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mega大小姐脾气逼婚男主x被迫结婚的beta你1
*男主嚣张跋扈+霸道高傲+不择手段,小时候黑心汤圆,长大了黑的流脓
*女主被男主套路逼婚,前期甜,后期疯批挂!
…
你住在普通的老旧平房里,隔壁却是一栋华丽高大的欧式别墅。
住在里面的一家三口是市里有名的有钱人。
每天你都能听见他们的儿子在阳台上拉小提琴。悠扬古典的琴声有一股昂贵的味道,声音穿过了葳蕤蓊郁的花园,像是跳着古典舞的美人,踩踏过每一片带着雨露的花瓣,旋转着落去了你的耳朵里。
你对音乐不怎么了解,浅薄的见解也只让你觉得拉小提琴的人很厉害。
没事的时候你喜欢在自...
*男主嚣张跋扈+霸道高傲+不择手段,小时候黑心汤圆,长大了黑的流脓
*女主被男主套路逼婚,前期甜,后期疯批挂!
…
你住在普通的老旧平房里,隔壁却是一栋华丽高大的欧式别墅。
住在里面的一家三口是市里有名的有钱人。
每天你都能听见他们的儿子在阳台上拉小提琴。悠扬古典的琴声有一股昂贵的味道,声音穿过了葳蕤蓊郁的花园,像是跳着古典舞的美人,踩踏过每一片带着雨露的花瓣,旋转着落去了你的耳朵里。
你对音乐不怎么了解,浅薄的见解也只让你觉得拉小提琴的人很厉害。
没事的时候你喜欢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偷听音乐。
但显然拉小提琴的小少爷并不喜欢有人免费听他的演奏。
毕竟他可是花了大价钱和不少精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心高气傲的小少爷在大剧院里演奏,台下的观众都是花了钱买的门票进来欣赏的。
所以当他某天拿着小提琴突然来到你家门口,目光带着鄙夷的问你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听他拉琴的时候,你有种被人逮到偷东西一样的羞赧与窘迫。
你佯装淡定的将手心里花生的红皮子一口气吹的像雪花一样飘扬乱舞,不敢抬头对上他质问的眼神。
过了许久,你才按耐住乱跳的心脏,小声又心虚的夸赞他:“你弹得很好听。”
这算是默认了自己偷听这件事。
终归是年纪不大的孩子,被同龄人夸赞这件事会比被大人夸赞来的更开心。
他还装模作样的端着架子,脸上却泛起了淡淡的红。
即便如此,他仍旧像个小孔雀一样昂着头,嘴硬的纠正你的话。
“什么弹呐,小提琴是用拉的!”
“你夸人夸的可真敷衍,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你尴尬的笑笑,心想这有什么区别吗?又抓起一把剥好的花生问他,“吃吗?很香的。”
这是奶奶种的花生,你有空就会帮奶奶剥花生。奶奶再挑着白胖的花生米去街上小饭馆里卖,能攒下来一些钱补贴家用。
十一二岁的小少爷被家里人惯坏了,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这种泛着新鲜土腥味儿的东西他是吃不惯的。
他嫌弃的皱起了眉,脚下却已经走向你。
“这东西能吃吗?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卫生。”
你的热情和些许羞愧被他的刻薄磨的一干二净,你也正是自尊心正强的年纪,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两三下就没了想对他礼貌的心思。
你生气的扯平了嘴角,手里一捧花生用了些力气扔在铁盆里,砸出密密麻麻的咚啷声。
虽然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你和他爸妈有过几次接触。
那栋别墅的女主人是个温柔的omega。穿着漂亮的长裙,画着精致的妆容,她总是笑着的,温婉又随和,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男主人是个高大的alpha,虽然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脾气却也是异常的温和。
他们时不时会给你一些昂贵的糖果,或是送你一些他们花园里的玫瑰和牡丹。
总之,他爸妈在你看来是很好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儿子会是这样的脾气古怪又难伺候。
你不想再搭理他。
穿着白衬衣黑裤子的少年在没有分化前是雌雄莫辨的美丽。他的长相结合了父母最优秀的地方。皮肤白皙,眼仁黝黑,有着柔软蓬松的短发,与清癯劲力如松柏般笔直的身体。
哪怕还没有长开,也已经足以让人窥见他长大后的惊艳。
他站在你家简陋的院子里,就像是落入土灶的一只漂亮的蝴蝶,总让人担忧他五彩斑斓的翅膀上会扑上灰尘。
他不满你的沉默,从来都被人捧着的他是受不了这种被人冷落的感觉的。
花生落入铁盆的动静变的急促快速,他不高兴的皱起了眉,用琴弓敲了敲你的铁盆,“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终于表现出来愤怒的情绪。
你长相其实只算清秀,面无表情的时候也不会给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但现在深深皱着眉,表现出明显的生气,倒还是能哄住人。
“你爸妈没教过你要礼貌吗?”
“敲盆子这种事情只有乞丐才会做。”
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少年破了防,一张脸气的通红,从漂亮的蝴蝶变成了恼羞成怒的番茄。
“你!”他气的咬牙切齿,“那你偷听我弹琴就有礼貌吗?你凭什么说我!”
你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我还没说你扰民呢,你自己要在阳台练琴,被人听见了怪谁?难不成你让周围的人都把耳朵堵起来?”
你已经不屑于和他打嘴炮。
看起来这么光鲜亮丽像是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的小少爷,原来只是个幼稚鬼。
他被你气跑了,你也没有要道歉或者挽留的意思。在你看来,他一个不太熟的邻居,还比不上你的花生重要。
…
走出去几十米后,宋珂青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却没有如愿看到你追出来的身影。
他气哼哼的一脚踢飞了地上无辜的石子,胸脯一上一下的,显然被气急了。
他再也不要和你做朋友了!
心高气傲的小少爷从小都是别人追着和他交朋友,他不懂得怎样主动和人交流来往。
他之所以在那里练琴,是因为那个角度可以看到你。
和他同龄的女孩穿着简单便宜的短袖短裤,暑假里学生们都在疯玩儿,就你整天在院子里干活儿。
洗衣服扫地,有时候还要做一些更累的活儿。可你从来没有怨言,一边擦拭着汗水,一边埋头扛哧扛哧的苦干。
你像是夏天里的一只蝉,不知疲惫的工作着。就这么呆在那里,制造出的动静却能让人注意到。
他实在对你好奇。住在城堡里的小王子,第一次有了想要接触平民的想法。
可他拧巴的厉害,纠结了许久才想到这么个愚蠢的由头去找你说话。
本来预料中以为你会像那些人一样捧着他,可没想到你却把他给骂了一顿,最后他灰溜溜逃似的离开。
他还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把小提琴过来,来时他想,如果你喜欢的话他可以教你弹,如果你不想弹,他还可以勉为其难的为你演奏一曲。
但你的视线一刻也没有落在他的小提琴上面,让他突然觉得这把几十万的小提琴在你的眼里和烧火用的木头没什么差别。
小少爷羞红了脸,啪嗒啪嗒的跑回家,又将自己关回了他的城堡里。
他把小提琴锁在了柜子里,父母回家时看到他蔫巴巴的不高兴,问起时他又结巴着不说。
最后晚餐他也没吃多少,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他拿着平日里喜爱的游戏机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满脑子都是白天里被你骂的那副场景。
他烦躁的把游戏机扔在一旁,又跳下床去翻出了被他掩耳盗铃藏起来的小提琴。
小提琴的漆面仍旧在散发着高贵傲气的光泽,它才不会体会他的难过。
宋珂青觉得你可真不识好歹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山猪吃不来细糠!
……呸!他才不是糠呢!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琴弓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以后他可是要分化成alpha的人,alpha得大气点儿,不能和一个女孩子计较。
况且这个女孩子以后或许会分化成柔弱稀有的omega呢?想到这里他有些脸红,但却成功说服了自己。
对,得大度点儿!
这还是霸道的小少爷第一次对别人低头。隔天他就又准时准点的站在阳台上拉小提琴,眼神还刻意落在你家干净的小院子里,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可他拉到手都软了,也不见你冒个影子。
院子里用水泥铺成的地面清理的很干净,阳光照射在院儿里的柚子树上,落下的斑驳影子成了那只橘猫休息的阴凉地儿。
小少爷咬紧了牙。
人还没听呢,全让这只猫给听了去。
啧。
他跑下楼去,站在你家门口,才发现你家的门锁着呢,家里除了那只猫根本就没人。
他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心里空落落的,先前刻意的表演全都打了水漂。
外面太热,他没等多久就热的不行自己跑回去了。
他还在阳台上观望,一直到云层遮蔽了太阳,你和一个佝偻的老人才背着背篓回来。
在看到你的一刹那宋珂青就瞪大了眼睛,想也没想,他趴在阳台护栏上往下大声叫了你的名字。
“林未淼!”
