事情,一直都是来来回回的重复着,都没什么新鲜的话。但是每次陆沉说完以后,唇角的笑都变得更真诚了。
*
“你家那位没来?”那位之前谈过合作的女老板,踩着细高跟就朝这边这边走,引来了一堆惊诧的目光。
陆沉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引来了面前女老板的一个白眼:“别装,你家那个根本不管你。”
陆沉脸在一瞬间黑了下去,面前的女老板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签合同的时候逼着我让了三个点,现在我揭你老底——你没意见吧?”
下一刻,她很自然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漂亮妹妹说要给我准备礼物的,一定是让你帮忙带过来了吧?”
陆沉皮笑肉不笑的把西装口袋里放着的小礼盒递给了她,女老板打开以后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哎哟,这个就是我喜欢的,不愧是我的宝贝,真懂得我想要什么~这也太贴心了,就连小礼盒都是香香的——”
“可惜经过你,沾了一身纸醉金迷的味道。”女老板挥了挥手中的盒子,“再见了,合作伙伴,下次记得让老板娘过来和我谈,我可以多让一个点。”
在女老板走后,陆沉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一旁本来想上来敬酒的老板一下子收回了酒杯。
笑话,他是想要钱,不是想送命。陆沉现在的表情,走上去绝对是死路一条,别说谈合作了,指不定马上被抄家了。
*
这场酒会持续到了9点都没有结束,陆沉听着那些老板说的客套话,只觉得心烦,偏偏你到现在也没有给他发任何一条消息,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回去的理由。
而那个女老板在收他的礼物以后很快就消失了,在酒会里也没有看到她,他本来还想多和那个女老板打听一下关于你的事情的……
“老板,小姐约了那位老板一起去KTV了。”周严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冷汗都在往下掉。
陆沉听到这话以后,沉默着又打开手机,他的置顶没有发来任何一条消息。点开头像,打开朋友圈却能看到一个聚会时发的闺蜜间的合照,也包括那个女老板。
陆沉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他知道这是你们姐妹的局,他不应该掺和,但是为什么才刚认识没多久的女老板都可以在你的心中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那他在你心中算什么?
你是真的放心他……还是其实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是把你们这段相处了几个月的感情当做平淡期,打算过段时间就告别呢……
这太糟糕了。
光是想着陆沉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想喝口酒压压惊。伸手拿过酒杯的时候,却又想起自己在外立的人设,于是僵硬地把酒杯放了回去:
“先走一步,家里有宵禁。”
你是百试百灵的借口,也是他彻夜难眠的祈求。他只是希望你多在乎他一点,一点点就好。
“周严,开车,去酒吧。”陆沉坐上车,偏过头看着窗外的夜景。外面的世界是一片静谧,你那里会是欢声笑语吗?
那能不能给孤独的他留一个栖身之地?
就当是他对于这份爱最后的祈求。
*
“我来接你回家了。”陆沉给你发了个消息,过了一分钟没有等到你的回应,没忍住又发了一条,“我那里活动结束了,如果你还想玩下去的话,我可以加入吗?”
这次你很快甩过来一条语音,他高兴的点开以后却听到了女老板的声音,嘴角在一瞬耷拉了下去了:
“那么烂的酒会也亏你们吃得下去饭。怎么,我们陆总在外妻管严,在内严管妻啊?(宝宝你少说两句,我就先回去了)”
勉强算是听到了你的回应,也听到了你对那个女老板的安抚。他不用想都知道,后面大概又是你习惯性的哄人,直到把她哄得喜笑颜开以后你才会出来。
你总是会让周围的人都过得很快活,而他在你身边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就像是你周围的一群人中的一个普通的等待者,相当于芸芸众生中的一抹尘埃,等待着你的垂怜。
他因为你而有意义,而现在他想去寻找他的意义了。
他看着你从昏暗的夜色里走来,月光洒在你的肩头。
就和以往一样,陆沉很自然地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他看着你在不远处朝他招手,把那一片夜色都衬得透亮。
突然觉得这人生也有了意义。
「基尼奇中心向」风声回响
基尼奇不记得今天有什么特殊的日子,直至今天晚上他发现有哪里不对。
*原作向主纳塔御三家CB向/“大家一起给小奇过生日。
*有私设奇担任过代理火神/ooc大团圆剧本
*奇宝生日快乐呀w祝你双十一快乐()
“把这份报告交给火神大人,您的职责应该就结束了。”
接过身前人递过来的活动策划书,基尼奇才中获得了些许纳塔已经无需继续抵抗深渊的实感。他指尖捏着手上轻薄的纸张,看着上面明晃晃的标题,思绪又紧跟着回到当初玛薇卡与旅行者两人结伴前往深渊深处前,召集他们六个人所告知的任......
基尼奇不记得今天有什么特殊的日子,直至今天晚上他发现有哪里不对。
*原作向主纳塔御三家CB向/“大家一起给小奇过生日。
*有私设奇担任过代理火神/ooc大团圆剧本
*奇宝生日快乐呀w祝你双十一快乐()
“把这份报告交给火神大人,您的职责应该就结束了。”
接过身前人递过来的活动策划书,基尼奇才中获得了些许纳塔已经无需继续抵抗深渊的实感。他指尖捏着手上轻薄的纸张,看着上面明晃晃的标题,思绪又紧跟着回到当初玛薇卡与旅行者两人结伴前往深渊深处前,召集他们六个人所告知的任务。
站在最边上的[马力卜]抱臂听着火神大人的一言一句,思绪跟着对方的话语逐渐流转,他没有接上玛薇卡每安排一件事就顿一下的话语,反倒是在提出关于自己本身决策时提出了异议。
现任火神玛薇卡希望他暂任代理火神的职位,用以维护纳塔存活的基础。
他在这个决策便提出了否定。
长期游走于度量代价的悬木人少年看着周遭视线聚在自己的身上,抿唇后清声说着他对于维护一个国家的根本没有任何经验,这类事情不适合交付给他。
我倒是觉得交给基尼奇很合适啊。平日里踩着鲨鱼冲浪板的少女随声开口道。
基尼奇确实是我们之中最合适的。回声之子的锻造师也开口说道,站在其身侧的人也点头回应道。
玛薇卡听着几个人的话语轻轻笑着,她如太阳般眸子一如往日般温柔耀眼,基尼奇静视着,听着神明一垂定音的结果。
那就这么决定了,基尼奇,代理火神的位置就给你了。
“我了解了,你可以先回去了。”坐在话事处坐椅上的基尼奇揉了揉眉心,听着门被轻声关闭的声音后才收回手翻开了这份策划案,里面对于纳塔的一系列灾后重建和庆功宴准备工作描述详细,甚至还一一标注了在战争中受伤或英勇献身的战士们的名字。
是一篇很好的策划书,可以落实。基尼奇在旁边抽出张空白的纸,写好自己的建议后放在了策划书的上面,便放下笔站起身。前几日玛薇卡与旅行者从夜神之国安然无恙的回归,并且告知了以后将不会存在于巡夜者战争,纳塔将真正获得了和平。
这对纳塔人而言的意义重大,举国欢庆的喜悦在这个被战争困挟多年的国家内炸开,而在那之后便是对于纳塔的灾后重建。已经失去神明力量的玛薇卡被六位英雄强制送去了休息,连带着一旁与派蒙看热闹的旅行者都没有放过,打包被放到了最适于休养的流泉之众。
你做的很好。走之前的玛薇卡笑着揉了揉基尼奇的发顶,两根稍长的呆毛在她的手下摇摇晃晃。
基尼奇对此低下头,挂在口中的话也成了请您好好休息。
为了纳塔舍弃自己的过去而选择来到遥远未来的神明啊,您应该好好的休息了。
至今为止,他又承担将近一周的火神职责,除去每日被小像素龙骚扰的日常,就是面对桌子上不见少的公文。常期在悬木人部落评价两极分化严重的猎龙人认真对待着每一件事情,力图在玛薇卡接力后尽量维护纳塔的安稳。
所幸,刚刚那份就是最后一件公务了。基尼奇捏捏指尖推开了话事处的大门,笼罩下来的夜色温和寂静,月光撒在他独自一人的身影下,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吾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的仆从终于不再需要替其他的爬虫管理执政了,要回来侍奉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了吗?”对于突然间出现的小像素龙基尼奇毫不意外,他这几天都能听到对方吐槽这枯燥无味的执政生活,大声喊着如果可以工作可以使人猝死这么干下去也不是不行。
常期对阿乔的聒噪行为已读不回的基尼奇充耳不闻,直到外表一看就红温的阿乔在他处理事物时尽情的捣乱,才大方地送了对方好几天禁闭。
而现在基尼奇听着对方持续不断的话语输出,难得没有再把对方塞回去禁闭。他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耳畔回响着阿乔的吵闹声,他充耳不闻,慢步在回家的夜色里。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卡齐娜。
平日里温和怯懦的鼠兔女孩正抱着她的长枪靠在栏杆上,磕着一下又一下的脑袋好似灵魂早就带着身体进入了梦乡。
她看起来睡得很香。基尼奇不忍吵醒她,他轻步走到女孩旁边,站在夜间风最猛烈的道口挡在了卡齐娜面前,然后又随手将被他强制捂嘴红温的阿乔送回去关禁闭。依稀还能听见这只龙口中咒骂着他,猎龙人呼出一口气,他想着如若一会没有人来找卡齐娜,自己还是要把对方叫醒送去回声之子。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等人,应该是她自己自愿过来的。基尼奇索性站在原地等了起来,果然不出一会他就看到了个颇为熟悉的身影。流泉之众的少女抱着一大袋子的东西,踩着她的冲浪板正朝着这边冲过来。
“卡——齐——娜!”声音由远及近,原本在一旁打着磕睡的卡齐娜也猛得清醒过来,她揉揉眼睛,先一步看到的则是站在旁边的基尼奇,表情也从茫然转变到惊恐,甚至没来得及注意到玛拉妮冲过来的方向,向前迈了一步。
满怀东西的玛拉妮来不及手刹,只得喊着快躲开。言语间的急迫和越来越接近的距离,基尼奇只得拉住卡齐娜的胳膊,向前甩出钩索使得两个人的身体都荡向了一边,平稳落地后又反手甩出钩索圈住少女紧抱着的食物袋子,将其拉了回来。
“玛拉妮!”
卡齐娜小跑到玛拉妮跟前,伸手想要扶起对方摔到地上的身体,而少女则是摆摆手说着自己没事,目光又落在刚刚拉她回来的基尼奇身上。面容较好的代理火神走到她的面前伸出了手,玛拉妮扬起笑容,在两人的帮助下站起身。
“放心啦!我一点事情都没有!”玛拉妮站在原地转了一圈给卡齐娜看,却还是被对方瞧见了块挂在后腰处的擦伤,血肉上糊上了层淡淡的土灰。
玛拉妮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的接受着两人各异的目光。
“如果现在是白天,你这样很容易出现事故。”基尼奇走到一旁拎起那袋大算轻松的包裹,转头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啊!这不是……这不是最近纳塔灾后重建要举行庆功宴吗!我想着来圣火竞技场购制些材料哈哈哈,对吧?卡齐娜。”玛拉妮打着哈哈说着。
卡齐娜也眼神躲闪的点点头。
看来不是因为这个。基尼奇对他的这两个熟客还算了解,奇怪的举动应该就是有事在瞒着他。
难道是代理火神的位置过于敏感的缘故吗?
基尼奇抬眸看着两个人紧张起来的神情,安慰性的开口道:“代理火神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哎!都这么晚了哦!”
“基尼奇哥哥需要工作到这么晚吗?”
原以为的坦白没有到来,基尼奇却感觉到了难得温暖的情绪。他张张嘴又将接下来的话头噎了回去,扬起嘴角回应两人担忧的话语,然后在两个人依旧忧虑的神情下,选择拎起那袋东西边说边走道我送你们回去吧。
让两个女孩子走夜路回家实在是有些危险,哪怕玛拉妮和卡齐娜都算是族内一等一的好手,基尼奇也还是提出了这个建议,并且直接拎起那袋东西大有一副不管同不同意先走便是。
“哎哎哎!基尼奇等等等!”
迎上基尼奇疑惑的目光,玛拉妮平日从不怎么见到紧张神情尽数显露出来。
“我……我们不回流泉之众的!”
基尼奇歪头道:“回声之子?”
