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ooc了?
261逆天的地方在于,高专搞出这样的操作,竟然并没有让我感觉ooc,我发觉他们从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可以举很多例子说出五条悟对学生同伴好在哪里,但是让我举其他人对五好在哪里我说不出来,找不到啊??
学生同伴说他人渣老师、白痴笨蛋、自我满足的变态、公害、怪物,五还对他们笑嘻嘻,我一直以为他们说着玩的,原来是真心的
“把一切都交给他不就好了”
“真傲慢啊,如果是你就办得到吧”
“你自己办得到的事却教训别人不可能办到”
“因为你是五条悟才是最强,还是因为是最强所以才是五条悟”
...
261逆天的地方在于,高专搞出这样的操作,竟然并没有让我感觉ooc,我发觉他们从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可以举很多例子说出五条悟对学生同伴好在哪里,但是让我举其他人对五好在哪里我说不出来,找不到啊??
学生同伴说他人渣老师、白痴笨蛋、自我满足的变态、公害、怪物,五还对他们笑嘻嘻,我一直以为他们说着玩的,原来是真心的
“把一切都交给他不就好了”
“真傲慢啊,如果是你就办得到吧”
“你自己办得到的事却教训别人不可能办到”
“因为你是五条悟才是最强,还是因为是最强所以才是五条悟”
“不管发生什么五条悟都会给你们善后的”
“自我满足的变态”
“所有人都把一切强加在他身上”
原来你们心里门儿清啊
五搞怪卖萌,因为不想被人恐惧害怕,因为他害怕寂寞,结果一群人就真的把他当牛马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重看了一下,他们的冷血找就有了预兆了,把五从狱门疆放出来那里,说五是公害,害怕五在里面待久了精神出问题出来大开杀戒,然后把高羽这个刚觉醒的无辜路人推出去(高羽想拉横幅欢迎五还被其他人拒绝),所有人都躲起来了,真是逆天。在不告知高羽具体情况的情况下把他推出去直面绢索,有人记得他是个不知道自己术士的刚觉醒的普通人吗?
我的评价是,连宿傩都被你们高专的逆天程度震惊了,简直连咒灵都不如
毫无伦理道德,毫无人性,好一个冷血少年漫
补充:
在听完乙骨他们预定自己的尸体之后,五条悟为了扫清学生之后的阻碍去沙了高层(即使他依然不认为这是正确的做法)但大战来临,他没时间了。沙了高层之后出来与伊地知的对话,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跟伊地知说“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仅此而已”
而伊地知也没有辜负五条悟的信任,这竟是我唯一的安慰
【异能力名为你敢对妈祖发誓吗】
*ooc严重
*第一人称 主角是穿越者
*身为一个福建人,妈祖必须给安排上
*纯发疯产物 有玩梗出没
我叫张三,是一名穿越者。是的,你没看错。我真的和那个经常被罗翔老师举例的某犯罪嫌疑人同名。
我其实是家里的独生子,只是当初在给我取名的时候实在不知道叫什么,于是去求妈祖。在妈祖的心灵感应下,我妈夜梦新华书店大甩卖,遂翻字典,给我取了这么一个略显敷衍的名字。
本来这个名字也没什么的,顶天被感叹一下“真简单”。直到辣个男人的出现,我瞬间从班级里的一个小透明,进化成了“法制咖”。
天知道某天我被评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奖。在校...
*ooc严重
*第一人称 主角是穿越者
*身为一个福建人,妈祖必须给安排上
*纯发疯产物 有玩梗出没
我叫张三,是一名穿越者。是的,你没看错。我真的和那个经常被罗翔老师举例的某犯罪嫌疑人同名。
我其实是家里的独生子,只是当初在给我取名的时候实在不知道叫什么,于是去求妈祖。在妈祖的心灵感应下,我妈夜梦新华书店大甩卖,遂翻字典,给我取了这么一个略显敷衍的名字。
本来这个名字也没什么的,顶天被感叹一下“真简单”。直到辣个男人的出现,我瞬间从班级里的一个小透明,进化成了“法制咖”。
天知道某天我被评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奖。在校长念出我的名字后,其他人估计只是觉得自己听错了,问题是他还很不确定的再念了一遍,随后全校炸开了锅。
至此,我在全校出了名。
就连在食堂打饭,打饭大妈在看到我之后都会来一句“你就是那个叫张三的吧”。大妈给我打饭的手不会那么抖已经是我唯一的慰藉了。
我也想过改名,在焚香沐浴拜妈祖后,我爸跟我说妈祖叫我别改名,会有机遇哦。我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我知道这年头经常流行穿越梗,但并不代表为什么我去拜妈祖都能穿啊!
这就是妈祖说的机遇吗,如果是什么正常点的世界也就算了,身为一个姿深文豪野犬迷,我还是知道横滨有多危险的,半天一小打,一天一枪战。
虽然平时嘴上说着想看到真人,但真见到就还是算了。我可不可以退货啊,这机遇谁爱要谁要!
眼睛一睁一闭,刷,我好像看到了我太奶;刷,我就来到了横滨。该说真不愧是福建人刻在骨子里的DNA吗,我的异能名为“你敢对妈祖发誓吗!”
对,只要我向别人说出这句话,而那个人不是向妈祖发出正确且真诚的誓言,那么妈祖便会奖励他几根又大又粗的三百六十五度循环播放鬼畜音乐的——闪电。
并且沿海地区音乐还会更大声,让你做人群中最靓的仔。记住,是正确且真诚的誓言。要不然就算发的是真誓,只要心不诚,一样会被妈祖“奖励”。
所以说这样的闪电真的存在吗,为什么闪电还能放音乐啊!虽然劈不死人,但可以让你社会性死亡。好阴险,我喜欢!
就在这时,一本书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脑壳上。草,痛死了,这书TM直接把我砸了个头破血流。这是书?不,这是石头。
这时书说话了,哦,差点忘了这玩意应该就是霍霍了两季的那本非常BUG的“书”。虽然但是,我现在更想把它丢到河里面啊。
呵,要我对五个主要角色使用异能,一个个的随便都能把我给嘎了,我没当场直接就是一个滑跪已经是我心理素质好了,这是想让我上天是吧。
望着满脑壳都是血的我,我现在跳下三途川可以回家吗,不,我只会碰到太宰治。然后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
有时候真的挺无助的,抱抱我自己。不行了,看到这破书我就来气。非要砸我头上,反正我是只要让五个重要角色社死就能回去了吧。
我直接就是一脚把这小破书踢到河里,让你砸我,让你给我做“送命题”,遭报应了吧。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太宰治。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踏上了去武装侦探社的路。
一进门,就看见了乱步。他朝我看了一眼,睁开了眼睛。啊啊啊啊啊,乱步大人好可爱啊!亲眼看见了“超推理”,我死而无憾了。
虽然我的内心跟尖叫鸡一样吵闹,但我用多年来上课发呆的演技撑住了。
随后他顿住了,对我说“你不是我们世界的人吧,乱步大人除了看出你很想回家,其他竟然都被雾糊住了,只有书能做到这点。”
等等,我这是能听懂日语了吗,好怪啊,明明知道说的是日语,但是我就是能听懂。书你还很贴心啊。
不愧是乱步大人,我直接就是一个滑跪,献上我来的时候买的粗点心,巴拉巴拉把事情全部说出来了。
最后福泽社长表示,这个委托侦探社接下了。我的内心直接就是一个三百六十五度螺旋升天跳跃欢呼,我应该是可以回家了吧。
第一个被我做“实验”的是我们亲爱的国木田麻麻。是的,他猜拳又双叒输了,就这么沦落到我的魔爪。
我一句“你敢对妈祖发誓你能遵守你的笔记本上的事吗!”国木田麻麻非常坚定真诚的发了誓,然后就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我回了句“你觉得有太宰治你可以做到吗,不可能的事也会被归为不正确的誓言滴。”国木田麻麻表示我真的栓q无语。
那一声声“只因你太美”响彻云霄,我的沉默震耳欲聋。我单击一个六,坤坤,我送你到异世界了。
国木田麻麻的头发直接竖起来了,再加上在二次元的头发都是五颜六色的,真的好杀马特啊。
并且还附加了这头发要么全剪变成灰,要么就要维持这个发型。因为是异能的雷击造成,异能无效化还解不了。
就这样,我见到了板寸头的国木田麻麻。
国木田的发型大致情况如下,鹅鹅鹅,我对不起你,国木田麻麻,有点潦草,不要介意~
我发现我可以控制雷劈的方向,也就是说我可以DIY一些不同的发型呢
下一个是谁呢,是我们的男主角“敦”啊~我怜爱的表示“敦,我会尽量给你劈一个帅气的发型的。”敦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
好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在劈的时候手不小心抖了下,原本是打算给敦劈个两边朝里的,结果变成了两边朝外。差别也就那么亿点点吧,敦,我对不起你。
敦的发型大致情况如下
我就这么见到了板寸头的敦。
还有三个GDP要完成啊,那么下一个倒霉蛋会是谁呢~
这几天,我都在随着侦探社一起出任务当作我给侦探社付的委托费。怎么说呢,近距离接触纸片人真是太酷啦!
出完一天的任务,在回侦探社的路上,我看到了某据说有恋童癖的港黑首领。真是名不虚传啊,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对着自己的半身异能体撒娇的。
太宰治最近看我跟看瘟神一样,因为这几天敦和国木田都被我给祸祸了。雷电的一些麻痹综合症,他们又死活不让与谢野小姐治疗,最终导致他出外勤的任务直线上升,梦回在港黑时被森首领迫害的日子。
现在最想让我走的应该就是他了,我对于侦探社的工作新鲜感还没过,倒是没什么。但是我在待下去太宰治就要工作疯了,每天不是出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
他甚至不惜设计把森首领、中原干部还有游击队队长聚在一起,然后让我发动异能。只要劈了他们,我就可以回去了。
在经过n次任务的锻炼,我已经能熟练掌握我的异能了,最起码我能劈出一个帅气的发型了,爸爸妈妈可骄傲了。
我如愿以偿的发动异能,回去了。对于我来说,这只是某个奇怪的梦,至于那些烂摊子就和我无关了。
港黑的三个被我劈完后,发型那叫一个酷炫狂霸拽,某垂耳兔君的发型还是挑染的,只有两鬓竖了起来,被太宰治狠狠的嘲笑了一番,尤其是中原干部,据说连那如DNA般的螺旋发型都不管了,把太宰治揍进icu。
中也发型如下
森首领发型如下
芥川发型如下
至于那夜,横滨被只因你太美洗脑的事就不提了。
港黑的最好倒是没有去剪成板寸头,而是保留了我的“杰作”,似乎是因为港黑的森首领并不希望在剪成板寸头后彻底秃顶。
就这样,横滨开始流行起板寸头与杀马特。
异能特务科:你们怎么不带我玩?
答:人太少了。
推推同系列的“异能力名为玛丽苏 ”
晓的阿飞真可爱(3)
卡卡西悟了,如果他不能给一个绝对的借口,阿飞是不会走的。
“你摘面具让我看看!”
阿飞摘下面具,眨着一双无辜的杏眼。毕竟带土失忆了,而卡卡西还记得。
带土还活着……
带土在卡卡西面前挥挥手,怎么不动了?我长得这么好看吗?不对啊,脸上有这么狰狞的疤,我自己看了都害怕,惊!他难道是我吓傻了!还是先走吧。等卡卡西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又一次错过了!
...
卡卡西悟了,如果他不能给一个绝对的借口,阿飞是不会走的。
“你摘面具让我看看!”
阿飞摘下面具,眨着一双无辜的杏眼。毕竟带土失忆了,而卡卡西还记得。
带土还活着……
带土在卡卡西面前挥挥手,怎么不动了?我长得这么好看吗?不对啊,脸上有这么狰狞的疤,我自己看了都害怕,惊!他难道是我吓傻了!还是先走吧。等卡卡西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又一次错过了!
"哎,阿飞!怎么垂头丧气的回来啦?”
飞段碰见了一人回来的阿飞,担心地问道。真是的,可爱的阿飞怎么可能带不回队友?
“我好像是因为长得太丑,把那人吓傻啦呜呜呜……"
阿飞摘下面具,捂脸开始痛哭。飞段想不明白,虽然阿飞脸上有疤,但经过多年的修复已经很淡了。可以说看不出来啥,再说了有疤,晓的阿飞也是看起来很可爱的!
经过某人的传播,晓的部分成员飞奔到木叶决定给卡卡西点颜色看看。
阿飞看众人走了,也没有多想,拿着红豆糕去找鼬,准备和他侄子谈谈。阿飞记得好像鼬和他说过卡卡西的,问问自己该怎么和卡卡西道个歉。毕竟自己吓到他了,而鼬听完阿飞的话提议。
"我们们去救卡卡西吧,道歉也得他活着才能接受。”
"哎,卡卡西怎么了吗?那就去看看吧。"
此时被晓组织众人追杀的卡卡西伤痕累累,挨了一顿痛扁。阿飞表震惊,在这么多前辈的追杀下,他居然还活着咳,好像关注点不对~
卡卡西伤得好重,怀疑他没机会原谅我啦!阿飞应该去救他,那样才是好孩纸。
“各位前辈给他一次机会吧~如果他愿意当我的队友就放过他怎么样!"