你下意识顺着声音来源抬头看,意料之外的对上了宋珂青漂亮的眼睛。
他大概还放不下面子,在你看过来后眼神还有些躲闪,脸颊也有些红,那样子看起来像是后悔刚才叫你的那声儿。
你不以为意的收回了视线,虽然有些好奇他从哪里得知你的名字,但你也没想过去找到答案。
刚从集市上卖完东西回来的你需要喝一杯凉水解决一下身体由内而外散发的燥热,不然你觉得自己一定会晕过去。
见你压根儿不理他,宋珂青欲言又止,直到你进了堂屋看不见了,他才又巴巴儿的下楼来找你。
小少爷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距离感。
哪怕是你家他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想进就进,毕竟还是那句差不多的话,从小到大就没人拒绝过他,让他极其的找不到分寸感。
看到宋珂青出现在你家门口,你一边吹着电风扇喝水,一边不高兴的皱起了眉。
“你来干什么?”
被太阳晒得过分厉害的你流了太多汗水,咸湿的汗液让你整张脸都红彤彤的,像是一个饱满多汁的大桃子。
电风扇呜啦啦的吹,凉爽的风将你单薄的衣服吹的鼓了起来,这样一看你就更像一个桃子了。
宋珂青红了脸,脚下却不停的走到了你的面前坐下。
他眼神不安分的四处打量这间对他而言简陋的屋子,心里忍不住嘀咕,就算是他家的厕所也比这里豪华。
当然,这句话他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
年迈的老人是和你相依为命的奶奶,见家里来了客人,便热情的端出了冰箱里提早冰镇上的西瓜和凉茶来。
“这是隔壁家的孩子吧?长的真漂亮。”
老人由心的夸赞小少爷的容貌,虽然不是什么不好的话,但一心想要分化成alpha的小少爷的老毛病又犯了。
“老奶奶,漂亮是用来形容omega的!我以后要分化成alpha,你不能这么说我!”
在这方面宋珂青较为执着。
他爸爸是alpha,爷爷也是alpha,虽然他家里人并不在意宋珂青最后分化成什么性别,但他却坚持认为自己也会分化成alpha。
你再也听不下去,丢了西瓜皮忍不住开口。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宋珂青被你呵斥的有些恼怒,刚想出声呛两句,又闭上嘴给咽了回去。
他看了你许久,终于出声问你。
“林未淼………”
“你还有花生吗?我想尝尝。”
他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弱,哪怕一张脸红的和你有的一拼,还是装作自己心胸大方,眼睛都不挪一下的盯着你。
你微微愣住。
片刻后又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却没有挑明表态。
指着盘里切好的西瓜,你说:“花生没有,喏,有西瓜要吃吗?”
小少爷看向盘子里的西瓜,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切西瓜的刀是不是用专门的水果刀切的?会不会不干净?
但他忍了忍,极为挑剔矫情的小少爷拿起里面最小的一块咬了一口。
“吃!”
…
其实你搬到这儿来还没多久,暑假初你才坐着火车来到了这里。
父母离婚后谁都不想要你,只有奶奶愿意带你。
你没有任何怨言,甚至主动帮忙干活儿,给她老人家减轻点儿负担。
周围人少也清净,只有隔壁别墅里的那个小少爷天天拉小提琴的时间比较“热闹”。
虽然第一次会面的经历不太和谐,但意料之外的,你和那个家世富裕的小少爷成了朋友。
他炫耀似的带你参观了他家豪华的别墅,花了大半天,两个小孩儿才把整个别墅走完。
说不羡慕是假的。
毕竟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儿,多多少少会拿自己家和别人作比较。
他让家里保姆做了点心和你一起吃,坐在他家柔软干净的沙发上,你还有些无所适从。
他又带你去了收藏室,带你看了他从小到大用过的所有小提琴。
每一个都被小心妥当的保管起来,甚至定期有人为这些昂贵的小提琴打扫灰尘。
这些东西对生活奢靡的宋珂青来说算不上什么,他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适合你的小提琴,随意的拿出来塞到了你的手里。
“来,我教你。”
他很有底气可以把你教会,但你却没有想要用它的意思。
这玩意儿一看就很贵,要是弄坏了让你赔,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你又小心的把小提琴放回了盒子里,“算了,我听你弹就行。”
被你拒绝的宋珂青有些不高兴,固执的又将它拿了出来,拧着眉态度强势,“坏了也不让你赔!”
宋珂青的强硬让你感到不自在。
他话是这么说的,但较为早熟的你懂的要比他多。他只是个小孩儿做不了主,万一真坏了他爸妈找你麻烦就事儿大了。
奶奶年纪大了,你不想给她添麻烦。
“我说了我不想弹!”这回你想把琴塞他怀里去,但两人你推我拉的,不知谁没拿稳,小提琴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吓的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宋珂青看着摔到地上的琴气的又皱起了眉,“林未淼,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无奈又害怕。
你都说了你不想弹的, 他非要逼你弹。
明明说了坏了也不让你赔,但看他现在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你撕了似的。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不符合你身份的豪华,也可能是因为闯了祸,总之这个华丽的房子让你感到不适,你想回家了。
“你说了不让我赔的。”你直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只要他反悔你就会叫他骗子一样。
宋珂青被你给哽的哑口无言,又红了脸说,“我又没说让你赔。”
你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还有心情调侃他。
“你怎么这么喜欢脸红?强壮的alpha可不会这么容易害羞,小心以后分化成omega。”
这句话踩到了小少爷的痛脚,他抬起手臂挡住脸不让你看,又急忙反驳你。
“谁说我脸红了?我这是被你气的!”
你没有再戳穿他,转而看向窗外。
太阳西沉,已经很晚了,你得回家吃饭了。
“我要回去了,奶奶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宋珂青听你这么说,急忙拉住了你的手腕,“今晚在我家吃饭吧,王阿姨做了牛排。”
你下意识拒绝,但拗不过态度向来强硬的小少爷,最后他让王阿姨去告诉了你奶奶,终于还是把你给留了下来。
…
你鲜少在别人家里留宿或是吃饭。
你表现的极其不自在,宋珂青他爸妈看出你的拘谨后一直在照顾着你。
宋珂青就不一样了。
他貌似对教你某些东西这种事情异常的执着,教不了你拉小提琴就教你用刀叉切牛排。
可你没用过,也没吃过牛排,你拿着刀叉就跟原始人学用筷子似的,动作滑稽又搞笑。
“不是这样切的,你的手倒是用力啊!”
宋珂青表情严肃语言夸张,像是已经不耐烦教你了似的,让你心理压力算不上小。
宋阿姨有些看不下去了,忙笑着打圆场,“用筷子也是一样的,让王阿姨给淼淼拿双筷子来吧。”
“不行!”
宋珂青驳回了母亲的话,“这年头不会用刀叉太丢人了,林未淼作为我的朋友就更应该会用才对!”
他毫不顾忌你的颜面,虽然是无意的,但也将你贬低到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一张脸火辣辣的燥热。
牛排很好吃,但你味如嚼蜡。
这一刻你才意识到自己和宋珂青的差距在哪儿。你们根本就不适合做朋友。
你有些后悔那天问他吃不吃西瓜了。
这顿饭吃的不尽人意,只有宋珂青在乐此不疲的教导你该怎么优雅不失得体的用餐。
你很烦,只想两三口吃完然后回家。
离开宋珂青家时,你想你这辈子都不要再吃有关刀叉的西餐了。
宋珂青送你出的门,像是对带你长了见识这件事感到开心,他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怎么样?今天在我家玩儿的很开心吧?”
你兴致缺缺,表情说不出的烦躁。
转身踏入路灯下,你使气似的大声对他说,“一点儿也不开心!”
小少爷不可思议的愣住了,显然想不通你竟然会瞧不上他家。
“林未淼你什么意思?!”
你在他追上你质问之前大步跑回了家,咚的一声把门关上上锁,他还在外面不肯罢休的咚咚砸门。
“林未淼你开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把琴给你弹还请你吃牛排,现在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把门打开给我说清楚!”
你心有余悸的回了房间,却还听他在外面吵吵嚷嚷了十几分钟才离开。
你把头蒙在被子里,心脏扑通乱跳,心想,宋珂青怎么心眼儿比针孔还小。
脾气霸道独横,又坏又拗,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他做朋友。
不行,明天就得和他绝交!
———待更———
【gb】小狗的爱
你*吃醋的小奶狗他
最近看到一个文案:小狗才不是贬义词,小狗的爱永远热爱且真诚。
阅文愉快
—————————
你看着对面的组长和身边的他,在心里绝望的叹了口气。
事情的开始还要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看着你一大早就准备出门就起了疑心,就一路跟着你过来了。
低气压围绕着你们三个人,你看到他低着头双手握拳放在身侧,你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那个,周组长,这是我对象。”你勉强挤出一个笑说“你看看吃点什么?”
“行。”好在周组长没什么意见,接过菜单就开始点菜“小陈吃什么?”
“你先点吧,不用管我。”你说,一边悄悄打量坐在旁边的他。...
你*吃醋的小奶狗他
最近看到一个文案:小狗才不是贬义词,小狗的爱永远热爱且真诚。
阅文愉快
—————————
你看着对面的组长和身边的他,在心里绝望的叹了口气。
事情的开始还要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看着你一大早就准备出门就起了疑心,就一路跟着你过来了。
低气压围绕着你们三个人,你看到他低着头双手握拳放在身侧,你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那个,周组长,这是我对象。”你勉强挤出一个笑说“你看看吃点什么?”
“行。”好在周组长没什么意见,接过菜单就开始点菜“小陈吃什么?”