“也不回那里!”卡齐娜挠挠脸低声说道。
闻言基尼奇轻咳一声,他出声说道:“现在去花羽会那边有点太晚了……”
“不不不!我们……我们去悬木人!”说罢玛拉妮又拍拍胸口,像是颇为认可自己的决定,就连带着一旁的卡齐娜都兴奋的点点头。
原本应该回自己部落的女孩们突然间跟自己顺了路,基尼奇就算心里感到什么不对也放回了肚子里。他沉默着点点头,随后又觉得这样不对说了句我们走吧,便拿着那袋东西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而这先一步,让年轻的猎龙人没能见到两位女孩子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去往悬木人部落的道路算不上遥远,甚至于应该是比起其他三个部落更为接近一些。只是踩着夜色覆盖下的道路上,基尼奇拎着东西略显沉默的走在前面,平日里在这里负责用言语活跃气氛的阿乔被关了禁闭,而本不应该沉默寡言的两位少女难得只是乖乖跟在他身后。
需要说些什么吧。近些日被公务折磨的思绪紊乱,基尼奇在什么样的话题里抉择,选项还没来得及做完便被身后的少女拉住了外套稍长的衣袖。
“怎么了,卡……哎?”
被玛拉妮一把拽住摁进冲天钻钻里时基尼奇怔愣了片刻,他不知道一时是该说为什么法师的力气这么大,还是该感慨这到底要怎么动时被卡齐娜掏出来的遥控设备真的能用。早上还是代理火神拿着文件认命工作的他里,现在抱着一大袋的东西窝进了冲天钻钻里,身下还贴心的垫了一层软软的毯子。
“基尼奇哥哥,这个是旅行者帮我按的,说叫什么枫丹科技。”卡齐娜操控拉杆走在前面,满脸认真的样子让基尼奇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
“基尼奇,正好你也忙了一天,这样休息一下我感觉也不错。”玛拉妮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副眼罩,在基尼奇疑惑的神情下递了过去。
两个少女的视线都过于实质化,基尼奇编排半天的话语又咽了回去。他无奈的接过眼罩,手上却没有戴上的意思,反倒是朝着两位少女轻声开口道:“你们打算干什么?”
说实话他不觉得现在能知道些什么,从一开始没头没尾的突然间见面和要去他家,最后不管不顾希望他戴上眼罩。基尼奇想到了或许是今天的日子不对,但是无论如何这些天对他而言都过于平凡。
简单的一天,过完了一天代理火神的工作。
今天还能是什么日子。
两位少女简单的对视没有回话。卡齐娜羞愧的垂下了脑袋,耳朵软乎乎的也一同垂了下去。基尼奇知道这是对方紧张的表现,他抬起手轻轻在抚摸着女孩的发顶,安慰的意味犹为明显。相反玛拉妮没有什么举动,面露笑意,手上指了指他攥在手上的眼罩示意着对方戴上。
基尼奇无奈的收回手,简单查看了下佩戴方式向遮住了那双绚丽的密绿色眼眸,手却盖在了刻腕上。
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阿乔也能及时放出来。
这样下的基尼奇只能靠在冲天转转里,视线被遮盖住后的听力反倒是越敏锐。他能清晰的听到周遭的一切,不算平稳的道路、奔流不息的河水和夜间龙类沉眠的呼吸,这些平日里所经历的地方化成了声音,他却能从其中描述出一切。
风带着声音抚过他的侧脸,基尼奇眨眨眼,在寂静下又听到了前面两个少女愉悦的笑声和小声的话语。他看不到,却在这种情况也悄悄扬起了嘴角。
是不同他之前奔跑出那些过往的一切,那时他无法看到这些,在贫薄的生活里挣扎着出自由,他也会在奔跑时走过不算平稳的道路,路过奔流不息的河水,等待龙类沉眠的呼吸声后悄悄的溜过。
过往的一切都曾从风的声音里告诉了他,在应该拥有的自由下沿伸出生命的本真。
冲天转转随着少女们的步伐驶入了群山。
他最为熟悉的地方用声音告诉了他。
“基尼奇,马上就到了哦。”玛拉妮的声音带着喜悦的情绪,基尼奇好似能看到少女调皮的表情。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而他手盖着的腕刻内的,平日里以伟大圣龙自称的阿乔逃出禁闭,在基尼奇身边绕了两圈后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嘲笑:“汝这样子倒像是几分要看管的孩童。”
回应他的是基尼奇精准定位的巴掌。
以往八成会达到红温条件的举动没有成功,基尼奇感觉燃素小龙没有继续他的长篇大论,反倒是安静的飘在他旁边。如果是玛拉妮和卡齐娜的反常举动还可以解释,可是现在要连阿乔也要算上。
基尼奇感觉自己有点头大。
而这时身下的冲天转转停在了原地,他被身前的两位少女带了下来,鞋子落在踏实平稳的地面上,他被拉着一步又一步走到他颇为熟悉的小院。记忆里今早上出门时成熟的青蜜莓应该要摘下来给阿乔做份甜甜的果汁,桌面上摆放的书籍要在几天后亲自送到烟迷主,门口角落里的被送过来的瓜果蔬菜也该整理一下。
卡齐娜和玛拉妮带着他走到门前,被从里面拉开的声音响在了耳侧。
未等基尼奇疑惑出声,燃素构成的尾巴勾过他遮盖视线的眼罩,眼前昏暗的环境突然间变得明亮,下一刻打响礼炮的彩花落在了脸颊上,又一阵风带到了地面。
“生日快乐!”
那是他记忆里应该在流泉之众休养的火神玛薇卡和旅行者,还有应该在各个部族调整的大家。各类的声音汇聚在一起,随着风声再度回响在他的耳侧。
擅长度量代价的「马力卜」怔愣后扬起一抹笑意,在耳侧小燃素龙即将冒出不吉利的话语后温声开口道:“谢谢。”
他迈入温暖明亮的房间。
平日里寂静群山角落里的一处房屋在夜幕下难得的亮了半夜的光亮,回荡的风将其门口的彩屑随着林间的嫩叶一同驶入了远方。
天理召集诸神参与一场魔神审判·上
**天理:……水之神你是真飘了
[敬告诸国尘世执政者]
提瓦特大陆平平无奇的一天,各国子民按部就班生活时,自天穹之上突然传来邈远威严的声音,如同亘古钟磬之声,高高在上地振响在每一个人的耳旁。
[至天空岛觐见]
[参与魔神芙卡洛斯的审判]
——
...
**天理:……水之神你是真飘了
[敬告诸国尘世执政者]
提瓦特大陆平平无奇的一天,各国子民按部就班生活时,自天穹之上突然传来邈远威严的声音,如同亘古钟磬之声,高高在上地振响在每一个人的耳旁。
[至天空岛觐见]
[参与魔神芙卡洛斯的审判]
——
听到这个声音后,整片提瓦特大陆都齐齐沉默一瞬。
“魔神芙卡洛斯……”
沫芒宫内,塞德娜抱着一堆文件,对着桌后的那维莱特吃惊出声。
“那不就是芙宁娜大人吗?!”
“芙宁娜早已……”
那维莱特也发愣。
他比谁都更明白魔神芙卡洛斯已为枫丹决绝赴死,如今天理要审判的,难道是早已成为凡人的芙宁娜吗?!
“尘世执政的聚会……”
蒙德大教堂外,芭芭拉跟随一众修女望着穹顶上天空岛的影子,交叩着手指,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心。
“巴巴托斯大人千年都未曾露面,他……他会去吗?”
“蒙德的确已近千年未曾见过风神大人的身影。”
修女葛瑞丝拍拍她的肩膀,很温柔。
“不知道他老人家现今在哪儿?是否仍在四风的庇佑下沉睡?”
“别的不知道。”手指甩着短匕,罗莎莉亚很无所谓地开口,“蒙德人现在肯定都在等着看他出现。”
——
璃月港三碗不过岗早没有先前热闹,田铁嘴停了说书,现在跟一众人望向穹顶。
审判的画面已然展开。
一座环形的审判台,以往诸多魔神拼力追逐的几把椅子,立于审判席上,尘世中至高无上的法庭,如今罪人与法官已经入场。
“这、这可真……”
田铁嘴看了这一会儿,摇头咋舌,捶胸顿足,十足憾恨。
“我们帝君,这——已然身陨了啊!”
“哪里还用摆这六把椅子啊!”
正在桌边喝茶的往生堂客卿:“……”
相比于还在观望的其余诸国,枫丹已经是乱了套了。
“芙宁娜大人。”
“是芙宁娜大人……”
“要审判芙宁娜大人?为什么啊?”
但九天之上,审判已经开始。
主位上的天理表情冷漠,赤金色眼睛无悲无喜,望着站着的人,声音平静。
[魔神芙卡洛斯,僭越者的继承人。摧毁水神神座,归还龙王大权,以欺瞒的手段实现预言——]
[你是否认罪]
“这怎么可能?”
枫丹人聚拢得越来越多,听着天理的审判词,每个人都神情吃惊。
“她说芙宁娜大人摧毁了水神的神座?”
“芙宁娜大人明明只是卸任!我们还会有新的神明不是吗?”
“预言不是假的吗?”
“芙宁娜大人用尽了神力,所以才退位的!可是为什么她说……”
“我们都没有溶解,预言是假的才对啊!”
“那维莱特大人。”
远近民众的议论声闹哄哄响成一片,克洛琳德站在枫丹最高审判官身后,听着那一串的罪名,也是拧着眉不知所以。
“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归还龙王大权”,龙王,是他们枫丹的龙王吗??
“……”
那维莱特没有说话,他抬头看向天空岛,手杖上的手指攥得很紧。
芙宁娜站在审判台的中心,直面着天理的威压,脸色惨白,同当时在欧比克莱歌剧院面对枫丹民众审判时别无二致的惊慌失措。
“我……”
枫丹已卸任的前水神,此时就像面对质疑的人类小女孩,硬撑着惊栗,强装冷静地开口反驳。
声音很僵硬。
“这些事,我都没有听说过。”
[若觉得不公,尽可开口为自己辩解,正义之神]
天理表情冷漠,伸手,一座谕示裁定枢机样式的精致天平浮空于她的掌心。
[陈词结束后,由我与其余六神进行判定]
[若你无法为己身脱罪]
高台之上的维系者俯瞰而下。
[天空岛会出手抹消魔神芙卡洛斯在此世上留存的一切痕迹]
“她说的意思……是什么?”
教令院,智慧国度的学子挤挨在一处,对着天穹的审判议论不休,赛诺抱臂望着其上惊惶不安的水之神,皱眉出声。
“这种情态,难道枫丹的预言真另有隐情?”
“看来隐情还不小。”书记官艾尔海森挑眉,很感兴趣,“摧毁神座,归还权柄,能做出这样挑衅天空岛的行为,前水神芙卡洛斯可不该这么心虚才是。……演的?”
“我看不像。”
阿帽抱臂冷笑。
“难道不是害怕了?”
“芙宁娜大人。”
“芙宁娜大人……”
枫丹人已经慌了。
“芙宁娜大人,您倒是说话啊!”
“芙宁娜大人!”
审判席上的人一直沉默不说话,不安情绪开始在枫丹的人群中蔓延。
娜维娅一直抬头看着僵硬站着的芙宁娜,也很不安。
“芙宁娜……”
而长久的沉默后,审判席上的人深深垂下头,宛如引颈受戮的囚犯,散下的发丝遮掩着神色,声音发抖,轻得几乎要听不见。
“我并非水之魔神芙卡洛斯。”
什么?
听到这句话,不止水之国,整个提瓦特都陷入空白的惊愕之中。
*彩蛋: 全提瓦特见证枫丹艰难又不为人知的拯救史
【杀破狼/默读/残次品】联动非典型阅读体(101)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接下来进入第三十四轮《杀破狼》的阅读。”
【…年初三这天,李丰松了口,令顾昀暗中前往北方前线,谨慎行事…
顾昀离开京城的第一宿,才刚把琉璃镜架上,夹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崩断了…亲兵吓了一跳,生怕顾昀忌讳…“这是‘碎碎平安’,大帅,等我再给您拿一个去。”
亲兵…翻找的过程中,意外看见顾昀一沓随身衣物中夹了一个大信封,捏起来厚厚的一摞…写着“顾帅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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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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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这天,李丰松了口,令顾昀暗中前往北方前线,谨慎行事…
顾昀离开京城的第一宿,才刚把琉璃镜架上,夹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崩断了…亲兵吓了一跳,生怕顾昀忌讳…“这是‘碎碎平安’,大帅,等我再给您拿一个去。”
亲兵…翻找的过程中,意外看见顾昀一沓随身衣物中夹了一个大信封,捏起来厚厚的一摞…写着“顾帅亲启”几个字。
会替顾昀收拾衣物的会有谁呢?