卡卡西看阿飞站在自己身旁,终于挺不住倒在阿飞的怀里。阿飞便带卡卡西回了自己的神威空间。
“这样再那样,最后用绷带绑一个蝴蝶结!阿飞可真棒~"
几个小时后卡卡西就醒了。阿飞的身旁飘起红色的小花花,他还活着,阿飞救的~
“带土……”
“你,你怎么知道阿飞的本名!"
[火影]天骄榜37
【斑:“你再乱动,好不容易拼上的柱间的人造体就会散架,你想死吗?……别急着寻死”】
木叶众人:我是不是耳花了一瞬间?……我听到了什么?!!(=゚Д゚=)
“柱间,指的是初代目火影吧?”
四代雷影艾直接大嗓门的喊了出来。...
【斑:“你再乱动,好不容易拼上的柱间的人造体就会散架,你想死吗?……别急着寻死”】
木叶众人:我是不是耳花了一瞬间?……我听到了什么?!!(=゚Д゚=)
“柱间,指的是初代目火影吧?”
四代雷影艾直接大嗓门的喊了出来。
不过哪怕雷影不说,其他人也都猜到了,毕竟初代目火影名气那么大,他们历史也不是白学的。
不过这句话更加将他们的猜测更确定了一点。
不远处听到这句话的一群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言语间不乏震惊。
也有些人觉得,这样怪不得宇智波带土会活下来,毕竟木遁血继的特性,他们还是知道一些的。
志村团藏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心中对于宇智波带土越发不满。
虽然他自己私底下也研究过,不过他那都是为了村子!至于宇智波斑,谁知道他不怀好意的想干什么?
不过,这不一定对自己是件坏事,志村团藏的神色微微舒展开。
波风水门,波风水门他都不用去看就知道周围人是什么神色了。
现在他家弟子是:
可以媲美宇智波始祖的写轮眼 √
柱间人造体 √
未来六道极战力 √
……
波风水门满脸心累,唉,带土死亡失踪以后搞事能力直线上升啊!以前自己怎么没看出来带土有这个潜力啊?
卡卡西听着上头的那句话心底也是一沉。
【带土:“你想干什么?你一个臭老头,抓住我这么一个小鬼,究竟想怎么样?”】
!
听到这话,众人一下子从各自的思绪中清醒了回来,纷纷竖起了耳朵。
这也是他们想问的宇智波斑到底找宇智波带土干什么?他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斩断这世间的因果”】
大部分人:?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创造只有胜者,只有和平,只有爱,只存在这一切的世界”】
“这是不可能的”
奈良鹿久直接下了断言,既然有胜者,就必定会有败者。绝对不可能只有胜者,这是自相矛盾的。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同样认为。
哪怕事实上经历过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内心其实都有些向往和平,世界上会只有和平。
只有胜者,只存在和平,只存在爱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还是有一些人从心底升起了一些隐秘的想法,如果真有那样的世界,也不错吧!他们想。
很多人都皱起了眉,忍界修罗那种人怎么会这样想?
【“谁理你的胡言乱语!我只想回到大家身边”带土坚定的不为所动】
【斑:“我说过世间事皆不随人所愿,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这个道理。”】
木叶众人看着冷嘲热讽的宇智波斑,和地上用下巴点着地,一点一点往前挪的带土。
一些感性的小姑娘都有些眼眶微红了。
“只想回到大家身边吗?”
宇智波带土抬着头看着卷轴,低声念着这几个字,声线平静。
零散几个人听到宇智波斑,再次提到世间事皆不遂人愿宇智波带土,最终会明白这个道理,感觉宇智波斑说的别有意味。
一个砂忍村情报部门精英默默的感觉屏幕上的宇智波带土要倒霉。
【斑:“想死的话请便,但相对的,我会收下你的写轮眼”】
【带土:“为什么要我的眼睛?你不是已经有了写轮眼了吗?”】
宇智波们:……
宇智波长老:带土!家族有很多秘术可以通过牺牲写轮眼完成啊!
一群普通忍者们:废话!能多得个写轮眼,谁会不想要啊?
不过这时候宇智波斑看起来似乎对带土没有多少重视。
或者说他确定宇智波带土会按照他想的走,一些人心想。
【“不,我把原本的眼睛给了别人”】
木叶众人仿佛被恍然点醒了一件事。
原本之前见到貌似双眼完全的宇智波斑后,他们因为其他事差点忘了这一点。
宇智波斑的眼睛,这个时间段就已经给了长门了啊。
【“这只是后来移植的多余的眼睛”】
一个普通忍者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写轮眼啊,应该也就只有宇智波斑能够当成多余的眼睛了。
【“多点库存也不是坏事,我的右眼还空着,写轮眼只能左右其备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
“宇智波斑只装了一只眼睛?”
一个忍者有点不大理解。
至于后面这点大部分人就都知道了,毕竟写轮眼是一双的,必然在一起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力量。
卡卡西沉默的抚摸着眼睛的轮廓。
【“那也就是说,我和卡卡西在一起,就能变得更强吗?这次我俩就能更好地保护琳了!”】
“想的竟然不是要回眼睛吗?”
三代风影虽然通过之前的视频就有些了解这个孩子的性情了但还是有些惊叹。
其他人们更是情绪复杂,那可是写轮眼啊!
而宇智波们听到这话虽然也有点同样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被宇智波带土完全没有想过要回眼睛给气到了。
他们再次残酷的直面了一个宇智波非常欢快地将眼睛送出去的事实。
还一点都不想要回来!
“带土是这样想的吗?”
卡卡西低声喃喃,话语中情绪复杂。
木叶众人看着上方闪过的卡卡西和野原琳的样子再次明白了对方在宇智波带土心中的地位。
变得更强,就为了更好地保护野原琳?
果然宇智波带土非常喜欢野原琳啊!
不过似乎少了点什么,木叶众人想了想,没想出来,算了,应该不重要吧。
波风水门默默地看着上方,又没有他,他仿佛被排除在外(T ^ T)
【“那我就更待不住了!等着我,卡卡西!琳!我…还活着”】
画面上宇智波带土坚定地往前一点一点爬着。
卡卡西静默的看着上方,原来那时候带土这么努力想要告诉他们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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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距离带土掉马更进一步!
小声:这应该也算是晚上吧~
俗不可耐(3)
青庄青聂,大庄师姐,师哥师妹,三俗段子。
新成员:庄哥白狐聂,聂叔玄虎庄
再摸点。
---
新成员加入场合
狐聂虎庄被围观。
大庄挑眉:哦?世间真有精怪?
师哥沉思:世间无奇不有。
师姐/师妹:真可爱。
青庄/青聂:惊了!
虎庄不满:他们四个吃惊就罢了,你们两个不是玄幻吗?
使用御剑术的青聂:……
和一堆花里胡哨敌人作战的青庄:……
摸摸虎庄耳朵场合
虎庄抱剑霸气一坐,盖聂们排队rua耳朵。
师姐游离在外。
青聂:你不想摸吗?
师姐惆怅:小庄说孕妇不可以靠近野生狸子。
聂叔:是家养的。
虎庄:什么狸子?我是玄虎!......
青庄青聂,大庄师姐,师哥师妹,三俗段子。
新成员:庄哥白狐聂,聂叔玄虎庄
再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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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成员加入场合
狐聂虎庄被围观。
大庄挑眉:哦?世间真有精怪?
师哥沉思:世间无奇不有。
师姐/师妹:真可爱。
青庄/青聂:惊了!
虎庄不满:他们四个吃惊就罢了,你们两个不是玄幻吗?
使用御剑术的青聂:……
和一堆花里胡哨敌人作战的青庄:……
摸摸虎庄耳朵场合
虎庄抱剑霸气一坐,盖聂们排队rua耳朵。
师姐游离在外。
青聂:你不想摸吗?
师姐惆怅:小庄说孕妇不可以靠近野生狸子。
聂叔:是家养的。
虎庄:什么狸子?我是玄虎!
摸摸狐聂尾巴场合
狐聂乖巧端坐晃尾巴,卫庄们挤在一起rua尾巴。
青庄游离在外。
师妹:这等便宜你不占?
青庄傲娇:强者,不需要毛茸茸。
庄哥:强者就算有毛茸茸也是强者。
狐聂忍耐:感觉要被摸秃了,小庄什么时候来救我?
聂叔虎庄场合
虎庄:太喵了,她还能挑对手。
聂叔:小庄,你是玄虎不是狸子,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脏话。
虎庄甩尾:啰哩啰嗦。
田言憋笑:再喵一声我真的会忍不住笑出声。
庄哥狐聂场合
庄哥抱着原型的狐聂站在窗边rua。
韩非,盯:是贵妇吧。
紫女:是贵妇。
庄哥怒:都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韩非试探:卫庄兄都抱着盖先生这么久了,要不让我也抱抱?
庄哥:看来你的脖子很硬,或许该让鲨齿和你比比。
紫女叹气:九公子何必呢。
聂叔虎庄场合
rua虎庄原型聂叔得手脚并用。
给虎庄梳毛得梳一整天,然后被虎毛淹没。
流沙众:原来是饲养员。
虎庄:精致虎不可以像苍狼的狼一样毛发打结。
聂叔:机关城时看你毛发顺滑,我不在的这些年小庄是怎么打理毛发的。
虎庄:……自己舔。
白凤:怪不得他隔段时间就要把自己关房间,原来不是闭关是在舔毛。
赤练:……所以地上莫名出现的湿淋淋的毛球,是卫庄大人吐的?
聂叔虎庄和庄哥狐聂场合
虎狐相遇。
狐聂感受到物种压制,飞机耳呲牙。
虎庄慵懒的往阴影里一摊。
聂叔掏衣袖:这是小庄梳毛掉下来的,我用白毛做了个小狐狸,送你。
庄哥ruarua炸毛狐聂,拒绝:强者不需要礼物。
青庄聂叔场合
聂叔:本想给那个小庄的,现在送你吧。
青庄:给别人剩下的你也好意思给我?
聂叔:……小庄的毛实在是太多了。
聂叔虎庄场合
虎庄邪魅一笑:师哥,要是把我的毛发都送了出去,别人可就沾满了我的气味,你也愿意?
聂叔:……
聂叔青聂场合
聂叔:抱歉,小庄的毛发制物不能送予了。
青聂疑惑:为何?
聂叔:……用、用光了……
青聂眼神犀利的看向聂叔腰间玲琅满目的毛毡:用光了?
聂叔:……小庄不让。
青聂:如此,罢了。
所有人场合
聂叔靠进虎庄原型肚皮上,整个人陷进厚毛里。
原型的狐聂拿庄哥当窝,整只狐团进庄哥怀里。
青庄/大庄:是靠垫吧。
青聂/师哥:是靠垫。
师姐羡慕:好像很好摸的样子。
师妹沉思:要不把狐狸师哥抢来玩几天?
庄哥:你的想法很危险,别以为我看不出。
这样对比好明显,发现戬鹅跟沉香在一起的时候还真的比较帅,挺顾及形象。跟狗子拉锯的时候,一手在抗拒,表情一直在躺平。233…
哮天竭尽全力热情洋溢飞身一扑手舞足蹈扰啊挠都挠不到二郎的“匈叽”。
万一到时候看见转过头他二郎就抱着个它不认识的娃儿拼命往自己怀里扣啊扣,还一脸痛惜巴不得用520胶水贴在自己的“匈叽”上。233…
要是哮天在旁边那就是个超级移动大灯泡,舅甥还怎么共扑华山培养感情?哈哈哈哈
哮天,你是不是羡慕嫉妒啊…?
有点恶趣味。
这样对比好明显,发现戬鹅跟沉香在一起的时候还真的比较帅,挺顾及形象。跟狗子拉锯的时候,一手在抗拒,表情一直在躺平。233…
哮天竭尽全力热情洋溢飞身一扑手舞足蹈扰啊挠都挠不到二郎的“匈叽”。
万一到时候看见转过头他二郎就抱着个它不认识的娃儿拼命往自己怀里扣啊扣,还一脸痛惜巴不得用520胶水贴在自己的“匈叽”上。233…
要是哮天在旁边那就是个超级移动大灯泡,舅甥还怎么共扑华山培养感情?哈哈哈哈
哮天,你是不是羡慕嫉妒啊…?
有点恶趣味。
关于我和两个小烂孩拎包入住的事情
*四战后,斑带佐一起穿越到建村时
*宇智波斑的碎碎念
*好喜欢斑带佐这仨一起的日常(所以有推荐的文吗弱气)
我叫宇智波斑,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艹蛋了,有必要拿笔头记录一下。
毕竟我年纪也比较大了。
虽然我现在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吧(实际上三十出头了)。
什么,什么吧?不重要,闭嘴听我讲!
事情是这样的,四战后我不是人没了吗,柱间还跪我身边,说什么到黄泉一起去喝交杯酒。
我挺开心的,毕竟没了事业,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收获了爱情。
好啦!我知道!我只是假装!假!装!
眼一闭一睁,立马梦回建村前夜。
之所以生生死死好几次还能清楚的记住这一天,是因为...
*四战后,斑带佐一起穿越到建村时
*宇智波斑的碎碎念
*好喜欢斑带佐这仨一起的日常(所以有推荐的文吗弱气)
我叫宇智波斑,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艹蛋了,有必要拿笔头记录一下。
毕竟我年纪也比较大了。
虽然我现在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吧(实际上三十出头了)。
什么,什么吧?不重要,闭嘴听我讲!