“你先点吧,不用管我。”你说,一边悄悄打量坐在旁边的他。
他在看到你专门出来跟另一个男人吃饭的时候就一直保持这个表情,让你心里慌的不行,上一次他这样你哄了好久才肯跟你说话。
周组长和你是同一研究组的两个负责人,今天你们约周末见面也是因为计划你们的研究任务,你一边在心里内疚没提前跟他说,一边在脑子里想一会该怎么进行。
等周组长把菜单递给你,你看了几眼下,自己都能吃,给他点了碗瘦肉粥就还给服务员了。
他肠胃不好,辣的油的都不能吃,你经常帮他看着,连自己的口味也变清淡了。
“小陈,我想的是我们的研究就围绕唐氏综合征这个主题。”服务员刚走周组长就进入了状态“你觉得呢?”
周组长一直都是一个主力的存在,你还挺喜欢跟他一起做任务的感觉。
“我觉得不错啊,这个病还挺人尽皆知的,大家都了解的东西就比较容易讲解。”你说。
“那就这么定了,你去研究唐氏综合征的基因以及得这个病的原因,小张可以去网上找特征和生活方式,我就去把资料做一个合并以及找几个案例和父母。”周组长说着,在餐桌上拿起笔就开始写。
你全程就是心不在焉的嗯嗯嗯,一边注意着旁边的他,你知道他不喜欢他在旁边的时候你还跟别人聊天,但是真的没办法。
希望他能理解,你想。
“喝点粥吧。”
上菜之后你把给他点的粥推到他面前,用勺子帮他吹了一下。
他看了你一眼,你本来以为他会撒娇说太烫不想吃,但是他却很乖的一口一口吃了起来,烫的你都觉得舌头麻。
“慢点喝。”你拍了拍他的手,他果真也慢了下来。
你抬起头看见周组长正看着你们,看见你抬起头就笑了一下接着低头吃饭。
你不明所以,只好跟着夹菜吃饭,但你没注意的是,他在旁边拿着勺子的手用力的青筋尽显。
一顿饭吃的你感觉自己舌头确实麻了,周组长是四川人,比较喜欢吃辣,你吃辣能力按照以前来说是可以的,但是可能跟他在一起久了清淡了。
“是太辣了吗?我记得你以前能吃辣的啊。”周组长看着你第不知道多少次拿起水喝,就说。
你跟同学不常吃饭,上一次还是你们没在一起的时候的小组聚会,吃的麻辣火锅。
“嗯,我喜欢清淡。”你笑了笑说,边夹了一筷子青菜。
一顿饭他一句话都没说,这一个小时给你整的那是一个坐立难安,等到饭局结束,你立刻就起身了。
“我把饭钱转给你。”周组长看见你拿着小票回来就说“加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转?”
“不用了,你支付宝转给我就行。”你说,一边去牵他的手“之前那个号码就是,你找小张要吧。”
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反正下一秒你就牵着他走出饭店:“组长我们先走了。”
他任由你牵着,低着头不说话。
你就是因为怕他担心才选的家附近的餐厅,没想到不仅方便了他跟来,还方便了你们回去。
牵着他走进电梯,你揉了揉他的头发:“生气了?宝宝?”
他撇开头不看你,一边把你的手拨开。
果然是生气了。
“我错了好不好?我出门之前应该跟你说的。”你赶紧跟他道歉“因为是学校的作业嘛,我就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他还是不说话,也不看你,垂着头看着电梯地板。
电梯门开了,你边拉着他边往外走,开门的时候见他不说话就接着跟他说:“宝宝,你知不知道两个人之间也要给对方一点私人空间的?你这样万一我烦了呢?”
你依旧没听见回话,但是等你开门回头牵他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他眼眶红红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下来。
“那就不谈了。”他声音发着抖,边流泪边看着你说,明明很难过却努力绷着声音。
你这才反应过来你刚刚那句话伤到了他,你没想到这句半玩笑的话他会往心里去,然后又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内心很敏感。
“宝宝,我刚刚说的是玩笑话,对不起。”你看着他安静的流泪心里难受的不行,赶紧上前抱住他。
他只有在你怀里哭的时候才会放声哭,在外面的时候只是流眼泪,哭的很安静,仿佛怕自己哭了也会吵到其他人,这点让你很心疼。
“我不想跟你谈了…一大早醒来你就不在,我怕你出什么事就跟着你去…结果你居然是去跟别人吃饭…”
你一抱住他他就绷不住了,哭着诉说他的委屈,一边想把你推开。
“…还去见你的同学…你五天都跟他在一个班了,周末还不陪我,周末还去跟他吃饭…你为什么啊…”
他句句说句句都是你的错,你承认了。只能他边说边抱着他关门往沙发上走,他哭的太起劲根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跟他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喜欢吃辣,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吃辣了,我对不起你…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拉着坐到你腿上,你对着他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一个“霸道总裁”式的强吻结束,你舔了舔嘴唇退开,留下他眼泪流了一半呆呆的看着你。
你被他这样可爱到了,笑着又去亲了亲他的眼角。
“我是怕你昨晚太累了,所以才没跟你说的,但是我忘记了你睡眠浅,跟他周末讨论是因为在课堂上我们不想占用别人的时间,下次我跟他说课件搞,可以吗?”你抱着他轻声解释“还有吃辣,我本来也不喜欢吃辣,再说了,吃太多辣本来就对身体不好,我们养身,怎么不行了?”
“以后都陪着你,好不好?”你保证他“以后都跟你报备好不好?”
“光说有什么用?”他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但还是在你怀里气嘟嘟的说“渣女,气得我胃疼。”
“什么时候胃疼了?”你赶紧伸手去探他的胃,挺暖的,没摸到让他难受的原因,反而摸到了他劲瘦腹部线条。
“吃饭的时候疼,现在已经好了。”他埋冤的看着你,眼神仿佛在说你都不知道我难受了,就知道看别人。
“错了错了,姐姐给你揉揉,不许欺负我宝贝。”你说着边揉了下他的胃,挺舒服的。
当然,你说的是手感。
他在你身上用力蹭了蹭眼泪,再抬头的时候眼尾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
“还想亲…”他小声说。
“不生气了?”你刮了刮他的鼻尖问。
“当然气。”他害羞的低头埋进你颈窝说“再哄哄我。”
你能拒绝吗?你的行动告诉自己,并不能。
————————————
我眼中的小狗文学就跟文案说的一样,小狗的爱永远真诚。它不懂什么叫自私,不懂什么叫占有,它只希望你永远喜欢它。它不懂分离,只知道你走了之后就会等着你回来。小狗也会害怕,它也希望自己的主人永远爱它。小狗的爱是单纯的,也是专一的,我认为这从来不是一句不好的话。
【GB】关于误解男友是GAY这件事
“ 原来爱情也可以把人折叠成各种形状。”
1)
当学校里一个知名男同不怀好意地对你说,你男朋友其实是个gay时,你第一反应问他的则是:
“那蒋子沃他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2)
你知道蒋子沃这个人早在他和你表白之前。
虽然不是刻意针对腐女,但你的室友似乎就是被称为腐癌的那种妹子,平时上课走着走着就会恶意掰弯路上同行的普通男生,或者意淫在教室邻桌的两个男生谁攻谁受,别的就更不用说。
你也是从这个室友那里知道的蒋子沃。
那天下午,你的室友看着手机忽然...
“ 原来爱情也可以把人折叠成各种形状。”
1)
当学校里一个知名男同不怀好意地对你说,你男朋友其实是个gay时,你第一反应问他的则是:
“那蒋子沃他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2)
你知道蒋子沃这个人早在他和你表白之前。
虽然不是刻意针对腐女,但你的室友似乎就是被称为腐癌的那种妹子,平时上课走着走着就会恶意掰弯路上同行的普通男生,或者意淫在教室邻桌的两个男生谁攻谁受,别的就更不用说。
你也是从这个室友那里知道的蒋子沃。
那天下午,你的室友看着手机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激动兴奋地拍你的胳膊给你看她新“嗑到了”的一对。
照片里一个身材壮硕的男生把另一个穿着墨蓝色卫衣的男生壁咚在墙边,前者抓着后者的手腕低下头,不知道是真的亲上了还是镜头错位,反正看起来就是一张男同的亲吻实拍。
你被室友大力拍得胳膊生疼,还好你是个性情淡漠到几乎可以说是无欲无求的人,心情常年缺乏波动起伏,所以你并没有生气,更对照片里的主角生不起任何好奇心。
只是你虽对外界的人和事提不起兴趣,但记人的能力不错,何况照片里被亲的男生看着也挺帅的。
因此,后来某天,你在食堂看见他时,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
男生高、瘦、白,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毛呢风衣,衬得他身段挺直又匀细,站在他旁边的男生和他挨得很近,近到已经超出正常社交距离的限度。
你的室友激动得快要背过气去了,斩钉截铁地和你说:“他绝对是个gay,你看那两个人手都快牵一起了!啊太真了我要死了!”