除了侯府一干白胡子的老下人,恐怕就只剩下红颜知己了。】
见顾昀又要奔赴前线,大家已经习惯,却还是忍不住叹气。
又是几个月不能见面的一段异地恋了。
琉璃镜夹子一断,镜片磕在甲上骨碌碌滚下来,吓了人们一跳。
“这…”
“吉人自有天相,这琉璃镜断了,也算是给顾帅挡了一灾嘛。”
心里多少咯噔了一下,但大家也没多把这个“不详征兆”放在心上,尤其是亲兵以找琉璃镜为由,找到了那一个厚厚的信封时。
“哈哈哈哈哈,亲兵小哥可猜错了,这位是蓝颜知己。”
“唉呀,差不多差不多,方向是对的。不得不说,顾帅身边的人,特别机灵啊哈哈哈。”
“啧啧啧,还‘顾帅亲启’,这故作生疏的称呼,我都能想到长庚的笑模样了。”
大家盯着那个厚厚的信封,好奇得不行。
【小亲兵…贼兮兮地说道:“大帅,您那衣服里夹了一封要紧的信函,快看看,别是忘了耽误事。”
…顾昀神色微妙地看了一眼信封上熟悉的字迹,一抬眼又对上小亲兵挤眉弄眼的猥琐样子,笑骂道:“看什么看,快滚。”
那信封拿在手里颇有分量,捏起来足足像是一本厚书,倘若是情书,那大概得从雁王殿下穿开裆裤的岁月开始写起,顾昀一边拆封,一边异想天开地心道:“房契?地契?烽火票?银子?还是长生不老秘籍?”】
“哈哈哈哈哈,吃瓜是所有人的本能。”
“嘿,顾帅一看字迹就笑了,都不用等‘展信’才‘舒颜’。”
“…噗哈哈哈哈哈…”
大家说着说着就看到了顾昀天马行空的猜测,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我…”长庚一开口,就没忍住笑了,简直被顾昀跳脱的思维整得无言以对。
“哈哈哈哈哈,救命!太好笑了!”
“从穿开裆裤写起的情书我还真没见过,一定很精彩。或者是日记?”
“哈哈哈如果是的话,那顾帅这一路上都不会无聊了。”
“房契地契之类的好理解,婚后上交个人财产,但是为什么会有长生不老秘籍啊?哈哈哈…离谱中带着那么一点好笑。”
顾昀竟然丝毫不觉得这些猜测见不得人,觑着长庚有些扭曲的神色,笑得十分开心。
“义父,您要是想看,我也不是不能写。”长庚皮笑肉不笑,“从雁回到京城,我保证一定写得事无巨细且言之有物。”
顾昀被他笑得头皮一麻,刚想说什么,就被张奉函一声赞叹给堵了回去。
“好啊!由陛下亲自执笔,写下与顾帅一路走来的深情厚意,比坊间流传的小册子、后世的稗官野史靠谱多了!”
顾昀深吸一口气,他掂量着长庚那句“事无巨细且言之有物”,就回想起之前看到的“春梦”、“腰细”等片段…到时候要是流传出去,指不定还会被当成情色读物给查封了。
“唔,房契、地契、烽火票、银子,我保证没有藏私,随义父检查。”长庚认真地举起手发誓,“不过,长生不老秘籍…我的确是变不出来。”
顾昀扶额,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快别说了,我信你。”
扯了半天,大家还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是厚厚的一沓图纸,全是柔软坚韧的海纹纸绘制…绘制出来有些时日了…
压在最上面的是一张巨大的大梁全境图…事无巨细,全在纸上…地图下面附着另起一张图纸的铁轨蒸汽车设计图…
此外,这一沓厚厚的海纹纸中,还有未来大梁的吏制说明…层级分明,效率奇高。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尽管很多事尚未完成,但已然呼之欲出,成与不成都不再是神话。】
随着临渊阁特制的海纹纸慢慢展开,大家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不由自主地发出“哇”的声音。
地图、设计图、吏制说明…又多又细,肉眼可见工程量极大。
不管从哪里着眼,处处都是长庚细密认真的心血——宏观到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微观到铁轨、办厂、政治机构…
未来大梁的一幅蓝图,缓缓在眼前展开,是那样的美好,却又不是触不可及。
踏遍千山、行遍万水、读遍全书。
夜晚谈心的那句“我可以做到,子熹,你让我试试”,不是大放厥词,更不是信口开河——看,他已经提前给出了答案,余下的,一步步来就好。
从没料想到的一个结果,把人们震惊得久久无法言语。
“这…这真是人能做到的事吗?”
“被尸山血海诅咒的邪神,却有了开天辟地的创世之能,若是胡格尔地下有知,不知会是怎样的心情。”陈轻絮一吐上一轮的胸中郁气,为这位注定万古流芳的君王而骄傲。
顾昀轻轻握住长庚的手,慢慢打量,手里无限感慨。
这双手,既能挽弓杀敌,又能持起江山,似乎无所不能一般。
长庚笑笑,将顾昀的手收拢于掌心,轻轻握住——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想用这双手,陪在顾昀留在身边。
【而在这些宛如幻想的图纸下,还夹着一副画作…寥寥几笔,勾出了一个路边放爆竹的小孩,他身后有一棵不知长了什么的果树,大片的亮色结在枝头…标注似的挂了个题“河清海晏”。
无限江山似锦,尽在笔墨中。
顾昀心口一热,下意识地伸手按了按,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忍不住撑着额头无声地笑了,会撒娇的小长庚可怜可爱,但执笔社稷的雁王才让他动容。】
最后一张纸,举重若轻。
万顷重的江山,落到最后,也无非是百姓安居乐业、喜笑颜开。
“‘世道’二字,理应一分为二,‘道’是人心所向,‘世’就是万家灯火下的一粒米粮,城郭万里中的一块青砖。”长庚温声道,“多年前了然大师的一席话,我一直记着。”
眼里既有万里河山,心里亦有一家灯火,他将“世道”两字,看得澄澈无比。
了然笑了笑,合十行礼,“大善。”
看到最后几句话,大家更是动容。
长庚将胸中万千沟壑,化为笔底锦绣,以雁王的身份将其封存,送予顾帅亲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所有奉上。
可怜可爱、执笔社稷,我都可以,现在的我,配得上你的爱。
“原来封面的‘顾帅亲启’是这个意思…”
“顾帅那么多追求者,他最终却咬定了长庚一人,不只是因为相处日久、坚持不懈、体贴入微,更是因为两个强者的相互欣赏。”
人们轻声讨论。
“我都不敢口吐狂言,说要肖想顾帅了。”郎乔叹了叹气,她以前可打过不少嘴炮。
顾帅这样的人,只有长庚才配得上,别人…简直是不自量力。
“他俩以前不能说是天生一对,但现在称得上是‘比翼双飞’。别人连和顾帅并肩的翅膀都长不出来,别说飞了。”
【三天后,秘密集结的玄铁营悍然出现在北疆前线…前线气氛陡然紧张。
十八部落炸了…加莱荧惑的王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敌人的内乱呼之欲出。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落下了一个玄鹰…“噗通”一下摔在地上…“大帅…军机处来的加急件!”
玄鹰手里捧着一个红标信筒,让人看了头皮一炸,顾昀猛地站起来,心口突然一空…那一封红标信筒也不知写了几个字,让顾昀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玄铁营悍然出击,造成了十八部落内乱,虽事发突然,但大部分人并不太担忧。
因为这明显是玄铁营占了先手。
可是摔落在地的玄鹰,立马提起了人们的心。是怎样的消息,会让经验丰富的玄鹰如此狼狈?
大家定睛一看,却是一个不知内容的红标信筒。
“红色是紧急军务。”有人简单解释了一句。
顾昀和长庚的笑容早已消失,他们知道,那是钟老将军的讣告。
屏幕中,顾昀沉默的那一柱香,仿佛度秒如年,人们又不敢出声询问,只好暗自心急如焚。
按理说,如果是紧急军情,顾昀必定会迅速看完,然后立马着手安排,以免耽搁出事。
可是为什么这个紧急军务,却让顾昀看了那么久?
“消息重大,但已经无法及时挽回。”林静恒脸色也有些发沉。
这句话说得人们心里一颤。
【钟蝉将军没了。他死于前线,却并非死于战场,而是如同世间万千寻常老人一样,不痛不痒地无疾而终了。
帅帐中静默了片刻…沈易低声道:“大帅,老将军七十有六,已经古稀,算是喜丧,你别太往心里去。”
“我知道,”顾昀默默地坐了一会,摆摆手,“我知道,没事,可是江北形势微妙,主帅这时候出事…我想想…”
然而他嘴上说着“我想想”,心里却有那么片刻的空白,好像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给掐断了,摸不到头绪。】
消息极其简单,一晃眼便读完了。
读罢,在脑中转了几秒,人们才反应过来,是顾昀和长庚的师父走了。
长公主和顾慎瞬间就揪起了心。
既是因为钟老将军的去世,也是因为此时的顾昀。
说实话,在他们两人相继离世后,听闻钟老将军古稀去世的消息,虽然十分悲伤,但生老病死,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站在他们的角度,甚至还能苦笑着说,能和钟老将军在地下重逢。
所以他们更担心的,是顾昀的情况。
“我们走后,能让十六放心亲近的长辈…不多了。”长公主眼有哀愁,向顾昀看了过去。
“杜长德将军他们,也一直没有见到…”顾慎的声音慢慢沉了下去。
“杜老将军…前些年旧伤复发,走了。朝中无将可用,因此才有我十七挂帅,奉命西征。”顾昀吸了口气,低声道,“您两位离开以后,钟老将军也不在朝堂,是杜老将军在朝堂内外始终扶持我。”
顾慎眼眶一酸,悲意忽从中来。
听闻一代人逐渐凋零;生前不遗余力扶持顾家;顾昀要面对一位位长辈的离开,然后慢慢地越走越远…哪一件事,都不好受。
【…顾昀总算反应过来了,不慌不忙地接上了自己的话音:“姚重泽和钟老的副将暂时还能应付,只是杨荣桂刚出了事不到半年,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我得过去看看…”
先得派人送信,还要交接军务,折腾了一溜够,直到灯都点上了,顾昀仍在拉着沈易交代…“交给我吧,北疆要是出了事,我提着头去见你。”
“我要你的头干什么?”
顾昀摇头笑道,“我从来不吃猪头肉。”
顾昀在他发作之前就跑到了安全距离以外,随手抽出一根割风刃斜跨在后腰上:“我走了。”】
那一阵沉默终于过去,可是人们却更加难受。
不管发生什么事,顾昀始终稳稳地把自己立在“玄铁营主帅”这个位置上。
所以即便是老师去世,他也不能让自己外露的情绪波动过大…还要强撑着处理各方事务,以免军心动摇、政局不稳。
顾昀现在表现得越像没事人,大家就越担心。
因为那意味着他强行抑制的东西太多——整个人松下来之后,释放出来的负面情绪也就越大。
所以哪怕是顾昀自己开了个玩笑,也没人笑得出来。
长庚一直牵着顾昀的手,他知道,顾昀于钟蝉而言、钟蝉于顾昀而言,意义都和普通师徒不大一样。
长庚察觉得出来,钟老将军对自己,始终有些顾虑,因为他一边连着国祚,另一边却连着乌尔骨。
可钟老将军却是毫无隔阂地,将顾昀当做自家的小辈来对待,哪怕看起来严苛了些。
于钟蝉,顾昀有着与他相同的精神追求,承载了他的毕生所学,并始终坚持着他的毕生理想。
顾昀…是他离开朝堂后,最深的情感寄托,只要顾昀还在,他所坚持的那些,就一定会有实现的希望。
于顾昀而言,钟蝉不仅是授业解惑的老师,也是在父母相继病殁之后,给他当头棒喝、继续传道的指路明灯。
失去了父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最后一位疼他的长辈走了,顾昀现在就像是失去根的花,看起来再正常,内里空得发疼。
【顾昀赶到了江北,落地第一时间令人加固防线…从中午一直忙到了傍晚,顾昀才有了一口水的工夫…一碗凉水让顾昀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他狠狠地激灵了一下,心里茫然地想道:“还有什么事来着?”