事情是这样的,四战后我不是人没了吗,柱间还跪我身边,说什么到黄泉一起去喝交杯酒。
我挺开心的,毕竟没了事业,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收获了爱情。
好啦!我知道!我只是假装!假!装!
眼一闭一睁,立马梦回建村前夜。
之所以生生死死好几次还能清楚的记住这一天,是因为在辣一天我真的以为爱情来敲门了。
其实是假的,都是错觉。
我问柱间,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一起建村。
为什么一定是我…
柱间和我一起喝了不少酒,我看着他缓缓靠近,和他额头相贴。
柱间双颊泛红,双唇微启,我的名字在他唇齿间辗转,带着撒娇的亲近意味,轻轻地喊我:
“斑。”
就问,这谁顶得住!
谁!能!
柱间年轻时老帅了,我对他那张帅脸真的没有什么抵抗力。
我即将要开启柱间说的都好模式,就见这个花言巧语的狗比用他的低音炮勾引我:
“不是斑就不行……斑所在的地方,才是我理想的归处。”
“我想要斑……”
柱间带着潮湿酒气的吻落在我的嘴角,柔软的触感让我全身战栗。
我刚想偏过头,加深这个吻。
千手柱间这个臭傻逼就接着说道: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呕—”
我他么你跟我好到吐是吧?!
然后,我在柱间的衣服口袋里掏了掏,放了一个千手的紧急信号弹,看到乌泱泱的一群人来我这里也不慌。
门都没开,直接把他们的族长从墙上扔了出去。
现在的时间点就是,我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他的口水味。
略略有点恶心了。
是我鼻子犯的罪。
说回标题,我擦着头发回到房间。
嗯?
不对不对,拉上门再来一遍。
嗯??
怎么还有?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我放弃用推拉门解除幻觉,我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没有什么是一个火遁解决不了的。
不行再吹一个。
啪得拉上身后的纸门,就见那个疑似宇智波带土的臭小鬼喊了一句脏话,并把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啧,这个臭脾气也跟带土一模一样。
另外还有一小团埋在被子里,占领着我的床位。
我上去一把掀开被子。
喂,不要挂在被子上!
我噼里啪啦地抖了抖,叫醒两个赖被的臭小鬼。
带土气鼓鼓地闭着眼坐起来,那个小团子睡眼惺忪地冒了一个鼻涕泡。
“带土,佐助。”
十四岁的带土和五岁的佐助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看到我在面前,吓得又闭上了眼。
……干嘛,我在这里,不在梦里。
一人赏了一个爆栗。
作为同穿时空的难兄难弟,我还放轻力道,尽量不敲碎他们的脑壳。
“时间,人物,地点,原因。”
我解释了现在所处的时空,以及我的情况。现在轮到这两个小破孩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报抱团出现在宇智波族长的床上了。
带土说,他被棒子戳死了,以为去的是净土,没想到老天爷说的是去尼玛的带土 ,滚去继续伺候宇智波斑。
我说,哦,下一个。
佐助?
佐助看着小胖手,还在震惊他的力量没了。
我拿指头戳戳孩子的小脸蛋,佐助看着我,说了一句鸣人,眼泪一包就开始哇哇大哭。
什么毛病?
第二天,木叶剪裁仪式上,我左手牵着宇智波带土,右手抱着哭累了趴着休息的宇智波佐助,没有空余跟柱间握手了。
我对只能他点点头了。
总不能伸出脚和他摇一摇吧。
那不有病吗?
柱间的脸色有点难看,他问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还问我怎么不早告诉他。
我想了想,早上陪两个麻烦精吃早饭的时候,过来看孩子的长老好像有提过。
早饭的时候,佐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生闷气,肥嘟嘟的小脸直接股成一个大糯米团。
这么弱唧唧的一小团闷闷地坐在桌前。
连门边的家仆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无声的谴责。
啧,你看隔壁带土吃得多香。
认命拿起蛋羹一勺一勺地喂这个小祖宗。
以后要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吧?
这孩子是怎么做到臭着脸让我喂饭的?!
来看小孩的长老看着我们吃饭倒是蛮开心的。
饿疯了吗?
“小少爷昨天晚上一哭,大家就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了,连隔壁千手都来关心小少爷的情况,哦吼吼现在就千手柱间这个宿醉的酒鬼不知道您多了两个孩子的事情了。”
“呀,两位少爷真好看,一个像斑大人,一个像泉……”
那个人噗通跪了下去。
我一愣。
泉奈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泉奈的样貌已经变得模糊了。
缘分就是来的这么奇妙,我和佐助这个臭小子的视线突然对上。
确实很像……
小时候更像。
我用勺子一指佐助,对着磕头认错,还抖得跟筛糠一样的叔叔说,这是泉奈的儿子。
叔叔的水晶眼泪还挂在嘴边,人还没缓过来,只会对着佐助阿巴阿巴。
佐助居然还想掀桌子,没礼貌。
快跟桌子说对不起。
不管怎么说,宇智波都陷在我家终于后继有人的超嗨气氛里。
族内风言风语的又在传什么?
宇智波斑半夜深情喂养二孩,眼袋无情加深?
拜托,有眼袋超酷的好吗!
就这样,在全村人的见证下,我带着我的大宝贝儿子带土,以及泉奈逝世前两年留下的小宝贝儿子佐助,一起参加建村大典。
顺便带给大家认识一下,别到时候惹毛了这两个狗崽。
带土,你再喊我狗爹,小心你的狗头。
【进巨观影体】殉道者39
-艾伦中心向观影体
-时间线利威尔班团灭前
-中长篇。
——————
为什么不下来?
艾伦心中越发急躁了起来,他催促起来:“阿尼,你是怎么了?别告诉我说你是害怕这种又暗又狭窄的地方喔。”
“对,我确实害怕。”阿尼平静道:“像你这种有勇气急着送死的家伙肯定没办法理解我这种柔弱少女的心情。”
艾伦有些无语:“……像你这种能把一个大男人甩飞到空中转一圈的少女哪里柔弱了?别说蠢话了,快点走吧。”
“不,我绝不会进去。”阿尼语气决然:“我害怕那里。如果不走地面的话,我就拒绝继续帮忙了。...
-艾伦中心向观影体
-时间线利威尔班团灭前
-中长篇。
——————
为什么不下来?
艾伦心中越发急躁了起来,他催促起来:“阿尼,你是怎么了?别告诉我说你是害怕这种又暗又狭窄的地方喔。”
“对,我确实害怕。”阿尼平静道:“像你这种有勇气急着送死的家伙肯定没办法理解我这种柔弱少女的心情。”
艾伦有些无语:“……像你这种能把一个大男人甩飞到空中转一圈的少女哪里柔弱了?别说蠢话了,快点走吧。”
“不,我绝不会进去。”阿尼语气决然:“我害怕那里。如果不走地面的话,我就拒绝继续帮忙了。”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艾伦急了,他怒道:“快点过来啊!没时间给你开玩笑了!”
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已经成了一种破绽,三笠低声警告他:“艾伦,不要那么大声。”
“无所谓的吧,三笠。”只听阿尼这么说道:“从刚刚开始,不知为什么这一带一直都没有人再出现过了。”
阿尼盯着阿尔敏的眼神莫名有些忧郁:“真是受不了……这样很伤人的……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那种眼神看我的?阿尔敏。”
“柔弱少女……”众人默念这四个字,感觉像是从来没听过这四个字一样。
“你哪里柔弱了,阿尼。”科尼干笑道:“你难道忘了之前在格斗训练上三两下就把莱纳和艾伦撂倒了的事情?”
“把艾伦的头都踢掉了难道不更加残暴?”
“不是我的头,是进击巨人的脑袋。”艾伦纠正道。
“但是现在看来阿尼和莱纳……不应该是一伙的吗?”萨沙搔搔脸颊,尴尬得说:“但是我觉得她在格斗训练上把莱纳那样用力甩出去……那架势也不像演的呀。”
“……”
确实。
“阿尼,为什么……你会有马尔科的立体机动装置?”阿尔敏终于问出了他一直以来都非常在意的这个问题,哪怕他害怕得到那个答案。
“……那是我捡到的。”阿尼淡淡答道。
“这么说,被活捉的那两只巨人也是你杀死的吗?”
“谁知道呢……”阿尼把目光移向了别处:“不过既然一个月前你就已经开始这么想了,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就算到了现在我依然不敢相信啊!”阿尔敏激动起来:“我宁愿认为一定是自己哪里搞错了,就是因为这样……不过……阿尼你不也一样?在壁外调查那次,你不也是没有杀了我……?所以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杀了你?”阿尼终于默认下来,她自言自语问道:“只是我没想到会被你逼到这个程度……”
“阿尼!也许你只是不会看时机,想用这种无聊的笑话随便附和我们好蒙混过去……总之,你快点过来!!只要能进入这个地下道,就能证明一些事情了!你快点过来证明给我们看啊!”到了现在,艾伦还在挣扎着帮阿尼挣脱找借口,闻言三笠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她将手按在立体机动的刀柄处,随时准备出击。
“我不能过去。”阿尼依然拒绝了艾伦,她低下头忏悔道:“因为……我没能成为一名‘战士’。”
可艾伦没理解她的意思,他焦急道:“我说了……不要再说那些无聊的事情了!”
阿尔敏也大喊道:“你快说啊,阿尼!我们还可以继续谈一下!”
三笠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果断得上前几步,抽出了立体机动的刀刃,眼神冰冷:“没什么好继续说的了,根本没有意义。我会再次把你砍到破烂为止,女巨人。”
“艾伦,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替她说话。你就这么喜欢她吗?”
三笠将围巾捂上小半张脸,声音闷沉沉得从围巾下传出,似乎有点受伤。
“……哈?你在说什么啊?”艾伦无语伦次解释:“不,我不是……”
“不是的……三笠。我想,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是叛徒,艾伦都会伤心的。”阿尔敏好心得替艾伦回答道。
韩吉提出疑问:“战士是什么意思?刚刚似乎莱纳也有提到这个词。我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表达,现在看来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战士什么的……我只能联想到……难不成他们也是个军队吗?”佩特拉猜测。
“那是不可能的吧。”奥路欧马上否认道:“墙内如果有那种大型的军队,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而且他们还持有可以变成巨人的力量,一定会是个非常久的组织了。除非……也没有除非吧,毕竟墙壁的外面……只有巨人啊。不然我们调查兵团是为什么才存在的?”他额角流下汗,仍不敢直接说出那个被王政府完全禁止的猜测。
“事到如今还会有什么绝对的不可能吗?”
众人都无言以对,自从五年前超大型巨人和铠甲巨人这种智慧型巨人的现身,到后来艾伦的巨人化、藏有所有秘密的地下室、女巨人的出现……哪一样都是超出他们认知的事情。
阿尼忽然笑了起来。
如同失控一般,她病态又愉悦得大笑起来,脸上甚至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她这幅样子显然吓到了阿尔敏和艾伦,他们怔怔的看着荒唐大笑的阿尼,就像在看一个从来都不曾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许久后,慢慢平复了笑声的阿尼缓缓说道:“阿尔敏,很高兴对你来说我是个好人。这件事算是你赌赢了。但是……”她露出了疯狂的神色:“我真正下的赌注,是接下来的结果。”
说罢,她抬起右手就要像艾伦往次变身那样咬下去。阿尔敏见状赶紧举起了一直紧紧握在右手里的信号枪,快速发出了信号弹。
瞬间,数十人从屋檐及街角奔出,这些乔装打扮的调查士兵们赌上了一切,他们向阿尼狂奔而来,在她还没能反映回来之前就制住了她,用布塞入她的口中,防止她做出自残的行为。
然而他们还是失策了。
阿尼亮出了手中那枚戒指,戒指中竟然暗藏了一个尖锐的倒钩。
三笠的动态视力极佳,她深知已经来不及了,两手拽住阿尔敏及艾伦,直接将他们一同拽入底下通道去。
……艾伦被拖入地下道前最后一眼看到的,便是从阿尼本体开始被巨大的骨肉包裹塑造起来的,那残忍杀死了他的同僚、他的前辈们的……女巨人。
为什么偏偏是你呢?阿尼。
“果然是她吗……阿尔敏,真是干得漂亮!”奥路欧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清晰得看观察人类变成巨人的过程:“这下你总不能否认了吧,你这个女巨人!”
利威尔此时却冷哼一声道:“不,她可从来都没有否认过。”
希琪此刻也呆住了,她看看影像,又看看身前那个娇小的少女。纵使她常常毒舌阿尼,但也确实真心实意已经将阿尼当成了同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那个会把头发睡得乱七八糟、每天都是一脸睡眼惺忪的舍友和那个在墙壁外肆意妄为虐杀的女巨人联系在一起。
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没认识过阿尼?
她望着眼前被众人所恐惧而警惕的阿尼,苦涩得想着。
“阿尼,事到如今我只想问清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战斗?”艾伦踌躇许久,终于问道:“我知道你平时一直都是一副无趣的样子,但是只有在练习格斗的时候,你才会变得生机勃勃起来。所以……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
“这是在质问我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方才一直在敷衍他们的阿尼看起来竟然是认真得思考了一番:“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对的。正相反,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才是正确的。你能够反抗时势流潮,而我没有那个勇气。所以……我尊敬你。”
“所以……你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大义’,才能够下得了手去杀人?”