你看过去,发现他旁边那个男生装作无意地想拉他的手,正好他要从兜里拿饭卡错过了牵手,结果不小心把饭卡带出口袋,掉在你脚下。
你神情不变地捡起来递给他,在他对你微笑着道谢时看清楚了他的脸。
白皙俊秀,五官柔和,一点斯文弱气点缀他通身清贵的气质,男生的声音平和又富有质感,眉眼里净是温柔的笑意,看着就让人心生舒适感和想要靠近的欲望。
说白了,是青春期少女的白月光和大多数男同会喜欢的通杀型男生。
不过这人是直是弯,对你来说都没多大意义。
任何人的性取向对你而言都是如此,四个字概括就是:
关我屁事。
3)
之后你又见过他几回,因为他是你加入的某个社团的干部,办活动和社团聚餐时经常碰面,你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蒋子沃。
他的名字取自诗经里的“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其忧?”一句,蒋子沃本人的性格为人也如君子,温润如玉,温柔到没有一点锋芒,暖得像个大型中央空调。
你常能见其他男生围在他身边,那种针对他昭然若揭的征服欲让你毫不怀疑他就是个gay,还是你室友嘴里所说的诱受、万人迷什么的,你听不太懂,但你能大概理解这词的意思。
更不用说你还亲眼看见过他和同性亲吻的照片。
你对gay没有什么偏见,倒不是说你三观多正或是什么lgbt群体支持者,你纯粹就是不感兴趣,任何和你无关的事情你都不会浪费时间去参与其中。
直到你被蒋子沃告白的那一天。
4)
要说你和蒋子沃多熟吧,也不是。
你不爱管人闲事也不爱说闲话,三无美人看起来高冷,做事却踏实,能动手的从来不和人多废话,办什么事都靠得住,所以社团里的大事小事都是你和被人委托好心无法拒绝的蒋子沃出面解决的。
蒋子沃的能力不俗,就是性子太柔了,好像谁都能捏一把的软包子,加上他老是吸引各路男生,也难免会遭到各种男男女女针对刁难。
这么想来,作为一个受欢迎的gay也挺不容易的?
你不爱管闲事,可也不爱别人打搅你清净,烦不胜烦的时候,你不留情面地替蒋子沃出过几回头,其实也不是帮他,蒋子沃倒是很感激你。
但是感激归感激,告白求交往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了?
你狐疑地打量蒋子沃,男生告白后满脸通红,紧张得不敢和你直视,只是怯弱哀求地低头看着你抱肩的双手,宛如一只待宰的瑟瑟发抖的白兔子。
为什么一个gay要向你表白?还真情实意地求你当他女朋友,他弯变直了?
你不相信他会真的被你从弯的掰成直的,直接就拒绝了他,只不过用的理由是简单直白的“我不喜欢你”没有拿他的性取向做文章。
可是那天之后,蒋子沃对你展开了同样简单直白的追求,让大家都知道他喜欢你,在追求你,蒋子沃一厢情愿的架势傻傻的,可他朝你看过来的目光却爱意真切。
他皮相太好,用尽温柔去珍爱一个人时很具有蛊惑性,可惜你没有被轻易打动,只是疑惑。
终于某天你碰巧遇见蒋子沃和另一个男生的聊天现场,你记起那个壮壮的男生就是当初照片里和他亲吻的那位,你加快步伐路过当没看见,他们交谈的声音还是钻进了你的耳朵:
“你为什么还不肯……明明我都那么……”
“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蒋子沃的声音轻而坚决,“我们之间没可能。”
“不要这样,求求你……我……”
啧啧,还真是纠缠悱恻呢。
你脑子里都是你室友拉着你看的狗血辣眼耽美剧剧情,你决定回去看几部恐怖片洗洗眼睛。
5)
蒋子沃在第四次和你表白的时候,你同意了。
他难以置信地傻愣在原地,下唇轻颤着往嘴里倒吸气,眼周微红,眸里凝起欣喜若狂的水汽,发出小动物一般的细微呜咽声。
你一点都不欣喜,更不激动,只是可怜他最近被那个壮汉男同纠缠得太可怜了,就答应他给他找个摆脱那货的理由好了。
哪怕他在你认知里就是个铁同性恋,你也不甚在意。
就算是真的喜欢你也无所谓,反正这个人最终也会和你前几任男友一样,受不了你的冷淡而主动和你分手的。
在你和蒋子沃确认交往后,那个壮汉gay就不再来烦你男友了,你明显能感觉出来蒋子沃的开心,高兴甜蜜简直溢于言表,他拉着你腻腻歪歪约会吃饭看电影,事无巨细地照顾你关心你,堪比老妈子,而且他会用心注意你的各种细节和习惯,是个完美的二十四孝男友,除了是个gay。
和一个处事温和有礼、进退得宜又体贴绅士的男生相处,总比和你那个只顾自己不管别人,天天摁头安利你的腐女室友强,而且自打和你交往,连过去一直觊觎他围在身边的男同都少了,是你你也会高兴能有这样一个冤大头恋人替自己拉仇恨。
凭蒋子沃的魅力当然不可能就轻易这么顺利,交往期间也有基佬找过你,包括还有跟你室友一类的脑子不清醒的腐癌,告诉你蒋子沃就是个gay,自以为是地警告你,让你离他远点。
你一般都会很拽地回复对方:“是啊,我知道啊,那又怎样?你眼瞎了吗还是脑子里都是水,看不出来他正牌女友是我吗?自愿当小三很光荣吗?”
来挑衅的人被你一一怼回去,有时候蒋子沃在场,温和到不会吵架的蒋子沃被你护在身后,听你无脑信任他的种种发言,心里疯狂肆虐的痴恋把他吞没,让他眼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别的任何人,也听不到任何话,高材生聪颖的大脑被这份迷恋蒙蔽,丢掉了判断力。
蒋子沃从后背抱住你,红着眼眶啄吻你的耳后,跟个坠入爱河已经溺亡的小姑娘似地问你:“你是不是也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你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大白眼,敷衍道:“是啊是啊,喜欢你。”
喜欢到都当了冤大头了,喜欢个屁,不用你女朋友的身份正大光明地骂这些傻逼,他们还以为你是给蒋子沃下了什么迷魂剂呢,谁乐意给一个gay当女友啊,又不是脑子有病。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负,明明有那么多的不对劲,蒋子沃还是相信了你的话,以为你是真的和他是两情相悦。
蒋子沃满心甜蜜地和你十指交握,小声地和你表露心迹:“我喜欢你,我爱你,哪怕你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也都足够了,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
你斜眼瞄他一眼,心想这人入戏挺深,捏着他爱吃的芋泥糕堵上他的嘴。
现在问题来到了蒋子沃这边。
他什么时候和你分手?蒋子沃那些头脑发热的追求者们都已经解决了,你也想回归单身生活了。
6)
蒋子沃的体质很奇怪,不知道是长相太俊秀还是性格太无害,亦或者是脾气太温柔,打小他就很吸引一些喜欢同性的男生,每当这些男生和他亲密接触时,都有女生为此尖叫兴奋,好像见到了了不得的美妙场面。
没人告诉他这样是不合常理的,他隐隐觉得奇怪,又认为这些女生的举动说明这样做并无不妥,小时候的蒋子沃懵懵懂懂,长大后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自己已经形成的温驯脾性却帮不上任何忙,被基佬骚扰和一不注意就被占便宜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常态。
这样笨拙的他遇见了与众不同的你。
他喜欢你,喜欢你“目中无人”的处世态度,喜欢你直言不讳的性格,喜欢你身上所有他向往的特质,这份喜欢逐渐发酵成繁茂的爱意,对你的倾慕像藤蔓一样野性生长,缠绕扎根在他的心田。
笨拙温柔的他用笨拙温柔的方法追求你,祈望终有一日你也会喜欢上他,以至于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痴缠了。
当你答应他的告白、为他斥退麻烦的纠缠者时,蒋子沃是真的以为你是喜欢他的。
可是大多数时间里,你对他都太过客套,缺少恋人间的那份亲昵占有。
你从来不在乎他那些纠缠者挑拨离间的话,也不在乎其他暗恋他的女生在你们面前卖弄茶艺,你甚至不在乎他的正牌男友身份。
不对,这不是喜欢,更远远谈不上爱。
蒋子沃满心慌张,反省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又怕太缠着你你会抵触,只能自己苦苦煎熬。
不久之后他就明白了。
你以为他是一个拿你当挡箭牌摆脱纠缠的懦弱gay。
7)
彼时你已经好多天不理他,对他不闻不问,就好像他的存在对你来说可有可无那样。
事实上,你就是没记起来你还有男朋友这件事。
蒋子沃把你的课表和行程记得滚瓜烂熟,他在你们教室后排安安静静地等你,却听到了你和你室友的对话。
你室友仿佛有那个大病,拽着你强行用她的逻辑要求你:“你怎么还不和蒋子沃分手啊?我都说了他是个gay!他应该和男人在一起!”
你面无表情地敷衍:“嗯,好,你等着吧。”
蒋子沃脑子空白了一秒,他害怕你真的误会了和他分手,控制不住地战栗着起身要和你解释清楚,动作因为僵硬迟了一步。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和他在一起?”室友疑惑地问你。
喜欢?好玩?还是恶作剧?
然而你给出的答案却是:
“帮他解决一些麻烦罢了,只不过女朋友的身份更好用。”
“那你不是真的喜欢他啊?”
