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港耀/帝魔】折纸杀手(3)
第三章 【No.11】
每一次案件出现瓶颈期的时候王耀就喜欢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写写画画,总是能在一边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风景一边在本子上鬼画符的时候出现灵感,不管这个法子在折纸杀手的身上管不管用,王耀都打算去坐坐。
踩在高脚凳的踏板上,无所事事的扭动着身子让吧台椅转来转去,面前的落地窗外是阴云天气,在周一的下午三点半里,没有什么人会闲来无事跑到咖啡馆打发时间。
折纸杀手的档案如今被他完善了些许,男,20岁至30岁之间,体能优秀,智力超群,擅长破译密码与电脑科技,本人有施虐倾向与重度强迫症,基督教徒,让受害者自杀极有可能是为了让他们不能上天堂,患有精神疾病的概率非常大,而多数受害人...
第三章 【No.11】
每一次案件出现瓶颈期的时候王耀就喜欢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写写画画,总是能在一边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风景一边在本子上鬼画符的时候出现灵感,不管这个法子在折纸杀手的身上管不管用,王耀都打算去坐坐。
踩在高脚凳的踏板上,无所事事的扭动着身子让吧台椅转来转去,面前的落地窗外是阴云天气,在周一的下午三点半里,没有什么人会闲来无事跑到咖啡馆打发时间。
折纸杀手的档案如今被他完善了些许,男,20岁至30岁之间,体能优秀,智力超群,擅长破译密码与电脑科技,本人有施虐倾向与重度强迫症,基督教徒,让受害者自杀极有可能是为了让他们不能上天堂,患有精神疾病的概率非常大,而多数受害人身上的抵抗伤较少,得出两种可能性:1、凶手能力为压制性,不容受害者反抗;2、凶手交际能力极强,且外貌优秀,受害人对其并无防备。
王耀停笔,捂住脸用力搓了搓,他觉得郁闷,海魔回去补觉了,他也并不想与其他警官深入交换意见,他得一个人静静,理清思路与折纸杀手再战。
然而看着本子里自己写出的这几条结论又觉得压力颇大,他的对手这一次是个玩弄各路警方快两年一点马脚也没露的高智商罪犯,但如果他就此放松,海魔很有可能就会被害,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对方已经自己找上门来了,就差没有出示请战书,他甚至可以想象那个变态在警方做了整整一晚无用功后可恶的得意嘴脸,这样心情灰暗的想着,他任性的将本子上那句“外貌优秀”给划掉了。
耳旁听见门口风铃响起,像雨滴落下的清脆声音,服务生礼貌询问来者需要什么的时候,王耀正黑着脸把那四个字重新加回去。
虽然很不想这样写,但是他要牢牢记住这不是在夸赞那位杀手先生的意思,这是工作,王耀告诉自己,这是很严肃的侧写工作。
身旁的高脚凳上有人无声坐下,带着屋外秋天的寒意,王耀的余光看到一个浅咖色的身影,明明这里全是空座位为什么要挨着自己,他心中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表达,总不能直接到另外一个位置上去,这样也太明显了。
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埋头沉迷于自己的记事本,虽然他完全可以带上自己的超薄笔电来这里办公,但事关这些棘手的案件,他总是喜欢用传统工具。
勺子磕在咖啡杯壁的响声算不上动听,可身旁那人吞咽的声音却仿佛在耳畔无限放大,性感的无以伦比,就算不转头,王耀都能在脑内描画出一幅美好的画面。
他才不是花痴!
王耀的心情越来越糟糕,他想怒怼这位非要挤在他旁边霸占他空间的家伙,“啪”的合上本子他转过身,却在这一瞬间愣住了。
坐在他身边的男人他见过,眼熟到立刻就记起了那个红绿灯与那条斑马线,他曾经以为那个一秒的对视就是他们这辈子唯一的交集,没有想到这个世界却这么小。
那个男人穿着浅咖色的毛呢风衣和黑色的牛仔裤,轻轻搅动杯中的拉花然后放到唇边,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素银指环,没有回应王耀的视线,他垂着眸子,睫毛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吞咽带动喉结微微滑动,放下杯子展露全部侧颜,英俊、性感、优雅,又带点难以靠近的冷酷。
幸好自己不是女孩子,这是王耀脑海中唯一划过的话,否则他大概会一见钟情。
他的目光大概太过赤裸,无论那人先前到底是不是故意装作毫无反应,都转过了脸来,“好久不见。”
哦……这个声音会让耳朵怀孕的……王耀想给自己一个巴掌,他发现这个人的眼睛有一种抓心的魔力,当他凝视你,你不可能再分心去做别的任何事情。
“……原来你记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的王耀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傻。
那人微微一笑,“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你的白发小男友呢。”
“他不是我男友啦,只是关系好的朋友而已,”王耀笑的不是太自然,他希望这个人不要这样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也是,不上班吗?”
“我是自由职业者,你呢。”
王耀耸了耸肩,“和你差不多,硬要说的话……精神科大夫。”
“这么说的话,”那人轻挑眉,“你经常和精神病人打交道咯?”
王耀点了点头,晃着高脚凳用指尖摩擦着笔记本的牛皮封面。
“那不是什么太好的工作体验吧。”那人平静的说道。
“习惯就好了,他们也不是很可怕的人,很少会去主动伤害别人,”王耀笑了笑,“反正……跟恐怖电影里的区别还是有点大的。”
那人看着他,笑的温和,又有些若隐若现的疏离,“那医生见过会主动伤害别人的病人吗。”
王耀突然看向他,他没有躲避,眼光似水,好像真的就是一个因为好奇而想知道答案的局外人。
“听过,但我还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精神病人。”王耀淡淡一笑,“如果他愿意的话,我还真想帮他诊断一下,看看他还有没有的治。”
那人笑意加深,“医生说的,是谁啊?”
王耀撅了撅嘴,拿着本子跳下了高脚凳准备离开,“最近很猖狂的那位。”
那人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你要回家吗?”
“嗯,困死了。”
“介不介意顺路,我送你一程。”
王耀转身疑惑的看着他,却只见他坦然的笑道:“我只是想跟你多聊会儿天,对你的职业非常好奇,没有别的非分之想。”
王耀耸了耸肩,“如果顺路的话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住的地方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
如果我是第一次见你的话,那倒确实可能会大吃一惊。
站在警察大院宿舍门前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对王耀笑了笑,礼貌的挥手说再见。
目送王耀的背影越走越远,男人唇边的笑容已不知何时消耗殆尽,他抬头看了一眼朴实无华的宿舍大楼,将手插回口袋转身离开。
王耀并没有把这一次重逢太放在心上,因为现在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侦破折纸杀手案件更加首要,至于道别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应该和他互相交换个联系方式,毕竟他们似乎有点缘分,说不遗憾有点假。
这时手机传来震动,王耀打开短信一看,海魔充满抱怨的语气几乎能让王耀准确联想出他的表情——[我今天一整天心悸的特别难受,那个混账玩意儿快把我逼出心脏病了!]
王耀无奈的扑上床敲着屏幕给他回话——[放心,跟紧你的小男朋友,他会保护你的。]
[滚!]
王耀把手机扔到一旁,翻了个身在床上躺了个大字,浓重的疲倦与困意向他袭来,他再一次没来得及吃晚饭,就睡着在黄昏。
******
王耀在晕沉中醒来,他是什么时候坐着睡着的?他怎么记得自己最后闭眼时背后是不太柔软的单人床,哦他真的需要跟海宝投诉一下现在的住宿条件,因为此刻他背后硌的生疼。
但是……不对……
王耀用力眨了眨酸涩又胀痛的双眼,渐渐清晰的视野里,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了铁质的扶手椅上。
他终于清醒了,像从盛夏午后的户外顿时被关进冷冻室一般转折的毛骨悚然,这是对生理的极限挑战与严重摧残。
放眼望去一尘不染的黑白家具风格鲜明,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点缀让整个房间没有一丝温暖,空气里有类似医院里的淡淡消毒水味,强势的无法忽略,但并不难闻,他的正前方面对的是白色真皮组合沙发,沙发背靠代替整面墙壁的落地窗,窗外是橙红色的夕阳。
预想当中的血腥气与骇人刑具全都没有——除了自己屁股底下的这个,如果不是被锁在了电椅上,他真会觉得自己只是被那位不讲道理的折纸杀手请到自己的家中做客而已。
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不知道……前十位被害人的下场会不会就是自己的结局,他也不知道……但是一旦认清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心态却意外的平和了下来,因为他知道,他终于要看清这位神秘杀手的真实面目了。
而在他身后五步之外,折纸杀人魔倚靠在门上,黑色皮风衣,白手套,若是海魔在这里,他大概会非常熟悉这个曾霸占他整晚梦境的恐怖身影。
王耀的脖子并没有被束缚,但他一点都不想转头,他非常清楚有人在身后,而那个人八成就是凶手,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先出声,无一例外的沉默对峙很容易演变成一场无声对抗,反正他绝对不会先动的,王耀心想,有本事这个混账就一直这样把他饿死。
******
“有这个必要吗?”玖帝跟在夹着一只枕头的海魔身后无奈到脱力,“他那间小宿舍绝对塞不下我们三个人的。”
“那你就回你的宿舍去睡啊,”海魔一点没在跟他开玩笑,“耀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在这种特殊时期我要跟他站在统一阵线,至少要让他心里有点安全感,懂吗?”
玖帝翻了个白眼,腹诽你俩还真是C国好闺蜜,“我说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必须呆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大不了你俩睡床我打地铺,话说我们这样擅作主张的不请自来,不会吓到他吧?”
海魔忽然转身凑近玖帝挑着眉毛轻声道:“本少爷的脸就是通行证。”
“你也不怕我吃醋?”玖帝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尖,被海魔不无嫌弃的打开,然后率先一步走进了通往王耀宿舍的三楼,“我警告你当着耀的面你可别总是乱说话,你会让那个家伙逮着机会就笑话我的。”
“善意的调侃能算是笑话吗?”玖帝跟在海魔身后看他去敲王耀的房门,忽然无意间发现门上的把手比正常角度低了一点点,如果说他现在有些神经过敏,那也是被折纸杀手给逼出来的,但是此刻他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是当海魔敲到第二遍还没有人来开门的脚步声后,疑虑才慢慢生于心底,他推开海魔走到门前,掏出放在衣兜里的手套戴好,握住把手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用力,那玩意儿就掉了。
这可把海魔吓了一跳,他看着玖帝手中的门把手不安的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放轻声音低声问道:“门怎么坏了?”
“嘘……”玖帝的指尖点住海魔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出声,凑近门板贴上去听了几秒,随即后退两步,猛地抬腿将门狠狠踹开。
海魔抢先一步冲了进去,“耀!”
窗子大开着,桌上折纸杀手的档案被吹的不知翻到了第几页,地上滚落着两只水笔与几张散纸,狭小的单人床上有人躺过的痕迹,但上面已经没有任何余温,笔记本电脑放在枕头上,已经进入了休眠模式。
海魔在床头找到了王耀的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与未读信息,而他的背包与仅带的一箱行李都在房间,唯独本人没有踪影。
“王医生不在房间,调监控看看他去了哪里,4组立刻进入备战状态。”
还在检查房间的海魔听到玖帝几乎没有犹豫就给监控室打了个电话顿时扯住他的手臂小声道:“你不会是怀疑——”
玖帝点头,挂断电话将披在肩上的外套穿好,“如果不是那最好,但是也不排除你这些天一直和他在一起被折纸杀手错认目标的可能。”
对上那个人,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都不能有,他怎么就漏算了这种可能性,如果当初让王耀跟海魔绑定在一起被保护就好了,他们全被昨晚车库里的迷魂汤给欺骗了。
“海宝?”玖帝一回头就看到海魔整个人都仿佛灰了一层似的呆怔着,连忙赶上去搂住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说不定他只是出去临时有事,现在可还是连晚上都不到,他会功夫,怎么会没有一点抵抗的痕迹就被带走呢?”
“是我让他回来的……”海魔低喃,指尖控制不住的微颤,“如果他不回来就好了……”
“海宝!”玖帝狠狠摇了摇他的肩膀,“还没有确定,别说丧气话!”
“可是你看……”海魔面色惨白的抬起僵硬的手臂指向床铺。
玖帝心头一沉,顺着海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本还在休眠状态的电脑此刻已经闪着红光亮了起来,不应该有的电磁波干扰在屏幕上不断划过白色海浪,四个字的轮廓逐渐浮现清晰,没有恐怖的特效,也没有一惊一乍的声音,甚至这四个字都说不清到底是示威还是挑衅,但就是令人不寒而栗。
【找到你了】
******
王耀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没有任何计时器能让他知晓时间,而在这个房间的每一秒都是煎熬,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真的从未如此感觉一个媲美样板房的客厅居然能让他的心率失常。
或许前十位受害者临死前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绝望的压抑,或者说,折纸杀手没有把他当成施暴对象已经是很仁慈的恩赐了?
终于他等到了折纸杀手的发声,但令人气愤的是,明明已经是走几步就能够面对面的距离了,那个混账居然还用上了变声器!那种阴阳怪气男不男女不女的变态声音还真特么有外面盛传的臭名声。
“想把你请过来还真是费了我不少心思,原本以为你是法医,害我昨天白跑了一趟。”
法医?昨天?白跑一趟?王耀立刻就意识到这人说的就是昨晚海魔在停车场的遭遇,原来那个惊悚事件分明就是冲着自己去的!无论是自己还是玖帝居然全部分析错误!还傻傻的以为海魔会是第十一名受害者,殊不知折纸杀手的下一个目标竟是自己!
“你为什么会以为我是法医?”王耀不想啰嗦那些没用的,开门见山就问起了重点。
“呵,你忘记了吗,你手上抱着的,可是验尸资料。”
王耀的回忆迅速倒放,那时候的点点滴滴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被封锁的现场不可能混进外人,那么就只有可能是他后来在外面碰到了凶手,而能看清被他抱在怀里的文件资料的,只可能是——
他这一刻忘记了应该敌不动我不动,然而想要转头的时候恰巧折纸杀手主动走了过来,他这才发现原来那个神经病不光用了变声器,还戴了面具,一个眯着眼睛的笑脸面具,诡异的无法形容。
折纸杀手弯腰将脸逼近他的眼睛,“记起我是谁了吗,不看路的漂亮先生。”
TBC
【港耀】耀君拯救计划(19)
又名:我穿越进了偶像剧
第十章 全民绯闻
事实上,在第一关结束之后,很明显某些组的二人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道可以无视他人存在的屏障,比如勇夺第一而亢奋非常紧紧搂着路德的脖子不撒手的基尔,又比如从第一掉到第三而愤愤不满忍不住揪着王港碎碎念的王耀。
至于佛系玩家海魔与被迫成佛的玖帝?第二名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结果,你说爸爸们的赌局?那是爸爸们的破事儿。
“我早说了把营救者的身份交给我!全怪你这个家伙擅作主张!”站在台上等待主持人宣布第一关最终积分的王耀恨不得给王港来一段组合拳。
王港稳如泰山的接受王耀的摧残,“好吧,我承认错误,指望你智商和冷静同时在线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好气!想...