“……我不知道。”阿尼的声音透露着一股迷茫。
沉默了良久,艾伦才嗤笑道:“……这算什么,真是败给你了。”
“可恶,是那枚戒指……”阿尔敏万万没想到那一枚小小的戒指也暗藏玄机:“看来她果然从一开始就已经看穿我的谎言了,也知道我们是故意埋伏在那里的……应该有更好的方法才对……”
“反省的事情晚点再说。”三笠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三人现在已经逃入地下道中,女巨人还在地面上,她不断用手臂伸入地下道中,尝试去抓艾伦。这种形式对他们极度不利,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女巨人掀起的地震压塌在底下,只能先竭尽全力奔跑。
“总之,跟三班汇合后一起去地面。之后再依照二次作战计划,跟阿尼……跟那个女巨人去战斗。艾伦你也要依照计划变成巨人,帮我们一起去捕获女巨人,没问题吧?”阿尔敏很快做出了判断。
“……当然。”
“喂!这里!”他们很快就看到三班负责接应的士兵了,看着狂奔的三人,士兵紧张得问道:“一次捕获作战计划失败了吗?”
“已经失败了!”阿尔敏大声回复道:“请立刻执行下一个作战计划!”
他话音未落,就见眼前的两个士兵被从地面上踩下的女巨人的脚给瞬间压碎。
“可恶的女巨人。”三笠咒骂起来:“难道就不怕直接把艾伦也踩死了吗?”
“……这是赌注。”阿尔敏说:“她在赌艾伦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但是既然她会这么乱来,就表示她一定会是非常棘手的敌人。看来她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把艾伦弄到手。”
“等一下啊……我才反应过来,这是直接要在史托黑斯区内打吗?!”
“埃尔文,你疯了吗?!”奈尔目瞪口呆:“没有提前的报备、疏散,群众都还在市区里啊!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你不可能预料不到。疯了……你们调查兵团都是疯子……”他喃喃道。
尽管那上面的影像都是些他们还未曾经历的未来,但是埃尔文懂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夙愿。
“这都是为了人类的胜利。”他如是说道。
TBC.
《古堡》/法尔科的快乐假期 上
◆邪神附体(存疑)艾x看起来san快清零莱
◆一座奇怪的古堡,一对恩爱的夫夫(。
◆虽然cp是艾莱,但法尔科才是主角迫害对象,法贾要素有
◆参考的是爱手艺的名篇《墙中之鼠》
◆OOC有,低能文笔注意
两道重叠的景象,纷杂不一的感受侵入,远近甚远的呼唤,快要被什么扯如其中一般。
为什么要到来?
一切将会开始。
感受到了吗...
◆邪神附体(存疑)艾x看起来san快清零莱
◆一座奇怪的古堡,一对恩爱的夫夫(。
◆虽然cp是艾莱,但法尔科才是主角迫害对象,法贾要素有
◆参考的是爱手艺的名篇《墙中之鼠》
◆OOC有,低能文笔注意
两道重叠的景象,纷杂不一的感受侵入,远近甚远的呼唤,快要被什么扯如其中一般。
为什么要到来?
一切将会开始。
感受到了吗,疯狂已经在渐渐滋生。
“喂诶——法尔科!法尔科·格莱斯!”
『......mglw'nafh fhthagn-ngah cf'ayak 'vulgtmm vugtlag'n.』
到底是,什么声音?嗡嗡的,绵密不断的杂音?
『Grah'n ot uh'eog ot n'gha, Llll vulgtlagln ymg' nogephaii. 』
“你怎么回事啊法尔科,怎么睡地这么沉?昨晚没休息好吗?”
是谁在说话?贾碧……贾碧的声音?
『ahlloigehye kadishtu c' uln.』
眼前模糊如迷雾中探物,高耸如人形的黑杨树成排栽在道路两旁,微风卷动树叶簌簌作响,植物的清香完全压制住了硝烟的味道,让人心情愉悦不已……等下,硝烟,什么硝烟?
『H'ah ph'nglui fhtagn lw'nafh, h'nyth nafl'stell'wahl throd.』
“不准睡啦——!马上就要到了!话说一直枕在我腿上好麻!”
『nilgh'ri nafl'ah hlirgh.』
高大的,坚韧的,多如密麻的黑杨树,对,没错,只是高耸入云的树木,可为什么会让人心生怯意?
『Iä! Iä! Ahlloigehye ooboshu'og c' tharanak syha'h!』
好吵,太吵了。汽车发动机的嗡鸣,远处禽畜的鸣叫,车内广播的人声,到底是谁在借着这些声音说话,在耳边一刻也不消停?
『Ah nafl epgoka geb!』
闭嘴,都闭嘴!不要向我祈愿!为什么我要留在这里!我看到的是什么!
『C' ah uh'eog!』
不!绝不!!
“啊真是的,给我——起来!”
仿象牙制的折扇从空中落下,在后脑勺承受了折扇一击时令人焦躁难耐的噪音也从法尔科的脑内一并消失殆尽。
“好痛……”
法尔科猛然睁眼,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深呼吸喘息,汽车驶过不平整的路面一个颠簸让他浑身一个小幅度抖动,他发现自己居然一直躺在有好感的女生腿上睡觉,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还没能做出脸红的反应就被后脑勺的疼痛感吸引走了所有注意力。
“从小镇到伊克姆修道院…不对,现在是庄园,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路这么陡都能睡着,昨晚干什么事了这么累啊小少爷?”
司机大叔桀桀地笑着,开着让人没有回应欲望的下流玩笑,如果是在原本的生活环境中法尔科基本不会和这样毫无风度的人有接触,但现在法尔科并不讨厌他。
昨晚因为行程不得不落脚休息的小镇里,所有镇民听到了他和贾碧是要去几十里外紧邻着石灰岩悬崖的庄园古堡看望亲戚/朋友时,都如避瘟一样窃窃私语着远离了他们。进了几家小旅馆都被盘问,一听说是要去那个古堡纷纷翻脸不允许入住。最后还是这个开着卡车做运输工作的大叔不忍心看到两个小鬼沦落街头,收留了他们一晚,并主动开私家车送他们去那个名声看起来相当之差的古堡庄园。
说是恩人也不为过吧。法尔科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感恩地想。
“你没事吧?刚刚看你睡觉一直在哼唧。”贾碧胳膊搭在车门上,歪头问法尔科。
“咦,我吗?” 法尔科懵然地指着自己,却感觉除了后脑勺被敲击而疼痛外没有什么异常,连是否做了梦都不记得,“可能是睡姿不舒适的原因吧?”
“睡姿?哦,”贾碧头歪到另一边,“睡在我腿上还真是抱歉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法尔科手无足措。
贾碧朝着法尔科吐舌,但内心其实并不在意。她将眼神放向车窗外,汽车穿过一片黑杨树林豁然开朗,几座高耸的哥特式塔楼刺入眼帘,它们规律分布成一周,围起来的地方便是原本用作修道院而现在是私人古堡庄园的土地。
汽车停在几百米外海拔稍高的山路上,很难再开进去了。
“莱纳!”
贾碧从车上跳下来,站在高处远远地看到等候在古堡门口的表哥就挥手高呼起来。莱纳本人似乎向来不介意表妹没大没小地直呼自己名字,一开始还有长辈次次提醒她加尊称,渐渐地也就没人再让贾碧改口守礼。
他们每人带了两个行李,法尔科见贾碧这么兴奋马上就要狂奔过去,想着干脆自己把行李都提着吧,却没料到贾碧一个人扛了三个行李包转瞬从他身边位移般消失。
哦,对了,贾碧在学校无论功课还是运动都是这届的首席来着。
法尔科无奈地拎起仅剩的那个明显较轻的手提包,向司机道谢和给过酬金,紧步跑进了古堡铁门内。
“莱纳!好久不见!”行李往地上一放,贾碧一个虎扑过去扒拉住莱纳提前伸出来抬高的手臂在空中晃荡,兴致高昂道,“我就说我能来找你玩的吧!他们说让我上学期评定每门都拿到A3以上才能来找你,太简单啦!”
“好久不见,成绩还是这么优异啊。”莱纳·布朗看着表妹松开他的臂膀向前一跃稳稳落地,心想贾碧还是一如既往地有活力,欣慰地笑了笑,见法尔科也走了过来,打招呼道,“法尔科,好久不见。来的途中麻烦你照顾贾碧了。”
“不会,这几天要打扰你们才是麻烦了,莱纳先生。”法尔科无视一旁贾碧的‘我照顾他才对哎!’,礼仪周到地回应,然后悄悄抬头打量这个几年未见的、自己幼时一直很崇拜的人。
与自己最后见到他也就是莱纳先生刚毕业相比,现在的他似乎沧桑了许多,不是指外表,而是身周的氛围。明明他离开布朗家不过四年,却饱经风霜一般。原本灿烂如朝阳的亮金明瞳现在盈着几丝黯然的黑暗,可能是光线的问题。下巴的胡子使他的脸型看起来棱角分明,却并没有显得冷酷高傲,反而有几分潦倒,大概是他强迫自己笑的勉强之意太明显了。
当年莱纳先生和朋友出去旅游,在途中结识了一见如故的原古堡主人,没多久年迈的古堡主人预感自己将至天命,逝去前把这片连带着森林几十公顷的土地和大量财产平白无故送给了莱纳。这件事成了几个交好的家族整整三个月的茶余闲谈,纷纷感叹布朗家的儿子真是撞大运。如今看来也不是那么回儿事,至少看起来维持古堡和财产的经营比普通白领的工作要熬人地多。
法尔科还注意到莱纳先生披着件米黄夹灰的风衣,现在复活节圣周假期正值春夏交替,温度每日都在升高,自己带来的衣服基本都是短裤短袖,贾碧更是早早就吊带加热裤为了活动方便。反观莱纳先生白色的衬衫外搭风衣,仿佛与他们生活在不同季节,难道这几年身体也熬坏了吗?
“贾碧开始说四个人都来,结果昨天又突然联系说伍德和索菲亚不来了,我还比较担心,不过看你们的反应,他们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啊,这个,我和贾碧也不清楚……”法尔科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俩发小给贾碧打电话说完有急事去不了后单独给自己发了‘加油把握好机会啊’这种事实在难说出口,他眼神飘忽不定地打哈哈道,“他们这学期选的研究课题还挺偏的,可能突然发现资料不够多想利用好假期吧,哈哈。”
莱纳听小朋友的语调不对劲,再一看尴尬的神色自然什么都明白了,抿嘴笑了笑拍拍法尔科的肩以示鼓励。
法尔科收到了第三份来自他人的鼓舞后倍感窘迫,只能维持着礼貌的笑容把眼神移开,然后察觉到从一开始就站在莱纳身后,但他和贾碧都莫名其妙没能注意到的人。
艾伦·耶格尔。
耶格尔家的次子,也就是当年和莱纳先生一起去旅游的那位朋友。
莱纳先生当年早早计划好了出游打算,但还是等到了毕业再实施。艾伦倒好,明明还是在读生,听说了莱纳要游历后直接撂下学业跟着一起跑了,连休学申请都是他哥在得知自己弟弟已经跑出国后代理办的。
但没多久莱纳先生放弃了游历计划,决定接手原古堡主人的财产运营,艾伦耶格尔也干脆利落地直接放弃学业,和莱纳一起搬到这个偏远村镇的边缘地带生活。
因为法尔科的哥哥是耶格尔家长子的心腹,再连带着自己和贾碧·布朗是青梅竹马,所以他从小就和那个圈子的几家人很熟悉。
当年莱纳先生在家人面前宣布自己要脱离布朗家时法尔科正好要找贾碧于是呆在布朗家,他还记得莱纳先生说服家人时艾伦耶格尔也在,莫名蓄起长发的耶格尔家次子沉默寡言地站在布朗先生身旁,一言不发却难以让人忽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立场和话语分量。
其实艾伦耶格尔和莱纳布朗间说不清道不明了几年的暧昧是几家人众所周知的秘密,或许贾碧是真不知道,但至少年纪轻轻的法尔科都看得出来他们间的双箭头。所以即使已经成年了的两人做出类似私奔的预告,也没什么人会阻止,至少长辈们早都看透了,他们同一辈的多角关系感情纠葛那是另一回事。
可让法尔科始终难以介怀的还是艾伦耶格尔的性格变化。以前跟这个哥哥接触印象就是单纯的天性叛逆的富家子弟,他们这一代小孩最喜欢的就是跟着艾伦跑,因为艾伦总是会做让人出乎意料的有趣的事。可回来后跟内里替换了个灵魂一样,惜字如金不会吐露一句废话,性格也与张狂一词自此绝缘,大人们都觉得这是孩子长大了成熟了稳重了是好事,可只有法尔科感到极度不安。
难道没人发现艾伦耶格尔并不是变得沉默寡言,而是不屑与人说话吗?