这时,姚镇走过来对他说道:“大帅,当时往军机处发急件的时候,朝廷第一时间回函不日派人来,这一两天应该也快到了,方才得到消息说是雁王代表皇上过来了。”
…“嗯,他是应该来看看。”顾昀终于想起自己还忘了什么事,“那什么…重泽,灵堂设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此前连轴转地安排事务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经历,连听到雁王前来吊唁,都没能入耳似的,无甚波动。
“子熹,你可以…放松一些。”长庚知道他身心俱疲,此刻更加心疼,因此不想让他现在还绷着。
顾昀闻言,从有些出神地盯着屏幕的状态侧过了头,笑了笑,“早没事了,就是…有些怀念罢了,现在不至于还那么难受。”
就像他用了很久,才勉强消化父母和杜老将军离世一样。
他们总有一天会离开的,不能一直在心里揪着不放。
生老病死,是一种自然的残忍,但也是一种不得不接受的规律。
【直到这一刻,一个念头才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的胸口。他想:“是我老师没了。”
“小侯爷,背下兵书不能证明你会打仗,岂不闻古代纨绔‘纸上谈兵’?”
“小侯爷,功夫就是两样,一个是‘工夫’,一个是‘疼’…”
“荣华富贵不是武将一生归处…往后末将不能常伴左右,小侯爷还要好自为之。”
“山水自有相见时,后会有期!”
长江后浪推前浪,百代风华有老时。】
那句恍然的心声,猝不及防地击中了大家的泪腺。
到了灵堂,就必须面对了。
那一刻的顿悟,袭着过往的种种片段,飞速地流转眼前。
一声自然而亲近的“老师”,把人们听得心碎,而一声声“小侯爷”,如同昨日重现,钟老将军,仿佛又回到身边。
可是从那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叫那一声“小侯爷”了。
顾昀终于是扛不住了,一模一样的声音连续不断地放过来,哪儿无动于衷呢?
他抬起手,撑住额头,遮挡住上半张脸,微微蹙眉,闭眼。
百代风华有老时,正当盛年的人们扛起担子的时候,也意味着上一辈的人,就要日暮西山了。
最后那句“后会有期”,在空间中久久回荡,激起了人们一阵阵带着哭腔的话。
“可是钟老将军都还没有看到收复江南,也没有看到长庚即位之后的大梁…”
“就快了,就快了呀,为什么…不能多留几年呢?”
“可否像请来顾警官那样,将钟老将军也请来这里?”长庚突然提出了这个请求。
人们瞬间朝六六看了过去。
距离顾钊来到空间,时间过得有些久了,很多人都忘了还能请人。
被一双双饱含希冀的眼睛望着,六六压力挺大,“顾警官能在时隔十多年后被请过来,一是他和剧情关系非常之紧密,二是他离开的时候,本身就有十分强烈的遗憾…钟老将军,这两点都稍弱一些,但好在去的时间比较短…我试试吧。”
大家紧张而期待地坐直了身子,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连顾昀都有些难得坐立不安。
他下意识向身边的人看去,得到了长庚笑着的安慰,“钟老将军一定能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人们都有些坐立不安,这时,可算闪过一道白光。
大家激动得快要叫出来,赶紧捂住嘴,等待白光渐渐散去。
在来的路上,六六给钟老将军介绍了空间的一些基本情况,和大梁如今的情况,冲击力着实有些大。
一方面是因为空间这个超脱世外的存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听闻了大梁的复兴。
钟老将军一路上百感交集地消化这些内容,
一时为故人重逢而高兴,一时为长庚乌尔骨和顾昀耳目伤找到解药而安心,更是为长庚即位后大梁的欣欣向荣而感动。
他不由得感叹,当年对长庚始终无法放下的担忧,终究还是自己多心了。
心中的震撼和慨然阵阵翻涌,直到站到这个空间中,看到迎来的两个得意门生,才真的有了实感。
没想到身死形灭之后,还能以这种形式与他们见面。一向镇定严肃的钟老将军,面上也忍不住带了些笑意,看上去竟有些慈祥。
顾昀和长庚在白光出现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站起来迎了过去。
看见面容如故的老师,顾昀突然就说不出话了,长庚也红了眼眶,两人深吸一口气,拱手行礼。
钟蝉一手扶起一个,左右打量,微笑着说,“小侯爷和殿下…啊,如今是陛下,看起来还是没怎么变。”
顾昀咽下喉中的酸痛之意,才堪堪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师父…”
身后大梁众人站了起来,长公主和顾慎也走了过来,笑着与钟蝉见礼,“钟将军,好久不见。”
“侯爷,殿下。”钟蝉见到这两人,一时有些恍惚,“恍如隔世啊。”
“是啊,后辈们都长大了,他们把大梁变成了我们期望中的样子…甚至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好。”长公主言语中很为他们骄傲。
钟蝉看看身边的两人,心下难免感动,点点头,难得直接夸奖,“是,都是好孩子。”
“师父,先入座吧,我们坐下来再慢慢聊。”长庚说。
钟蝉颔首,坐入新增位,与熟人见礼,又与陌生人认识了一圈。
最后,他又看向顾昀和长庚,问道,“你们…怎么样了?”
钟蝉问得比较保守,也并不明确,因为他并不确定自己在江北与顾昀对谈时的那个猜测是否正确。
当时,自己担心长庚身上的乌尔骨发作,暗示顾昀留一手,必要时以军方之力挟制,顾昀却说,“我活一天,就保他清醒一天,即便有一天他真的失控,我也对付得了,数万玄铁营还在西北守着国门的,不会让他乱来。”
言下之意,一来是与长庚共进退。
二来…长庚再如何也不会叛国通敌,最多是谋权篡了李丰的位——而顾昀说的却是“西北守国门”,直接避开了最有可能的情况。
钟蝉回去以后翻来覆去地想,越来越肯定,顾昀是在跟他说:只要长庚是为国为民,那他即便谋权篡位,我也不会反对,如果真的疯到了于国有损,那才另当别论。
钟蝉当时就隐隐约约觉得,这对名义上的义父子,感情好像黏糊得太过头了。
乍一听见这个问题,长庚和顾昀十分难得地愣住了。
虽说钟蝉问得模糊,但是一听那语气就知道,应该是在问孩子的感情问题。
长庚是一点不知道钟老将军从哪里知道的端倪,顾昀是并不确定钟老将军有没有猜出来。
所以堂堂太始帝和安定侯,在这里吞吞吐吐,神色犹豫。
钟蝉一看他俩这样子就明白了,这下猜测被证实,心下更加震撼,但也并不抵触。
可能是因为顾昀和他说了那番话后,他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吧。
而且这并无坏处,往小了说,这是两厢情愿,终成眷属,往大了说,军政相协,矛盾解除。
再有,看顾昀的父母也是十分自然的神色,显然对这桩事全然接受,那旁人又何须多纠结呢?
“唔,我知道了,挺好。”钟蝉点点头,也不用他们回答,自己脑中补成了完整的一环。
“啊?”长庚抬头,疑惑得摸不着头脑。
顾昀搭着长庚的肩拍了拍,朝钟蝉笑了,“谢谢师父。”
钟蝉眼里也露出一些笑意,“你谢我,我现在也拿不出随礼。”
长庚可算是彻底听明白了,一时间竟耳朵都红了,却又忍不住笑得开怀。
“我来得迟,你们之前的事情,我都没有看到。不知可否…”钟蝉看向六六,客气地提出了一个请求。
他很想从更全面客观的角度看看,长庚是如何抵抗住乌尔骨的毒性,也想看看,顾昀和长庚是如何走到一起。
六六笑了笑,“本来是应该在路上给您传过去的,但是大家都在等,就来得比较急。要不,我趁阅读休息时间再给您补上?”
“好,麻烦了。”
彩蛋:辞官回安定侯府休养,被顾昀宠得没边的长庚。
面对顾昀,他没事也会找事。
长庚装模作样地攀住顾昀的胳膊下车,顺势没骨头一般地扑上去…
“我去叫人熬点姜汤,别着凉。”
长庚闻言一跃而起…不怀好意道:“驱寒不一定要喝那东西,我来!”
注:
失去了父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
——改编自老舍《我的母亲》
(原句:失去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
ps:钟老将军虽然是喜丧,但是他相当于走在了大梁复兴的前夕,写到这儿还是忍不住让他也来了。
(另外,钟老将军看了前情之后,他能理解长庚最后的即位,大家不用担心。)
pps:8月底,最多9月初,正文就会完结啦。
因为下个学期我会超级超级忙,没有持续更新的条件,所以想在开学前写完~
杀破狼是三本里最短的,差不多可以比较完整地看完。
默读第五案会大概地把主线拉扯清楚,但是很多小线索就写不到了。
呜呜呜残次品太长了,第六卷玫瑰之心和第七卷自由之剑只能挑着写,看的内容会比较偏重陆林,其他的各方势力多半只能提一嘴了😣
至于…之前提到的阅读体番外和阅歌体只能随缘了😭
(心虚胆怯扛锅溜走.jpg)
(果然,flag不能随便立,撑头叹气.jpg)
【杀破狼/默读/残次品】联动非典型阅读体(59)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上一轮结束在那个地方,大家不可避免地有些心不在焉。
还是林静恒主动开口,“别想了,后面发生的事,知道的早就知道,不知道的再怎么也想不出来。下一轮就要开始了。”
携带前一部作品的残余情绪,阅读观看其他作品,是一种极不尊重的行为。
大家一经提醒,打起精神,调整状态,以全新的情绪进入了下一轮。
“接下来进入第二十轮《杀破狼》的阅读。”
【...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上一轮结束在那个地方,大家不可避免地有些心不在焉。
还是林静恒主动开口,“别想了,后面发生的事,知道的早就知道,不知道的再怎么也想不出来。下一轮就要开始了。”
携带前一部作品的残余情绪,阅读观看其他作品,是一种极不尊重的行为。
大家一经提醒,打起精神,调整状态,以全新的情绪进入了下一轮。
“接下来进入第二十轮《杀破狼》的阅读。”
【“这几天跟我睡还是让人给你收拾个亲王帐?”
刚有几分清醒的雁王被这突如其来的调戏砸了个满脸花,一时愣在了原地。
“怎么又不吭声了?”
“不用麻烦…”长庚挣扎了半天,咬牙下定决心,“我…我正好要看看你的伤。”
顾昀忍不住接着逗他道:“只看伤?”】
长公主当初随军设立公主帐,他和顾慎见了这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亲王帐,会心一笑。
“才牵手呢,就这么调戏人家,”长公主飞了顾昀一眼,“没脸没皮。”
顾昀喊冤,“您是忘了他之前是怎么趁着我动不了,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那能一样吗?”长公主被单纯羞涩的小长庚糊了心,不管不顾地把锅推到顾昀身上。
费渡笑了,“合着长庚动手动脚就是袒露真心,难以抑制,顾帅出口调戏就是油嘴滑舌,没脸没皮。”
骆闻舟听了,“啧啧”两声,对费渡附耳道,“长公主殿下袒护长庚,跟我妈袒护你差不多,毫无底线的宠啊。”
【顾昀的腰椎和颈椎都有问题,长庚都不必细查,卸了甲隔衣服一摸就知道。他摒除绮念,皱眉道:“子熹,你多长时间没卸轻裘了?”
“拆了钢板就一直穿着…”顾昀说到这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顿了一下,忙又补充道,“唔,洗澡的时候当然还是卸的,我可不是了然那有脏癖的秃驴。”】
看着长庚在顾昀腰背上摸摸捏捏,众人却起不了别的心思,心中泛起的只有心疼。
“唉…哈哈哈哈哈…”
还没心疼完满身旧伤的顾昀,空间就流淌出一阵清脆欢快的笑声。
顾昀的嘴,太损了。
了然大师无奈地双手合十,哭笑不得。
“说就说嘛,怎么还拉踩了然大师呢?”
“了然大师看起来干干净净,像一朵圣洁纯净的白莲,怕不是顾帅因为私人恩怨栽赃陷害吧?”
大家开玩笑都开得那么阴谋论了。
“私人恩怨?顾帅是因为陛下和了然大师向来走得很近,吃醋了?”杜家公子对两方都熟,不惮调侃。
“哈,我吃醋?”顾昀听笑话一样,干脆地否认,“怎么可能?!我一直对和尚没什么好感,这算客气的了。而且我可没有污蔑他!”