又名:我穿越进了偶像剧
第十章 全民绯闻
事实上,在第一关结束之后,很明显某些组的二人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道可以无视他人存在的屏障,比如勇夺第一而亢奋非常紧紧搂着路德的脖子不撒手的基尔,又比如从第一掉到第三而愤愤不满忍不住揪着王港碎碎念的王耀。
至于佛系玩家海魔与被迫成佛的玖帝?第二名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结果,你说爸爸们的赌局?那是爸爸们的破事儿。
“我早说了把营救者的身份交给我!全怪你这个家伙擅作主张!”站在台上等待主持人宣布第一关最终积分的王耀恨不得给王港来一段组合拳。
王港稳如泰山的接受王耀的摧残,“好吧,我承认错误,指望你智商和冷静同时在线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好气!想怼回去!可是站不住脚的反驳却只能让王耀怨愤的鼓起腮帮,“我又不是缺心眼!你知不知道一个吵死人的定时炸弹有多可怕!”
王港直接向后仰过身子,伸长手臂越过第二组的王澳与白琪樱,用手戳了戳第三组的路德,如果第五组的海魔不是离得那么远,其实他更想把接下来的一句话对海魔说。
“我哥说你缺心眼。”
已经快被自家老哥勒的喘不过气的路德趁机挣脱基尔的魔爪,然后对瞪大眼睛的王耀道:“不,我只是不相信真的被炸飞。”
王耀憋红了脸,面对路德微笑的目光他别扭的挠了挠头,“别听这人瞎掰,我才没说你缺心眼。”
基尔闻言拍了拍手,笑嘻嘻的为尴尬万分的王耀解围,“说的又没错,我都快吓死了这混蛋还不让我破门,分明就是缺心眼!”
“所以你是笨叽。”路德反手就在基尔的脸蛋上一捏。
基尔顿时用膝盖去顶他的屁股。
羡慕吗?嫉妒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就是王澳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他虽然并不在意名次,但要是能像哥哥们和路德一样拥有一个脑电波同步的搭档,游戏体验一定会上升几个档次,倒不是说白琪樱不好,毕竟比起自家老哥,这妹子至少将密码锁都打开了,只是……
他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文文静静的白裙女孩,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从没想过三个女人的一台戏里自己会成为那个主角,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光是回忆一整天自己都置身于白琪樱与苏月伶的夹缝之间都觉得恐怖,更不要说半路杀出个女绑匪,将她放倒以后才发现是乔弈然有多搞笑了。
他总觉得乔弈然那么凶狠的要用拳头砸自己的原因是被苏月伶盯的发毛了。
拜托乔小姐!这事儿错能怪我吗?我是无辜的啊!
后来他们终于知道了第四组为什么会获得撕票结局了,所谓“胜利的捷径在木头仓库里”的真实含义其实是无枪便死,如果营救者两手空空的找到木屋,就算被困者已经自救成功也会被绑匪一枪毙命,而王耀后来在工作人员的解释下,才明白原来只有在人出去之后才会引爆炸弹,而地板下的TNT也确实是道具没错,真正让木屋坍塌的罪魁祸首其实绑在屋顶上。
所以说,到头来真正经历了“炸后余生”的只有他们倒霉的第一组,真是大到令人耳鸣的惊喜哦……王耀表示冷漠。
******
很难描述置身事外的看别人笔下的自己经历着各式各样但都可歌可泣的爱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赛后的这个夜晚,王港、玖帝、路德与他们的搭档外加王澳聚在校园里的田园风小酒馆一起小酌了一杯,白琪樱当然除外,毕竟一个女孩子嘛,跑男孩堆里凑什么热闹。
举杯庆贺全员通关之余,捧着手机浏览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校园论坛与娱乐头条也是一种惬意享受。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效率真是杠杠的,短短一天的时间,关于他们几个人的热点已经轮流翻了一番,争论的话题当然也以几何数增长,大家似乎非常热衷于探讨他们的感情到底会有几分带到现实,为此,各家的CP粉可谓是进行了一番规模宏大的“友好交流”。
钢铁直男王耀同学被基尔揶揄的时候是这样回答的,“我只能说,我们处于一个开放的社会当然是好事,可惜我已经返璞归真了。”
王港意味不明的瞟了他一眼,然后与凑过来的玖帝碰了碰杯。
“不管怎样,至少你不必去嫉妒别的什么可能存在的女孩子了。”玖帝念着热评第一条发出感叹,“原来女孩子们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果然同性容易催生嫉妒啊。”
“难以理解,”海魔的指尖划过屏幕,一边抿着甜甜的果汁一边低声道:“情敌这种生物,男女都该去死。”
“海宝你的醋意很大哦~!”王耀笑。
“并不是吃醋,只是站在我的观念上得出的结论。”海魔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忽略了玖帝投来的目光。
“哦,我是觉得很难有女性能配得上我老弟,”基尔坐在路德的沙发扶手上搭住他的肩说的一脸骄傲,“面对我弟这种男人无疑是种压力,首先你得够漂亮,其次你得够身份,再者还得心理素质够好,禁得住他的强迫症……嗯……我们还是进行下一个话题吧。”
吹弟环节终于结束了吗,王耀吐出一口气,然后对着屏幕念道:“疑问,为什么他们不住在一起?哈?他们现在居然在对我们的卧室分配有意见!”
基尔笑嘻嘻的道:“我是无压力啦,反正我和路德小时候就是上下床睡觉。”
强行忽略热乎劲还没过的基尔,王耀皱着眉头继续念道:“我是说,毕竟第一关才刚刚结束,我觉得他们分开住不利于联络感情,默契很容易被这短短的分别化为灰烬。”他抬头看了看对面四天王认真聆听的表情,斟酌了下措辞,“其实我一直觉得正儿八经说瞎话还非要装的文绉绉的风格很诡异。”
王港沉默了片刻,“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难道还要让小澳和那个女人住在一起不成。”
男主对女主的敌意那么大真的有利于剧情发展吗?王耀真挚的为他们担忧。
王澳在一旁不能更同意,“看看这个,‘哦,白天并肩作战夜晚相拥而眠想想真是浪漫,如果学院采纳我们的意见,啊,我现在有一种微妙的指导王子与初恋对象谱写恋曲的自豪感。’”
“噗——咳咳……”玖帝把啤酒呛到了气管里,对面的海魔甩了他一包面纸,“谢谢……咳咳咳……”
玖帝那边咳得呼天抢地似乎让王澳朗读的更加声情并茂,“看看大触们今天P的神图,能和大触们萌同一个CP简直不能更幸福了!我决定给王子大人和未来的王妃做一本相册!等到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放出!标题就叫‘昔日相爱片段,从今婚姻守护’,你们觉得怎么样?唔……底下的点赞人数有一万。”
看来玖帝的气管一时半会儿是别想好了。
TBC
在这个人神共愤的日子,奉上三倍甜味的狗粮,希望你们享用愉快┓( ´∀` )┏
带球跑后,我的夫君登基了
01
“你若敢喝,本王让你全族陪葬!”
他刚说完,我端起毒酒一口饮下。
我又吐出来了。
王爷:???
我: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我想喝就喝,我喝了又吐出来,怎么地,傻狗。
说罢,我两眼一翻,晕了。
玩翻了,吐出来也能中毒。
我醒了。
一睁眼就是巨大一张俊脸。
“傻狗。”
我又晕了。
不好意思,没晕成。
在两眼一闭之前,床边老夫子颤巍巍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娘娘,娘娘有喜了!”
我又双叒叕醒了。
娘娘娘娘娘娘,大可不必这样反复提醒我当娘了吧。
傻狗眼底神色复杂,缓缓开口道,“你……”
我脑瓜子嗡嗡的,脑子追不上嘴,“孩子不是你的。”
傻狗:?......
01
“你若敢喝,本王让你全族陪葬!”
他刚说完,我端起毒酒一口饮下。
我又吐出来了。
王爷:???
我: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我想喝就喝,我喝了又吐出来,怎么地,傻狗。
说罢,我两眼一翻,晕了。
玩翻了,吐出来也能中毒。
我醒了。
一睁眼就是巨大一张俊脸。
“傻狗。”
我又晕了。
不好意思,没晕成。
在两眼一闭之前,床边老夫子颤巍巍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娘娘,娘娘有喜了!”
我又双叒叕醒了。
娘娘娘娘娘娘,大可不必这样反复提醒我当娘了吧。
傻狗眼底神色复杂,缓缓开口道,“你……”
我脑瓜子嗡嗡的,脑子追不上嘴,“孩子不是你的。”
傻狗:???
原谅我只想跟渣男撇清关系。
于是我的嘴继续飞:“我不跟狗生孩子。”
别问。
问就是爱过。
如果可以,我希望给一年前的自己一巴掌。
叫你好色,叫你好色,叫你叫你叫你好色。
已经是被软禁的第五天了。
无聊。无聊。好无聊。
我拿着手里的玉米粒一颗一颗去掷庭院里养的鸽子。
被渣男劈腿。
被渣男负心。
怀渣男的孩子。
还被渣男软禁。
谁能有我惨。
要不是嫁给这么个玩意儿,我大概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快乐明媚国色天香的少女。
而不是像现在,既骗感情又骗钱,肚里还揣个小渣男。
现在的我,穷得只剩钱。
哎呀真烦人,谁让我娘家是大祁首富呢。
鸽子被我扔得四处乱窜,一惊一乍地吃我的玉米。
呵,渣鸽。
“娘娘,药来了。”
“谁要来了?”
“......”春桃蹲着一盅黑乎乎的汤药委屈道,“您又逗我。”
“行了行了。”我端过药盅,一口气干了那碗药。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给我开了这幅安胎药,乌漆麻黑什么都有,孕吐是没有了,就是一天三次喝药必,“呕~”
咽下那阵反胃,用帕子优雅地擦擦嘴。
一抬头,碧绿衣裙的美丽女子正站在我院门口静静凝着我。
早知道刚刚呕的时候嘴就不张那么大了。
有点丢脸。
没关系,丢人不丢阵。
我抚了抚华丽的发髻,“春桃,给她钱,撵她走。”
美女脸色由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由青转紫,由紫转蓝,由蓝转绿啊不是。
好一个姹紫嫣红。
“娘娘,银票被您给下人发完了,现在只有金元宝,挺重的。”
“重怎么了,钱啊,钱你要不要啊?”
“姜姻!少拿你的臭钱羞辱人!”美女揪着裙子,两颊粉嫩,声音清脆。
“哦?”我赏着手中帕子的精致绣花,“你表哥哥可就是为了这点臭钱,才上赶着把我娶回家当王妃供起来。你一个靠着吃皇粮的小公主,哦,吃的大部分还是我家的钱,谁给你的勇气来我这里唱爱拼才会赢?”
“我吃的是自己的封邑!”美女强调。
“你娘没了。”
“你!”
“你爹也挂了。”
美女被气哭,在门口直跺脚。
守院的门卫可不敢放她进来,毕竟我肚子里的这个才是真金贵。
“你飞扬跋扈!”
呵,搁这小屁孩吵架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不就是没爹没娘。”我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然你拿什么让皇家可怜你给你封邑。”
倏然,小院门口多了一抹高大身影。
我轻瞥那高大身影一眼,面无表情,目光回到美女身上。
“现在你还可怜到我面前来了,不过再可怜也犯不着跟我生活在一个府里,恶心谁呢。”
美女泪眼朦胧,“皇上已经下旨要将我赐婚给弈哥哥做侧妃......”
“所以我不要他了,我们和离了。”
“姜姻!”
门口男人的声音又沉又怒。
“诶。”我应了声,“怎么今天都喜欢叫我名字。”
“春桃,起风了,咱们进去。”
“是,娘娘,那……”
我长指点住春桃的小嘴,魅惑挑眉,“没听见我和离了?叫什么娘娘,叫小姐。”
“......”
“小姐,您的帕子不要了吗?”春桃指指石桌上绣着棋盘的诡异帕子。
“不要了,被药汁弄脏了,臭得厉害。”
我站起来,目光刮过男人铁青的脸和女人怔忪的面颊。
呵,狗男女。
转身走了大概五步。
狗男人没追上来?
我回头,狗男女牵着手走得比我还快。
02
好啊。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天天嘴不离“宝”的是谁。
让你追妻火葬场,你直接奔向第二春了。
不对,我好像才是第二春。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青梅竹马表哥表妹郎才女貌,却被金钱打败的故事。
一年前老皇帝差人下江南,请我小娘带着我入宫赴女眷宴。
一众祁京贵女虽不齿我出身商贾之家,却也懂得老皇帝欲与富商交好,充盈国库的意向。
我知道,这场赴宴基本上是要为姜家女儿定亲了。
我看不得姜婧做她的春秋大梦,所以磨了父亲让我进京。
没办法,父亲最疼我。
我娘早逝,身为父亲白月光唯一的孩子,姜婧这个小娘养的简直不能跟我比。
但我没想到我小娘这么蠢。
居然不跟我打招呼就让我在宴席上作诗助兴。
好像我出丑了她就能多光荣似的。
我当即来了段快板,单押双押段段押,愉悦身心你我他。
当时全场鸦雀无声。
但皇后不愧是皇后,第一个鼓起了掌。
宴席结束之后从御花园出来,正好碰到一伙戴官帽的男子从皇帝的书房出来。
正好我迎上了皇帝。
皇帝说正好他刚刚与大臣结束议事,出来送送。
我心想,这年头皇帝还亲自送人出门?
然后皇帝就看向了我,说姜家丫头真漂亮。
谢谢,我知道。
接着他便问我,上京来可有看见好儿郎?你这丫头与朕有缘,不如朕给你赐个婚吧。
我看了我小娘一眼,她笑得很官方。
我便轻捂了脸,羞涩不语。
皇帝笑眯眯指着一旁的年轻男子问:你可是看上了朕的十二皇子?