不小心和长发碧眼的男人对上视线的幼小法尔科陷入了惊恐。
而且大人们觉得莱纳先生离家前被艾伦耶格尔揽住腰说的话是私奔(蜜月)宣言,但法尔科后来想了想总忍不住怀疑那会不会是被胁迫了不得已与家人们断绝关系。
后续也印证这一猜想一样,莱纳先生再没回过布朗家,只偶尔会联系几分钟。至于和贾利亚德家胡佛家更是一次都没再联络过,好歹那一辈的子代都是一起长大的,结果跟着恋人跑了连老友都忘了,见色忘友的混蛋,他听波尔克哥和贝尔托特哥有意无意埋怨过几次。
脑内一瞬间闪过这些年产生的偏见的法尔科脸上表情不变,朝着简单系起了长发的男人鞠躬:“艾伦先生,好久不见。”
站在屋檐阴影下的男人闻声抬头,瞥了眼法尔科似乎正打算说几句社交辞令敷衍,却发现了什么眸色一沉,久久不语。
法尔科发现莱纳先生的身体侧过来了一点角度,把他护在身后挡住了一部分艾伦耶格尔的目光。
“嗨艾伦哥!好久不见,我刚刚都没发现你!”都已经成年了却还能毫无顾忌地像小时候一样管其他家族的人叫哥的大概也只有贾碧了,她一蹦一跳地过来拉住莱纳的胳膊,打破刚刚三个男性间微妙的氛围,“莱纳我们去打网球吧!你这里有球场的吧?我记得你说过刚建了个来着!”
“好,我一会儿叫人把球拍准备好。你先把行李放进屋子去。”莱纳不动声色地把两个后辈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后方投来的目光,温声哄道。
“我来吧,我也挺闲的。行李基本都是贾碧提过来的,我负责拿进去好了。”法尔科很会读气氛地提起来地上三个行李包,正要迈步却对上贾碧眯眼的打量,心想妥了,又要被误会成自己是故意要在莱纳先生面前赚印象分了。
布朗家的一大一小拉拉扯扯着走了,只留下法尔科和艾伦耶格尔在古堡正厅的门口。
法尔科心下一凛,这不就是要艾伦先生给我领路的走向吗,太尴尬了,这么久不见和莱纳先生都有些隔阂更别提艾伦先生了啊。
“请问……”客房是要我自己找吗?法尔科试图搭话。
但艾伦耶格尔话都没听完直接扭头,身体前倾,然后才意识到什么头也不回道:“有佣人带你。”
喂喂,刚刚绝对是打算掉头就走的吧,想起来我好歹是莱纳先生的客人才愿意勉强讲句话,是这样没错吧没错吧?
法尔科眨了眨眼的功夫,艾伦耶格尔已经消失在了古堡内。
城堡的水泥混铜大门前转瞬只剩自己一人,法尔科试探着迈进一步,然后像是被无形的双手推进去一样,整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古堡前厅的中央。
虽然在山路上远远地俯瞰古堡占地就明白了这座建筑的广阔——也只有建筑本身雏形和地基够大才能先后遭得住撒克逊式罗马式德鲁伊式甚至威尔士当地土著风格的几番改造——但走进了建筑内部才真切感受到与置身天地间无异的渺茫感。
前厅天花板高地惊人,比法尔科曾去参观过的任何教堂穹顶还要高,高到让人不禁怀疑这么设计是干什么用的,佣人能打扫得到吗。室内宽也很可观,举办一场容纳五十人的舞会绰绰有余。但装潢却极致简陋,没有浮夸的华丽镶金浮雕巨型吊灯不说,连挂画雕塑或者哪怕植物也没有摆放,空空如也的前厅只有墙上的几盏不怎么明亮的电灯和桌上的蜡烛台,再往前一览无余的几十米就是双开两道通向其他楼层的楼梯,倍显落寞。
不知从哪里神出鬼没冒出来个素衣女佣,双眼无神地打量了会儿提着四包行李的法尔科,然后无声地接过一半包袱,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法尔科跟上。
由于这种无交流的接触太过自然,导致法尔科走到相邻的两间客房开门放东西进去整个过程中都没注意到女佣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记得莱纳先生说过这个古堡雇了十几个佣人,可直到现在除了那个领路的女佣外硬是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不到中午的时间正是一天最晴朗明媚的时候,这座古堡内却只弥漫着幽深阴森的气息。法尔可打了个寒颤,心想早知道带件外套来了,砖石墙的城堡内和室外温度差还是挺大的。
六十平自带盥洗室的客房整洁舒适,比法尔科在家里的卧室还要大不少。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决定起身在古堡内转转。
这个古堡地上有三层外加一个瞭望台,主卧客房与餐厅等都置于次层,书房会客室则在最顶层,这与一般的别墅庄园房间设计不同完全倒了过来。法尔科明白书房可能有生意相关的资料出于避嫌心理只在次层转了转。人居住的区域的走廊也出奇地宽敞,感觉能容得下一辆别拉斯矿用卡车无障碍行驶,体力方面还算有自信的法尔科仅仅是从长廊一端走到另一端就感觉做了二十分钟有氧运动一样。
所以这座城堡为什么要建地大到这种地步?看起来也没什么大型的摆放物啊?
法尔科眺望三英里外一处荒凉的山谷,疑问止不住地往上冒,昨晚与司机大叔的交谈浮上心头。
“你们熟人住的那古堡,以前可是相当邪门啊。”操着一口乡音的中年男人见法尔科年纪轻轻警惕意识却很强,晚上不睡觉保护自己和那女孩的安全,笑着扔过去一罐啤酒,“你们也别太怪镇民的反应,这里的大人从小就吓唬小孩那是邪魔怪物住的地方,不听话就送你过去被吃掉。我如果不是因为工作有一项就是给古堡定期运送和搬出物资,恐怕也不敢收留你们。”
然后中年男人毫无保留地讲了古堡的过去和流言蜚语,说是祖辈的传言中那片地方千年前就有人定居,但一开始只是个被砖头垒起来覆盖着青苔布满白嘴鸦巢穴的修道院废墟,但不知为何每代主人都在扩建,渐渐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家族,与世外完全隔绝地生活着,听说是在供奉什么邪教。
后来第一个悲剧出现了,传言中已是恶魔的仆人的家族被其中一个自家人带着几个仆人屠戮族门,可之后却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逃到了另一片大陆重建了其他家族。紧接着离古堡最近的这个小镇发生了至今也真相不明的人口消失案件,白天还好好的人经过一夜就行踪不明,要不是在远处的悬崖边或山谷发现了骸骨,要不就是彻底消失踪迹。
同时有镇民称修道院旁陡峭的石灰岩悬崖下回荡着哀嚎与咆哮,一年四季不分季节荒芜的菜地飘荡着刺鼻的腐臭,在还有马夫这个职业的时期有几个倒霉的村民在村镇外偏僻的道路上看到了什么伟岸可惧不可名状的东西,彻底发了疯,不久后在家中接连自杀。
再后来自称是那个古老家族后裔的丧子富商买下了又变成废墟的修道院,试图当做养老的房子,却在经过几个月的精心翻新装修入住后坚称房子有问题,城堡的墙里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他,还有他养的黑猫每晚都在受那诅咒般的生物爬走声的折磨。然而无论是同住在城堡里的佣仆还是富商的老友都表示没听到任何声音,几番探索也都无果。
于是他们请来了专业人员组建探查队,从考古学家到灵媒调查者一应俱全,开始探索这座神秘恐怖的城堡。
结果是惨烈的,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夭折一人——就是富商的老友,疯了数余人——尤其是富商本人,他被当做重犯,从古堡的地窖拉出来后直接押送进了精神病院。探查队还算精神正常活下来的人都说富商干出了恶魔的行径,却始终说不出详细,并且从此后再没人去与富商接触过,连事先的佣金都被退了回去,幸存下来的人一起一把火烧掉了修道院,从此沦落四方再不相见。
第三次变回废墟的修道院因恐怖的传言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又被人买了下来。但这之后便没有再出过大的事情,每个继承了城堡的人都在古堡内足不出户地度过了一生,以不明了的方式将城堡传给毫无关系的下一人,现在的主人,就是莱纳布朗。
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些充满迷信色彩的神话民谣对昨晚的法尔科并不能起到震慑恐吓作用,硬要说有什么感受的话也只是对于封建愚昧的故事流传到现在还影响到了莱纳先生的声誉而有一点点恼怒。
走到朝南的彩窗前,透过琉璃纹路的缝隙向外看,广阔平整的平地一部分是改造后的网球场,穿着休闲装的莱纳先生正和贾碧打地有来有回。靠近城堡一些的是绿化庭院,对称方形的常青丛,一个穿着连体工装沾满泥土的老人修剪着枯枝不小心跌倒在花坛里。
法尔科见状赶忙下楼从最近的门跑出去,将他今天见到的第二个佣人、大概是园丁的老年人扶了起来坐在花坛边上。
“咳、咳咳咳…”上了年纪的老人一只手拿着一把银色芽剪,另一只手放在喉咙上咳出摔倒时吃进去的土,脖颈间的圆环项链随着他咳嗽的动作摇摇欲坠。他挡住法尔科帮忙拍背的手,脸色憔悴道,“没事,好多了,年轻人,谢谢。”
“是吗,那就好。”法尔科收回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地蹲在一边,以防老人又有什么要帮忙的。
园丁满是泥土的手套在脸上胡乱抹了把擦汗,法尔科得以看到老人的脸。满是风霜的沟壑,还有不知是风刮过还是阳光曝晒导致的裂痕,眼球浑浊,眼白发黄,神情是寿命将至之人特有的阴鸷,虽然看身形和听声音就知道是上了年纪的人,但似乎比他想的还要衰老很多。
这个年龄的老人还能当园丁吗?莱纳先生还通过了老人的应聘?法定退休年龄呢?
大概是法尔科纠结起来的样子有点明显,老人哼哧哧困难地笑了两声:“是不是觉得我太老了,为什么还能工作?”
“啊,呃、是,我有点困惑,莱纳先生不像是…抱歉,是不是冒犯到您了……”
老人否认地摆了摆手,示意法尔科不用道歉,简略道:“城堡内的事务都是耶格尔老爷决定的。”
法尔科愣住,总觉得这话意有所指,是在暗示他什么。
“我的儿子来这里了,我不放心他,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老人想起在这里做修复工的儿子,泪水开始模糊不明澈的双眼,“耶格尔老爷不会在意谁在这里,就算这里缺了人,很快镇上就会过来新的雇工。可是,可是,我儿子还那么年轻,难道不应该是我这么个老不死的更优先吗?”
“我的儿子啊,他小时候他的母亲就是来这里当女佣,他长大后也躲不掉这座古堡。”
“为什么还不到我呢?是我还不够虔诚吗?是要我偿年轻时否认的罪孽吗?”
园丁像是磁带出现问题的播放机,一卡一顿又模糊不清地嘀咕着颂诗台词一样的内容。法尔科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被精神有些异常的人缠上了,正想着要怎么脱身,就见老人一个哆嗦,突然抓住他的双手,老泪纵横的双眼居然回了些光。
“你就是布朗老爷的客人?你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
“是、是的,我来探望莱纳先生…会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左右。”法尔科被突然倾身过来的老人吓了一跳。
“一个…一个星期,太久了,时间太多了,”老人喃喃自语了起来,愈发用力地抓住法尔科的手嘶哑道,“快离开!快走!不然千万不要在夜晚离开房间!”
“夜晚?怎么了?为什么?”被如同中邪的老人情绪感染到,法尔科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绝对!不要出来!会有、因为,因为…”园丁的表情突然被雷劈一般,原地猛地跳了起来,露出了不符合外表的行动力,“来了,会被发现,快跑,要躲起来才行!”
“喂…!”
法尔科伸手想叫住他,可老人已经像只受惊的兔子飞速逃回了一旁桦树林里的木工小屋,关门的架势让木板搭起来的简陋房屋抖了几抖。
“法尔科?”
身后有人的呼唤吓得法尔科立即站了起来,回头看才发现是莱纳先生。
“你来庭院散步?”
刚运动过的莱纳看着算自己半看大的孩子站在原地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仅仅是被人从身后搭话就这样,他寻思着虽然不如贾碧大大咧咧但法尔科小时候也没这么胆小啊。
“在楼上看南边的平地占地好广,好像庭院和网球场是同一块地,有些好奇就下来观察土地拼接缝隙了。”法尔科见莱纳正在打量自己,忙不迭编理由,顺便瞒过了刚刚和园丁老人的对话。
“是吗,”莱纳若有所感地朝着林中木屋看了几眼,但不打算追究什么,反而正儿八经给法尔科解释,“我刚来的时候古堡一圈都是广阔的菜园,古堡建筑的占地相比起来反而很小。树木都是之后栽种成林的,球场也是近期翻修建成的。”
“原来是这样。”
法尔科点了点头,确认莱纳应该没看到自己和园丁谈话莫名松了口气,才敢抬眼直视莱纳。
刚打完网球的莱纳先生面部一层薄汗,沿着下颌线汇聚成珠。因为运动时的供血充足,脸上有了几分血色,面色终于不似刚见到时那么苍白。
果然只是平常太忙了没空锻炼,身体素质有点下降了吧。法尔科稍微放下了点心。
“不过有些意外啊,之前开垦那么大一片菜园是要做什么呢?城堡内只住十几个人也供过于需了吧?这里好像也没养农畜。”法尔科就着自己扯起来的话题闲聊,刚提问完就自己低头思索着给出了答案,“啊,难道是做农业经营吗?正好附近小镇就是客源地,还能有一笔稳定的经济收入。”
并非学农业或企管的法尔科觉得自己的解释还算合理,抬头想问莱纳先生知不知道,却看见原本恢复了些精神的古堡主人脸色又唰地变得惨白。
“有道理,应该是吧,嗯,不然也确实没法解释,”莱纳局促地附和,虽然他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但法尔科还是感受到他在心口不一地隐瞒什么,他疑惑自己是否可以询问,却听到莱纳主动转移了话题,“你怎么关注起这个了?这学期的课题是这个?我记得贾碧说她提交的是岩石什么的,你选的是土地?”