听了顾昀的话,了然并不生气,顶着高僧的脸坦诚比划,“一件外袍正反两面换着穿的确是我的习惯。”
他转头又对长庚比划,“还要多谢陛下后来赠予的僧袍了。”
长庚笑了笑,心道,这是对你好,也是对常去护国寺的我好。
顾昀长眉一挑,看着长庚,好像在问,你还给他送过衣服呢?
长庚一愣,然后笑了。
还说没吃醋呢?
【“你现在感觉不到,是因为腰背的肌肉尚且能撑住,将来上了年纪怎么办?”
长庚双手从他后背肩胛骨上重重地捋过,揉捏起他僵硬的肩膀…“疼吗?”
顾昀摇摇头…“你这批东西送来,风声必然已经传出去了…噗,你等等。”
…长庚的手指刚顺着他的脊柱往下一捋到肋下附近,顾昀突然整个人一绷,笑了起来:“痒。”
长庚的手指吃着劲,几乎卡进了他骨肉中,多停留一会想必是要把皮也按青的,无奈道,“这么大手劲也能痒,你分得清疼和痒吗?”】
虽然顾昀旧伤沉积,是推拿一大难题,但配合着他不合时宜且魔性十足的笑声,显得又心酸又好笑。
“我到了推拿床上,不嗷嗷叫已经算好的了,为什么顾帅还能笑得出来!”有人难以置信。
“受过太多伤,身体自动的保护机能,疼痛阈值降低了。”林静恒平静地给了一个答复。
刚咧开嘴笑的人们一听,顿时哽住,嘴角都垮了下去。
“咳,小声地说一句,顾帅这种又敏感又不敏感的体质…”郎乔降低声音,“如果是下面那个,真的不会被折腾成破布娃娃吗?”
“噗——”本来在低沉情绪中还有些拔不出来的图兰,一听“破布娃娃”这个词,一下子憋不住了。
不过仔细一想,真的很有道理。
顾昀说敏感吧,疼痛阈值太低,说不敏感吧,腰上一碰就痒。
一听就非常耐…咳咳。
【长庚…手肘沿着顾昀的脊梁骨往下按:“嘉峪关的玄铁营兵力够吗?”
“不够也得…”顾昀整个后背都弓起来了,“哈哈哈,不按了不按了。”
长庚没听他那套…按住了他腰间的穴位,顾昀“嗷”一嗓子,活鱼似的弹了起来,“咣当”一声撞在了床板上。
…“忍一忍,营中军医没给你按过吧?”
顾昀:“唔,我想想…”
“别想了,没人按得住你。”长庚站起来,将手指换成手掌,一条腿跪在他身侧,“那我轻一点试试。”】
大家看得又好笑又佩服。
“看看,又是个床上谈正事的,在这里又摸又按又笑又叫的,还在说策略和兵力。”
顾昀一弹一撞,把看的人们吓了一跳。
这反应大的,既视感愈发强了。
“幸亏军医没动手,不然趴床上的可能就不是顾帅了哈哈哈…”
这下不止郎乔图兰那几位想偏,不少人都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往黄色地带走去。
“没人按得住顾帅,除了长庚…”
“嘿嘿嘿,这话听起来好有歧义啊…”
“这么一看,我都不必纠结谁上谁下…心中自有定论了!”
“除了费总身板太弱,那两位将军应该都是这种体质。林将军已经栽了,我估计啊…顾帅也够呛。”
“嘿,我突然想到,顾帅这种体质,不是正好搭配力大无穷的小疯子吗?”
“靠,对啊!”
不知不觉之间,众人七嘴八舌,把攻受猜测对半开的局面,变成了几乎压倒性的结果。
长大后的长庚锋芒毕露,从武力、计谋等多方面来看,都足以与顾昀并肩。
这个位置并非不可能…而且小狼崽子把自己腰细如柳的义父推倒,太带感了。
【他…由轻到重地逐渐加力,顾昀一点也不知道配合,长庚掌下力量越大,他腰腹间的肌肉就较劲似的越是紧绷,单衣下腰线痕迹分外清晰,长庚…有种自己两只手便能将他的腰拢过来的错觉,本来没什么邪念的心陡然哆嗦了一下,毫无预兆地开始狂跳,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便轻了下来,给顾昀换了另一种痒法…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顺着长庚的手流了上去,顾昀尴尬万分地回身抓住长庚的手:“好了。”
长庚一惊,心血全往上涌去,脖颈处红成了一片。】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很多人都露出了极其明显的姨母笑,笑声像漏气一样出来。
虽说非礼勿视,这时候笑也不太礼貌,但是真的忍不住。
“我明白推背的那种感觉。背上腰上脖子上有敏感点的话,推背师一按上去,又疼又爽又刺激,就很容易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和推背师施加的力一冲,那一瞬间就变得酸酸胀胀。”常宁作为都市小白领,时常去推拿放松肩背,对此颇有心得。
经过她这么一解释,大家对这一段的感受更加身临其境。
“这话说开了,怎么反而还更不好意思了?”费渡揶揄,“两位这是要比比谁更纯情吗?”
“嘴上那么厉害,结果都不是实践派啊。”陆必行有些惊讶地挑眉,之前看他们又是“皇叔”又是“跟我睡”,还以为在一起之后不得干柴烈火?
没想到…他们两个对着脸红的样子,还真像刚刚在一起,摸手亲亲的不好意思的青春初恋小情侣。
“看看那时候,脸皮多薄啊,”顾昀啧啧做声,小声道,“现在呢,一有什么情况,脸不红气不喘地直接抱上床,不愧是陛下啊,硬气多了。”
长庚看了顾昀一眼,被他城墙一般厚的羞得有些不好意思。
慢慢变红的耳根一如当年。
【…“你呢?什么时候回京?”
长庚不错眼珠地盯着他道:“…我想过完十六再走。”
…这话说得太窝心了。
顾昀出了会神,低声道:“你还是别在这待那么长时间了。”
长庚别开视线,带着几分赧然道:“嗯,只是随便说说…朝中还有不少悬而未决的事,我还是…”
“你人在这里太消磨志气。”顾昀严肃地打断他道,“本帅的志气。”】
大家真觉得自己快被甜掉牙了。
“啊!上胰岛素!”
“我不行了,两个甜豆,都太会了啊!”
“不管是直球地说想陪对方过生日,还是挑逗地说对方在这儿消磨自己志气,都能甜到人的心坎里啊!”
“连谈到分别的事都能甜成这样,这个恋爱算是给你们谈明白了。”
“是啊,即将到来的异地恋都被谈得那么轻松自在,这就是理想中的情侣相处模式啊!”
长庚和顾昀现在回看自己以前都片段,仍会被对方的言行戳中内心。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眸中的温暖笑意。
【顾昀伸手插进他的头发,扣住他的后脑,忽然说道:“你那烽火票的事我听说了。”长庚瞳孔微缩了一下…
“回家在门缝床底下找找,看还能不能搜罗出几两银子,也买他一点,将来你皇兄也不必还钱,赏个养老的庄子就是了。”
长庚心绪起伏一番,忍不住脱口问道:“要庄子做什么用?”
“等把洋人都轰出去,打到天下太平我就不打了,”顾昀轻轻卷着他的发梢,低声道,“…以后的事,让后人去愁,找个山清水秀的庄子做…唔,那个聘礼。”】
自从见面后,顾昀一直没有提起长庚大力推行的烽火票制度。
这么一说,大家才恍然发现这个问题。
“唔,陛下心里应该一直隐隐担忧顾帅的态度吧?”江充问道。长庚可是连顾昀递上来的普通折子都能看半天,定然会时刻在意顾昀的想法变化。
毕竟对大部分人来说,第一次听闻烽火票制度,都会觉得有些惊世骇俗,不可思议。
而且…长庚在推行烽火票时所用的一些诡谲手段,想来有一部分是瞒不过顾昀的。
而顾昀只字未提。
“不仅只字未提,而且就在说这话之前,手上的动作就已经在慢慢安抚了。”骆闻舟很理解这种小动作的含义,“顾帅多半是早就感知到了长庚心里的忐忑。”
大家仔细一品,果真如此。
说话之前将手指插入头发,捧住后脑勺,本就是一个极其亲密温柔的动作,再加上近在耳畔的低语,可以最大程度上减轻对方的焦虑和不安。
而后面如闲聊一般,用烽火票提起“聘礼”,直接将一个严肃的话题,丝滑自然地拐到了另一个令人愉悦的事情上来…不得不说,顾昀着实厉害。
而长庚回望过去,猛然发现,顾昀对自己在朝中的手段一直持放任…或者说,信任态度。
好像,不管自己怎么折腾,外界如何流言,顾昀都坚信,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会逾越心中的底线。
长庚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长庚听了半晌没言语,眼睛在汽灯光的照射下竟似有泪痕一闪而过:“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你上次说让我别怕,跟了你,以后对我好…也作数么?”
顾昀一口否认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混账话?”
长庚毫不留情地翻旧账:“去年正月在侯府,在你房中,你扒我衣服时说的。”】
长庚的声音带着些若有若无的哭腔,似乎是把自己一路追来中心里的委屈、不安、忐忑,用撒娇抱怨的方式透露了一点点出来。
听得人心疼无比,很想把他抱在怀中。
而顾昀…“像极了酒醒后翻脸不认人的渣男。”林将军如是评论。
“噗哈哈哈哈哈…”
“一针见血!”
“人家把地点、时间、事件中的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真的把顾帅衬托得有点渣唉!”
不等顾昀红着脸反驳,长庚先笑着搂住他的腰,“以后看你还喝不喝那么多酒,连这么重要的话都敢忘。”
顾昀就差举起手起誓,“以后绝不会忘!”
“…咳,酒还是可以少喝一点点的。”顾昀补充,有商有量地打起了算盘。
【顾昀大窘:“我那个是…我…”
长庚再也忍不住,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我的将军,”他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怆然地想道,“历代名将有几个能安安稳稳地解甲归田?这话不是戳我的心吗?”
这次似乎又与当年城墙上生离死别的一吻不同,没有那么绝望的激烈,顾昀心里忽然有一角塌了下去,腾出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心道:“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经久风霜,终于求得了正缘,便是长庚也不可能一直保持完全的冷静克制。
这一吻,不是生离死别、战火喧天的临终放任,不是战后别扭试探的小心翼翼,是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展露在顾昀面前的情之所至。
这一吻中,两人的想法并不相同,一怆然,一欣然,可相同的是,他们对未来两人携手共度的期待和愿景。
原来不必有那么多的山盟海誓,仅仅是同床共枕、闲话余生,就能够让人觉得…一刻永恒。
彩蛋:
伤兵所,长庚和陈姑娘的交谈。
雁王殿下脸上那遮得住千里风尘的敢情不是气色,是春色!
周末了,人多点了吧?帮我点点小红心吧🌹,开学之后大家投身学习无法自拔,这几次的小红心小蓝手都有点惨淡啊😭
中午在码《默读》下一次更新的彩蛋,写累了去wb热搜逛了逛,结果我看到了什么——《光渊》空降,啊!啊!
而且热搜点进去第二条热门的节选片段,正好涉及到一点我正在码的片段!啊啊啊!!!太惊悚了!
而且还把现代刑侦片改成了未来科幻片,就算为了过审,这也太离谱了吧!
救命啊!气得我码字都码不下去了!