废话,在场的除了那俊秀男人外都是老头。
我偷看那男人一眼,这一眼被皇帝看在眼里,他笑得更开心了。
那男人可真好看啊。
鼻骨挺直,眼梢微微上扬,薄唇绯樱。
能睡到他,有生之年系列啊。
我向皇帝轻轻点头承认小女儿心思之际。
男人微微上前,礼貌作揖,“在下十二皇子,秦怀弈。”
之后一切顺理成章。
天家赐婚,还是天子宠爱的小儿子正妻,姜家作为商贾风光无两。
同时国库也充盈了不少。
婚后的日子自在怡人。
秦怀弈跟我一样没有娘,我就不必常常去宫中拜谒婆婆。
公公高处不胜寒,更犯不着跟我过不去。
至于皇后,皇后才不乐意见我呢,她的儿子是太子,最讨厌皇帝喜欢的小儿子什么的了。
总而言之,只要秦怀弈不讨厌,我就很开心。
那个时候他还不讨厌,还没有变成狗。
下朝回府吃饭的时候会听我絮絮叨叨。
出公差回来会给我带小礼物。
会在晚上揽着我入眠。
会在除夕守岁的时候与我共饮一壶茶,为我亲手烧暖炉。
会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过挂满灯笼的长街
我甚至都想好了,就这样守着他,一辈子。
直到老皇帝在春寒料峭时陡然病发去世。
直到国丧第二个月,长裕公主哭哭啼啼地找上我楚王府。
而秦怀弈,在太后殿里的调笑下,答应了太后的赐婚。
各位,我半夜被恶心醒了。
梦里是长裕公主哭哭啼啼表达自己对秦怀弈爱慕之心的那张小脸。
我又一次骂了她没爹没娘。
不过梦里还没开口,就被这小妮子抢先一步骂我没爹没娘。
能忍吗?当然不能。
我当即就回:我有爹我有爹我有爹我有爹。
结果她: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
我给气笑了,不是,气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理我三个指头远的俊脸。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皎如玉树临风前。
简直是人间美好。
于是我一巴掌。
给他推地上了。
傻狗。
男人“咚”一声砸在地上。
两秒后捂着后脑勺站起来,一脸哀怨地盯着我。
眼里的阴郁显示出了他从睡梦中被人弄醒的不满。
哟,还不满呢。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这句太老套了,重来。
“你哒颗不必这样看着我,我在大润坊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经跟我的刀一样冷了。”
男人眼里的不满转为无奈,他掀开被子摸摸我的头,“睡吧。”
谁跟你睡。
我一脚踹过去,给刚躺好的傻狗又踹了下去。
这一次秦怀弈的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冲他来了个挑衅的眼神。
很厉害吧。
我心里也在想,我的如来神脚力气这么大的吗。
秦怀弈可是常年练武带兵的肌肉男啊。
他妥协了,低头道,“时候不早了,你快睡吧。”
男人坐在床沿穿上鞋袜,“明晚皇上请我们进宫赴宴,我晚上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便没叫醒你。”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又叮嘱道,“你现在怀着身子,要多多注意些。今晚闹我便罢了,少跟人动手动脚,伤着了不好。”
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男人握了握拳,又松开来,然后拔走了我的枕头,“我去隔间的小榻上睡,你有事叫我。”
呵,给你踹地上你还真滚了。
我依旧一言不发。
半晌,卧房内室的屏风被轻轻拉上。
我翻来覆去。
肯定是踹这傻狗给我自己活动上道了,兴奋了,睡不着了。
再半晌。
这傻狗出去睡就出去睡,做什么拔我枕头!
第二天一清早我就醒了。
春桃给我洗脸的时候惊讶于我的熊猫眼。
“小姐……”
“叫娘娘。”
春桃摸摸鼻子,“哦,娘娘,您这是昨晚跟王爷打架了?”
“......”
“他敢?”
“......”
03
吃完早饭刚漱了口。
春桃带着诡异的微笑端着一盅老朋友来了。
我咽了下喉咙,咬咬牙,又是一口闷。
“呕”了半天,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这是为谁遭的罪!
手捏成拳狠狠一砸桌子,“春桃!”
“娘娘。”小丫头哆哆嗦嗦。
“去给我买二十个枕头来!”
言罢又觉得不妥,不符合我的人设,买二十个枕头的女主岂不是很奇怪?
我迎上春桃果然疑惑的目光,霸气道,“要最贵的。”
嘿,这下符合人设了。
新帝是顺理成章继承皇位的。
集太子,嫡子,长子,才子身份为一身的秦怀礼,十个兄弟八个死,还有一个娘也死,不当皇帝才怪。
那个娘也死的就是本人的丈夫,秦怀弈。
据祁京各种贵族宴席上的小道消息。
秦怀弈的母亲原是宫里最得宠的,母家是将军世家。
楚候封荫,世代忠勇,为天家鞠躬尽瘁。
但秦怀弈还小的时候,楚将军就带着儿子一起战死沙场了。
随后楚夫人追随丈夫仙去。
楚妃则在产二胎时身故,孩子也没活下来。
楚家满门只剩楚玉灵一个幼女,是秦怀弈舅舅的女儿。
皇帝可怜楚玉灵,便将她封为了异姓公主,接进宫里来,养在太后膝下。
秦怀弈失去母亲的时候方十岁,皇帝本便宠爱这个稚子,更是亲自养了两年。
后也送去太后膝下,与楚玉灵一起长大。
毋怪楚妹妹打心眼里看上了她这个表哥。
明明皇帝长得也算周正,他的些个儿子们却丑得千奇百怪。
唯二还不错的儿子,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当然就是本人夫君了。
夜晚的御花园,灯影绰绰。
我穿着一身墨紫鎏金的宫服,落座在楚王府的位置上。
今晚宫妃们争奇斗艳,因为这场晚宴,皇帝也会来。
我扭头,问秦怀弈,“我孰与场北徐妃美?”
其夫曰:“君美甚,徐妃何能及君也?”
姻不自信,而复问其夫曰:“吾孰与徐妃美?”
其夫曰:“徐妃何能及君也?”
姻再问夫曰:“吾与徐妃熟美?”
其夫面无表情曰:“徐妃何能及君也?”
我哼哼,“你背错了。”
男人摸摸我的头,“差不多得了。”
半晌,楚玉灵跟在太后身边入场了。
我扭头,“吾……”
“你最美。”
秦怀弈飞快打断了我的话。
那可不。
读书我不行,美貌我在行,炫富第一名。
就我这张脸,配上我这身好贵的衣服。
我艳压不死傻狗的小表妹。
“久闻不如一见,楚王妃果然是大祁第一美人。”
旮旯角里皮肤黝黑的塞外使者站起身来向我摇摇敬酒。
哼哼,我说了我漂亮,你们都不信。
开心。
楚玉灵脸都绿了。
但随即又笑了。
也不知道太后吃了几个菜啊,就让楚玉灵坐我男人旁边。
秦怀弈面无表情。
我冷哼一声。
你要是敢乐呵一个我今晚就敢回江南。
可能秦家当家的一脉相传。
新帝也一直笑眯眯的。
我好想说大哥你别笑了,你才三十多岁,两条鱼尾纹硬生生让自己的外表冲上了四十岁高峰。
秦怀弈在桌下握住我的手,轻声道,“你要是觉得吵闹难受,我们就向皇兄告假先回府吧。”
我任由他的大掌包裹住我的手,微仰头附在他耳边道,“我今日打扮花了大功夫,要艳压你小表妹到最后一秒。”
男人顿住,又低低笑开。
一旁楚表妹看着我们咬耳朵,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就差写上“我不理解”。
我朝她眨了眨眼。
妹妹,是你非要过来看我们秀恩爱的。
一顿推杯换盏过后,领导要讲话了。
新帝抬手示意乐人停奏,举着酒杯便开始演讲。
一开始无非是谈论我大祁国力强盛,一片祥和。
紧接着说到经济发展形势越来越好,国民生产总值不断攀升。
我在秦怀弈的微笑下骄傲地抿了口,果汁。
经济。
呵,先帝刚去世,国丧期间。
要不是我姜家大出血稳住了市场,刺激消费,轮得到你个大地主在这里逼逼。
让我爹出钱扶助中小商贩这事,还是秦怀弈亲自下江南谈妥的。
说是要大家共同富裕,不能零和博弈。
我那不开窍的老爹突然就被点通了慧根,办起了生产合作小组。
扯远了。
总而言之,新帝发表了上位两个月的任职演讲,随后便把目光投向了我身旁的男人。
“……朕的兄弟缘薄,好些兄弟小时候就夭折了,如今健康的,还能在朝堂上辅佐朕的,便只有十二弟了。”新帝抹了一把眼泪,“朕实在担心十二弟,楚老侯爷在战场上英勇献身了,朕要倾尽全力保住他这个唯一的孙辈......”
我轻瞥楚玉灵一眼,怎么着,当她不存在呢。
新帝继续道,“如今长裕公主能嫁给十二弟,朕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让楚家人团聚。朕还有一心愿未了。”
秦怀弈抿了口酒,烛光顺着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
我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五指抻开,反握住他的大掌。
“朕希望,十二弟安安生生的,不要再带兵了。”
全场鸦雀无声。
这仿佛是我第一次入宫时,表演了一段快板之后的场景。
过了那么久。
汴京这群狗还是一样,怂。
每回遇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问题,这群贵族就装哑巴。
鱿鱼游戏玩得不错。
我就不一样了。
我富三代,嚣张是我的天性。
挑了挑眉,将手从秦怀弈手里抽出来。
我站起身,看着楚玉灵,由衷说道,“傻狗。”
楚玉灵又姹紫嫣红了。
谁让她是宫里养大的呢,再生气也要优雅,所以每次都被我骂。
“我不是针对你。”
我是针对在场的各位。
但我还是要命的,所以我说,“我是骂你。”
对不起了小表妹。
牺牲你的面子保全姐姐的命,这波不亏。
新帝皱眉道,“楚王妃何故失态?”
秦怀弈抿唇就来扶我。
我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清脆利落,直接给他扇蒙了。
今晚春桃给我插了满头的珠翠,我抚了抚发髻,唇畔的笑容微讽,“楚表妹,我看她不爽很久了。”
新帝的皇后蹙眉温婉道,“楚王妃要宽容些才好,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
我心道,说得好像你们后宫不选冠军一样。
我一揪发丝,眼里含泪,指着楚玉灵道,“我也不想妒忌她。可是她……她三番两次上我府里来,炫耀她有封邑,而臣妾为商贾之女,飞扬跋扈,合府上下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叫我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如何能咽下!”
吸了鼻子,喉头微哽,我继续控诉道,“先皇指婚的时候十二爷意气风发,我常去京郊给他送些吃食,他练兵有素,让我倾心如许。如今,郎君变了心,未进门的妾就敢欺压到我头上。都是欺负我……欺负我娘家在江南,无人给我撑腰罢了!殊不知我爹宠我如命,有朝一日也必助我泄恨!”
“今日我算是明白了,楚王的兵要没了,往后大抵是要跟着这小表妹上封邑去的。我算什么呢?啊?”
全场鸦雀无声,竟连呼吸也屏住了。
新帝头疼地捏捏眉心,劝道,“楚王妃冷静些,切莫激动。”
“我要和离!”我语出惊人。
天家威严,岂是一个小小王妃能挑衅的。
和离会让皇室成为笑话。
“大胆!”新帝怒了。
火不够。
“不自由,毋宁死。”
说罢,我一直攥在手里的银钗抵住我脖颈。
目光终于转向了自被我扇了一耳光便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
此刻他的眼里却突然涌满了害怕。
我心想这狗皇帝怎么还不表示。
却被秦怀弈眼中吓出的沉痛给攫住了心脏。
够了,这就够了。
突然有了无尽的勇气。
手上微一使劲,钗子便擦出了血痕。
男人突然上前一步,迅速跪在新帝面前,面颊几乎贴在地上,声音却极清晰,“臣弟愿交出兵权。”
两眼一摸黑,我晕。
04
我是真的晕了。
晕得死死的那种。
这里友情提示:贫血的孕妇少紧张。
醒来是后半夜。
睁眼时屋内烛火熹微。
床畔有个傻子撑着头,胡茬青浅。
“傻子。”
傻子被我叫醒了,眼里还是迷蒙。
“你还骂我。”他两下清醒了,揪住我脸颊上的肉,恶狠狠地道,“你还有胆子骂我,你给我吓死了你知道吗?”
我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眼眶渐渐红了,渗出了泪。
傻子被我突然的泪花吓愣了,捏住我脸的修长手指顿住,忙去擦我的眼角。
“别哭了,不捏你了。”他亲了口我的脸颊。
我张了张嘴,半晌只吐出两个字,“兵权……”
也许是没想到我开口便问兵权,秦怀弈顿住了。
“你哭是因为这个?”
“还能因为什么,你捏得又不疼,我就担心你兵权没了。”
“为什么?”他垂下眸,“晚宴上,我看你为了争皇兄松口,怕是连命也敢丢。”
“傻子。”我吸了吸鼻子,“晚宴上你皇兄强调你们兄弟死得没几个了,谁都听得出来是在威胁你。你这些年没了母亲,先帝照拂你两年就把你送去太皇太后那里,你要如何、才能躲过太后和当今皇上的毒手?我有小娘,我知道你的,你不容易。”
男人眸光逐渐变得炙热,他将我一把拽进怀里,箍得紧紧的。
“你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站在朝堂上,你爱这天下,爱这百姓,你拿生命比重的东西,我姜姻就是死了,也要给你留住。”
秦怀弈的怀抱宽阔又温暖,我环住他的腰,将他的温暖抱在怀里。
“没有楚玉灵,我没有喜欢过她,以后也不会。”他的声音顺着胸膛闷闷传来,“我只爱你,只有你。”
“你以后且记着,你和你肚里这个,才要我的命。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傻子。”我又骂了一句,锤了一下他的背。
“你好像骂我骂得不一样。”
哟,还嫌弃?
我推开他,“难道你还要我骂你傻狗?”
秦怀弈挑眉。
我破涕为笑,“我心疼,不想骂你是狗。”
“我有什么好心疼的?”男人啄了一下我未干的泪。
“兵权最后还是没了。”我叹息道。
“谁说没了?”
“?”
“你都那样剽悍了,皇兄敢不给?”
“傻狗!”