“…固碳土壤与微生物利用,贾碧的好像是成矿侵入体地质特征。”法尔科盯了会儿莱纳先生的表情,缓慢地移开了目光。
“听起来像是要查阅大量资料,这里不能装网线真是抱歉啊。”
“不不,没关系,我的选题的资料不算难找,来之前已经把素材整理好了。贾碧的课题好像是打算朝实践性方向完成,”法尔科一向习惯给自己的课题写完规划日程后帮贾碧也做一份,所以对贾碧的工作思路也一直较为熟悉,“用非火山地区的矿石作变质蚀变反应,所以要取一些样本回去。”
“这么说起来,她好像确实向我打听过这边有什么特殊性质的岩石,”莱纳手指摩挲着下巴,无奈道,“真是让她失望了,这里只有石灰岩悬崖。”
“那倒不会,她出发前专门查了这片地区的地理结构,还是有一些产质特殊具有样本价值的石料的。”
“真的吗?我在这儿住了几年还真没发现过。”莱纳有些惊奇,“不过我也不是学这个的,可能一直没注意到。”
“也不是什么生活常识级别的东西,如果不是为了课题成绩评定在读学生也不可能知道,”法尔科笑着打圆场,想起来有意思的事,“贾碧好像还查到有传言这附近有人捡到了块发光岩,看照片不是氟石,网上基本都认为是假照片,但贾碧好像不这么认为。”
“…这附近?发光的石头?”莱纳的表情不着痕迹地僵了一下。
“对,发这个消息的人还说地下一定有大量这样的矿石,不过网络上的假信息太多了,也没引起什么波澜,”法尔科没注意到莱纳的表情渐渐异常,自顾自地轻松道,“贾碧倒是兴致勃勃,还说让我们三个一起帮她找,就当夜晚寻宝游戏了。”
“……”
“啊不过伍德和索菲亚这次没一起来,贾碧应该不会还要拉着我大晚上找矿洞吧?不好,感觉按贾碧的性格大半夜找人陪她探险完全有可能,你说是吧,莱……纳先生?”法尔科本来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态等莱纳的附和,却被莱纳一把掰正身体面对他,肩膀上莱纳的手用力地要勒断骨头一样。
“唔疼疼疼…”法尔科小声叫痛。
“不能出来!”莱纳无视法尔科的喊痛,剧烈缩小的瞳孔倒映吞噬了法尔科迷茫无措地面孔,他再一次重复道,“绝对不能出来!晚上!”
“莱……纳?”法尔科看着突然陷入情绪波动的莱纳想起了刚刚老园丁的神态,这一次他有了些心理准备,拍着对方的背无条理地安慰道,“嗯、嗯,我知道的,肯定的,也没人会没事在别人家大半夜乱逛嘛,多奇怪啊,搞不好还会引起误会。”
“啊…呃,对、不,不是这点!”莱纳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后烫手般地松开了法尔科,补救一样解释脱口而出的话,“这附近都种植了大量的树林,到了晚上还是挺危险的,蛇啊熊啊的可能还有其他迁徙来的食肉动物…动物……对,动物,万一碰到了野兽,就糟了,对吧?”
“没、没错,是这样,我明白……”法尔科面对莱纳先生急切寻求附和的眼神不自觉地点头。
莱纳急于掩盖自己失神泄露的话,法尔科慌于营造自己一无所知的假象,两人毫无交流障碍地达成同一观点后,反而陷入了关于对方为何什么都不提问的猜忌中。
“总、总之,你和贾碧晚上都及时休息,麻烦你看着她别让她乱跑,”莱纳率先打破局面,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语气生硬道,“午餐一会儿就准备好了,你是想在餐厅或者自己屋里吃都行。我下午有几个电话要接,就不陪你们了。”
“我知道了,放心交给我。”
法尔科匆忙点头,目送着莱纳先生回到了古堡内部,内心疑窦丛生,然后自己也慢吞吞地移动着脚步回到了客房。
古堡最高层的某个房间,窗帘被掀开一角,厚布窗帘映出的人影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待到庭院中没有一个人影,身形一闪离奇消失在了房间内。
中午时贾碧到法尔科的卧房,两人一边核对着这七天假期休息和课题研究进度安排,一边潦草用完了午餐。
晚餐时间他们倒是在餐厅聚餐,莱纳先生坐在主位,艾伦耶格尔坐在副位,佣人只有在换餐碟时会露个面,大多时间都是四个关系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人面面相觑,贾碧和莱纳先生还能聊几句家长里短,法尔科和披散着长发对于餐食没什么兴趣只浅浅抿着滴金贵腐的艾伦耶格尔全程都是倾听状态,不,或许倾听的只有法尔科,另一位大概根本就没兴趣把精神放在餐厅里。
没过多久莱纳先生就提前离席,说是大多生意事务都要在晚上联系,然后就和艾伦耶格尔一起去了楼上的办公室。
晚上生意多?是跨国洽谈吧?时差什么的。贾碧往嘴里塞着土豆饼自行理解了表哥的行为。
法尔科低头喝蔬菜浓汤,不打算说自己低头捡餐具时看到了艾伦耶格尔的脚和手勾住莱纳先生一侧的腿,一边蹭着小腿一边摸向大腿根深处。法尔科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值得脸红的性意味要素,只觉得着实瘆人,或许是爱侣间调情暗示的举动吧,可这个动作和艾伦耶格尔扯上关系就是赤裸裸的威慑恐吓。
夜晚回到各自客房前法尔科三令五申向贾碧转达了夜晚好好休息别跑出去的要求,得到了贾碧掺杂着‘你是我妈吗’的同意保证,看着她先进入了她的卧房并‘咔哒’一声上锁,法尔科才半松了口气回自己的房间。
终于要开始在这个古堡的短暂生活了。
在古堡的第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说有几件他当时并没太在意、但却与后来事事关联的,像是谁意图提前暗示他而发出预兆的事。
卧房一层是次层,与地面好歹有着至少十米的距离,但古堡的外墙泥砖表面参差不齐,背光的地方还攀附着绿藤,因此当法尔科发现自己还没拉上窗帘的窗台外蹲着一只黑猫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它确实有充足的攀爬条件爬上来。
与家里的一些长辈不同,法尔科并没有黑猫不详的忌讳,他走到窗台前,敲了敲窗户想试着能不能把黑猫赶走,毕竟是从外面来的,可能带有病菌,不能放进室内。
不过当他看清黑猫的时候愣了下,黑猫的颈间系着和白日里在老园丁身上见到的一模一样的圆环项链,像是起到了宠物项圈作用,所以这是老园丁养的猫?
在法尔科愣神的时候黑猫表现地异常警惕和焦躁,不断狭窄的窗台上团团转,在窗户的侧缝里嗅来嗅去。法尔科想着干脆从里面拉上窗帘不管它了的时候,黑猫狂躁而刺耳地发出吼叫,是与软绵绵的喵声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兽类低吼声,利爪徒劳无功地抓挠着玻璃,站在卧室内的法尔科都能听到黑猫铆足了全身的劲像犬一样呲牙的声音。
法尔科迷惑地打量了遍室内,安静整洁,毫无异样。再看快把自己喉咙闷吼破了的黑猫,大概方向是是朝着床附近的墙壁,但墙壁上也没有什么壁虎之类的能引起猫兴趣的东西。又过了会儿,黑猫可能终于耗费完了体力,愤愤不平地爪子在窗台挠了挠,自暴自弃一样后跃离开了。
法尔科诧异自己怎么竟能从一只猫身上看出人类的情绪,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
昨晚几乎一晚未睡今天又莫名接受了太多信息的法尔科觉得十分困倦,沾上枕头很快进入了睡眠,但诡谲又不明了的梦境依旧在纠缠着他。
法尔科觉得自己身处在万众之巅,从大概有千米的高空俯瞰着地面,空气稀薄到他认为自己无法呼吸,而遥远不可视及的地面似乎充斥着污秽,自己每一步移动就会踩进那一堆又一堆软绵绵又黏腻肮脏的腌臜中。地面的硝烟接连不断,但冲鼻的气息不会影响到高高在上的他,可他只感到悲哀,与痛苦,他发现这两种情绪是属于他自己的,而非自己这个视角的存在。向下看一无所得,像是高度近视一样模糊一片,他移动着身躯环顾四周,举目皆是无生亦无死可言、由他统领的恶魔军团。
『Fahf ah yar c' ilyaa!』
『Ahna geb!』
房屋中的一声闷响和遥远梦境中恶魔们集体呼号的未知语言将法尔科从梦境中惊醒,墙上的时钟告诉他他才不过沉睡三小时,现在正是午夜后两小时最为灵异的时段。
梦中看到的东西又在远去消失,断续睡眠的法尔科大脑并不清晰,被惊醒和还想再睡过去两种认知纠结在一起,让他临时只能记得自己是被房屋中的声音弄醒的。也不用他起身下床去找,那闷声很快再次响起,像是流水一样,又像是大块的肉或棉花通过管道一样,偶尔还有规律的咚咚声,如果不是墙而是门发出这样声音的话,他会以为是谁在敲自己卧室的门。
‘噔噔’
他刚想到卧室门被敲,屋门就真的从外响起了厚沉的敲击声。但如果仔细听的话,比起敲门这种礼貌的行为,那声音更像是人的肢体撞到了门上,而且还是频繁地在撞。
不过法尔科此时已快进入第二段睡眠,大脑已经开始休息,他想当然地以为是仆人也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声音来询问情况,于是很自然地大声回了句:“没事,是墙另一边的声音。”
然后,陷入了更深的睡意中。
因此他也不知道他睡了后自己的屋门被撞地更厉害,声音愈发没有规律,但仅仅维持了不到五分钟,门外的始作俑者就像是被其他有趣的东西吸引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顺着墙壁逐渐远离。
第二天醒了后法尔科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早餐时餐桌只有他们二人,他扒着贾碧说了这事,却得到回答:“哈?那难道不是因为墙体中空钢筋热胀冷缩的声音吗?我说这也算咱么专业常识了吧你振作点啊。”
想解释声音不一样昨晚的声音很奇怪的法尔科发现自己具体也说不出哪里奇怪,反复确认了贾碧昨晚什么都没听到后,靠在椅子上陷入自我怀疑。
贾碧三下五除二连着吸油的面包一起吞掉班尼迪克蛋,结束早餐,和法尔克挥了挥手当做出门的招呼带上工具跑去了后山。昨天安排课题研究进度时她才发现了自己做了个多么错误的决定,按照文本最低要求她要采集的样本种类量也太多了,虽然带了电脑来但也不能联网,只能起到个文档排版作用,还预定好了三天完成论文作业四天让莱纳陪自己,真实情况大概七天过去自己只能完成课题的四分之三。
法尔科有意想叫住随便一个佣人问问,但等了半天就是没人出现,好像是打定了主意等他离开餐厅再收拾餐盘,只好放弃打算开始闲逛。
不知不觉走到了庭院旁桦树林里的木屋前,他想起来至少自己知道一个佣人的所在。
木屋的门是锁着的,但房子一侧的窗户敞开着,法尔科走了过去,站在窗外,室内的老人靠在躺椅上面朝窗外似乎在晒太阳,膝上蜷缩着一只无比眼熟的黑猫。
果然是他养的。
法尔科为自己当时的准确判断得意了一会儿,忍不住又看了两眼黑猫。
“你昨晚见到它了?”老园丁没有丝毫作为佣人的自觉,居高在上地发问,半朽的身体一动不动,随时在躺椅上逝去也不稀奇。
“是,它一直在冲着墙吼叫,又抓又挠,虽然结果来看并没有什么事…”法尔科挠了挠后脑勺,不确定道,“但我昨晚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那就来不及了,”老人闻言浑身一颤,开始喃喃自语,“都来不及了,你会看到的,你马上就要看到了。”
看到?什么?禁忌之物吗?
法尔科皱眉,脑海里浮现来之前听到的流言蜚语,那些在山路上看到了什么陷入疯狂的马夫,或许就是这个老园丁的状态?