你皱眉:“为什么要喜欢一个gay?”
你顶多也就是欣赏他身上的美好品质。
蒋子沃失魂落魄地走出教室,鼻头酸涩浸热了眼角,心口疼得喘不上来气。
为什么这些人明明都不认识他,更不了解他,却要造谣他的性取向来中伤他?
二十多年不堪其扰的经历让他明白,有些谣言传着传着大家都信以为真了,可为什么这其中偏偏有你?
蒋子沃约你出来见面,你才想起,噢,你还有一个男朋友呢。
你下楼扔垃圾顺便在宿舍楼下和他见面,蒋子沃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皮肤又白,怎么看都像一只被欺负了的雪兔子。
你歪头问他:“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他委屈地小声嘀咕一个字,又不敢让你听见,捧住你的手盖在他左胸口,声音里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我不是gay,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男生产生过感情!也从来没想过那你当成靶子或挡箭牌!“
你看他又急又难过的样子愣了几秒,你能看出来他说的是真话,他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啊,误会了。
……真麻烦。
你和他道歉,抽回手给他拿了一张手帕纸,蒋子沃委屈巴巴地又去牵回你的手,心怀期待地问你:“你相信我吗?”
“信,我相信你不是同性恋。”你回答他,语气平淡。
不是就不是吧,无论是什么取向的爱情,碰上他这样麻烦的体质都是一场灾难。
但你看着他脆弱泫然的模样,那一点愧疚感和恻隐之心催动你踮脚,伸手摸摸他的头发:“那可真是辛苦你了。”
换在以前,你做这种表达喜爱的动作蒋子沃一定高兴得飞起来,可他此时此刻却清醒地意识到,你只承认了相信他不是gay,却没相信他是真的喜欢你。
为什么只有相信,却没有爱呢?
蒋子沃的心彻底冷了下来。
8)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蒋子沃在和你冷战,他已经两天不和你发短信,也不邀请你约会了。
你松了口气,当代男女关系默认准则之一就是冷战断联三天自动分手,这种心照不宣的约定蒋子沃他应该是了解的吧?
结果第三天晚上,社团聚餐,你见到了他。
蒋子沃仍是清瘦白皙的文弱帅哥样子,远远看你一眼又垂下眼眸,那一丝丝的幽怨气息令你不自觉屏息。
旁人也察觉出你俩之间的气氛不对,猜测你俩是不是分手了,于是某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你被排挤在饭桌角落,不用虚伪的交际简直万事大吉,你愉快地吃吃喝喝,而悄悄目睹你举止的蒋子沃却心里堵的发慌。
社团部长也是一个对蒋子沃图谋不轨的普信男,自诩是男女通吃的超受欢迎现充,其实部长的长相连蒋子沃百分之一的帅气都不到,油腻又下头。
蒋子沃被社团部长拿腔拿调的官腔压着,灌了好几杯酒,前两杯还算在正常的应酬里,之后多少有点仗势欺人了,部长甚至还过分地趁着碰杯的机会把手放在蒋子沃腿上揩油。
要是你,你绝对会把酒浇他脸上,再给他一记断子绝孙脚,但是你一想,马上就够三天冷战了,你再替蒋子沃出头多少有点不自量力了,所以你就没动。
你本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过分到哪儿?下一秒就见社团部长和蒋子沃勾肩搭背,那嘴都要凑到蒋子沃脸上了。
得,还是先往他脸上豁酒吧,净化一下你的双眼。
不料一向温和软糯的蒋子沃这次突然爆发,猛地推开了部长,想到刚才这个油腻男在他耳边吐出的肮脏话语,蒋子沃气红了眼,反手攥住啤酒瓶在桌角上磕碎了瓶底,碴子碎了一地,他举着玻璃尖锐的酒瓶指着部长,话语冷得吓人:“离我远一点,再骚扰我我就把这个扎你动脉上。”
给你看得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就一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蒋子沃积攒许久的怨气也随之通通爆发,他冷眼看着桌上神情各异的一圈人,一字一句清楚地说道:“我不是gay,我只说这一遍,我也不喜欢任何男生。”
蒋子沃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神情从冰冷气恼忽然和泄了气一样,变为了委屈十足的苦涩。
“我喜欢的是你。”蒋子沃对你说,他丢掉酒瓶走到你面前,吸了吸鼻子,眼尾脆弱的红带着股勾人的韵味,“我只喜欢你,你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吗?”
蒋子沃弯下腰把脑袋埋进你的颈窝里,委委屈屈地蹭眼泪。
他可怜兮兮当众哀求你的样子把你搞得措手不及,面对满场人的目光注礼,你扣住蒋子沃的腰往上顶了顶,好让他重心压在你肩膀上,你这才开口宣告:“我男友喝多了,我先带他走了。”
你搀扶着好像真的喝多了的蒋子沃往外走,临出门前你“和善“地对屋里的人说:“记得蒋子沃今天说的话,对了,忘了告诉部长,以后出门小心一点,我见你一回打你一回。”
蒋子沃软的跟没骨头似的,一米八一男的,再瘦你也没法一个人把他带回学校扛上男生宿舍,于是你在路边找了家宾馆,开了一间标间,进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撂,拍拍手转身就准备撒手不管走人了。
蒋子沃柔软无比地从床边滑下来,一把抱住你的腿,哭唧唧的耍赖,哪有一点喝醉后的样子。
“我听见你承认我是你男友了!”蒋子沃缠着你不放,仰头哀求你,“你要负责,不能丢下我不管也不能和我冷战和我分手……求你了。”
你想挣开他,却踉跄着脚下不稳坐在了床边,蒋子沃顺势跪伏在你脚边,仰头用他乌黑漂亮的眼睛看着你,默了须臾后,他小声而坚定地对你说:
“我可以当你的小狗,你不准不要我。”
你倒吸一口气:“什么?狗?”
蒋子沃用他柔顺的黑发亲昵地蹭你的膝盖,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浮上红霞,他张开嘴,弱弱地出声:
“汪。”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快来救救你!
好奇怪啊啊啊,为什么这个人说愿意当你的小狗时,你忽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9)
蒋子沃他哪里是狗,分明是一只心怀鬼胎的兔子,天天示弱粘着你,就差给你生一窝兔崽子了。
而且他这样明目张扬地和你贴贴的架势,任谁都不信他是个取向为男的gay,那些甚嚣尘上的谣言被粉碎,都被你俩的八卦取代。
于是,你回过神才发现——
完蛋,这人甩不掉了。
END
让我想想,隐藏结局就叫《你那没安全感的修勾男友》吧(笑
(GB)霸总哄不好对象也是要哭鼻子的
你x你的霸总男友(掉金豆豆啦!)
老胃病梗,但是香🥺
你今天非常生气,因为昨天你一整天都在忙结课论文的事,跟你对象联系的时间非常少,但是今天你一去公司找他,才知道原来他昨天又忙的忘了吃饭,生病去了医院。
更过分的是,他怕你生气,便强装没事偷偷跑回公司等你。
结果就是,又被送到医院了!
你刚刚跟他小吵了一架,现在正站在走廊上生闷气。
你很想给现在的他一个安慰,一个生病的人当然是需要安慰的,你能明白他内心的委屈。
但是什么时候他能理解你的气愤呐!
他因为吃饭的原因生病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还动过手术,这更让你害怕了。
十个霸总九个胃病,还有一个是胃癌,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你x你的霸总男友(掉金豆豆啦!)
老胃病梗,但是香🥺
你今天非常生气,因为昨天你一整天都在忙结课论文的事,跟你对象联系的时间非常少,但是今天你一去公司找他,才知道原来他昨天又忙的忘了吃饭,生病去了医院。
更过分的是,他怕你生气,便强装没事偷偷跑回公司等你。
结果就是,又被送到医院了!
你刚刚跟他小吵了一架,现在正站在走廊上生闷气。
你很想给现在的他一个安慰,一个生病的人当然是需要安慰的,你能明白他内心的委屈。
但是什么时候他能理解你的气愤呐!
他因为吃饭的原因生病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还动过手术,这更让你害怕了。
十个霸总九个胃病,还有一个是胃癌,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你的男友是非常典型的小说中霸总型的男友,衣食住行样样不愁,白手起家能力超凡。
所以在霸总的外衣下还包含着点大男孩的性子。
你生气的坐在病房外的座位上,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长个记性。
思来想去半天也没有个好主意,你静静发着呆。
“小姐……”面前出现一双皮鞋,头顶传来男友助理的声音,“这是总裁给您订的一束花。”
你看着眼前一大束红玫瑰,接了过来,傻眼。
你想了想又把花递回去,说:“告诉他,别来烦我。”然后踩着小高跟快步离开了医院。
你坐上电梯,去了下一层。
看似是离开了,医院,其实你悄悄的顺着楼梯又上来了。
这次就生气不理他,看他怎么办。
你咬着牙恨恨地想。
看着助理把花拿进房间没一会儿又拿着花出来,你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电话。
你故意挂了,没接。
紧接着又打来了。
你直接拉了黑名单。
你转身就坐在了楼梯上,看着外面日渐西下的太阳,忽然就很感慨,你和他,真的会有未来吗?