晚宴一闹,效果奇好。
第一个让我舒心的便是楚玉灵被禁足一个月,责令反省。
第二个就是秦怀弈依旧手握重兵。
兵权是他最后一道护身符,皇帝暂时动他不得。
但这货那晚被我在脸上咬了三个包,因为他居然诋毁我在晚宴上的努力。
那晚男人屈起手指敲我的额头,“你个小傻子,就算你不出声,我与皇兄的这场博弈还是我赢。”
“你骂我傻!”
“你且看最终结果。”
“我管你最终结果!我现在就要解气!”
第二天楚王顶着一脸牙印去京郊,切实考验了将士们的耐力——憋笑。
自此两件烦心事也来了。
其一则是楚王妃威名远扬,晚宴上痛斥丈夫和小表妹,公开跟帝后叫板,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了不得。
其二则是姜家的皇商生意出了问题,几个重要分店供货商掌柜都被从江南抓来压入了祁京大牢问罪。
新帝开始动姜家了。
显而易见,他已经意识到他上次操之过急。
姜家作为首富,不能轻易动。
倒不是因为别的,姜家一口气动不得,毕竟是江南经济的定海神针,一出问题则市场紊乱,民不聊生。
父亲写信来问候我,噼里啪啦一通骂,让我收敛点,小心变成穷一代。
大理寺审问几个掌柜那日,秦怀弈回府时脸色很是阴郁。
他一进门便将我抱在了怀里,连我手上葡萄汁弄脏了他的衣袍都不顾。
“有一个掌柜死了。”秦怀弈沉闷道,“他们严刑拷打,现在有两个认了罪,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我在他怀里发抖,气到抖。
审问就审问,杀人算怎么回事。
死一个,杀鸡给猴看?这是一条人命啊。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明白了秦怀弈为什么要这样忤逆他大哥,他明明可以苟住。
狗东西,够阴损。
但碰到我姜姻,算你输。
一番事业还未在我脑中成型,男人却轻轻拍着我的背,“别怕,别怕。”
好家伙居然以为我害怕啦?
我给他看我狰狞的面色,他倒是不拍我背了。
一拍我屁股,“你给我老实点!”
日子过得不舒畅。
去找小表妹玩。
小表妹实惨。
“娘娘,公主不见客。”
宫女赔笑又苦笑又讨好笑。
这么怕我?
外面传的都是假的!我可温柔了!
我有点不爽,于是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玉灵见到我的时候眼里盛满了惊恐。
妹妹表情:你别过来啊.jpg
我清了清嗓子,低头作揖,“之前对不住了小表妹。”
楚玉灵哆哆嗦嗦,“我不喜欢楚王的,真的不喜欢。”
咦?不是叫弈哥哥吗?
她这,突然来个楚王,说真的,我有点不习惯。
我好像吓到孩子了,拍拍她的肩,结果她更哆嗦了。
“我不怪你,真不怪。”我抠抠手指,“之前不喜欢你是因为你太蠢了,一天到晚往我府里跑,竟说些你跟我家那口子青梅竹马的浪漫时光。天天来王府作妖,好像有人在你耳边追着喊,等你进门了楚王妃要虐你的娃睡你的老公打你的脸一样。”
“你怎么知道?”楚玉灵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太后天天跟我这么说。”
言罢,她一拍脑子。
好像有水在响。
她“啊”一声,终于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太后拿我当枪使。”
水好像倒出来了。
“我好像突然懂了那日你为什么骂我。”
才懂啊。
当时在场都是人精,估计心底都知道,我那夸张的演技只有最后以命相挟是真的。
小表妹哭了,“你们都拿我当枪使......我...我就喜欢个表哥我容易吗我......嗝......现在什么也不敢了......呜呜呜......”
小表妹还是挺可爱的。
我揽住她的肩,哄道,“单纯也是福。”
福到你发虚。
但下半句还没来得及拿出来损,小表妹看着我的目光就发出了光芒。
呵,撒网是我的本事,入网是你的荣幸。
七月中旬,朝堂形势越发紧张。
我的肚子已经三个月了,还没有什么弧度。
秦怀弈一直未将我怀孕的消息公布出来。
仅有我院里伺候着的小厨子和春桃,还有定期给我把脉的老夫子知道。
姜家的主业丝织也出了问题。
姜婧以上京游历为名骂到我府上来了。
同为富三代,我理解她,她如今已坐不上豹时桀马车了,穷到快要坐两轮的。
秦怀弈的绝世美颜给她整愣住片刻,随即继续骂。
长得好看算什么本事,让我家亏生意就都是败家玩意儿。
好尴尬的家族文化。
我给姜婧好说歹说装了一兜子银票,她才愤愤然回江南。
夜里,我抱着秦怀弈的腰,低低道,“我想回家看看。想父亲了,当初回门都是做做样子,在祁京驿馆与父亲聚了一聚。”
他闭着眼,下巴抵在我头上,“嗯,去吧,上次我去江南办差,岳父就说想你了。”
“那你……”
“你放心,皇兄暂时对付不了我。”
“嗯。”
我在思索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就麻利收拾东西。
出门给马车上装行李的时候,楚玉灵穿着浅粉衣衫从轿子上慢慢走下来。
我看了小表妹一眼,又看了秦怀弈一眼。看了小表妹一眼,又看了秦怀弈一眼。看了小表妹一眼,又看了秦怀弈一眼。
秦怀弈挑眉,“你在怀疑什么?”
“我不怀疑了。”我环抱着手,看嬷嬷和春桃给我打理马车。
男人反而还不高兴,“你好像一直没问过我为什么要同意太后给我和玉灵的赐婚。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在意了,渣……”
“打住。”我捂住他的嘴,这男人狗起来我都害怕。
“我又不是傻子,肯定是她们拿什么东西威胁你。”我抠抠脑壳,继续道,“他们铁了心要把小表妹塞给你,不就是想把你们楚家的给打包了吗。先帝去世了,没人护着他最爱的小儿子了,天凉了,楚家要破产了。”
秦怀弈将我的发丝勾到耳后,“他们说,当年我母妃生我妹妹的时候,知道自己气数将尽,其实留有遗书。”
“傻子,你知道他们说的真假。”
“娶个侧妃又不亏。”男人挑眉笑道。
我一记眼刀。
秦怀弈补道,“我在大润坊杀了十年的鱼,心早已像刀一样冷,心里只有你一个。”
我满意地笑了笑,不愧是我教出来的男人。
“快去吧。表妹等着呢。”我示意在大门口眼睛亮晶晶盯着我们的小姑娘。
“你真不吃醋?”
“你看她盯谁?”
秦怀弈认真看了看,然后咬牙切齿,“算你狠。”
“没有办法,就是这么强大。”
05
我绞着帕子在马车里诡异地笑。
想起心上人嘴角就压不住。
春桃:“娘娘,我怎么觉得有一股酸臭味?”
我顿住,然后语重心长拍拍小丫头的肩。
“虽然但是,你以后不要瞒着我偷偷去少林寺扫落叶了。”
春桃:“……”
行程后半段是水路。
在运河上颠簸了四五天。
我以为我够沧桑了,结果一下船就看见了比我还沧桑的我爹。
他好像用自己全身来表达着姜家的倒霉。
“丫头。”
父亲伸手欲把我从春桃手里接过来。
“呕~”
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
晚饭桌上,一切还是熟悉的配方。
好像回到了我没出嫁的时候。
姜婧端着碗,嫌弃不掩丝毫,“你回来做什么?”
小娘轻斥,“婧婧,怎么跟姐姐说话呢?”
我挑衅地冲小妮子挑眉。
叫你嚣张,你娘为了博好感第一个不同意。
父亲见怪不怪地执起筷子夹了一块扣肉放入我碗里。
太肥了。
“呕~”
父亲皱起眉道,“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刚刚就看春桃带回来一包药,嫁去祁京应该是好吃好喝地过着,怎么还折腾出毛病了?”
我拿起一旁茶杯灌了口茶。
小娘欲言又止,还是开口,“姻儿不会是怀上了吧?”
父亲面色很难看。
想想眼下秦怀弈还在祁京被新帝掣肘,姜家腹背受敌。
我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刚去那会儿祁京的菜吃不惯,犯了些胃疾,王爷便着人给我开了药,让我好好调理。”
对不起了家人们。
姜婧端着碗凑热闹,“调理胃呀,什么药,我能喝吗?”
我微笑,“你当然能喝,待会儿我让春桃熬两碗。”
安胎药应该喝不死人吧。
姜婧自讨无趣,悻悻道,“算了,谁要喝你那黑乎乎的药。”
父亲叹了一声,“既回家来了就好生养着,多住些时日,养好了再去。”
我心想我可不能多住些时日。
谈恋爱呢,爹你不懂。
于是道,“王府事杂,我办完了事还得早些回祁京。”
姜婧,“说得好像楚王没娶你之前没王府一样。”
我微笑,抚抚发髻,“我家楚王说了,没我在的王府简直不像家。及笄好几年都未出嫁的老丫头自然不懂这些。”
姜婧轻嗤以示不屑,小娘脸色发青。
父亲朝我道,“你回家就回家,还办什么事?”
“这还不是怕我的宝贝妹妹坐不上豹时桀敞篷马车吗?”
我朝着姜婧眨眨眼,嚣张,“我,江湖人称灭霸,来给你们撑腰来了。”
原谅我嚣张。
以前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富三代,现在我还是祁京灭霸楚王妃。
皇室身份有多好用呢。
具体体现在大一清早我往那织布局一坐,质检的官员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但中午,我还是面色铁青地回了姜家。
质检的官员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操作。
浑水摸鱼是不可能的。
但是就因为不可能。
棉线和染料在我面前查出问题的时候,我才感觉是狠狠被人扇了一耳光。
我乜着眸,让春桃把一堆东西收好。
官员面上带着惶恐地苦笑。
我袖中手指抠紧,低头朝那官员道了个歉,“今日是我唐突了,你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官员赔笑,比哭还难看,“那,王妃娘娘慢走?”
我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姜家是老招牌了,即使不掺水也是盆满钵满。
我爹怜惜羽毛,完全不必这样。
他最宝贝的家族生意不可能出这样的漏子。
但当我带着春桃杀到工坊上去的时候,领班的婆子却告诉我这就是姜老爷两个月前拿来的方子。
我好像再一次刷新了对人性的认知。
严格来说,我对人性的认知一直都挺清晰的。
我只是刷新了对我爹的认知。
我又被软禁了。
这次是被我爹。
那天中午我回到姜家当场摔碎了他的茶盏。
老头子气得浑身发抖,给了我一耳光,“不管怎么样,我是你爹!”
随后他知道了我一大早去了姜家织布局的事情。
他瞬间面色阴沉,只让婆子送我回房间。
姜婧总算是做了件人事。
我收到了秦怀弈的信。
这是被软禁的第三天。
那傻子想来是我一出王府就回书房写信了。
想到此,我阴霾了三天的心情好似突然破出一道阳光。
信里他叫我好好吃药,少鸡飞狗跳,吃好三餐重要,思夫心切不妙。
呵,自恋。
这是被软禁的第十五天。
每日一封,我撕开某人的来信。
姜婧倚在我卧室门口,“姜姻,你笑得好恶心。”
我骄傲地朝她挥挥信纸,“你不懂。”
姜婧不屑,“我是不懂,都这么久了,祁京也没来消息说楚王来接你。”
我突然被她噎住。
随后我皱了皱眉。
秦怀弈的这些封信,好像,也从未提过让我回去。
他不是想我吗?
还有,我爹也很奇怪。
把嫁出去的女儿关在家里算怎么回事?
我好像单纯的小表妹,被爱情蒙了心。
妈的,狗男人,净会哄我。
姜婧看我脸色变了又变,舒坦地坐到我房里的椅子上喝了口茶。
但一口茶还未饮下,她的贴身婢子就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这下是她的脸色变了又变。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姜婧看着我,“算楚王厉害。”
用你说?
“三司使与户部尚书勾结,五日前被查出贪污巨款,判书昭告天下,明日午时两人一起被斩首示众。”
三司使?太后的爹?那个满面皱纹的老胡子?
杀太后的爹,问过她的皇帝儿子没有啊?
可是,“跟我家王爷有什么关系?”
姜婧面色复杂,“明日的斩首,楚王监行。”
点击下方赠礼,【奶茶】及【蛋糕】可以解锁
【花亦山】天边月,心上人/听说有人把我当棋子
乙女向!
内容有:宣望钧、凌晏如
排雷:OOC预警!宣望钧的是精神甜饼,凌晏如的话甜饼掺了点点刀子(后者很硬核,慎看)
3k5小短篇
宣望钧
中秋之夜,明雍书院这日没有课程,但你却仍不能回南塘。
这倒令你没了往常中秋的喜悦了,反而多了几分怅惘。
...
乙女向!
内容有:宣望钧、凌晏如
排雷:OOC预警!宣望钧的是精神甜饼,凌晏如的话甜饼掺了点点刀子(后者很硬核,慎看)
3k5小短篇
宣望钧
中秋之夜,明雍书院这日没有课程,但你却仍不能回南塘。
这倒令你没了往常中秋的喜悦了,反而多了几分怅惘。
但这些不过只是自己的小思绪罢了,身为花家家主,你不该这般多情善感。于是你想着找个好地方欣赏这月亮便好了。
你去了一座鲜少有人访问的楼阁,走上楼顶。
楼顶那层四角屋檐微翘,下方的阑干也只是稍稍将阁内和外边隔开,凭栏望月时便方便许多,大概会让这个中秋圆满些罢。
你这样想着走上楼顶,却看见了那位气度翩然的少年正靠着木栏闭眼休憩。
是宣师兄。
你坐在了一旁,起初还悠悠地欣赏着明月,但到底还是有些无趣,于是凑近看起宣望钧来。
你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宣师兄。
宣师兄长睫低垂,呼吸清浅。
他似乎连睡觉时都格外谨慎。
又看了一会儿后,宣望钧微微睁开眼睛,接着抬眸看向你道:“可看够了?”
他眸色清冽,让人一时分辨不出他是否生了气。
你身体一僵,道:“宣……宣师兄。”
宣望钧颔首,接着便看着你。
“宣师兄,你怎么在这?”你弯眸一笑,试图转移话题。
宣望钧虽然看出了你的心思,但还是道:“此处清闲,便借阅了一卷书来这看。”
他垂下眼帘,鸦青色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神情,不知在想什么。
一会后他才继而问道:“你呢?中秋佳节不与你的同砚们一起吗?”
你微怔,莫名听出了几分别的意味,但还是回答道:“许多同砚都早早返乡了,想来想去不如自己赏月。”
“幸而我还遇到了宣师兄,这个中秋倒不怎么冷清了。”你笑道。
月光照在了宣望钧脸上,衬得他连廊柔和,而那双琥珀色的眸却澄澈又冷冽,“你需要我?”