(本人绝对没有针对演员本人的意思,仅针对耽改剧。演员粉丝望勿来喷,《光渊》剧粉请勿来扰。)
救命啊,骆一锅变成了平底锅,又好气又好笑,好艹啊!骆一锅知道了都得把那些人挠得满脸花🙃
【杀破狼/默读/残次品】联动非典型阅读体(57)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接下来进入第十九轮《默读》的阅读。”
【他…往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走去…费渡上次心血来潮接了他一次,他居然还就蹬鼻子上脸,第二回会自己找过来了。
可人家要是不来呢?不来…他也挑不出什么理来。
他有手有脚,站起来有半个房高,身体倍儿棒…区区三两公里的回家路,跑步回去也绝对累不死他,还要指望别人开车来接,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看着骆闻舟放着开过...
p大三本书的联动,后续不考虑加入其他
出场角色:主角、部分配角、部分已逝长辈
(无反派,大家和和气气过剧情)
时间线见本合集开篇说明
仅抽取部分片段,不会按原文顺序逐章看完
字数坑品有保障,可能因事挂假条,不会坑
ooc致歉
“接下来进入第十九轮《默读》的阅读。”
【他…往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走去…费渡上次心血来潮接了他一次,他居然还就蹬鼻子上脸,第二回会自己找过来了。
可人家要是不来呢?不来…他也挑不出什么理来。
他有手有脚,站起来有半个房高,身体倍儿棒…区区三两公里的回家路,跑步回去也绝对累不死他,还要指望别人开车来接,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看着骆闻舟放着开过去的空出租车不拦,内心十分拧巴但行为十分干脆地朝停车场走去,大家不仅没有笑话骆闻舟的举动,反而还有些惊讶。
“我印象中的老大就是敢爱敢恨,追人追得果断,放手也放得洒脱,结果在费总这儿翻了车。”刑侦支队也有人对骆闻舟之前的情感经历略有耳闻,知道他的行事风格。
陶然暗暗点头。
骆闻舟看了一眼费渡,难得他没有借此机会嘲笑自己上门找车的举动。
“还不是被他迷昏了头?”骆闻舟这下反过来嘲笑自己,“和他一比,以前那些根本算不得什么,当不得真了。”
既是自嘲,更是掏心掏底的真心话,把费渡本想玩笑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费渡从来没有说过要接他下班。他甚至没有明确表示过他们俩之间算怎么回事。
最开始,费渡就像一株危险却又散发着异香的植物…叫人知道他有毒,偏要去服毒。
那场爆炸与险些生离死别的崩溃…一头把他推进了这口名为“费渡”的沼泽里,想要疼他,想要照顾他,想要…慢慢地揭开他层层叠叠、看不分明的心…
谁知道才把人接到身边没几天,他就像中了蛊似的破功…原本计划好要“从长计议”的东西,一下子都成了“迫不及待”
…但这是不对的,骆闻舟心里明白。】
前两句一出来,大家脸色霎时一僵。
有陆必行和林静恒感情渐深、水到渠成、吃红鸡蛋在前,又有长庚和顾昀艰难曲折、终于牵手在后,他们下意识地把骆闻舟和费渡在身体上的结合也看作了两人爱情历程中的一锤定音。
可是…
“骆队和费总谁也没有正儿八经向对方表过白、定名分啊!”图兰恍然发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一个问题。
众人也反应了过来,有些不敢置信地回想以前看的片段。
“我记得骆队说过‘你招了我,这也是个‘仪式’,我给过你后悔的机会,现在退货反正晚了’。”肖海洋出人意料地掺和进来,用讨论案情的语气十分严谨地背出来,“骆队后来在车上对费总说,‘师兄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个刚跟人表完白、转头就怀疑对方的人渣?’,说明骆队那句话就是表白。”
众人一愣,好像也有道理。
“我说那话的时候,费渡自己都不敢认那是我对他的表白,还得我自己说穿了告诉他。”骆闻舟苦笑一声,“这句话算不得正式的表白。”
“而且我也始终没有回应。”费渡一顿,垂眼补充。
大家又是一阵倒带,又是猛然痛苦地发现——他俩说的都是真的。
空间中唉声叹气,愁云遍布。
本以为这两人已经修成正果,结果他俩步骤和其他人不怎么一样。
“这下好了,两个人共沉沦。”顾昀摇摇头,抱着手臂说道。
“是啊,先前是费总逐渐溺在骆闻舟的温暖怀抱里,潜意识里不想再回到冰天雪地之中。现在骆队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费渡的迷雾沼泽,勾着他迫不及待地走向深处。”陆必行也叹了口气,“身体上结合了,关系却始终定不下来,造成了感情上两条支线的不同步。这两个人现在状态差不多,都是一边惶恐不安,一边难以自拔,偏偏就是很难怼一块儿去。”
【对付坏人,需要机智、勇气和力量,对付费渡,则需要巨额的毅力和耐心。
骆闻舟掂量着这颗钢化玻璃心的承受能力,给自己做了万全的心理建设——
…他想,即使现在回家,发现费渡睡完就跑,那也是非常可以接受的正常现象。
为什么在单位门口错过空车,非要过马路…
骆闻舟也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他只是打算过马路买一包糖炒栗子。】
费渡看得眼睛一酸,觉得以前的自己非常混蛋,像极了明明早就动心却非要一直吊着对方的矫情渣男。
骆闻舟本就是个洒脱看得开的人,却因为他,变成需要提前做好心理建设、甚至自欺欺人的人。
“所以费总明明喜欢骆队,为什么不给一个肯定的答复呢?”有人实在忍不住了,问了出来。
“对啊,费总见到这样的骆队,难道不会心疼吗?”
大家也没有恶意或者生气,只是出于单纯的疑问。
骆闻舟好像看得明白费渡在自己怪自己,于是按住费渡的后颈揉了揉,替他回答,“他记事以来就没有体会过长时间的亲密关系,也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次幸福的结合,要么在高压环境下孤孤单单地长大,要么在灯红酒绿的浮华里鬼混。长久稳定的关系对他来说太陌生,变数也大,对这种关系的未来有恐惧和担心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不对。”
“所以我要不断用家里的幸福生活腐蚀他,瓦解他的防线,让他再也担心不起来。”骆闻舟说这话时已经带了点笑。
费渡眨眨眼睛,忍下泪意,却压不住喉中酸涩,只好冲骆闻舟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
骆闻舟看着他还有些湿漉漉的眼睛,没有说自己猜出的另外一点。
“还有一点。”虽然骆闻舟和费渡都没说,但长庚推断出来了,“骆队从小生长在阳光下、是被爱意滋养长大的。对费渡而言,骆闻舟甚至称得上是太阳,温暖舒适,但也更让费渡看清了自己千疮百孔的内心,和他有多大差别。”
大家都在支着耳朵听,听完后深深叹口气,再也不对费渡的不回应产生质疑了。
费渡就像只有些自卑的小怪兽,见过美好之后,又想沉入其中,又怕对方知晓自己真面目后嫌弃自己。
【…然后在下一刻,骆闻舟在那小摊后面看见了自己家的车。
费渡这回开了暖气,也开了车窗,他手肘撑在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从侧面看,就像眼巴巴地盯着人家炒栗子一样。
骆闻舟钢铁似的心理建设顿时分崩离析…再见费渡,那些没来得及回味的耳鬓厮磨、皮肤的触感、对方灯下细微的表情,还有纠结在一起的气息…骆闻舟喉咙轻轻一动,感觉血压都上来了。
食髓知味,实在是人间一大折磨。】
屏幕中闲散的费渡一出现,空间中的气氛顿时一松。
还好,小怪兽没有跑、没有躲。
回忆刚才骆闻舟做的一系列心理建设,如今都没派上用场。
可大家根本不失望,反而开心得快要喜极而泣。
“说句不太适宜的,费总好像骆队的鸦片。”
“是啊,一时不见就心痒想念,回忆诸般滋味,见着了就恨不得抱着不撒手。”
【…“现在吃这个,你一会还吃不吃饭了?什么毛病?”骆闻舟…若无其事地把他的手按下去…“我这有零的,您给称两斤。”
“明天别再专门过来了,我走回去也没多远——今天要不是为了过来买东西,我可能就在门口打车走了,那不就错过了?”
费渡痛快地说:“哦,行。”】
态度转变太快,大家还没反应过来。
费渡闷笑两声,这下不憋着对骆闻舟嘴硬的嘲笑了。
大家一听这笑声,也忍不住了。
这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骆队不冤啊。
“我就想问,那两斤栗子你买我买有什么差别吗?”费渡扬扬下巴问道。
骆闻舟见他满血复活,也放下了心,“你买,那袋栗子处理的主动权在你,我那时候名不正言不顺,哪儿好意思不让你饭前吃啊。我买,那什么时候给你吃,不就是我全权说了算?”
费渡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不住上扬。
他心里清楚,就算那时候骆闻舟名不正言不顺,好歹也是照顾了自己七年的人,怎么会管不了一袋栗子?
“你就是说教人的嘴没忍住,或者怼我怼习惯了,偏偏又宠着我,所以转头自己买了一袋。”费渡毫不客气地戳穿骆闻舟。
见骆闻舟有些气急败坏伸手过来捏自己后颈的模样,费渡一边躲,一边笑得更开心了。
【他颇为郁闷…低头自己剥起了栗子,剥了好几个吃完,才大发慈悲地赏给旁边的费渡一个:“吃多了不好消化,给你尝尝味,吃完这个就没你份了。”
费渡没和这种“严于待人,宽于待己”的二货一般见识,停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一低头,从骆闻舟手里叼走了栗子,并且顺势地在骆闻舟手指上舔了一下,意味不明地说:“确实甜。”】
“不该客气的时候瞎客气,郁闷了也怪不了谁。”顾昀憋着笑说道。
“郁闷就郁闷,还别别扭扭地喂一颗栗子。显得你怪小气的。”陶然全然不顾自己谈得磕磕巴巴的恋爱,说教起别人倒还有理。
骆闻舟都没眼看屏幕上的自己,都二三十岁的人了,还计较这些,肯定是中了费渡的圈套。
“狡诈!”骆闻舟咬着后槽牙瞥了费渡一眼。
无辜被骂的费渡睁大了眼睛。
我都好心地没有跟着他们揶揄你,你还反过来骂我?
“虽然一口应承明天不接的确存了逗你的心思,叼走栗子还舔一口也有调戏的成分,但是师兄,”费渡难得坦诚,他眉头微蹙,显得有些委屈,“也不至于给我扣上那么大一顶帽子吧?”
骆闻舟十分服气地心软了,“好好好,是我说重了。”
费渡满意地笑了。
【“敌人”又一次没有通知就开火放大招,骆闻舟当胸遭到一炮重击,险些呕出一口欲求不满的老血:“找事是吧,昨天哪个孙子晕过去了?”
费渡才不在乎这个,毫不以为意,正打算调戏回来,骆闻舟就率先喝住他:“闭嘴。”
费渡听出了一点恼羞成怒,在这场不要脸的较量中略胜一筹,便无声地笑起来,从善如流地闭了嘴。】
“哈哈哈哈哈…”
“和费总比脸皮,那你就输了。”
“打败费总的方式:比他的脸皮还厚。”
某两人看到费渡毫不在意这件事并且还想调戏回去的自然反应,心里受到了一点冲击。
他俩设想了一下自己用这种反应…
长庚是行动派,被调戏之后可能说不过,但一定会“报复”回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陆必行…嘴皮子利索,脸皮也够厚,没用。
两人暗自叹气,这办法不能学。
【“前面掉个头,去趟钟鼓楼。”
费渡一边并道进掉头车道,一边诧异地问:“我刚才看见新闻推送,不是说出走的几个学生都找到了,也锁定了嫌疑人?”
“哦,对,钟鼓楼刚出了一起凶案。”骆闻舟心想。
“凶手是327国道连环抢劫案里在逃的嫌疑人之一,这里面疑点很多…”
他语气太一本正经,好像本来就想说这个似的,连费渡都被他唬过去了,收了闹着玩的心。】
一见“钟鼓楼”,众人严肃起来。
这是要开始谈公事了。
“老大下班时间都要继续工作,真是我辈之楷模啊!”郎乔鼓掌。
“该休息的时候就回家休息,还主动去调查…”陆有良摇摇头,说着嫌弃的话,脸上却有骄傲、肯定的神色。
“我们不都是这样吗?只要找到疑点,或者不明朗的地方,就是想尽快调查清楚。”顾钊说道。
杨正锋却注意到了一些细节,“他去钟鼓楼的最初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查案。”
大家一愣,这才注意到骆闻舟在费渡提到“新闻推送”、“嫌疑人”之后,才在心里反应过来,钟鼓楼的凶杀案。
“咳,我去钟鼓楼的确不止查案一个目的。”骆闻舟在费渡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有些尴尬,但也没有具体解释。
“后面会提到的。”
【“凶手就是在这里跟上他们俩的。”
费渡摇下车窗,四下看了一眼,皱起了眉:“那就怪了。”“怎么?”
“这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一般半夜三更拦路打劫的不会选择在这里蹲点…”
“…凶手很可能是事先知道那俩孩子约会的地点和方向,早早到这里来蹲点的!”
卢国盛不是重操旧业,他的目标就是冯斌!可是为什么…卢国盛又是怎么知道冯斌和夏晓楠约定见面的地点的?
还有那个毫发无伤的女孩…】
剧情转入纯粹的案件讨论,而这一段话读完后,众人不禁毛骨悚然。
顾钊、杨正锋他们顿时确定了卢国盛此时的身份。
一个潜逃十五年的连环杀人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蹲守残杀一个普通高中生,并放走了同行的女孩?