没注意到黑名单上拦截来电的(24)变成(25)后就不再动了,你听到走廊上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总裁,您现在真不能……”
“先生,请您先回房休息,我们……”
“医生,32号房的病人非要……”
你一想,他不就是3032房?
你赶紧站起来探头看,发现你一八五的男友穿着病号服和拖鞋,向着电梯走去,两个护士和一个助理都没拦住他,手上是一个针头被强行拔出来的血印子。
他看见电梯在楼上十几层,直接奔着楼梯而来。
他走的又快又急,你好整以暇的摆了个酷酷的姿势,静静等着。
他一转过这个墙角,就看见靠着墙的你,半眯着眼盯着他。
他一整个愣住。
你这才发现,他双眼通红,眼角有未干的泪痕,鼻头也红红的,脸上还有成片的水痕。
怎么看都是大哭了一场。
他?哭?你一下有点宕机。
那个向来雷厉风行的他,哭了?
想起来你是要干嘛的,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丝生气和危险:“干嘛去?”
他气势瞬间就矮了一截,没了刚才对付护士那无人能当的架势,老老实实在你面前站好,两只手抠来抠去,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
他低着头,微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你看不清他的神情。
身后的助理和护士很默契的震惊,但没有出声。
“这么着急干嘛去?”你又问了一遍。
他瑟缩了一下肩膀,声音小小的,诺诺的:“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是问你要干嘛去。”他太可爱了,你现在巴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好好rua一番,但是想到你现在是在生气,忍住了。
“我…”忽然有一滴金豆豆就从他的脸上滑下来,紧接着嘴巴也咧了起来,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对你哭诉,“你都不接我的电话,也没有给我买小米粥,你都不理我了,我很害怕,我…呜……”
你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上前抱住了他的脖子,他整个人都靠在你身上,脑袋埋在你肩膀上,哭了起来。
你感觉到肩膀上明显的湿意。
草,我的霸总男友委屈哭了,这谁顶得住啊!
最后你还是带着他先回病房。
他在你的安慰下大哭了一场,发泄了他这段时间来在工作上受到的挫折压迫和委屈。
事后你一点一点擦着他的脸,心里深知再强大的人也需要人安慰。
看着他红肿的双眼也紧紧盯着你,手上更是就没放开过。
他在你的安慰下睡着了。
他的睡颜特别好看,你没忍住亲了亲。
时间太晚了,你趴在他的床边,也睡着了。
End
不是哭包,但会哭🥺
【原神乙女】当你的大冒险是亲他们
❤内含:温迪/达达利亚/绫人/魈/散兵/重云
❤第二人称代入向:你=旅行者
❤蜻蜓点水式开荤
❤温迪
“什么?!换一个好不好?”你一脸恳求的看着派蒙。
派蒙被你天天欺负着说是应急食品,他当然不会心软,他闭着眼睛幸灾乐祸的说:“哼哼,不可能的啦!旅行者自己说大冒险的!现在输了想赖账是吧!”
“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派蒙大人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全都给你做!”你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诱导派蒙了,这个大冒险,你是真不敢做。
“呃……听上去挺不错的,这样有四天晚上不用饿肚子到早上了,嗯……”
你看得出派蒙有......
❤内含:温迪/达达利亚/绫人/魈/散兵/重云
❤第二人称代入向:你=旅行者
❤蜻蜓点水式开荤
❤温迪
“什么?!换一个好不好?”你一脸恳求的看着派蒙。
派蒙被你天天欺负着说是应急食品,他当然不会心软,他闭着眼睛幸灾乐祸的说:“哼哼,不可能的啦!旅行者自己说大冒险的!现在输了想赖账是吧!”
“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派蒙大人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全都给你做!”你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诱导派蒙了,这个大冒险,你是真不敢做。
“呃……听上去挺不错的,这样有四天晚上不用饿肚子到早上了,嗯……”
你看得出派蒙有些动摇了,满眼期待的等着派蒙的答案。
“欸呀,这可不行呀小派蒙,这么快就要被欲望所蒙蔽双眼了吗?我也可以帮你做宵夜的哦~”旁边的丽莎笑眯眯的说。
“哦?!丽莎小姐做的菜还没有吃过呢!就是啊!这该死的旅行者!居然想诱惑我,太可恶了!还好我忍住了!”派蒙双手插着腰骄傲的说着。
你一脸无语的看着派蒙。
明明刚刚没有忍住……
“真的是,丽莎小姐凑什么热闹嘛!明明派蒙马上就要上钩了!”你气呼呼的喊。
“喂喂喂!我,我可没有上钩!旅行者快去吧,别磨蹭了!”派蒙推着你,把你往天使馈赠的方向推。
诶……算了,输了就输了,惩罚就惩罚了。
你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天使馈赠的门口,刚刚一瞬间的勇气马上垮掉了,心里还是很纠结犹豫,你皱着眉头转身看着派蒙和丽莎。
满脸写着“放过我吧”的样子让派蒙有点心软,丽莎看出来了,马上敲了敲他的脑袋说:“这可不能心软哦,小派蒙不想看好戏吗?”
“还是很想的……旅行者快进去吧!”派蒙甚至好心的帮你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从来都没有觉得派蒙这么狠心过!
你一进去就看到了背对着你的温迪。
你不敢过去,你这辈子都没有想到大冒险的惩罚居然是偷亲温迪!
这辈子都不想玩真心话大冒险了……
你欲哭无泪的转头看着蹲在角落看热闹的两人,心里又苦又恨的。
丽莎笑眯眯的做了个口型给你——快去呀小可爱。
哼,两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你鼓起勇气,拍了拍温迪的肩膀。
温迪转了过来,看到你后笑着说:“呀,是旅行者呀!是来陪我喝酒的吗?”
你红着脸说不出话,感觉喉咙里卡了个什么东西一样,咽口水都有点困难。
“对不起了温迪,冒犯了!”
“嗯?”
你红着脸俯下了身,微凉的唇瓣贴在了温迪湿热的嘴角,你不敢停留,轻轻的嘬了一口就起来了,看着呆呆的温迪你更加的窘迫,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过了几秒,你捂着充血的脸喊:“我,我先走了!”
“诶,等等。”温迪站了起来,抓住了你的手腕。
惨了惨了,是要骂我了吧!快让我走吧呜呜呜……
温迪将你转了过来,捏起你的下巴被迫跟他对视,他的眼里好像藏着什么欲望,你看不清。
“没回味呀,旅行者再来一次好不好?”
“什,什么?!!!”你不知道温迪在说什么,是喝酒喝傻了吗?
“在这害羞吗?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安静的,只有我们两个的。”说完,温迪也不等你的回答,就拉着你出去了。
只留下了蹲在角落的两人。
派蒙激动的对丽莎说:“丽莎小姐,我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达达利亚
“去吧去吧!姐姐快去!”托克笑嘻嘻大喊着,旁边的几个妹妹也跟着起哄。
“什么事情啊这么开心?”声音大的连在厨房的达达利亚都听见了,探出了头问。
你见慌张的捂住托克咧着笑的大嘴,苦笑道:“没事没事,托克玩的兴奋过头了。”
“这样啊,那等哥哥做晚饭了,你们一起教哥哥怎么玩怎么样?”
“啊好好好……”
等达达利亚转过头后,你才恶狠狠的盯着托克,声音压低了些说:“不行,换一个。”
“不行!姐姐玩不起!愿赌服输!反正你都和哥哥在一起了,亲一口怎么了?!我都敢亲妹妹!”说着,托克捧起妹妹的脸亲了一口,像是在示范给你看。
你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不一样啊,托克你从哪学的这些啊……再说了,我没和哥哥在一起!”
“那你们天天在一起!”托克音贝加大了不少,你急慌慌的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你转过头看了会厨房,确认达达利亚没有听到后你才开口,“我们那是有任务做才一起的,托克别误会的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亲一口怎么了?我和妹妹也是很好的朋友!”
这孩子怎么强词夺理!你拗不过他,说:“你还小!不懂这些,反正换一个!”
“姐姐玩不起,托克不要和姐姐玩游戏了!”托克喊着喊着,眼睛红红的还有点湿润。
这怎么就要哭了?!
你向来不知道怎么安慰哭的小孩,只好答应,“行行行,姐姐去,姐姐去,不准哭,男子汉怎么这么容易哭!”
“嘿嘿,姐姐快去!”听见你答应了,托克的眼睛像个开关一样,眼泪马上就收回去了,你有一种被小孩忽悠了的感觉……
你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向厨房。
“姐姐快点呀!”
你觉得害羞,转过头说:“不准过来看!我会做的!”
“嗯嗯嗯。”
等到托克站回原来的位置后你才走近厨房。
厨房的门被推开,达达利亚听到声响后转过头,看到你后笑着问:“伙伴,你怎么来了?饿了吗?我装出来就可以吃了。”
你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
“这是怎么了?耳朵这么红。”达达利亚装好菜后走近你,担心的问:“不舒服吗?”