你小鸡啄米般点头,诚恳万分。
“中秋之夜,师兄可能陪我一同赏月?”你问道。
宣望钧道:“可。”
听到他同意后你尚且有些不可置信,竟是如此容易吗?
此时外边竟下起雨来,淅淅沥沥,那些雨滴顺着屋檐似断了线的琉璃珠子般滑落,远处的楼阁台榭都被水雾朦胧了,可天上的月亮却没被乌云淹没,反而熠熠生辉。
宣师兄性子冷极,言语不多,你便同他讲述起自己的事来。
“儿时我便不懂事,总是在中秋节向母亲叫嚷着要中秋的月亮,要最圆满的。”你回忆起这件事来,才发觉从前有多幼稚。
“然后呢?”
你轻笑一声,道:“他们自然为难,可又不想拂了我的心愿,便带我去湖中泛舟,将船划到有月亮的湖面,然后让我在那自己瞧。”
“母亲那时就说——月亮掉下来啦,就在你身旁 。”你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
本是想聊些让宣师兄开心的事,可聊着聊着你却有点失态了,当真是——惭愧的不得了。
你竭力克制泪水,别过头道:“让师兄见笑了。
宣望钧眸色平常,将你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道:“你喜欢月亮?”
你面对他的举动有些无措,但还是道:“是。”
接着你见他拔出佩剑,抬手将剑置于栏外。
雪白程亮的剑身顷刻间淋满了雨水。
同时也映照出了一轮明月,微光粼粼。
月亮好像真的被他接住了一般,漂亮得迷人。
宣望钧看向你,澄澈的瞳眸锁着你的身影,眸光温润,如月弯着,似是柔情几许。
刹那间的心跳失衡。
“这一轮月亮,予你。”
“中秋快乐。”
那样清冷的人,此时情炽得叫人心悸。
天边月是满弦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凌晏如
这日是休沐日的傍晚,你收到了云心先生的信笺。
信上说邀她到听雨阁下棋,最后一行词的末尾盖了一枚印章。
因为今日子时云心先生就有提到要邀你去听雨阁,所以你这时并不意外。
听雨阁素来清净,远离闹市,倒也符合云心先生的脾性。
念在云心先生在朝廷书院之外,还愿意将时间分出来你便应邀了。
到听雨阁时有一位侍女很快认出你来,她弯身恭敬道:“请郡主随奴去雅阁。”
你点点头,跟着她走,走廊内没有窗户,泛黄的灯光将檀木地板映得棕红。
这侍女带你走得极慢,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好像这走廊没有尽头似的。
“听雨阁前段时间独创的衔叶茶倒是不错,不知今天可否备上?”你开口问道。
侍女语气平常道:“应郡主要求,会备上的。”
你这一听便挑了挑眉,听雨阁从未有过衔叶茶,你不过是随便一探。
听雨阁的侍女可不会犯这种错误。
你道:“你先在这等我片刻,适才我落下了件东西在楼下。”
“容奴同郡主一起去吧,奴怕郡主找不到路。”侍女似是担忧道。
“不必……”你觉得这侍女着实有些难缠,又同她周旋一番,可说着说着便晕倒了。
接着侍女似乎将你放进了一个狭隘的空间里,然后意识便坠入了无边黑暗。
醒来时你才发觉自己被困在一个木箱中,你用力怕打箱子,却是白费气力。
你何时遭遇过这般境地,不由得慌了神。
冷静后才又观察起这里面来,终于发现了一个小口,可以从中看向外面。
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正对面有一座妆绸攒珠绛纹妆台,像是世家子弟该有的东西。
“小姐,这郡主当真能使凌晏如顾忌?”门外传来了极小的交谈声。
“我还从未见过凌晏如对谁那么上心过。”是一位女子的冷哼声。
另外一人又慌张道:“那若是凌晏如舍弃了她该当如何?”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七杀,如果这次不能让凌晏如放过陈家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说罢,女子推开了门。
那人用锁打开了箱子,你双腿无力,被人扶起。
那女子容貌清丽,她用匕首轻轻挑起你的下巴,道:“生得倒像那么回事,不过待会儿郡主若不好好配合,可就得在这烟消玉损了。”
你结合方才听到的一下子就猜出了起因,陈家,几年前赫赫有名的世家,但因为陈家的长子在一次出战叛变而被抄家了。
处置这件事的正是云心先生,他们绑架你大概就是为了威胁云心先生翻案之类。
还未等你思量完陈皖衣便用手臂勒着你的脖子去到了邀月台。
邀月台高一丈,四周冰凉的风毫无遮掩地吹向你们。
这时你才清晰地看见,台下是凌晏如和一片黑沉沉的侍卫。
锋利的刀光正对着你们二人,咄咄逼人似的。
陈皖衣另一只手也用匕首狠狠抵在你的脖子上,目光死死盯住凌晏如道:“首辅大人,别来无恙啊!”
“陈家罪名已定,与其要挟无辜之人,不如自己清清白白地离开陈家。”凌晏如双眸冷极,带着几分睥睨。
“你想让我放了她?那便先放了我陈家,现在就在这上面盖章。”陈皖衣说罢便给凌晏如扔去了本册子。
凌晏如接过仅仅一瞥便道:“不可能。”
你知道的,云心先生早就看到了大景的腐朽,他覆灭世家的决心亦不会因你而被动摇。
但此刻触及凌晏如眸中冷冷的虚光,你感到心降落到了冰点。
陈皖衣有些恼了,将匕首往你的颈子上压下一道血痕,那匕首实在冰凉,而一丝一丝溢出的血又叫人疼得发烫。
你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态看了看凌晏如,可凌晏如自始至终连一个目光都吝啬于你。
或许是先前你同云心先生的一切交往都是你的自作多情罢了。于是你移开目光。
“你真的舍得让她死?”陈皖衣笑道,有几分癫态。
在场的其他人听到后不禁在心中有了答案,这陈家女子当真愚笨,竟然觉得首辅会因为一位郡主就保全陈家。
你确不定云心先生会不会救你,终究不愿将性命掌握在他们手中,毕竟自己绝不能在今日就死了,你如今不止是为自己而活,身后背负着花家。
于是在你察觉到颈上桎梏着的力道微微松了些时你乘机反握住她的手臂,挣脱了出来。
即使你文武双修,这一步也过于冒险了,若是把握不好可得血溅当场了。
你没有看见往日淡定自若的凌晏如瞳孔也狠狠地一颤。
陈皖衣见状立刻握着匕首刺了过来,第一下你堪堪躲过。
可第二刀眼看就要刺在要害上时,随着一阵破空的响声,她猛地一顿,接着便坠倒在了地上。
是一支羽箭射中了陈皖衣。
你循声望去——凌晏如白发披散,持着弓衣袖翩跹,他红的唇在月亮的冷光下愈加触目惊心,而眸则更是如寒潭一般。
云心先生面如冠玉,此时自然是好看得像神仙般的人物——可惜是杀神。
你跌坐在台上,脸上还溅着几滴血珠,怔怔地看着凌晏如一步步向你靠近。
凌晏如走到了邀月台下方,道:“跳下来,我接住你。”
你没动,面对这位自幼就喜欢的云心先生,你有了一种莫名的畏惧。
静若寒蝉。
“你怪我晚来了?”他话音如夜,似冷凉淡漠。
凌晏如见你没回答便将手上名贵的犀弓丢在一旁,道:“听话,跳下来。”
他的声音仍是那般浑厚冷淡,但语气却尽可能地柔和了些。
你莫名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如果你不愿下去他便会同你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于是你跳了下去,稳稳落入了他的手臂当中。
他便这样抱着你走着,略过一众愕然的侍卫,不徐不慢地走着。
你有些累了,靠在他肩上稍稍休息,风吹得你头发一阵一阵遮着眼。
就像是你儿时读书困倦得睡着了,他就会把你抱着送回屋里睡觉一般。
你又不知不觉想了许多。
大抵是因为有些疲惫,你说出的话便没了顾虑,“云心先生……倘若方才陈皖衣不肯退步的话……”
他会不会抛弃自己?
你知道陈家是覆灭世家不可或缺的一部,而自己背后不过是没落的花家,你实在是不敢去想。
这时正好到马车前,凌晏如将你轻轻放进马车内的软垫上。
接着这位首辅蹲在你的面前,捧起了你的脸,然后以额相抵。
他道:“我在听闻这件事时便做好了万足的准备,可当我看见你时,我才知道——纵使那些法子有九成把握,也令人万分惶恐。”
“在我身边,你着实危险。然,你若是惧我,日后便不要与我有过多来往,我这般的人,不值得你深交。”凌晏如道。
凌晏如说出这句话后眼底就一层层地暗下去,看着极幽暗,却又让人觉得难过,无端觉得他可怜。
能成为首辅,他何尝不知道关心则乱的道理,他清楚你不能成为他的软肋。
纵使家族败落,他也能凭学识谋略成为首辅,纵使人言可畏,他却坦荡漠然。
不过凌晏如倒是没想到说出这些话后心却像被人紧紧攥住了般,喘不过气的压抑。
你望着他,到底还是不忍,道:“云心先生,您曾问过我——该以一子死换全局活,还是以一子活换全局死。那么,我可否以此来问您?”
凌晏如抬起头,与你双眸相交,“你并非棋子,我亦不愿失去你。”
你望着那双烟紫的眸,不禁微微失神。
“那先生不许再说那般话了。”
“唯。”凌晏如答道。
接着他令马车出发,一路平稳,你不由得睡着。
你不知道的是,在你睡着时,凌晏如轻轻在你唇上落下了一个吻,浅尝辄止。
万分克制,却也情炽欲烈。
————————————————————————————
友友们如果喜欢这篇文的话……我也超喜欢你们!不喜欢的话……没关系,我爽到了!刀子+糖什么的写着好开心。
他们是病娇
原神乙女向
你就是你!
有OOC,自行避雷^_^
含达达利亚/托马/钟离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
达达利亚
说实话,跟一位愚人众的执行官谈恋爱真的很难
他本就喜欢把自己卷入纷争中,跟你岁月静好的生活截然相反
生活得不得到保障都是问题
所以,你逃了
逃跑的过程其实比你想的容易
你跑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村
虽然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但勉强可以住人
就在你还在思考要不要在这过一辈子时…
轰隆—
巨大的响声让你回过神
“执行官大人,她果然在这”
愚人众先遣队放下武器,冰冷的眼神让你不寒而栗
这…这是…愚人众…不,不可能
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神乙女向
你就是你!
有OOC,自行避雷^_^
含达达利亚/托马/钟离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
达达利亚
说实话,跟一位愚人众的执行官谈恋爱真的很难
他本就喜欢把自己卷入纷争中,跟你岁月静好的生活截然相反
生活得不得到保障都是问题
所以,你逃了
逃跑的过程其实比你想的容易
你跑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村
虽然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但勉强可以住人
就在你还在思考要不要在这过一辈子时…
轰隆—
巨大的响声让你回过神
“执行官大人,她果然在这”
愚人众先遣队放下武器,冰冷的眼神让你不寒而栗
这…这是…愚人众…不,不可能
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眼前
达达利亚?他怎么会在这…
“小姐!我好想你呢!你今天不在璃月港闲逛,来这干什么?”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但你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他炙热的目光渐渐变暗,让本就没有高光的瞳孔变得更暗沉
“回答我的话,你为什么在这!”
大手掐上你的脖子,快要窒息的感觉袭来
“唔…你…快放开我”
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他
“你…是要逃吗,我可以告诉你,没这个可能了”
执行官大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你,拉起你的手,在你耳边低语
“你要永远陪着我…永远永远…你只能是我的!”
项圈已经扣上了你的脖子
(热知识:因为你被屑鸭打了断流,所以他可以跟着元素痕迹找到你,你逃不掉的!!)
托马
托马人真的很好…这是你以前对他的评价
确实,无论是洗衣服、做饭、顾家…托马都很擅长
而且身为稻妻的地头蛇,他一定心机高手段多
你没有丝毫犹豫,答应了他当你男朋友的请求
开始还以为自己捡到了个大便宜……
和他处了一段时间,你发现他很黏人,占有欲…好吧根本没人敢碰你
你也不是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
他总是会用一副伪善的面孔说着
“哈哈,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该死,我那时怎么会信他的话”
你躺在山洞里,心里嘲笑着自己以前有多么天真
“别躺在这,会着凉的哦”
那是…托马?
他突然凑上来,绿色的瞳孔让你不寒而栗
“宁愿躲在这种地方,也不和我回神里屋敷吗…还是说…你喜欢待在这种地方?
他默默低下头…
那就…一辈子别出去了
(第一次写托马头,可能严重OOC了)
钟离
你已经麻木了
无论干什么事、去哪、和什么人聊天
他都要监视,跟在你后面形影不离
那双琥珀般的瞳孔时时刻刻都在注视着你
无声的告诉别人你是他的所有物
因为这件事,你身边的朋友大多都和你绝交了
他反而看起来很高兴,他好像就是要让你身边的朋友都离开,只留他一人…
“在想什么?”
你低下头看着你
“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想别的男人,契约书上明确规定你只能和我一人在一起”
他还敢说?
当初他用晦涩难懂的古文(说白了就是文言文)哄骗你签下契约书(笑死根本读不懂)
而当时单纯的你只以为是在一起住
所以爽快的答应了
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岩王帝君也有如此狡猾的一面…
而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说话!”
钟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他微微眯眼,像是在教训做错事的小孩
“钟离…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你的眼神已经失去了高光,声音也有气无力
“我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若有来生,我也会寻着契约找到你,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
你坚持不住了,倒在他的怀里
“呵”他轻笑一声
“对了,后日便是你我二人的大婚,记得准备一下”
屑钟离
家人们点个赞吧😘
还有现实中遇到这三种人快跑!
谁不跑我扇谁大比兜
【Thesewt】Spoiled
Summary:“忒修斯,你把你弟弟宠坏了。”
这样的话英国魔法部的傲罗主任听过很多次,但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深深思考,自己是否太过宠溺纽特了?
一起来看被哥哥宠坏的纽特(其实是被纽特宠的哥哥啦,两个笨蛋情侣)
【我真的不会总结,我是废物🫠
—————————正文—————————
“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 忒修斯摇晃着玻璃杯,火焰威士忌敲击着杯壁发出叮叮声,蓝色的火焰在冰块上燃烧。
“他们说我把你宠坏了。”
“铛啷”
叉子掉落与磁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忒修斯平静地掏出魔杖一指,让盘子上的裂痕...