“我记得之前杨警官在遗书中写过,‘豢养杀人犯,买凶杀人’…”
“所以卢国盛就是被豢养的杀人犯之一,这起凶杀案和那个组织有关!”
“可为什么,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会惹上这个组织?”
空间中讨论声四起,这起案子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彩蛋:看一看很A的费总。
可是我就喜欢他这种会自我膨胀的蠢货——
“对不起,把你惹哭了”失忆后,我主动给丈夫的情人道歉,把她整不会了
和季北辰结婚互相折磨三年后,
我得了不太严重的病。
人不会死,但我的记忆会慢慢消失。
直到有一天,季北辰再一次伤透了我的心后。
我迷茫地抬头问他:“你……是哪位来着?”
1
季北辰居高临下的姿势没变,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耐烦:
“林子晴,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少次?”
我迷茫的眼睛瞪的更大:“你知道我的名字?”
季北辰的耐心耗尽,冷着脸拎起衣服出门:“脑子有病就去医院治,装失忆还装上瘾了是吧,公司有事,晚饭你自己吃吧。”
我茫然不清地看着男人摔门而出,似乎被我气得不清。
可惜我脑海里真的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我只记得我昨天应该在大学外面的奶茶店兼职来着啊。
怎么...
和季北辰结婚互相折磨三年后,
我得了不太严重的病。
人不会死,但我的记忆会慢慢消失。
直到有一天,季北辰再一次伤透了我的心后。
我迷茫地抬头问他:“你……是哪位来着?”
1
季北辰居高临下的姿势没变,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耐烦:
“林子晴,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少次?”
我迷茫的眼睛瞪的更大:“你知道我的名字?”
季北辰的耐心耗尽,冷着脸拎起衣服出门:“脑子有病就去医院治,装失忆还装上瘾了是吧,公司有事,晚饭你自己吃吧。”
我茫然不清地看着男人摔门而出,似乎被我气得不清。
可惜我脑海里真的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我只记得我昨天应该在大学外面的奶茶店兼职来着啊。
怎么今天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啊。
干想也不是什么办法,于是我找到手机给我的闺蜜打了个电话。
电话被摁断了两次,终于在第三次的时候通了。
我赶紧说话:“喂,小贝,你在哪啊,我好像迷路了,我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最重要的是!我怀疑我被绑架了!”
电话那头没有如我所愿传来莫贝焦急的声音,反而是有些冷嘲热讽的意思:
“哟,我们加入豪门的季太太还有空打电话给我啊,真是稀奇呢。”
我不明所以:“小贝,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季太太,什么嫁入豪门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莫贝的声音不似刚开始那般冰冷,有些迟疑:“林子晴,我不是你那个脑残老公,你至于和我演这么真的戏吗?”
“小贝……什么演戏,我真不知道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莫贝的声音才响起来:
“你别动,就在那个房间原地等我。”
“好!”
挂断莫贝的电话,我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安心下来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豪华的装潢和家具,都在说着这家的主人似乎很有钱的样子。
想起之前的男人,还有莫贝电话里说的话。
我惊讶地捂住嘴,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小说画面。
又被我摇头晃散。
这房子装修的很简约,不过不是我喜欢的样子,应该是别人的家。
太扯了。
莫贝到的倒是很快,她敲门的时候,我正在观察客厅的鱼缸。
一开门,面前的是更加成熟大胆的莫贝。
我熟悉的披肩长发变成了干练的短发,嘴上是火辣的大红唇。
我惊疑出声:“小贝……你……”
莫贝脸上一片冰霜,没等我说完就将我拉走。
医院。
莫贝皱紧一双峨眉,面色不虞地看着手上的报告:“您的意思是,她有病了,还失忆了?”
医生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名词解释,然后指着我的脑CT面色肯定地说道:
“没错,她的病症应该是持续有一段时间了,出现记忆力衰退的症状估计也有一段时间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可能会继续遗忘下去。”
我面色茫然地坐在一边听着两人的谈话。
失忆?
得病?
不是我就睡了一觉,这世界怎么就变天了?
2
得知我失忆后的莫贝脸色缓和了不少,只是眉还紧紧地皱着。
起码不像刚见面那样面若冰霜了。
出医院后,我试探性地拉住莫贝的手。
见她没有甩开我,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小贝,我也是刚知道自己生病了,我对失忆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如果我之前惹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说出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心中像是骤然轻松了一般。
莫贝看了我半天,没说话,却也没有再对我冷脸。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莫贝突然开口。
我被她问的一愣。
随即又想到了早上那个对我说话莫名其妙的男人。
一想到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我的老公,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先,先把那个男人解决掉吧。”
莫贝凝神看我:“你打算怎么解决?”
看着莫贝莫名坚毅的脸,我犹犹豫豫地开口:“离,离婚?”
“走吧,现在就去。”
“诶……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莫贝直接拉着我就走。
又是这样。
莫贝好像变成了雷厉风行的样子。
到了公司,我和莫贝刚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
“林夫人,总裁现在不在公司,您下次有预约再来吧。”
看这熟练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拦我了。
老婆见老公,还要有预约。
真有意思。
我尴尬地转头看莫贝:“今天好像见不到了诶。”
都怪我,害莫贝白跑一趟。
莫贝面无表情地抱胸看我:“你这豪门夫人当得还真窝囊。”
我讪笑两声,仗着失忆理直气壮:“我忘了嘛。”
莫贝冷笑两声:“行了,走吧。”
话音刚落,我和莫贝正准备走,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白裙子,气质非凡的女生。
莫贝的脸色一变,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冷了。
我疑惑地抬头,只见女生缓缓地向我走来。
“子晴,好巧在这里遇到你。你也是来找北辰的吗?不如我们一起进去吧。”
虽然不认识这女生是谁,但是结合现在的情况以及刚刚莫贝在车上跟我说的来看,我猜她应该是我老公的真爱小三。
不过正宫要见老公还要通过小三什么的,好像还真挺窝囊的。
“假惺惺。”
莫贝直接挡在了我的前面。
女生像是吓了一跳,眼泪快速蓄满眼眶:“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帮帮子晴……”
我被女生变脸的速度吓了一大跳:“额,你别哭啊……”
“林子晴!”
听见有人叫我,我下意识地转头。
就见到了下午刚见到的男人,正怒气腾腾地朝我走来。
“为什么又要欺负语苏!”
然后将刚才的女生护在身后,再劈头盖脸地对我一通骂道。
这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我下意识地小声道:“我没有……”
“你没有?你怎么没有,你没有为什么语苏会哭!”
我愣了愣,像是回过神来一般:“那你问她啊,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哭,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3
“你!强词夺理!”季北辰耐心地哄着女生,脸上是与刚才面对我时截然不同的温柔。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的恶意这么大。
更何况,我们还是夫妻关系。
“我不是说了,没事不要来公司找我吗?你来这里干什么?”
季北辰哄完自己的小女朋友,面对我时,又恢复了那个高冷嫌弃的模样。
莫贝忍无可忍:“季北辰,你什么意思!”
季北辰面色冰冷:“我什么意思你们自己不知道吗?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来这里,惹哭语苏就是你的错,赶紧给她道歉。”
莫贝还要上前,我拦住了她。
然后走到了她的前面,看着那个一脸委屈的女生,轻声开口:
“对不起啊,不管是什么原因,惹哭你,总归是我的不对。”
女生愣了愣,惊讶的表情溢于言表。
“你……”
似乎季北辰也惊讶于我道歉的速度,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
“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看向他:“没什么花招,就是想和你聊聊离婚的事情。”
“离婚”两个字一出来。
季北辰就嗤笑出声,他不屑地看向我,眼睛里满是讥讽:
“林子晴,离婚的把戏,你又要玩多久。”
“是真的。”
身后的莫贝突然替我开口。
季北辰转头看她,突然笑出声:“你算什么东西。”
?
我突然炸了毛:“不好意思,大哥,你又算什么东西啊在这里叫叫叫的,我真是不好意思说你,养个小三还给你养出优越感来了是吧,我说离婚你听不懂是吧,怎么就喜欢偷偷摸摸带人做小三的感觉是吧,就喜欢刺激的是吗?”
季北辰和语苏一下子就被我骂蒙了。
公司门口人来人往,语苏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甩开季北辰的手跑远了。
季北辰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也只能无能狂怒:“林子晴!”
我笑眯眯:“我在呢,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不见不散。”
说完,直接拉着莫贝走了。
走出去好远,莫贝淡淡地给我竖了个大拇指:“想不到,你骂人也不赖。”
我挠头笑了笑:“谁让他骂你的。”
莫贝看着我很久没有说话。
我忐忑不安地扣着手指:“怎么了,难道我以前也骂过你?”
莫贝淡淡:“没有,走吧,先回我家。”
和莫贝沟通一夜后,我还是对这段婚姻感到莫名其妙。
莫贝知道的也有限。
关于我怎么和季北辰结婚的,又为什么在季北辰高调地有了小三之后还不和他离婚,这些事情的原因她都不太清楚。
她只知道我莫名其妙地嫁入豪门,还在豪门的教唆下和她渐渐疏远,最后和她闹掰了。
我有些好奇,但我们还是一致觉得,当下和季北辰把这个婚离了是最稳妥的办法。
在莫贝家睡了相当舒服的一觉后,第二天起来,莫贝又将我送回了季家。
无他,只因为我的各种证件还在这里。
莫贝在楼下等,我便自己将季家翻了个底朝天。
不过还好是找到了。
4
刚从一片狼藉中起身,我正好撞进了季北辰的眼睛。
季北辰面带讥讽:“家贼难防?”
失忆后,我对这个家毫无记忆和感情。
所以下意识地有些捻手捻脚。
又不巧碰到这个家的男主人。
我心虚地笑笑,晃了晃手里的证件:“民政局,不见不散。”
季北辰笑了两声,没再理我。
只是在我要走的时候,突然回头看我。
“这周末有个家庭聚会,我妈要我带上你一起去。”
我转头,有些迷茫:“那离婚的事情怎么办?”
季北辰不再看我,转身朝着里面走去:“等有时间再说吧,你也不差这几天吧。”
“不行。”我叫住他。
季北辰的脚步停下。
“你给我一个离婚具体的时间。”
他停在原地,沉默许久。
“那就下周一,家庭聚会结束就带你去。”
声音冰冷,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录音了,可不许反悔。”
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没注意到身后的季北辰转身看了我很久。
楼下的莫贝还在等我,见到我出来便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久?”
我指了指楼上:“遇到那个渣男了,耽搁了点时间,非让我陪他参加个什么家庭聚会,不过我也没亏,要到了具体的离婚时间,不怕他反悔。”
“我俩商量好了,家庭聚会一结束,就离婚。”
我激动地说着,却没注意到小贝越皱越紧的眉头。
“你不能去。”
“为什么?”
“我担心他们家里人对你都不好,怕你去了受欺负。”
我摇了摇莫贝的手:“没关系的,就参加那么一会儿,又不会损失什么,放心吧,我不会被人欺负的。”
“我怕……”
“没事的,”我看着莫贝:“我总要自己面对这些的。”
莫贝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吧。”
很快就到了周末。
莫贝送我来到季家,季北辰的车已经等在大门口了。
我挥手与莫贝告别,才上了季北辰的车。
车上,两人相顾无言。
沉默许久,还是季北辰率先开口:
“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
虽然不是很想理渣男,但是基于礼貌,我还是回答了他。
“关你屁事。”
季北辰:……
话题结束,车里又恢复了以前的安静。
过了没多久,季北辰又状似无聊般伸了伸胳膊,悄无声息地打量着我。
“也不知道家里会做什么菜。”
我闭目养神,充耳不闻。
就当没听到。
直到季北辰假装不小心地碰到了我。
我才不耐烦地睁眼:“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家里的厨师,再说了,做什么关你屁事啊,你还不是只带着一张嘴,就知道吃吃吃的。”
哈利波特与纽蒙迦德的囚徒(番外一 复苏(2))
内容简介:【番外一 复苏】是讲述了正文结局后,GG醒来后的场景,交代了前文关于诅咒的细节,以及会有辆车,但是作者车技很差,6年前写的时候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但是就当是正文虐,这里要硬补回来吧……如果这里发不出来就随缘见,本部分番外预计共6章。
所有番外共计6W字+分为【复苏-复兴-复归】,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作者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是看到6年前的存稿预告而已。。。。。。
阅前警告:作者佛系渣文笔,没怎么看过原著,电影好多年前看的全凭记忆胡扯,可能OOC,不适点叉,勿喷,跪求放过。
是时隔N年后的更新,最近是不是哈利波特在电影院重影了?这样说吧,番外是在我电脑里...