你摇摇头,目光看着脚尖,等达达利亚走到合适的位置后,你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猛的抬起了头,就往他的嘴上啄。
犯完罪就要跑,一转头看到托克和妹妹们站在你身后吓了你一大跳。
“哦!姐姐亲咯!”托克带着妹妹欢呼着。
“我,我不是让你们好好呆着吗!”你脸瞬间涨红了起来,一霎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一直站在你身后的达达利亚偷笑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会后,低下头你们俩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你吓的抖了一下,慌慌张张的说:“干,干嘛。”
看着你那像熟透的柿子般红的脸,达达利亚就觉得可爱,他眯着眼睛笑,“原来你是在玩这个游戏吗?看来这只能你教我了,托克不太行呀。”
“什么,什么游戏,这,这只是大冒险!”你整个脑袋都开始发热,说话说不利索,腿也有点发软。
达达利亚趁你不注意,打横把你抱了起来,对着托克他们说:“菜煮好咯,你们饿的话先吃。”说完,低下头亲了亲你的嘴角。
“干嘛啊,真的是大冒险,我没有……”
“嗯,大冒险,我刚刚也输了,我也有个大冒险。”
你:?
❤绫人
你站在绫人的书房门前你,一直低头盯着却不敢打开,犹犹豫豫的你还是转过头向绫华神子求救了。
你蹑手蹑脚的跑向他们,生怕露出点声音就要被在里面办公的绫人听见了。
“你们,你们换一个吧,绫人现在还在工作呢,这样打扰他也不太好对不对?”你一脸恳求的说。
就在刚刚,神子突然跑来神里屋舍,刚开始是说送东西的,后来慢慢的变化成了三人游戏时间,输的人就要完成大冒险。
你很不幸运,输在了神子的手下,你知道神子那脑子里很多鬼点子的,你只好在心里恳求她的大冒险能正常点。
“嗯~那就去偷亲一口绫人吧~”
“什,什么?!”你惊讶的喊着,看着眯着眼笑的神子,你知道她刚刚说的不是玩笑。
你胆怯的转过头看绫华,没想到她正在偷偷脸红。
凌华看到了你的目光,说:“我,我觉得可以。”
什么?!!!
你们俩都疯了吗?绫华,他可是你的哥哥啊!
你的脸一瞬间就涨红了起来。
“诶呀小家伙,玩游戏就是要玩的大点呀,这才有意思。”
你看着神子那双狐狸眼,总感觉这个大冒险她早就想好了,就等着自己输。
你怎么也想不到,凌华也跟着点了点头。
凌华其实打心里就想着撮合你和绫人的,但是一直不好意思说,现在有机会了,点头准没错。
“你看,绫华作为妹妹都玩的开,小家伙这还有什么担心的呢?快去吧~”
……
还是无从下手……
“诶~看来只能这样了。”
听到神子叹气,你还以为有机会换大冒险,想知道她说的“只能这样”是帮你敲门!
咚咚咚——
“请进。”在屋内的绫人传出了一句话。
“只能帮你到这了小家伙。”说完,神子推开门,一脚把你踹了进去。
屋内只有你和绫人,很安静,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哦?旅行者,有什么事吗?”绫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着你。
你要是不完成的话,估计神子还会把你踹进来一次,你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绫人,等会我做的事,你,你你千万千万不要生我的气,你可以去生神子的气。”因为是她指示我这么干的。
后半句你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绫人觉得奇怪,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要……”
未完结,前方高能!!
点击下方【赠礼】可解锁哦~
另外能给个小心心小手手吗?
🌸出轨实记⑨
*一场不足三年的婚姻,你和你的丈夫双双出轨。他背叛的是精神,而你背叛的,则是身体。
避雷:丈夫无身体精神出轨(是误会),但女主实打实的出轨,且对象不止一位。
*文章三观不正,请勿带入现实。
——————————————
.......真他妈是个神经病
你在被周临抱着往楼上走时,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许策的脑子不正常,作为他兄弟的周临脑子也不正常,神经病真的是凑到一堆了。
周临把你的手架在了他的脖颈上,让浑身虚软无力的你靠在...
*一场不足三年的婚姻,你和你的丈夫双双出轨。他背叛的是精神,而你背叛的,则是身体。
避雷:丈夫无身体精神出轨(是误会),但女主实打实的出轨,且对象不止一位。
*文章三观不正,请勿带入现实。
——————————————
.......真他妈是个神经病
你在被周临抱着往楼上走时,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许策的脑子不正常,作为他兄弟的周临脑子也不正常,神经病真的是凑到一堆了。
周临把你的手架在了他的脖颈上,让浑身虚软无力的你靠在他的怀里,做出一副丈夫体贴抱着醉酒妻子回家的假象。
这个高档小区的入住率不太高,现在夜色又已经深了。除了你们,进出都没什么人。而你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的力气非但没有任何回转,反而流失的更厉害,已经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半睁着眼看着周临把你抱进电梯,伸手按亮你们那一层的数字按钮,也看着电梯门在你的眼前慢慢合上。
但就在你失望的快要转开视线时,快要关上的电梯外却传来声响:
“请等一下!”
你察觉到抱着你的周临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放松下来,甚至脸上的神态愈发自然。
进来的是位年轻的女性。
在进入电梯后,她先歉意的朝着周临笑了笑,接着按下自己楼层的电梯并站到了远离你们的角落。
你挣扎着想让自己动一动,让那位女性发现异常。但你花光了所有力气,都只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这点细微的动作并没有让一旁认真盯着楼层变化的女士看到,反而被一直紧紧抱着你的周临察觉了。
他低下头看你,嘴角扯出一点细微的弧度:
‘老婆,别做会让我不高兴的事,好吗?’
你读懂了他的唇形,心脏再一次沉下去。
眼神交流间,已经到了电梯内那位女生所在的楼层。你感觉着电梯一点点的停稳,知道这可能就是你今天最后一次的求救机会了。
所以,你没去管周临阴鸷的眼神,拼了命的让自己发出声音:
“救、救命...”
“老婆,你又不舒服了吗?”
已经一只脚迈出电梯的女生回过了头,疑惑又谨慎的看向电梯里那对外形出色的男女。
周临在女生的注视里神态自若的低下头来,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了你的额头。
“都说了让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了,现在不舒服了吧?”
你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轻易的被周临压过去,脸上憋得通红,刚想再竭力出声,周临却是又吻上了你的唇,堵住了你的所有声音。
“没事的,等会儿老公回去就给你煮醒酒汤好不好?今天让宝宝受罪了,看到宝宝难受的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周临把你吻的呼吸急促,但他面上则是风轻云淡的,一副体贴至极的样子,甚至是配合着他说的话做出了忧伤心疼的表情。
若是有熟悉周临的人在场,那他们一定能看出现在这个满脸温和笑意与体贴的人,与平时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的周临有多么不同,并能迅速的猜测到现在情况的异常。
但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个根本就没见过他,更谈不上了解的陌生‘邻居’。
你看着门口的女生脸上的那点疑惑缓缓消散,心中无比焦急,不停的想要摆脱自己累赘的身体做些什么。
可下一秒,周临就把你的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让你的所有视野,连同那点微弱的希望,一同完全的消失了。
在电梯再次启动之前,你听见了周临用着温和的声音对电梯外的人解释:
“不好意思,我妻子今晚喝酒了有点不舒服,刚刚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是我胆子太小了......”
......
等电梯门彻底合上时,周临脸上那点虚伪的笑意也连同那点缝隙一起,完全的消失不见了。
“老婆刚刚是想向别人求救吗?”
周临垂眸看你,视线高高在上的有些近乎冷酷的不近人情。
“为什么老婆总是喜欢做些让我不高兴的事呢?出轨是,刚刚也是。”
“难道老婆不知道,你才是那个先做错事情的人吗?”
电梯再次停了下来,到你们所在的楼层了。
周临收紧了抱着你的力道,开始迈步向外走去:
“但是老婆,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我们才是受法律保护的,不管在任何意义上都得到承认的夫妻。”
“所以”
他放轻了声音,看着站在你们房门外的牧也道:
“老婆招惹的包括许策在内的其他人,才是我们婚姻的外来者。”
“也是...真正该受到惩罚的人”
————————————
等在你们门外的牧也许是没想到会是周临抱着你上来,他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接着把脸更加的往下埋了埋,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对周临道:
“周、周哥,你好。”
“你好啊”
周临注视着门口的牧也许久,才缓缓的出声,冷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记得...你好像叫牧也?”
他低头瞥了一眼连自己怀里连稍稍动弹一下,就会累的急促喘息的你,对着门口的牧也不紧不慢道:
“之前来还过医疗箱。”
“对,周哥的记性真好。”
牧也的语气腼腆羞涩,在说话时还颇有些扭捏胆小的抬起头,飞快的看了抱着你的周临一眼。
“清安...姐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周临没错过对面那人看向他怀里时视线里的贪婪,他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低头对着你用唇形一张一合的比划:
‘老婆招惹的人可真多呢’
但是没关系,这些胆敢觊觎他的人的杂碎,都会被他一个个的,全都处理干净的。
“没什么事,她只是有点喝多了。”
周临向着牧也的方向走去,最后,在牧也的面前停了下来,并泰然自若的打开了自家的门。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带着我妻子回去了。”
牧也看着亲密抱着你的周临,心中滋生的嫉恨如同毒液一般迅速的游走遍了全身。
你已经属于别人了。
在周临抱着你出现在他面前时,牧也再一次无比清楚得到意识到这件事。
这个事实,是就算他在你的身上安装再多的跟踪器,不管他如何严密的注视着你的踪迹,也都无法改变的。
他就算再努力的制造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但只要有这个人的存在,你就永远都不会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更不会有属于他的机会。
可是...该怎样除掉这个碍眼的人呢?