Summary:“忒修斯,你把你弟弟宠坏了。”
这样的话英国魔法部的傲罗主任听过很多次,但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深深思考,自己是否太过宠溺纽特了?
一起来看被哥哥宠坏的纽特(其实是被纽特宠的哥哥啦,两个笨蛋情侣)
【我真的不会总结,我是废物🫠
—————————正文—————————
“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 忒修斯摇晃着玻璃杯,火焰威士忌敲击着杯壁发出叮叮声,蓝色的火焰在冰块上燃烧。
“他们说我把你宠坏了。”
“铛啷”
叉子掉落与磁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忒修斯平静地掏出魔杖一指,让盘子上的裂痕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抬起头,恰好对上纽特看上去有些忿忿不平的脸:“这完全是没有根据的指责!”
“……well,事实上,如果我们仔细回忆,我确信还是能找到几个依据的。”
………………………………………………
“所以,在你弟弟毁了半个纽约城、收到了为期三年的禁止踏入美国本土的警告、让英国魔法部丢尽脸面后,你就是这么做的?”
魔法部的同事好奇地凑过来,在看到羊皮纸上洋洋洒洒罗列了足足一英尺的指控后立刻吓得缩回去:“替他作担保,让他进入你的工作部门?”
“没错。”
忒修斯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了,灌下再多的提神剂也无法代替睡眠的作用,他现在感到暴躁又疲惫,却不得不应付自己这位黑发好友的问话:“我不是替他辩解——魔法部的脸恐怕还轮不到我弟弟来丢,他们自己已经展示过对这件事有多在行了。”
“梅林的胡子,” 男巫摇摇头,顺手替忒修斯接过桌上的一摞羊皮纸:“你一定是个模范哥哥——把自己的弟弟宠坏了。”
“有吗?” 忒修斯听到这总算舍得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浓重的黑眼圈又把对方吓了一跳:“我只是觉得纽特不该受到这么严厉的处罚。”
“第一,你弟弟是个成年人了,你该相信他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第二,如果你再不去休息,我会以违反《魔法部员工保护法》的理由指控你的。”
“好吧,好吧……” 傲罗有些烦躁地胡乱应付,连墨水瓶被他不慎碰翻洒了一身都没发现:“等我把这份文件交上去。”
“提醒你一句——” 同事看着忒修斯匆匆远去的背影提高了声音:“特拉弗斯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样,小心点!”
…………
“梅林的胡子——” 托基尔·特拉弗斯几乎是在看见忒修斯的第一眼就不耐烦地大叫起来:“看在梅林的份上,这别不是又一份替你弟弟写的托辞,忒修斯!”
傲罗双手插进裤兜满脸轻松地站在他对面,配着他脸上像是被关在阿兹卡班三年一样的神色十分古怪,那摞文件还在半空中轻轻敲着特拉弗斯的办公桌。
“只是一个提议。我弟弟是个极具天分的人,” 忒修斯假装没看到特拉弗斯的讥笑继续说:“魔法部现在需要这样的人,有特殊的天赋……我保证,如果纽特在我的部门里,他会做出精彩的工作。而不是让他在家养小精灵重新安置处受罪。”
“……如果我拒绝呢?”
“离听证会召开还有三十六小时,”忒修斯耸耸肩,“我还能再给你交七十二份关于为什么纽特在我的部门价值更大的报告。”
顿了顿,忒修斯又好心地补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顺便列举一下体现纽特天赋的事件。从他出生到现在。”
“忒修斯·斯卡曼德——” 特拉弗斯喘了两口粗气,恶狠狠地接过一刻不停撞着他脑袋的文件在上面盖章:“你简直是我见过最会——如果五十岁之前你还没有当上魔法部长,英国魔法部才算彻底完蛋了!”
…………
太棒了。坐在听证会桌边的忒修斯一脸喜气。今天他的心情好得不可思议,连带着对来述职的新任傲罗都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这让对方流露出一种受宠若惊的神色。
“看在梅林的份上,忒修斯——收收你的嘴角,” 准备的间隙,一同出席审讯会的法律执行司司长实在看不下去,扯扯忒修斯的袖袍低声说:“我们是要为你弟弟举行听证会,不是给他授予梅林爵士勋章!”
“嗯,对。” 忒修斯勉强压下去笑,脸上依然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与他前两天憔悴得像阴尸一样的状态判若两人。特拉弗斯看着他一直喜爱的下属摇摇头嘟囔了两句,类似于“无药可救”之类的话,随后不忍心地移开目光,只希望国际巫师协会的人不要认为英国巫师的兄弟之间都如此……扭曲。
忒修斯知道自己现在的神色比较诡异,已经有两三个巫师误解了他的表情而露出被冒犯的神色,但他实在控制不了。一想到今后纽特会到他的部门,他们可以一起,说不定在一个办公室,纽特再也没有躲着他的理由——
英国魔法部傲罗办公室主任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听证会的开始才被打破。
“只要你加入魔法部……我们打算给你提供一个不错的职位。事实上,就在你哥哥的部门。”
“不。”
多么简单明了的拒绝,只有一个音节的词如此轻易地从他弟弟口中蹦出,配上对方的神情:带着惊讶、嗤笑与理所当然的拒绝。纽特似乎觉得这个提议荒谬透了,他甚至懒得掩饰脸上的嗤笑,或者根本没想过掩饰。
“噗——咳、咳……”
是特拉弗斯。
忒修斯阴沉的脸色扫了过去,他的上司还在拙劣地假装自己嗓子不舒服,而不是被斯卡曼德家的兄弟逗乐了。
听证会结束了。趁着忒修斯还没离开,特拉弗斯拉住他低声说:
“注意你的表情,忒修斯。我再重申一遍,我们是在给你弟弟举行听证会,不是让他进阿兹卡班。”
傲罗主任勉强地点点头,挥挥魔杖让桌上的东西消失,随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梅林保佑斯卡曼德家的小儿子。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特拉弗斯摇摇头,他们真的有一种…很复杂的兄弟关系。
……………………………………………………………
“梅林——” 听完忒修斯的讲述纽特坐在餐桌的另一边轻声开口,他的头又是习惯性垂向一边,令别人很难看到他的表情:“原谅我……我从没想过自己给你带来过这么多麻烦……你为什么从不跟我说这些?”
“你从没给过我机会,” 忒修斯坦然地与他对视,“你总是在逃避每一次有可能的见面——比如现在。”
忒修斯轻轻叹一口气,看着纽特正想尽一切办法不着痕迹地打开他那个从不离身的手提箱——然后迅速地起身:“不好意思——箱子有、急事。一只月痴兽要、生产了……第一胎……”
“纽特——”
忒修斯眼睁睁看着那个卷毛小狗一样的脑袋消失在箱子里,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是纽特那个“不可或缺”的助手。
“你好,哥哥——我是说,纽特的哥哥!” 女巫露出一个紧张的微笑,不小心打翻了桌边的玻璃杯。
忒修斯无声地叹了口气。
“请坐,邦缇——我还没谢过你,对纽特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过。”
“当啷”
这次打碎的是盘子。
忒修斯探究地抬起眼,恰好与女巫像是吞了一袋狐媚子蛋的表情相对。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吓人。
“请坐——” 忒修斯一挥魔杖将椅子拉开,顺便将纽特留下的东西清理干净。在傲罗极具压迫的注视下,可怜的女助手端起高脚杯,咕咚灌下一大口蜂蜜酒。
“你知道我刚才还在跟纽特说起,我是不是把他宠坏了?”
邦缇拼命抑制住自己要将刚入口的酒喷出去的冲动。她小心地拿起手帕掩饰着,半天才缓过来:“先生,请原谅我的直接,” 女巫又露出一个紧张的笑,攥紧了她手里那个珍珠小包:“但是在我看来,似乎您才是那个被,” 短暂的停顿让她找了个合适又不那么露骨的词:“格外关照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忒修斯好奇地抬头。
“嗯……记得邓布利多的计划吗?”
“你说的是那个令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还神奇成功了的?”
“没错,” 邦缇焦虑地抓抓下巴,“那两只麒麟——纽特从没跟你说过有多重要,是不是?”
这才让忒修斯逐渐回忆起来。他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他们在去找邓布利多的路上,他询问纽特发生了什么,一开始对方坚持着不透露,然后——
…………………………………………………………
“那个麒麟——是怎么回事?”
曾经的赫奇帕奇在他曾经的变形术老师惊讶的目光中深深皱起眉,对面,邓布利多已经将目光飘向一旁的纽特,“这么说,纽特告诉你了?”
“难道不应该吗?”
“……当然不是,”
邓布利多的回答让忒修斯挑起眉,而靠在对面的纽特已经跳起来急急向他曾经的教授开口:“忒修斯保证过不会说出去!”
多么可爱,忒修斯几乎要被他弟弟这份天真逗笑了。
在这个连爱人都会在下一秒彼此背叛、人人自危的年代,纽特依然选择毫无保留地相信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他是那么的天真单纯,几乎让忒修斯在看到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时就丧失了全部抵抗,只想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捧到纽特面前。
然而这也令忒修斯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他还能将纽特的这份天真维持多久?
…………
他看着麒麟从邦缇的箱子里钻出来,这跟它躺在一边的兄弟形成多么鲜明的对比:一个神采奕奕,生机勃勃,一个却如同行尸走肉,行将就木。
他看着纽特将麒麟抱在怀里安慰,喃喃低声说着什么,是关于它可怜的兄弟的。纽特的神色是如此悲伤自责,他多么想冲上去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明白吗?
这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不是你应该承担的,难道邓布利多没有对你要求了太多吗?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为什么要让自己承受如此痛苦?死亡的阴影不该蒙上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在莉塔的不幸过后忒修斯曾发誓绝不让类似的事发生在纽特身上……
梅林啊,他多么希望一切的负担落在他的臂膀;
换他弟弟不再迷茫彷徨,换他眼中的希望。
然而他没有。
忒修斯攥紧了拳头,他不合时宜地想起魔法部同事对他说过的:“你弟弟是个成年人了……你该相信他。”
纽特不需要他的保护。不再需要了。他不是那个会因为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离开而拽着哥哥袍子泪流不止的孩子,而是多次直面世界上最危险的黑巫师并成功追捕到的、了不起的、独一无二的神奇动物学家。
而他需要认识到这一点。
………………………………………………………
“对,我记得。”
忒修斯平静的声音下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优雅地放下刀叉端起酒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将那看得很重要——将选举国际巫师协会主席这种事弄得像小孩子的游戏,放在麒麟身上……这很有效,但是太容易出错了。”
“纽特伤心极了——”
邦缇小心翼翼地开口,两只手局促不安地绞来绞去,“不是为了选举,是在知道他没能挽救另一只麒麟时,我从没见他那么难受过……”
“那是你不了解我弟弟,” 忒修斯抿紧了嘴唇,光亮的刀侧反射出他眼睛的颜色:“从小时候起,哪怕一只猫狸子的指甲断了也能让他感同身受地皱眉——”
“对不起,先生,” 邦缇瞪大了眼睛急急忙忙地打断,这让她看上去更像是在梦游了:“并不是您说的那样——纽特是出于真心热爱神奇动物,也许他有些感性,但他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你认为在外游历了这么久他难道没见过、没目睹过生命的离去吗?我向梅林发誓,这完全不一样!”
“这是不一样的。双生的麒麟,首生子却率先离开,再也没法回应兄弟的呼唤……”
邦缇小心观察着对方的脸色:“你不觉得纽特是联想到了其他的人吗?联想到他身边的——”
“谢谢你,邦缇小姐。” 忒修斯忽然起身,这将女巫吓了一跳,但他只是绅士地笑笑,重新将椅子放回原地:“请享用你的晚餐——容我先离开。”
“我跟纽特,我们有一些家庭事务要处理。”
………………………………………………
如果不是发现逃避这么有用,纽特绝不会以这个蹩脚的理由匆匆离开忒修斯身边。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忒修斯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但那确实让他感到困惑了。
忒修斯把他宠坏了吗?
纽特从来没往那个方向想过。在他看来忒修斯所做的一切,虽然不愿承认,但是随着他思考逐渐深入,他发现自己已经将那视作理所当然。他是如此放心又坦然地将一切交付给忒修斯,连同他惹出的小麻烦、遇到的困难或是有时变得低落的情绪。他从未考虑过自己是否对忒修斯要求太多、要的太多?
奎妮曾经对他说,你需要一个给予者而不是索取者;忒修斯毫无疑问是他见过最慷慨的给予者,问题是——
忒修斯是他的给予者吗?还是他已经变成了索取者,向忒修斯要了太多?
纽特从未如此痛恨过他的记忆力,许多一直被他过去忽略的、忒修斯为他做过的事正拼命从脑海中跳出来。他现在甚至已经开始后悔,在柏林的监狱没有对忒修斯更温柔一点——起码,在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施一个降落咒。而忒修斯,在被摔在地上之后说了什么?“谢谢” 还是“干得漂亮” ?
小屋的门传来吱呀的绞动声。他现在没工夫再考虑其他的事——
“邦缇,不是现在。” 纽特难得显得心烦意乱,虽然他的语气还是很轻柔有礼貌:“我现在有点忙,任何事都等到——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把箱子上的照片换成我了。”
这个声音令纽特僵住了。
忒修斯继续心平气和地开口,眉眼间跳动着愉悦的神色:“但是我不得不说,很有品味——那张被评为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的照片算是我第二喜欢的了。”
“……少得意了,” 纽特仍然不肯回头,在原地有些不服气地小声狡辩:“我只是,只是不习惯箱子上空荡荡的。”
“我最喜欢有我们两个的那张。” 梅林的胡子——忒修斯为什么就不能放弃与他对视?现在他正像某种大型犬类一样拼命钻到他脸前,深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诚恳:“记得吗?只有我们两个,在我毕业那天——在家里的花园照的?”
“……你的帽子都歪了,” 似乎是想到那个画面让纽特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忘记了刚才的思索:“那是我第一次见你这么不整齐——”
“第二次不是在柏林的监狱吧?”
忒修斯是不是对他用了摄神取念?不然怎么能知道他刚刚在想什么?
“噢对了,我一直没问……所以,你真的直接跟一个麻瓜冲进了德国魔法部,抓着他们的员工不停逼问怎么能把我弄丢了?”