内容简介:【番外一 复苏】是讲述了正文结局后,GG醒来后的场景,交代了前文关于诅咒的细节,以及会有辆车,但是作者车技很差,6年前写的时候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但是就当是正文虐,这里要硬补回来吧……如果这里发不出来就随缘见,本部分番外预计共6章。
所有番外共计6W字+分为【复苏-复兴-复归】,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作者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是看到6年前的存稿预告而已。。。。。。
阅前警告:作者佛系渣文笔,没怎么看过原著,电影好多年前看的全凭记忆胡扯,可能OOC,不适点叉,勿喷,跪求放过。
是时隔N年后的更新,最近是不是哈利波特在电影院重影了?这样说吧,番外是在我电脑里躺了几年的文本,我自己没看过,也不想核对了,我只是发出来,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人看,有人看的话,后面陆续发……
【 番外 】 复苏 ( 二 )
他没有亲吻下去,站着的银发的巫师只是侧开了自己的脸,望向了房间的而另一侧,而红发巫师也留意到了这一点,他顺着银发巫师的眼光也侧过头去。
那处高大的落地窗户没有被厚重的窗帘覆盖,高处的雕花玻璃被推开,与墙体形成了一个固定的角度,支撑出一个不算太大的通风口,冷风从那处悄悄地涌入,将窗纱吹了起来。那雪白色的窗纱印着冷白的圆月,环绕在窗前的一株植物的身旁。
那是一株极致盛开的乌头草,被种植在透明的容器中,那透明的容器依旧看上去像是某种炼金术使用的器材,而紫色的花瓣舒展着,花瓣的尖端渐变作深红如血的颜色,让人联想到了玫瑰的颜色,那处酝酿着盈盈发光的花粉,异常神秘而美丽。
“这朵乌头草很好看,看来你在种植方面也相当富有天赋。”银发巫师夸赞道,但红发巫师不置一词,他望了那花许久,又回过头来望向银发巫师:“算不上有天赋,只是因为我花了太多的心思在这个上面,她从来没有盛开过,今天晚上是第一次。”红发巫师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她盛开以后如此美丽,但是美丽的东西通常非常有迷惑性。”红发巫师疲惫地在嘴角拉起一点笑意,随后低下了头:“一般人很难不被这些拥有美丽外表的东西迷惑。”
红发巫师疲惫的笑意之下,蓝色的眼眸低垂了下来,而那触动了银发巫师的心,那种熟悉的柔软的微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低下头想说些什么,但是此刻他只望见了对方红色的发顶,他在心中低声地叹了口气,而后轻巧地底下身去,变成了一个半是蹲跪的姿势,比那坐在椅子上的红发巫师微微地矮了半头。
银发巫师抬起头来,又在望见那双蓝眼睛,蓝色的眼睛只是望了他一眼,随后又移开了,像是望向了地板,仿佛那地板上的大理石纹路上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阿不思……”银发巫师轻声的喊道,用他认为最温柔的声调,但红发巫师打断了他:“那些花很漂亮,所以非常具有迷惑性,而你就是用它们欺骗了我。”红发巫师的语速很慢,声音有些低沉:“那让我一直以为那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然而它们却不是……”
一开始他只是娓娓道来,但坚持不过一句话,红发巫师便愈发激动起来,语气显得有些起伏,但他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又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躲开对方的凝望。
银发巫师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试着伸过手握住了对方的手,依旧不懈努力地区寻找对方躲避的蓝眼睛,靠近着继续轻声地安抚一般说着:“我很抱歉……阿不思,原谅我……”
但银发巫师的这句话看上去并没有达到想象中的效果,当盖勒特·格林德沃再次说出这句话时,这像是再一次刺伤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痛觉神经,他握住对方的手掌一瞬间被大力地甩开。但银发巫师反应很快,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死死地拽着对方的手,双方争持不下,而银发巫师最终将对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前,那处隔着舒适棉质睡袍,传来银发巫师稳健有力的心跳,透过手掌被红发巫师所感知到了。
最终红发巫师败下阵来,他再次低下头说道:“你这个骗子,格林德沃,我一开始就知道的,但我还是一直被骗……”邓布利多把头低得更低了,几乎想要将自己的脸藏进自己的西装三件套里,他继续说着:“我知道了你的诅咒,我知道那和狼人有关,于是我知道了那和纽蒙迦德有关,我知道当年是狼人帮你盖起了那座高塔,我也知道那是一座传说中不需要守卫的监狱,我甚至后来知道将那座高塔盖起来的石料不是一般的材质,那是来自亚平宁半岛上维苏威火山下的火山岩,那些岩石里带着诅咒,那是天生的黑魔法力量,起源于火山爆发无数死去的生灵的献祭……”
邓布利多叙述着,他没有说出他是如何发现这些的,他只是说出了发现的结果,而他的声音颤抖着,而格林德沃认为也许他再多说一句,便要掉下泪来,于是他急切地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
说着话的邓布利多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话语,他又抬起头来望向格林德沃,而格林德沃后悔了,面前的红发男人拥有一双能说话的蓝眼睛,而那深蓝色如泣似诉,他无法抗拒。
于是他凑上前去,那覆盖着对方嘴唇的手掌向上移动,盖住了对方望向自己的眼睛。红发男巫的嘴唇微张着,如同一朵在密林中被猎人拨开荆棘丛,突然发现的玫瑰,那玫瑰花瓣蜷缩着仍未盛开,但足够的诱人,然后猎人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上了这朵玫瑰。
邓布利多在发抖,格林德沃想着,他能感觉到那些颤动,这感觉真的奇怪。
在他吻上去的瞬间,他是如此的清醒着,他能想到对方也许是在努力地克制那些颤动,但他没有拒绝他,所以他还是亲上去了。尽管如此,他的红玫瑰依旧想要躲开,他能感觉到他柔润的嘴唇,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嘴角扎人的胡须。
他的阿不思再也不是18岁时那朵湿润柔润的娇艳得过分却无法不带着青涩玫瑰,岁月的洗礼让这朵玫瑰的花瓣变得坚硬,边缘能变作割人的利器,战火的熏染让花朵的颜色变得深沉浓郁,四周长出骇人的尖刺,但他依然喜爱这朵玫瑰。
他们都不再年轻了,而这或许是他至今漫长的人生之中给予的最温柔的一个吻,细致而温柔地,他不像个来势汹汹持枪的猎人倒像个小心翼翼放牧的男孩,生怕太过粗鲁的动作会伤害需要自己精心呵护玫瑰。他的红玫瑰在最初吝啬于给与他回应,但他明白锲而不舍的道理。
最终,他的红玫瑰停止了颤抖,甚至伸出了一只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们在月光下亲吻着,落地窗上十字窗棱的影子落在他们的脸上,而他们浑然不觉。他们迫切地想要相拥,感受着呼吸流转间感受彼此的气息,但又都生怕太过急切的动作显得过分的唐突,最终只是浅尝辄止。
“你是对的,阿不思。”前黑魔王将他曾经的恋人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说道:“你太过聪明了,而我知道哪怕我不告诉你,你也必定会知道一切,所以我别无选择。没有人能走出纽蒙迦德,没有人意味着即便是我也很难做到。它是一件富有诗意的艺术品,一个不需要守卫的监狱,多么的矛盾,又多么的浪漫,没有守卫,但也没有囚犯能真的离开。因为就像你说的,建造它的材料来源于维苏威山脚,庞贝古城,那座被酒神献祭于火山的古城池。”
前黑魔王的手在白巫师的背脊轻巧的拍动着,像一个哄孩子的动作,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给孩子讲睡前故事催人入睡:“最初的庞贝人将他们的葡萄藤架立在火山灰之上,那些葡萄汲取了大地丰富的养分酿就了最美味的佳酿,而这些佳酿为他们换来了名誉、地位、财富,越来越多的人汇聚于此,这是酒神的馈赠,让他们过着富足的生活。但佳酿同时也带来了奢靡与腐烂。那些财富不仅仅用来建起神庙、民居、学校也用来同时建立了赌场、妓院,那里成为了罪恶的温床。最终,庞贝人惹恼了他们的神,于是沉寂的火山口喷出了漫天的烈火,那座繁华的古城池在一瞬间就化作焦土,那些寻欢作乐的人们被岩浆覆盖,他们沉沦的灵魂被灼热定格在他们生命中最愉悦的瞬间。”
TBC
和上章一样200热度更新下一章,感谢小红心小蓝手,给跪~
当开拓者带着全部祝福从模拟宇宙出来……满级开拓者:我打呼雷?
差分宇宙大更新。
随着黑塔熟悉的来试,开拓者很快就进到了差分宇宙中。
只是时间不凑巧,她这次收到了景元的邀请,刚说几句,黑塔就把眼一抬,凉凉开口:“要走?”
开拓者把话咽下去:“怎么会。”
她可是有情有义的浣熊精。
三月七等人见她一时出不来,索性就先去了。
...
差分宇宙大更新。
随着黑塔熟悉的来试,开拓者很快就进到了差分宇宙中。
只是时间不凑巧,她这次收到了景元的邀请,刚说几句,黑塔就把眼一抬,凉凉开口:“要走?”
开拓者把话咽下去:“怎么会。”
她可是有情有义的浣熊精。
三月七等人见她一时出不来,索性就先去了。
怕她寂寞,三月七还拍着胸口立下豪言壮志,说是会将此次之行事无巨细都说给她听。
结果没过多久呢,拎着棒球棒闯关的开拓者就收到了三月七的信件。
“又被坑了,这根本就是不是度假。”
小浣熊掏出手机发消息:“还是我有远见。不过三月,你干嘛不发短信。”
丹恒道:“她要入乡随俗。”
-
三月七最近忙着练剑,又和人立下了赌约。便成日大清早就出去,深夜回来。
她累得精疲力尽,却不立马去睡觉。而是先从书桌里掏出信纸,认认真真地写好寄过去,才心满意足地去睡。
“咱今天拜了两位仙舟小师父学习剑法。等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我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三月了。”
“今天跟个公司的人打了赌。咱可不能丢人,你就放心吧!”
“哎呀,开拓者,你怎么还不来仙舟。几日不见,总觉得少些什么。”
-
信件都是由黑塔代为转交。
开拓者脚踢魔物,手锤扑满。顺便还和各类星神投影打交道,她这次运气极好,吃了两次阮饭,顿时什么都有了。
在接到信件之前,她还碰见了一个名叫“阿哈”的事件。在黑塔的观测里,欢愉星神说得话没什么不对。
但在事件消失的片刻,开拓者听到祂的低语。
【想不想玩点热闹的?】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她还是顺从本心答了句。
【好。】
-
将军让小三月和丹恒去幽囚狱探听。
在走前,他们打算着把这消息告诉开拓者。
“等会,”三月七道,“我去给她写信。”
她转过身,着急忙慌地去拿纸墨。
丹恒淡淡看着这一幕,低头发了短信,简短二字。
“速来。”
-
幽囚狱中。
三月七被这儿的寒气抖得发抖,左右打量着嘟囔:“怎么感觉不对劲,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预言家名不虚传,不出多时,他们就和椒丘一起,被掳走做了人质。
从幽囚狱被掳走到长乐天,这期间,椒丘和步离人的对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三月七意识到这群人的危险性,脸有点发白,但还是轻声安慰自己。
“没事,将军们一定回来救我们的。”
而丹恒拥有前世的记忆和部分力量,显得没那么慌张,他不时瞥一眼椒丘与三月,思考着某种可能性。
人越多,逃走的可能性便越微乎其微。
呼雷知道这点,但他要他们去打听消息的举动,还是让三月七有些诧异。
为此,呼雷只轻蔑扫一眼椒丘,语带些许讥诮,
“你们狐人无论过了多久,都会乖乖回到主人的身边。”
“瞧不起谁呢他,”三月七被放出到外头,愤愤不平,“我这就找人求救。”
丹恒道:“不可冲动行事,三月。四周都是呼雷布下的眼线,恐怕会连累无辜人。”
说完视线一转,看到垃圾桶边熟悉的一灰毛,顿时心头一跳。
“糟了。”
彩蛋:
开拓者:“我已经是完全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