“年轻人,回去吧,”黑猫从老园丁的膝盖上跳下去,落到脚踝把爪子深深地抓紧老人的肉里,老人眼角泛起泪,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疼比自己远小的多的后辈,哭诉道,“再不回的话,就要结束了,我、我——”
老人因为哭泣着说话呼吸出现障碍,嘶哑地呼吸着剧烈地咳嗽,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
“老人家!您没事——!”法尔科急地抬头蹬在窗台下的木板上准备一个翻身进木屋帮老园丁疏通呼吸。
但撕心裂肺的咳声突然停止,老人伸掌阻止了法尔科的动作,刚刚还脆弱不堪的身躯瞬间恢复了平静,黑猫重新跳上了老人的膝头,满是皱纹的干枯手掌抚摸着黑猫的脊背,头也不抬地对窗台外的年轻人下了逐客令:“回去吧,年轻人。”
这一天的晚餐也是一样的流程,莱纳先生和艾伦耶格尔提前离席,贾碧因为要给采到的样本分类拿起打包好的一部分晚餐急急忙忙地冲回自己的客房,法尔科一个人坐在浅棕夹金的长方餐桌旁,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口食物送进嘴里,在月色映照的走廊中慢吞吞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深夜法尔科又陷入了那个光怪陆离又苍白平淡的梦中,这一次他似乎是飘在了空中,或者说浮在了空中。地面的炮声厮杀声都已停止,欢呼声并不悦耳反而凄厉地令人绝望,紧接着是长久的静默,矗立于地面千米的救世主怪物冷漠地注视着除他外地面的一切,因而获胜的邪恶嘴脸的恶魔们也一言不发。最后恶魔们以所崇敬祭拜的怪物的名义占据了一切,而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保持着神秘可惧的姿态,视察着地面蝼蚁的一切。当他看着这些情景时,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清晰可见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他看清了地面上一直被踩在脚下的污秽的真面目,还看到了那不可名状之主的面貌,一瞬间形成某人面孔,又一瞬间如照镜子一般栩栩如生,法尔科尖叫着惊醒过来。
这次什么都没有听到啊,奇怪的语言人群的呼唤之类的。
法尔科撑着前额从床上坐起来,与两段睡眠间意识混沌不清的昨夜不同,今夜的他感到无比清醒,甚至有些精神清晰过了头,平日里人的肉眼怎么也不可能看得清的墙角细缝此时在法尔科眼里清晰可见。
听觉似乎也灵敏了许多,就比如现在,墙中的游走声又一次响起,与前一夜躺在床上只是被动地接受听觉信息不同,法尔科感觉自己完全预测地到墙中声音的走向,或者说是墙中的东西在如他所想移动更为贴切。
那也不再是什么水流声,或者堵塞物在管道中的声音,他确信,那是生物攀爬的声音,四肢生物从窗户一侧的墙内爬到床头的墙内的行径,他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挤缩在墙内吃力地呼哧呼吸声,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他确信墙没有缝隙不会有供墙内那物破墙而出的弱点,但未知的恐惧还是勒紧了他的心脏,喉咙连音符都发不出,恍惚间他听到了谁在嘲讽地轻笑。
‘咚咚’
‘噔咚!’
“咿——!”
门外的声音乍起,法尔科被吓地从床上跌落至地,嗓子终于得以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吓声。门外未知的声音还在继续,法尔科这次不会再以为是佣仆敲门了,那声音太过异常,一大片的门板在外部被撞击着,有人敲门会是要砸门的动作吗?
‘嘭!’
‘嘭!’
‘嘭!’
门板又一次被撞地凹进来,然后随着门外物的后退恢复原样。暴力沉闷的声音重复了几次,渐渐归于无声。
走了吗?
法尔科的腿渐渐找回了知觉,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
已经没声音了,一定是离开了吧?
法尔科在内心祈祷着,向前迈出一步。
后来想想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那时哪来的胆子居然还想去看看外面是不是安全了。
他的手颤抖着撑着门,喉结不安地上下抖动,缓缓俯身过去,贴在了猫眼门镜上。
是眼睛。
瞳孔有他手掌大的眼睛。
在门镜外的另一侧,紧紧盯着门内,是大的出奇的眼睛,让人不敢去想怎样体型的生物才会有那样肿大凸出的眼。
门外撞门的生物根本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等着他的前来。
“嘿嘿,桀桀桀桀桀桀,嘿……”
古怪耸人的笑声从背后传来,法尔科身体僵住难以动弹,只余脖子和头艰难地转动,时间与空间像是出现了偏差,漩涡一样绞烂人的理智。
不知何时拉开了窗帘的窗户外,一只类人的巨大异形趴在玻璃上,仅仅一张扭曲着五官咧嘴狞笑的脸便比窗户还大,隐约能看见窗框以外的部分肮脏的褐色肢干部分,扒在古堡的墙壁上,四肢畸形长短不一,不知为何皮肤上一直在不断裂开伤痕流着血,然后疾速愈合,不一会儿便将卧室的窗户染得尽是血色。但那异形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趴伏在那里喘息着,表情不变地发出诅咒一样令人发疯的狞笑声,死死地盯住室内唯一的一人不放。
“嘿嘿,嘻嘻嘻嘻嘻、桀桀桀桀桀……”
啊,这一定是噩梦。
法尔科在崩溃呼救和自暴自弃间找出了合理的解释,木然地坐回了床上。
『Ahna geb!』
窗外怪物的血似乎已经顺着窗户的缝隙流了进来,法尔科只当什么都没看到,在又听到呼唤的诡异语言呼唤中整理了自己的睡衣,平躺下来。
『Fahf ah yar c' ilyaa!』
『Llll ah c'!』
快醒了,噩梦往往会在人的承受极限时结束,马上就会醒了。
法尔科将被子盖过头顶。
“都会结束的。”
『Nilgh'ri ah fhtagn.』
“哈?有没有透过门镜看到奇怪的东西?”在餐厅用早餐的贾碧刚吃完一个熏肉三明治,就听到法尔科奇怪的问题,虽然想直接回一句你又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吗,但看他眼下的黑眼圈着实精神不佳,勉强放柔了声音道,“奇怪是…什么都没看到过啊?你又看到什么了?”
“是吗。”法尔科内心没有波澜地点了点头,对第二问避而不谈。看了看还是只有两人的餐厅,道,“今天莱纳先生和艾伦先生也不在呢。”
“对吧,昨天我也只在回城堡的时候见到莱纳说了几句话,两人都挺忙的样子,”装着蔬菜汁的玻璃杯抵在唇边迟迟送不进去,贾碧自认体贴理解道,“开始工作后的大人都不容易啊。”
法尔科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你今天要做什么?”贾碧主动叫住了他。
“在屋里整理文本内容,我带来的资料还是挺多的,”法尔科想起来贾碧今天白天还是要出去采集样本,提醒道,“注意安全,晚上早点回来。”
“知道啦——叙述性议题只呆在屋子里就能做完啊,不觉得憋得慌吗,”贾碧悄悄吐舌嘀咕,法尔科已经离开了餐厅,她突然想起来一件疑惑的事,“透过门镜看…奇怪,我们的卧房屋门有门镜吗?”
林中木屋今天关地严丝合缝,不止是门,窗也合住,将一切外来者无情地抵挡在外面。木质板上甚至堆起了较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好像已经至少关了几年而非仅仅一晚,树林的芳香掩盖不住木屋枯朽潮湿的霉味,刺地人嗅觉失灵。
法尔科谈不上惊奇或失望,不如说早有预料更为贴切。他走回到古堡下,仰视这座划破天穹的黑色古堡,巨大的爬行生物沿着塔楼爬到尖顶,身体倾倒过来与站在地面的法尔科对视,成山的肉块挡住阳光,投下一片黑影罩住法尔科,像是要把他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又一个晃神,一切都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法尔科摇了摇头,渐渐分不清幻觉和现实的界限,疾步走进古堡内,朴素宽广的走廊像波浪一样歪曲起来,眼前变成了由彩色色块拼接的马赛克镶嵌艺术,遥远的呼唤声又像洗脑一般响起,法尔科还算清醒的头脑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毒蘑菇或是无意间服用了致幻药物。
试着张嘴喊了有没有人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或许他只是在幻觉中开口而非在现实中呼救也说不定,脖颈上的头颅愈发沉重,他迫不得已靠着墙才能站直身体。就在他怀疑自己这是不是猝死的症状时,视界的中央点走出了一人。
随着那人越来越接近,所有大脑作痛而产生的假象都停止了演化,由彩色变为黑白再如墨一样褪去。法尔科终于找回了全身的知觉,捂着嗓子对从他面前经过甚至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的人问好。
“早安,艾伦先生。”法尔科觉得现在自己礼貌的笑容一定很难看。
艾伦耶格尔的脚步停了下来,在路过法尔科后的几步处。法尔科相信如果不是他主动出声搭话,艾伦耶格尔绝对会漠视他径直路过。
“我和莱纳这几天晚上有事,你们直接用晚餐,不用等。”艾伦耶格尔吐出还算有家常烟火气的话,但屈尊纡贵的语气使得违和感十分强烈。
“好,我和贾碧明白了。”法尔科深切体会到选修异国文学时读到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真意。
法尔科以为嘱咐完鸡毛蒜皮的小事会干脆利落转身离开的艾伦耶格尔驻足打量着扶墙的他,也不关照地问一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就是用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打量着,然后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评价。
“你是个好孩子。”
啊?
法尔科听地直内心发毛。
“别人的话都有好好听进去。”
那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法尔科的眼瞳细微地缩小了一圈,愈发总觉得这个棕色长发下碧眼隐隐映出亮光的男人只是个套着人皮的异形。他像昨晚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幻中的自己一样,半边身体僵化,眼睁睁看着男人伸手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披散着长发的阴森男人顿了一下,改口道,“不,还是去找莱纳吧。”
随后也不等法尔科的答复,朝着原本的方向渐行渐远。
“什、什么啊,那意思……”
直到确认男人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法尔科才敢恢复刚刚不自觉窒住的呼吸。
本来还只是在挣扎自己精神问题的法尔科由衷地察觉到了危险这一要素,向贾碧询问的结果让他产生了可能仅仅是自己异常的错觉,但无论真相是否是他确实精神有问题,法尔科确信现在的艾伦耶格尔是极度失常的存在。
无论是莱纳先生像是被人胁迫而憔悴不堪也好,仆人们胆战心惊死气沉沉也好,这个诡异至极在外风评极差还伴随大量荒诞传说的古堡也好,不可能没有一个理由,没有一个根源的原因。法尔科清楚或许是自己带入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也可能是在这座古堡中唯一一个看起来游刃有余的人自然会优先成为怀疑的目标,他总觉得艾伦耶格尔已经不再是幼时记忆里会带着他们几个小孩逃掉社交家宴跑去游乐场玩的大哥哥,而是芯子被替换掉的、更像是从另外的世界来的不速之客。
从知道这个古堡安装不了网线,连信号都接受不到,与外界联络手段极少就该意识到的。
法尔科拳头捶在墙上懊恼。
他目前的猜测还停留在艾伦耶格尔或者其他什么人用药物或者暗示手段操控人体,还不至于去相信民间传说里一些毫无科学根据的东西。
不过还好,贾碧还没事,是不打算对贾碧动手吗?还是先拿我开刀?以及该怎么呼救,可以去找莱纳先生帮忙吗?不,等等,耶格尔最后说了让我有事去找莱纳先生…难道他们已经是一伙的?毕竟看起来已经是有了亲密关系的。但是被胁迫的也说不定,如果莱纳先生在被监控的话,我只能单独尝试报警吗?话说莱纳先生远比我有能力,已经好几年了,尝试呼救他不可能没做过吧?如果他都没成功,我可以吗……?
法尔科的大脑掀起风暴,保护贾碧和救出莱纳两点被无限放大粗体加下划线回荡在脑内,可想了半天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新的想法总会被已有现状击破,莫名地竟又听到了些来源不明的低语。在卧房内苦思冥想,最后决定先从最容易证实的做起。
贾碧从悬崖壁边回到城堡发现法尔科不在餐厅,问了端上餐盘的女佣,得到了莱纳他们和法尔科今晚都不用晚餐的答复。贾碧当即去敲法尔科的屋门,过了会儿法尔科才顶着个睡迷糊了的鸡窝头悠悠开门,解释昨天没睡好准备从下午开始补觉到明天,所以干脆不吃晚饭了。
“什么啊就这,你倒是提前告诉我或者给佣人说清楚转告我啊,”贾碧放下心,递过去顺手带来的盒装土豆泥,“不过你作息是不是出现问题了,今早看你也很没精神。”
“补一下眠就行了。”法尔科有意打了个夸张的哈欠,开始赶人,“你去吃晚餐吧,记得早点休息。”
贾碧摆手说着知道了知道了,转头吩咐跟来的佣人晚食在房间里用,一个人在餐桌太孤独了很没意思。
法尔科关门上锁,一个人靠在床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本来是打算试试如果不是在夜里睡觉是不是还会做奇怪的梦,顺便如果下午能补足精神他今晚就熬夜看看见到的巨大人形怪物到底是不是错觉。结果没想到下午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有点睡意,窗外那只园丁的黑猫就蹦了上来扑棱着窗户闹出动静,把他搞的没了睡意就恢复平静,见他又犯困就重复刚刚的的动作吵醒他,几个来回下来他几乎要怀疑那黑猫能和他感同身受专门来找他的不痛快。
期间他起身开窗去赶猫,本来还担心猫会不会跳进屋里,但黑猫一见他起身就很有灵性地跳下窗台跑地远远的,过了会儿又爬了上来骚扰他。一人一猫拉锯战了有几个小时,时至傍晚,天色变暗,夜幕即将降临,黑猫才彻底跑开,可能是到了饭点回木屋吃罐头去了。
法尔科终于能安心躺下,但此时也补不了什么觉了,因为他的重点在于今晚熬夜看看还会不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和那邪恶神话传说里一样的生物。不过在贾碧敲门前他短暂地小憩了会儿,可能半个小时都不到,从他再次进入的梦境里持续时间很短就能体现出来。
与之前几次他可以长久地观察梦境中一切不同,这次他在一间装修颇为精致的卧室里,看起来有些复古风,应该是个达官贵人的住所。墙壁的雕刻和壁画很是考究,但屋内一片凌乱,布料和器物玻璃碎片撒地遍地,清水和红酒液体也流淌在橡木地板上,像是斗殴后的现场。不远处床上有东西在蠕动,法尔科移动着视角好奇地探头看去,梦境结束。
这次再没听到奇怪的语言,使得他醒来后后脑勺没有缕缕阵痛。但回想起自己醒来前匆匆向床上的一瞥……
法尔科的脸止不住爆红。
虽然并没看到人的样子,但事后的画面对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法尔科已经算很刺激的了。
法尔科从旁边拿了本书翻看,决定用知识洗刷自己莫名做了个时代爱情剧怪梦的记忆。
读书的时间对专注力很强的法尔科来说一向迅速飞逝,他一边拍下将会用到的段落一边记下页数作引用目录,不知不觉间就读完了一本。
夜色完全笼罩大地,法尔科思索再三,关紧了窗户拉上窗帘,关上了床头柜的夜灯,在一片黑暗中安静地吐息。
漫无目的的等待是煎熬难耐的,尤其是对三天没睡好觉还要强行提起精神的人来说。法尔科一边掐着自己的胳膊一边埋怨自己要是能带个监控来就好了也不用人力硬撑着,但转念一想正常人谁会度假带摄像头啊,这样靠着自己分裂成两半的对话保持醒着的状态。
‘嗖唰、咚’
墙内的声音准时响起,法尔科一个精神抖擞,跪坐在床上直视床后的墙,恨不得拿个锤子把墙凿烂了看看里面到底是管道热胀冷缩还是真有什么未知物在爬行。
‘哗——刺啦’
钉子在金属板上摩擦般的声音突然从墙内传来,这下法尔科确信不可能是管道热胀冷缩了,更像是里面的东西在挠墙以此逃脱墙内一样。
不是吧,我只是开玩笑说想砸墙的,不是真的想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法尔科内心开始发虚,令人牙酸的锐利声音绵密不断地侵入耳蜗,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却发现用处不大,音波的穿透性太强,感觉从墙再顺着他跪着的床通过物体振幅传给了他,清晰到他甚至差生了错觉这糟心的如指甲划黑板的声音不是从墙内传出来而是他发出来传到墙又被墙反射过来一样。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
他试探着手贴在墙上,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犹豫再三后侧着脸贴到了墙面。
『Epgoka ya!』
‘噔咚——!’