“我告诉过雅各布别跟你说的!” 纽特露出懊恼的神色,这让忒修斯安慰道:“别担心。雅各布什么也没告诉我。”
“……拉莉。”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这种地步,连这点小事都要互相分享。”纽特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不太高兴,忒修斯伸出一只手轻轻扣住他的手腕,这让纽特看上去更不高兴了。
“千万别告诉我你吃醋了。”
“我才不在乎拉莉跟你说了什么——”
“我是说,别吃拉莉的醋。”
在纽特还想抬头辩解的时候忒修斯已经牢牢把他圈在了怀里。他的弟弟实在太小了,那么小一团,总让他忍不住想捧在手里,小心呵护——虽然他知道。纽特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呵护。
他的弟弟是沙漠中的月亮,在沙尘越肆虐的时刻,光芒愈发明亮。
“你知道他们都说,我把你宠坏了——” 忒修斯仔细地用手指描绘纽特掌心的纹路,搔痒的触感让纽特忍不住想抽回手却被哥哥阻止:
“现在看起来,我还得再努力一些,才能达到那个标准。”
忒修斯知道,自己被纽特宠坏了。
他知道,并心甘情愿地享受着。
—————————end—————————
恋爱中的笨蛋情侣真的让人很心动
就是说纽特和哥哥都是彼此的给予者吧
噢我的簧文都在红白和sy上大家请自取【大眼超话也有啦但是老被夹】
【钟荧/叶荧】6关于帝君追妻(火葬场)这件事
#ooc预警
#文笔不好
#这是真的刀
#注意避雷!
稻妻的冬天虽不及至冬那般寒冷,却也格外的刺骨,结冰的湖面最能说明了。
这些年过去了,你的心也平静了不少,如今只想默默守护住他的幸福。
纸伞上已经积了一层雪,显然你在雪地里站了不短的时间,你并未觉得寒冷。
万叶之前察觉到过你的存在,可每次注意到你的时候,你总会消失不见。有时候他就在想你会不会是孤魂野鬼,被困在了那座山头上。
等钟离找到你的时候,你的鞋子已经被融化的雪打湿了,他抱起你坐在旁边的石板上,蹲下身,为你脱掉打湿完的鞋子。
看着你的脚都冻的有些发紫了,心疼的连忙用手捂着。
钟离似乎能找到你...
#ooc预警
#文笔不好
#这是真的刀
#注意避雷!
稻妻的冬天虽不及至冬那般寒冷,却也格外的刺骨,结冰的湖面最能说明了。
这些年过去了,你的心也平静了不少,如今只想默默守护住他的幸福。
纸伞上已经积了一层雪,显然你在雪地里站了不短的时间,你并未觉得寒冷。
万叶之前察觉到过你的存在,可每次注意到你的时候,你总会消失不见。有时候他就在想你会不会是孤魂野鬼,被困在了那座山头上。
等钟离找到你的时候,你的鞋子已经被融化的雪打湿了,他抱起你坐在旁边的石板上,蹲下身,为你脱掉打湿完的鞋子。
看着你的脚都冻的有些发紫了,心疼的连忙用手捂着。
钟离似乎能找到你,可能是因为每次你不见的时候,都到了万叶这里了吧,他每次都来这里找你,逐渐养成了习惯。
“回家吧,天冷,你会着凉”
你不愿意与钟离说话,自顾自跳下石板,光着脚一步一步踩在雪地里。
他无奈跟在你身后,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抱起你。
一回到家,一股霓裳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你素来不爱这种娇艳欲滴的花朵,早些年你会往花瓶里装塞西莉亚花。
每次钟离看见后都会趁你不注意然后丢掉,久而久之你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了。
不是因为畏惧钟离,而是塞西莉亚花的香气变了,远不及当初万叶送你的那朵。
每到秋天,你总会抱回来一大堆枫树叶塞满房间,只因为你曾经说过他身上的气味很像枫叶。
可隔天钟离就让人铲除了璃月境内所有的枫树,更是更改法律不允许在璃月种植枫树。
你也无心再去找他理论,也明白他的用意,他也曾不止一次阻止你去见万叶,可是最后都无功而返,后来便不再阻止。
可能是觉得万叶不过一介凡人,最多百年他便会死去,自己不过只需要等着万叶寿终正寝就好。
你也从来不会出现在万叶面前,这让他对此更加放心,也更加坚信你们还能回到像以前一样,万叶不过是你命中的流星,转瞬即逝。
你会与钟离在一起上百年甚至上千年,多等这百年又何妨,你终归还是他的。
夜深了,他将你从后院的温泉中抱起,仔细为你擦拭着,你身上的疤已经几乎都淡到看不见了,那是钟离总是会趁你睡着的时候,为你擦淡疤的药。
而这些年,他根本不让你接手璃月的事物,更别说再让你过回那种以命搏命的生活了。
他将你保护的很好,可疤痕会消失,并不代表那些伤没有受过,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
回到房间后,他小心翼翼将你放在床上,然后从背后抱着你。
这种事你早已习惯了,随他吧……
翌日,钟离醒来之前,总会不自觉的往自己身旁探去,果然又是一片冰冷,看样子你离开了许久。
你如同往日一般,准备去往那座山上,可今天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听说枫原家主带着家人们去了山上的神社。
等你来到神社时候,万叶正准备带着他的家人离开,可就在离开之时,孩童不经意间的打闹却失足掉了下去。
山下面就是冰湖,来不及思考,赶在万叶之前便纵身而跃,在抓住了孩子的一瞬间便紧紧将他护在怀里,随后任由身体下坠。
背脊狠狠砸在冰面上,随着一声碎裂的声音,一瞬间你与孩子掉入水中。
你知道不能拖太久,湖水太冷了,你不会死,但是孩子不能出事,不然万叶会伤心的。
你忍着背脊上的传来的疼,一点点带着孩子回到了岸上。
看着怀里瑟瑟发抖正在哭泣的男孩,你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总算是守住了他爱护的家人。
等万叶赶来时,只见你与孩子浑身都湿透了,他刚想谢过,可见到你脸的瞬间一下子愣住了。
而你径直走过他身旁,将孩子交到了他的妻子手上。
“他浑身湿透了,赶紧带回家然后找个医生看看吧”
说完你便一下子消失在了众人眼前,仿佛你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可破碎的冰面和正在哭泣的孩童都能证明刚刚的不是梦。
“等……等一下……”
万叶终归是没能拦下你。
躲到无人的地方后,你再也忍不住大口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体内的污血。
如果再高一点,怕是都要将你的脊骨摔断了吧。
疼……浑身都在疼,又冷又疼……对不起万叶,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可是我只能这样做……
好累啊……如果死掉会不会就不累了……
就让我休息一下吧……
等钟离找到你的时候,见你倒在了雪地中不省人事,他整个人一下子就冲到你面前,可刚抱起你,你就喊痛。
“我来了……再稍微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家……”
寒冷使你不得不往钟离怀里缩了缩,钟离看向怀中的你,如同一个湿透的小猫一样,可怜巴巴的喊着痛,喊着冷,也许只有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才愿意接近他吧。
心疼那一瞬间就侵袭了上来,比任何一次都要痛,也是这一刻,更加邪恶的种子在他心中生了根。
你醒来后,才知道你断了几根肋骨,脊骨也有要断裂的痕迹,不过你并不后悔。
而钟离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你自然也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为了他又得一身伤,满意了?”
“嗯,满意了,很满意”
……
……
这一天,稻妻下起了暴雨,万叶的妻子在家等了他许久,原本今日是外出已久的他归家是日子,可万叶却迟迟未归。
等你赶到的时候,正看见万叶被流浪武士一刀刺入了腹部,随后倒在血泊之中。
那一刻,你怒了,望着这一群流浪武士,一个箭步冲出去就来到了他们老大的身后,一剑下去,只见人头落地。
竟然敢……伤害万叶……不可饶恕!
流浪武士们一下子将你围住,可你丝毫不惧。
万叶昏迷的最后一刻,看见了浑身沾满鲜血的你,他好像下意识的想抬起手为你擦去那些污秽……
你连忙捂住万叶的腹部减少出血量,随后用自己身上唯一干净的衣块撕下来为他包扎着伤口……
已经是深夜了,枫原家的大门被敲响,打开门只见门外躺着昏迷不醒的万叶,还有匆忙赶来的医师。
好在及时止住了血,万叶并无大碍。
听到这个消息后,你便又去了事发之地,将他遗留在那边带给家人礼物的包裹带了回去。
这晚你并未离开,而是躲在他家房顶上,一直守着他,尽管他的妻子也一直不离不弃的照顾着万叶,可你丝毫不在意。
第二日,你往他家门口放了许多治疗外伤的药材后就离开了。
等回到璃月那边后,钟离坐在凉亭中,似乎一直在等着你。
边上放着早已冷掉的饭菜。
“你昨日去哪了?”
你望着自己一身血污,一脸戏谑的看着钟离“还能去干嘛?帝君大人看不出来?”
“我等了你一夜”
“那可真是辛苦了”
说完便想转身离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昨日,是你的生辰,我等了你一夜,你现在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吗?”
“呵……起码我敷衍过你,那时你呢?连敷衍都从未给过我!”
“我有在尽力弥补,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回头看看我,为什么要一直停留在过去!”他怒吼着自己的不满。
“钟离,别自欺欺人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你对我,不过是玩具被抢走了,非要抢回来的心态罢了。”
“不是的……我爱你的,我是爱你的”
“岩石有心吗?”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牵起你的手,放在心口上。
“岩石尚可有心,我亦如此”
你看着他眼里的真挚,心中苦笑着,岩石不会有心的。
“若你有心,当初就不会逼我至此,若你有心,当初为何不愿回头看看我?我现在做的不过是让你体验一遍我在你这里受过的,或许千年之后我会原谅你,可谁说得准呢?”
(你以为就这吗?不不不你错了,这仅仅是个开头)
(这章就到这里吧,预计还有两章就完结了,还有一篇肉和分别以钟离和万叶视角抒写的番外。)
关于男朋友是我最怕的蛇这件事
“我是条蛇。”
被切到的手指冒出丝丝血色,他从医药箱里拿出创口贴,帮我用清水洗过后贴在伤口上。
“后悔了吗。”
我看了眼被贴好的伤口,试探性的问道“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露原型?”
我怕蛇,怕得要命。
男友笑了笑,“可我最近要蜕皮了。”...
“我是条蛇。”
被切到的手指冒出丝丝血色,他从医药箱里拿出创口贴,帮我用清水洗过后贴在伤口上。
“后悔了吗。”
我看了眼被贴好的伤口,试探性的问道“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露原型?”
我怕蛇,怕得要命。
男友笑了笑,“可我最近要蜕皮了。”
“那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好了。”我转过身,做着晚餐,脱口而出一句。
男友生的高大,靠在厨房门口,就显得把整个厨房门口堵住了一样。
“别分开好不好,我想让你接受我的全部。”他慢慢走过来,搂住我的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我犹豫了会,还是答应道“好吧,但要是我接受不了我就去西区的那套房子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我,我随他了一会,最后还是推走他说要做饭。
虽然内心拼命给自己打气,但是我还是有些怕蛇。
这是个兽人与纯种人并存的时代,虽然兽人们的力气和智商都明显高出纯种人一截,但是纯种人的优势在于没有发q期,所以也不会有发q前的暴躁不安,更适合需要工作人员情况稳定的工作。
当我回家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从房间里蔓延出来的蛇尾,就知道祁闫开始蜕皮了。一截庞大的尾巴露出来,占据了大半个客厅,我估计祁闫把头塞进了房间里,这让我稍稍安心一点。
我小心翼翼地迈过这截蛇尾,开始向厨房走去,听说蜕皮会很累,我特意买了三十斤的肉,拖回来也是累死人了。
我悄悄关上了厨房的门,害怕惊扰到祁闫,然后祁闫就会把蛇头转了过来。
也许这时候他吃生肉比较好,我把肉清洗了一番后,放在一个大盆子里,再慢慢打开厨房的门,把盆子放在卧室门外。
我跟他平日睡在一个房间,于是我跑了杂物室,把门给死死关上,想了想 ,我还是把门打开一条缝,对那边的祁闫喊道“晚餐给你放在门外了。”
喊完就把门死死关上。
过了一会,便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我估计是是蛇身太大了,转身总是很艰难。
我打开电灯,可能是很久没用,灯闪了闪,熄灭了。
我打开手机自备的手电筒。杂物室没有什么灰尘,估计是祁闫宅在家度过蜕皮期的时候清扫过了。
说起来,我跟祁闫在一起也不过两年,之前他一直不告诉他的原身是什么,我也没问。直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原身是蛇。
说是杂物室,其实还是排列的很有序,我突然来了兴趣,祁闫这条蛇,很念旧。这是他第一桶金买下来的房子,很多代表经历的物品都在我搬进来的时候放进了杂物室。
我工作很忙,平时不怎么关心这些东西,有时候难得的假期,也会被缠着在床上温存。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
我把手机放在自己肩上,用脑袋半夹着,抱下一个旧箱子。
我放下箱子,左手拿到手机,右手翻开箱子。
最上面是个相册,上面的祁闫阴沉地看向镜头,旁边的女人被蛇尾人身的男人搂住肩膀,虽然嘴角上扬,但是眼里是止不住的害怕。
第二篇是祁闫拿着奖牌的照片,我仔细看了看,好像是画画得的,他眼里有了光,珍重地拿着奖牌。
第三篇是祁闫一个人站在游乐场,面无表情地自拍。
初中的他,笑容越来越少,最后变得阴沉,冷漠。
直到他上了高中,他有了好兄弟,有了帮助他的班主任,照片里的他举起超土的茄子手,旁边是他现在的好兄弟,用的是直男拍照。
最后,我在他的相册里发现一个我。
那时,是我强忍着害怕,把走丢的小蛇人送到了警c局。
照片上的我穿着校服,一手拿着串串,一手牵着那个小蛇人的手,在人潮涌动的街道慢慢走向对面警局。
我害怕吗?
我害怕,但是我更害怕那个小蛇人走失。
——
我放下相册,下面是一些干涸的颜料,以及画笔,还有一张我刚才看过的照片,正是祁闫得奖的照片。
左下角,他写了一句矫情的话,龙飞凤舞的笔迹写道“下一次,我只会画我喜欢的人。”
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我看不懂是干什么的。我把这些东西珍重地放回原位,对祁闫的过去有了兴趣。
……
后来我发现,曾经的我是他画画的素材。
我们是同一个大学,大学里总会有一两个湖,一两个约会圣地。
有的时候,我是他画里的鲛人,每天月夜,我会在湖中幻化成鲛尾,沐浴在月光下。
而他是树上倒挂着的小黑蛇。
有时候,我是在花海里的天使,手上缠着一条蛇。
我算是看懂了,在他的画里,我都不是人。
终于,我在他的画本上最后一页,一反常态的画了一个正常的我。
在一个黑暗的洞穴里,一条遍体鳞伤的大黑蛇,躲在角落,可怜巴巴地看着阳光下的我牵着一个男人离开。
“矫情。”我忍不住暗骂一句,随后拿着画本打开了杂物室的门。
在外面的祁闫已经蜕好了皮,正软趴趴地躺在地上,当我来到巨大的蛇头面前,原本让我害怕的蛇眼里满是惊愕。
害怕的心情因为看到这一幕瞬间气势涨了起来,我气势汹汹地看着他,指着一张面上蛇尾男人抱起猫娘,猫娘脸上满是潮红,一看就是经历过什么事,道“好啊祁闫,你还画过除了我以外的别的女人!”
我估计他也是一头的小问号,我忍笑了一会,看他要开口解释,我抢先一步说道“我要搬到西区那套房子去了,你在这段时间,最好给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作势要走,祁闫慌了,认怂的很快“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耍小聪明……”他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只是太想留下你了。”
我坐了下来,盘着腿,看着他眼里熟悉的神色,我忽然觉得,蛇其实也很可爱。
“其实我有点生气。”
我抱住他的蛇头,冰冷的鳞片让我忍不住一哆嗦,察觉祁闫要走,我赶忙死死抱住他。
“我不怕的,不怕你的。”
他果然停住了,我带着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鳞片,“我生气,因为你只看见你在喜欢我,看不见我也在很用心地爱你。”
“祁闫,你好好看看,我时悦是对得起你的深情。”
“别摆出一副没人爱的模样。”
【魔法觉醒】cos神奇动物3格林德沃小合集
●Because I was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曾经爱上了你。
●Yeah. But that's not why you went alone. It was you who said we could reshape the world, and it's our...
【魔法觉醒】cos神奇动物3格林德沃小合集
●Because I was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曾经爱上了你。
●Yeah. But that's not why you went alone. It was you who said we could reshape the world, and it's our birth right.
是。但不是你会和我一起的理由。是你说我们可以重塑这个世界,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
关于我在决斗场练习阿瓦达却突然穿进hp这件事14
*无逻辑
*ooc
————————————
14
只能说,果不其然,我又回到了阿兹卡班监狱。
当然这一次与之前不同,除了我,进去的还有小巴蒂·克劳奇和彼得·佩迪鲁。
说起我们三,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了。
我们一起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三强争霸赛上,然后一起被关在了霍格沃茨,又一起被魔法部押走了,一起经历了庭审,最后一起被送去了阿兹卡班。
这经历,感觉都能算是共生死同患难的好伙伴了。
其实就我和小巴蒂·克劳奇这个板上钉钉的越狱犯的身份,魔法部见到我们后直接把我们送进阿兹卡班都没问题。
但是彼得不...
*无逻辑
*ooc
————————————
14
只能说,果不其然,我又回到了阿兹卡班监狱。
当然这一次与之前不同,除了我,进去的还有小巴蒂·克劳奇和彼得·佩迪鲁。
说起我们三,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了。
我们一起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三强争霸赛上,然后一起被关在了霍格沃茨,又一起被魔法部押走了,一起经历了庭审,最后一起被送去了阿兹卡班。
这经历,感觉都能算是共生死同患难的好伙伴了。
其实就我和小巴蒂·克劳奇这个板上钉钉的越狱犯的身份,魔法部见到我们后直接把我们送进阿兹卡班都没问题。
但是彼得不一样,魔法部得给他准备一场庭审,然后就顺带着审了一下我和小巴蒂·克劳奇。
审判我的是魔法部部长,康奈尔·福吉。
我对我用了夺魂咒这一行为供认不讳,然后就连夜被送回阿兹卡班了。
不过我最后还在魔法部见到了小天狼星,他仍旧不是以本来的模样出现的。但彼得的庭审已经结束了,也就代表着不久的将来他就能从曾经背负的所有罪名中解脱,再也不需要靠着阿尼马格斯形态才能出现在这里。
在某一瞬间,我突然奇迹般地想起了落雪的时候,就在前不久。
那时我和小天狼星还在霍格莫德,期间我们要去三把扫帚酒吧喝黄油啤酒,还得事先喝下复方汤剂伪装成其他巫师的模样。
路过的刹那,我很轻声又很短促地说了句:“恭喜。”
恭喜你了,布莱克先生。
以后再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回到阿兹卡班得出的第一个结论就是在我越狱的期间阿兹卡班内部应该没怎么收到新人,因为我原来的牢房还是空的,不仅是我的,小天狼星的也是。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回到了原来的房间,然后在小巴蒂·克劳奇和彼得·佩迪鲁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时,先他们一步,扯着小巴蒂进了我隔壁。
比起彼得,我肯定更希望旁边是小巴蒂。
毕竟我不是很想过上以后早上醒过来往左边看是格雷伯克,往右边看是彼得·佩迪鲁的生活。
要知道,我以前往右边看,看到的可都是小天狼星。
格雷伯克再见我时,视线就跟黏在我身上了一样,一直紧紧地盯着我。
得空了之后,我微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他又盯着我看了几秒,仿佛并不相信我还会出现在这里,“你他妈竟然又进来了?”
“是的。”我点了点头。
“你这竟然还能再进来?”
“是的。”我又点了点头。
格雷伯克:“……”
我看见他的五官拧在一起,又慢慢舒展开,两秒钟后,他说:“你不是挺能算的?今天算到了吗?”
我自然而然地接话:“我们学占卜的一般不给自己算命。”
说完,我简单打量了一遍格雷伯克,总觉着他比我离开前变得更为狼狈了些:“我其实在阿兹卡班外还不时会想起你。”
格雷伯克意外地瞪大了眼睛:“我?”
“嗯。”我点了点头,看见了从他那双细小的眼睛中露出的怀疑和惊讶,还有一丝难以捕捉的期待,继续说道:“我会想没有我的守护神咒你一个人在阿兹卡班会不会过得很狼狈——现在看起来确实如此。不得不说,你的精神比我离开的时候差了不少。”
“…………”
“我还见到了西里斯·布莱克。”我继续说,“我们一起相处了一段日子,期间我也会想起你。与你不同,他很聪明,但也正是太聪明了,所以他不会像你一样做出令我觉得好玩的举动。”
“……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不是这么用的,我这是实话实说。”我偏开视线,扫过了房间的角落,那里只剩一棵寂寥又矮小的枯枝杆,“这棵草死了吗?”
格雷伯克顺着看了过去,微微扯起嘴角笑了笑,显得有些得意,像是突然找到了什么反击我的手段:“早就死透了。”
我惋惜道:“真可惜。没有材料做新的魔杖的话,我的守护神咒肯定得大打折扣,估计到时候只能庇护我自己。”
“…………”
过了一会,格雷伯克问我:“你是怎么又被抓回来的?还是和他们俩一起?”
我扭头看他,他正好越过我看了眼间隔开的小巴蒂,目光回转的路上才和我的视线碰上,“我没认错的话那是小巴蒂·克劳奇?还有刚刚那是……彼得·佩迪鲁?但他们不是死了吗?”
“嗯,确实是小巴蒂·克劳奇和彼得·佩迪鲁。”我说,“但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完全清楚,所以没办法给你解释。建议等下一期预言家日报,他们编辑嗅觉很灵的,下一期应该已经准备连夜加工了,说不定明天就出了。我唯一可以回答你的是,我们三都是在霍格沃兹被抓的。”
“霍格沃茨?”他问我,“你去霍格沃兹干嘛?”
我说:“我去参加三强争霸赛了。”
格雷伯克疑惑:“???什么?参加三强争霸赛?”
“对啊。”我也疑惑地看着他,“你没听说过吗?哦对,你是不是没在霍格沃兹上过学?难怪。”
轻咳了一声,我解释道:“所谓三强争霸赛就是由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一起举办的友谊竞争赛。”
“我不是问这个。”他咬牙切齿道,“我是问你去参加三强争霸赛干嘛?你不是还在被通缉?”
我特意眯起眼睛笑了笑,竖起食指抵着嘴唇:“秘密。”
“……”
“梅林说,不可说。”
“……”
他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表达出了对我的谩骂,不过我就当没看见。
然后格雷伯克瞟了眼小巴蒂的方向,“那他们呢?也是去参加三强争霸赛的?”
我跟着他回头看了眼小巴蒂·克劳奇,正好与小巴蒂抬眸的动作撞到一处。我没特地留心想从那双黑漆漆的眸底探寻出什么,只是弯眸笑了一下,又很快转过头去。
“你别说,还真是。”我回答格雷伯克,“就是真正算得上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应该只有我和彼得·佩迪鲁,我们一起参与到了最后一关,小巴蒂·克劳奇是去当老师的,然后最后我拿到了火焰杯。”
他扯了扯嘴角:“……你还拿了个火焰杯?”
“嗯。”我点头,“唯一可惜的就是我不算拉文克劳的学生了,所以这个火焰杯严格意义上并不属于拉文克劳。”
格雷伯克补充:“严格意义上连霍格沃兹都不属于。”
我歪头想了想,开玩笑道:“或许可以属于阿兹卡班?”
他冷漠地否决:“阿兹卡班不需要这种东西。”
“你可代表不了阿兹卡班。”我不满。
他冷笑了一声,问道:“那谁可以代表阿兹卡班?难道是你吗?”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反问,“这届阿兹卡班优秀越狱生就三个,我、西里斯·布莱克还有小巴蒂·克劳奇,其中小巴蒂·克劳奇的越狱还存在一些待解开的疑惑,只有我和西里斯·布莱克是实打实地靠自己能力越得狱。甚至因为满大街的通缉令,我们俩在魔法界的知名度都是现在阿兹卡班里最高的。”
他继续与我争辩:“越了狱然后又被抓回来了?”
我也不甘示弱地反驳:“总比没越狱成功过只能在阿兹卡班里看我通缉令的人强。”
“…………”
沉默了大概有五六秒,格雷伯克妥协了:“行,大不了就属于阿兹卡班。”
“不。”我摇了摇头,在格雷伯克不明所以又无比讶异的目光中说道:“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让它属于阿兹卡班,但我不会这么做。在我心目中,这个火焰杯只会属于拉文克劳。”
“……你他妈有病吧?”
“?”我眨了眨眼,“别乱说,我没有。”
——————————————————
偷偷冒个泡。
太久没回来看了……都忘记我写过什么了。
但我还记得上一章的问题 评论猜遗忘咒其实猜得大差不差了 夸夸小姐妹ww 但我觉得夺魂咒应该更适合一点。
没想到这一个月还能收到小伙伴们陆陆续续的点赞 非常感谢!!
最后一句 圣诞节快乐 祝大家天天开心。
【花亦山】当他看见你被异性靠近
云中郡主
“靠近”分很多种。
季元启/玉泽/凌晏如
【季元启】
季小少爷向来是率性洒脱的。
那日他本来要寻你一起去山下看花灯,下了学之后便急匆匆的奔你来了。刚到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还时不时传来“答应他吧。”“天作之合。”
他本来也想凑个热闹的,
如果话题的中心不是你的话。
季元启拨开人群,就看见你手足无措的站在最中间。身边还有个羞红了脸的、男同砚?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和我一起下山看灯的吗。”
季元启挤开那个男同砚,让你们俩隔开把你护在身后。
你看到他来,无措的心也安定下来。
“季同砚,现下你还是让一让为好。看不出来,我正在和花同砚表白吗...
云中郡主
“靠近”分很多种。
季元启/玉泽/凌晏如
【季元启】
季小少爷向来是率性洒脱的。
那日他本来要寻你一起去山下看花灯,下了学之后便急匆匆的奔你来了。刚到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还时不时传来“答应他吧。”“天作之合。”
他本来也想凑个热闹的,
如果话题的中心不是你的话。
季元启拨开人群,就看见你手足无措的站在最中间。身边还有个羞红了脸的、男同砚?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和我一起下山看灯的吗。”
季元启挤开那个男同砚,让你们俩隔开把你护在身后。
你看到他来,无措的心也安定下来。
“季同砚,现下你还是让一让为好。看不出来,我正在和花同砚表白吗?”
被挤开的男同砚有些愤懑,避开季元启就把情书塞到你手里。
殊不知,这个动作彻底惹怒了季元启。
他直接抢过你怀里还没来得及落到地上的情书、或者说是信纸,揉碎了丢在地上。而后直接拉着你的手,撞开那个男同砚也撞开人群,大步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给人放句狠话,
“以后,离她远一点!不然,小心我把你吊到树上去。”
【玉泽】
今日休沐,你本打算去泛舟湖上顺便还能采些莲子吃。
哪知道今日天气太好,大家都来湖上休憩。竟是再没有多余的小舟了。
你只好打道回府,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被身后的一个同砚叫住了。
“花同砚!花同砚也是来欣赏荷塘美景的吗。”
你转身发现,那是一位你略有印象的同砚,似乎和你是同一节天文课。
“嗯,可惜没有船了,只能回去啦。”
你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便打算离开。
“不如,花同砚和我一起共渡吧。我来行舟,花同砚还能多欣赏一下美景。”
“不必了,花学子乘我的舟即可。”
是玉泽先生,原来不远处的荷花丛里竟是你们的史学老师。
玉泽盯着那男同砚,面上带笑实则眼里是不容回绝的肯定。
“那,学生告辞。”男同砚几乎是落荒而逃。
“乖徒还不赶紧上来?再晚些,莲子可都被别人摘走了哦。”
【凌晏如】
昨日你向凌府递了拜帖,想登门请教首辅大人,或者说是、云心先生。
只可惜你运气不佳,还没到首辅大人家门口,就被一伙地痞盯上了。
照往常说不会有人敢在首辅大人门前叫板,可偏生今天就被你碰上了。
“你们想干什么?”
武学再精湛,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被一群比自己高很多的无赖围住,你吓得简直要哭出来。
今日真是时运不济,不该出门。
就在你欲哭无泪想要硬闯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何人大胆,在此造次。”
是凌晏如,本是冷淡的嗓音却让你倍感安心。
“云心先生…”你委屈的竟是要哭出来,却又不敢靠近,只站在原地低声的唤了他一声。
“过来。”
你低着头跑到他身后,怯生生的拉住了他的外袍袖摆。
“别怕,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