两道不同方向传来的声音同时震撼了法尔科的身心,他迅速缩回身子跳到离床一米远的地方外。已经渐渐熟悉了那诡异语言的嘶吼兽声从墙内传来,另一个更为明显厚重且危急的撞击声则来自于门外。
于是昨夜复刻一般,这次法尔科在确信自己没有做梦的情况下,看着卧房上锁的实木复合门被从外向内凶狠地撞击,伴随着呼哧地沉重呼吸声,和毫无章法的低吼声。
不是梦,是真的吗?那种异形,那种怪物,居然真的存在?这不是梦,我的幻觉会真实至此吗?
怪不得这座城堡和走廊都那么宽阔,难道是这种东西的巢居之所吗?!
逼人的危险气息像利刃横架在法尔科喉咙间,他确信如果是真的,自己一定会被杀死。
对了,昨晚看到的,不止门外,还有,还有一个!
就在窗户外趴着……
瘆人的冰冷感从后背袭来,恐惧攥住了法尔克的心脏,他现在既没有一如昨夜上前看门外是什么的勇气,更不敢看看窗帘是否映着那被诅咒的怪物的影子,他只能僵直地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捂住嘴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如果和昨夜一样的话,很快就会停止,它们都会消失。
但期望落空了。时间远超过之前两夜,而这未知之物还没有停止撞击木门。法尔科渐渐松开了紧捂住的嘴,按理说不应该的,如果和昨晚自己在窗户外看到的那只体型一样,这么一个简单上锁的木门应该是很容易撞开的。
生理结构上的不合理给了法尔科一点微弱的希望,或许这真的只是个逼真的错觉,也有可能自己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不是吗?
‘咔哒’
然而现实就喜欢给乐观的人增加难度,随着一道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法尔科的心沉到了谷底。
完了,结束了。
法尔科的表情瞬间只剩阴沉的绝望,他紧紧盯着那如今是个人都能进来的门,虽然不知道为何只会使用蛮力的异形突然开了窍,但对死人而言凶手的手法又会对结局造成什么影响呢?
一秒的安静,两秒的沉寂,三秒的静默。
时间没有停下脚步,而门外的动作却停止了。再也没有可惧的撞击声,更没有法尔科预想中异形拉开门龇牙咧嘴地结束他的生命,一切在渐渐远去,门外走廊上沉闷的踏击声一点点悄不可闻。
不,它还存在,它并不是消失了,它只是离开了。
法尔科跌倒在地大口地呼吸,眼角泛红,口腔内因刚刚的恐惧撕咬破了口腔粘膜而有些腥锈味。
它会回来的,马上就要回来了。
又跑又爬地赶到门前,一把拉开房屋的门,门外空空荡荡,只有月光透过三重哥特式玻璃窗落在橡木嵌板墙和地面上,窗桅的影子落在站在屋门口的法尔科两边,像是给他圈了个监狱或者是饲养槽一样。
要离开才行,不能等到它回来,它已经记住这个房间了,回来的话……我会死!
毫无根据的预感占据了法尔科的大脑,他慌不择路地逃向了刚刚听到门外怪物离开方向的另一头。
躲起来,一定要躲起来,谁能救我,帮、帮帮我……!
白日里某人‘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的话语出现在法尔科脑中,他像是抓到了目标一样,大脑回归了几分理智,按照记忆里散步时看到的莱纳的卧房跑去,黑夜、月光、异形、怪诞都被扔在了脑后,内心只剩下找到莱纳就可以得救。
可恶!为什么城堡这么大!为什么走廊这么长!
快、再快点!啊!看到了,那间屋子还亮着!一定是莱纳先生还醒着!
只要赶过去,向他求救……对了,现在就喊出来求救吧!
已经很近了,就算引来那只东西也没问……!
法尔科骤然停住了脚步,大脑的思维也一并忘记了刚刚的运行。
确实很近了,莱纳先生的卧房近在眼前,所以传出来的声音更加清晰可闻,屋内的灯光顺着没有关严的房门泄露出来,同样流露出的还有再熟悉不过的人陌生的苦吟声,以及另一人夹杂着重要信息的冰冷腔调。
“呃啊、唔……不,行,他们、还在…别这,求求你,艾…伦……”
从敞开不到五厘米的双开门的缝中看去,隐约能见到双手被捆在床柱上身体却坐在地板上的莱纳,米色的衬衫堪堪罩住躯体,麻绳束缚着全身,眼罩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所以看不到眼中究竟写着怎样的情绪。而压着莱纳的下半身跪坐在他腿上的人,正拿着一个口枷要给身下的人套上。
“允许他们在这里走动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你用了三个月的完全服从来交换,不是吗?”艾伦耶格尔欣赏着自己今晚做出的艺术品,手指感受着紧咬金属环区域的温热,语气流露出一丝怀念,“失望吗,莱纳,即使在这个世界,我们还是纠缠在一起,你曾绝望地只想向我寻求死亡,如今却只能伏首在身下。”
“告诉我,莱纳,后悔吗?失望吗?说话……!”
“呜呜呃啊……”嘴被撑开无法自由说话的莱纳除了呜咽声什么都发不出来,他知道这个人是故意的,艾伦耶格尔从来不需要他的回答。
“让我看看,那里有一个不听话的,这里也是,明明之前说过的都能做的好好的,”艾伦耶格尔的手向下移,一路滑向深处,到达某个戴着锁网的地方,将自己的脸贴向莱纳的一侧,轻柔又不失狠戾地问,“为什么已经起了?今天为什么不听话?”
“呜、不…呃嗯……”
门外的法尔科呆在原地,他知道自己应该立马走开,实际上他在意识到屋内正发生什么时也立即移开了视线汇聚在自己附近,但声音无法阻挡,因为他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不,是不敢堵住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移动半分半毫自己的身体,他此时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那沉重檀木门的铜制把手上,模糊地倒映出背后的景色。
身体如壁虎贴在天花板,巨大的脸孔倒过来在门把手的倒映中与他对视,肮脏的牙齿溢出口水,倒流滑过怪物的脸颊到头发内,臃肿如肿包拼接的身躯令人作呕,上面残留着不想让人细思的血液氧化后的黑色斑块。那东西离他不到五米的距离,却迟迟不行动,法尔科害怕自己一旦作出动作就会被那怪物扑食。
我该出声吗?他们没注意到吗?莱纳先生不提,艾伦耶格尔怎么会没注意到?
啊,受不了了,这到底都是什么东西,怎样都好,我不想死。
到达了承受边缘的法尔科终于要崩溃了,他捏紧了拳头,做好了出口呼救就被撕扯开的准备。
然而他刚一抬头,却和室内还半跪在地上手未从莱纳身上离开的艾伦耶格尔对上了视线。
比灯光还要夺目的碧瞳莹着亮光,像是要夺取人性命的鬼火一般。
“真不乖啊。”
不知是在说谁的话清晰地传达到了法尔科耳边。
◆本来想着一次写完的,结果文字量比预想中要多所以就分两篇好了……
◆mglw'nafh fhthagn-ngah cf'ayak 'vulgtmm vugtlag'n.是克语常见的例句,出自墓碑之下但好像国内没有这篇的翻译,其余的都是我自己查着克语词典自己写的,参考译文如下
......mglw'nafh fhthagn-ngah cf'ayak 'vulgtmm vugtlag'n.Grah'n ot uh'eog ot n'gha, Llll vulgtlagln ymg' nogephaii, ahlloigehye kadishtu c' uln. H'ah ph'nglui fhtagn lw'nafh, h'nythnafl'stell'wahl throd, nilgh'ri nafl'ah hlirgh. Iä! Iä! Ahlloigehyeooboshu'og c' tharanak syha'h! Ah nafl epgoka geb! Ah nafl epgoka geb! C' ah uh'eog!
…还活着,在沉睡中蠢蠢欲动,我们向您祈祷,也恳求您回应我们/死亡之主的后继者(幼虫),祈祷您归来,理解我们的呼唤/他在梦中等待,仆人祈祷降临崩塌,万物将为异端/请降临承诺我们永恒,不会离开我们!/留于此!/留于此!/成为吾等之主!
Fahf ah yar c' ilyaa/这是我们期待的时代
Llll ah c'/与我们一起
Nilgh'ri ah fhtag/一切都将沉睡
epgoka ya!/离开我!
◆虽然写的时候想着后面剧情很掉san,但读了下已经写完的发现并不可怕,感觉掉san也是因为墙中之鼠原文太掉san了
◆关于为什么这里的巨人晚上能活动,因为比起生物性质,这里的巨人本质更接近外神眷属
◆能看完真的非常感谢呜呜呜
土哥作死日常(2)
5.卡卡西散步时看见了站在甜点店门口的带土,出于好奇,便去打个招呼“呦,带土,为什么不进去?”
带土幽怨的说“这个世界果然是虚假的”
卡卡西口罩下的嘴角小幅度抽搐了一下,然后看到了门口上的牌子写着,夏季限定新品甜点,只限今天,先到先得(情侣特供)
卡卡西表示过去找琳帮忙不就好了。
带土:“那多不好意思,”带土害羞了一会“对了,可以去找斑,他肯定也喜欢吃这个的”没等卡卡西再说什么,带土就开心地走了。
难道找宇智波斑就好意思了吗?!这事儿不能细想,头疼→_→
6.带土:“斑,我们一起去吃甜点吧”
斑:“不去”
带土:“真的吗,这可是今天限定,以后就吃不到了唉”
斑:“……那好吧,...
5.卡卡西散步时看见了站在甜点店门口的带土,出于好奇,便去打个招呼“呦,带土,为什么不进去?”
带土幽怨的说“这个世界果然是虚假的”
卡卡西口罩下的嘴角小幅度抽搐了一下,然后看到了门口上的牌子写着,夏季限定新品甜点,只限今天,先到先得(情侣特供)
卡卡西表示过去找琳帮忙不就好了。
带土:“那多不好意思,”带土害羞了一会“对了,可以去找斑,他肯定也喜欢吃这个的”没等卡卡西再说什么,带土就开心地走了。
难道找宇智波斑就好意思了吗?!这事儿不能细想,头疼→_→
6.带土:“斑,我们一起去吃甜点吧”
斑:“不去”
带土:“真的吗,这可是今天限定,以后就吃不到了唉”
斑:“……那好吧,走吧”
带土:“等一下”
斑:“又怎么了”
带土:“那个是情侣特供,所以不能就这么和你去去,否则今天吃完我就出名了”
斑一脸黑线“那你想怎样”
带土:“咳咳,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我用变身术变一个”
斑:“……你这样的就行,快点。”
带土:“知道了,别催”
7.木叶的村民表示今天是个倒霉但适合吃瓜的日子
那并肩走在一起的绝对是四战boss,虽然其中一个的脸上没有疤,身材娇小了些,头发也变长了看着十分可爱,但那绝对是宇智波带土!
(所以你们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们表面上各干各的,实际一直注意着带土和斑,然后看到他们一起进了甜品店,点了一份情侣特供的甜品!!
看着他们吃的那么开心,斑还帮带土擦了脸上粘的奶油,不知道斑说了什么,带土斜了斑一眼,继续吃的开心,没有理斑,斑低头偷偷笑了一下。
木叶村民表示,这狗粮我不想吃。
可喜可贺,带土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更加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