“清安姐姐前几天推了几本很有意思的书给我,说是今天把书借给我。但我在家里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清安姐姐,我害怕清安姐姐忘了,所以就出来等了。”
牧也跟在周临的身边,面不改色的说完了这番胡编乱造的话,甚至是大着胆子趁周临背对他时,伸手轻轻勾了勾你搭在周临肩上的手。
你感觉到手指上的触感,有些被牧也得到大胆给震惊到了。但紧接着,你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用力动作自己的手指,碰了碰牧也的指尖。
察觉到你的回应,牧也舔了舔自己的唇,脸上迅速的蒙上了一层兴奋的红晕。
啊啊啊啊......这样因为姐姐的一点点动作,就兴奋的忍不住到**快要自我**的自己,可真是丢人啊。
牧也急促的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因为你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而颅内**的的微微失神。
他在家里是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被千宠万爱着娇惯长大,性子却半点都不天真纯良,反而恶劣的叫人发指。
如此纯真无害,乃至是时时失控的样子,都只在你一个人面前出现过。
...所以,怎么可能放弃啊。
或许是几秒,也或许只是一瞬间的时间,牧也从那阵失神中清醒过来。他在背后轻捻了捻刚刚碰过你的指尖,对着前方的男人腼腆羞涩道:
“周、周哥,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进去拿那几本清安姐姐说的书吗?”
“当然可以”
周临收回了放在隐隐反光的门框上的视线,彬彬有礼道:
“请进”
————————————
周临进门后,把你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以面朝着沙发内侧的姿势。
你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靠自己翻身都困难。周临在放下你后,弯腰亲了亲你的额头,在你愤恨的视线里低声道:
“老婆,等我先去除掉那个胆敢勾引你的家伙,就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
说罢,他便起身,对着还站在玄关处的漂亮青年道:
“书房在这边,我带你去吧。”
......
你和周临在家里有各自的书房,平时互不打扰。你基本没进过周临的书房,在你的记忆里,周临进你书房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但在周临带着牧也推开你书房的门时,他对你书房表现的又是如此的熟稔,像是已经在这不属于他的房间里走过了千百回。
“清安有说过那几本书叫什么名字吗?”
周临在十分自然的顺手收起你之前随意摆在书桌上的几本书后,对着身后的牧也发问。
“嗯...是几本散文和游记,清安姐姐说名字叫.....”
“《西班牙旅行笔记》,博尔赫兹的谈话录,还有《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 》?”
周临轻飘飘的打断了牧也的话,自然的说出了几本书的名字,并在牧也难掩震惊的视线里转身面对着书架,迅速的锁定了这几本书的位置。
“这几本都是清安最近在看的,应该也是她会推荐的书。”
“如果你没有撒谎的话。”
牧也看着背对着自己,无比自然熟悉的从那一排排书架中准备找到书籍的人,脸色一点点的阴沉下去。
周临在对着他宣示主权,甚至是警告他,他当然知道。
可是...谁允许周临他这么做的?
他那只是一张破纸的结婚证,还是周临他自以为是的你丈夫的身份?是觉得自己有着和你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所以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独占姐姐,觉得姐姐一定就只属于他吗?
可是,不管是牧也他自己,还是他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最擅长的便是践踏那所谓的法律,视社会的规则于无物啊。
牧也舔了舔自己的唇,趁着周临背对着他时,无声的拿起了书桌上用作装饰的一个梨木雕塑,一点点的举起。
接着,对准周临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下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任何企图抢走姐姐的人,都给他去死!
“砰!”
梨木雕塑重重的砸到了结实的书桌上,震的牧也虎口发麻。他震惊的抬起头,看向错身闪到一旁的周临。几息后,牧也继续举起已经有了裂纹的雕塑,对着周临笑着开口:
“啊呀,被躲过去了呢。”
“你的胆子很大”
周临看了一眼被砸的木屑翻飞的书桌,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将一丝不苟的衣领扯得微微凌乱,对着对面的牧也冷静道:
“但只是胆子大,是没有任何用的。”
“尤其是,你在勾引了别人的妻子后,居然还意图在别人的家里杀死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牧也在看着周临从书架的角落里拿出一支高尔夫球杆后,眸子缩了缩。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活动筋骨过了,希望现在不会生疏的太难看。”
周临握了握手上的球杆,像是在确定手感。在几个动作之后,他抬头看向了牧也,一向冷淡的眸子里竟露出几丝叫人心惊的狂热来。
“但对上你这么个小杂碎,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说着,他便撑在书桌上一跃而起,同时挥动着球杆向着牧也重重砸下。
周临绝对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牧也看着周临干脆利落的动作和空中迅猛而至的攻击,立马举起手中的木雕进行格挡,接住了周临砍下来的一击。
但是,太重了。
牧也的双臂隐隐颤抖,这样的力气,已经是快要赶上他的哥哥了。
可是...怎么可能?
他的哥哥从小被当做是牧家的接班人培养,体能强的近乎恐怖,不知是他这个半吊子水平的多少倍。
但周临......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体能也可怕到了这个程度。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力气,不像看起来那么废物啊,怪不得还有胆子偷袭。”
周临看着脸色隐隐苍白的牧也,轻轻笑了笑。但不等牧也再坚持下去,他又突然道:“那要是这样呢?”
“唔——”
牧也感受着从木雕上骤然加重的压力,没承受住单膝跪了下去。
周临居高临下的看着牧也,轻嗤道:
“就这个样子,还妄图觊觎别人的东西,可真是难看啊。”
牧也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抬眼看向周临,眼神阴暗晦涩的像条毒蛇。
只是瞬息的时间,牧也突然松开手上的木雕,任由着半空的球杆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飞速的从自己身后抽出一把匕首,又重又疾的向着周临刺去。
一阵令人牙疼的刀刃刺穿血肉的声音后,牧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刺出去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周临的手掌,甚至是将周临的手掌刺了个对穿。
“再阴私下作的手段”
周临面不改色的抽出了刺进自己掌心的匕首,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将染血的匕首插进了牧也的肩膀。
“啊啊啊啊——”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都是空谈。”
牧也疼得忍不住叫出了声,脸上因为剧烈的疼痛都起了一层冷汗。
而周临只是在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被溅上的鲜血后,便眼睛眨也不眨的从疼痛的微微蜷缩起来的人肩膀处用力抽出匕首,并再一次将匕首高高的举起。
这一次,周临将匕首对准了牧也的心脏。
“答应我,下辈子离我的妻子远一些,好吗?”
周临脸上的表情平淡,说出的话更是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但在他说完后,握紧匕首往下刺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狠戾。
“砰!”
客厅传来一声巨响,周临下意识的将头转向书房门口的位置。也就是这个时候,牧也抓住机会猛地推开周临,向着书房的窗户冲去。
“哗啦啦——”
周临撑起身子,不紧不慢的向着玻璃碎了一地的窗户走去。
被撞碎了玻璃的窗户灌进了夜风,周临向着窗外看去,外面已经失去了牧也的踪迹。
“像只臭老鼠,跑的倒挺快。”
周临轻嗤,扯下自己脖颈间的领带,随意的将自己被刺穿的手掌包裹了几圈,便向着书房外走去。
暂时先解决掉了一只臭老鼠,现在,他该去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妻子了。
......
牧也狼狈的倒在绿化带的一丛灌木里,捂着自己正‘汨汨’往外冒着鲜血的肩膀急促的喘息。
等勉强的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后,牧也颤着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没被接通。
第一次没被接通就来第二次,直到第三次的时候,对面的电话终于被接通,话筒里传出一道清凌凌的温雅声音:
“喂,小也,有什么事吗?”
“当、当然有事啊”
牧也喘息着出声,喊对方:“...哥哥,你的弟弟被人捅了一刀就快要死了。看在我们同一个老爹的份儿上,可以来救救你弟弟吗?”
“小也”
对面的人低低的叹息,隔着电波好像都能看见他眉头轻蹙,好似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的无奈表情。
“哥哥难道没有教过你,不要随便麻烦别人吗?”
“可我快要死了啊,哥哥。”
牧也还有力气笑,好似半点不在意对面哥哥的薄情。
“就算是马上就要死也请你先忍一忍吧,阿也。”
对面的人轻笑,“哥哥不是在你离开之前就告诉过你,我现在很忙吗?”
“忙着找人?”
牧也也轻轻的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还有些干渴似的抿了抿自己的唇。良久,才沙哑着嗓子对电话那头的哥哥道:
“那哥哥更应该快点过来救我了啊,不然”
“...嫂子就要快被人*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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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大家的红心小蓝手🌝🌝
『成人组』弄哭他们吧
请出示一码通上车
前方GB预警!
——
迪卢克
很容易被逼到极限
连“不要了”三个字都带着湿意
但是当双腿被弯折
他唯一的动作却是用手盖住眼睛
放任不知餍足的身体去享受新一轮进犯
凯亚
只会在这种时候暴露出自己没有安全感的一面
支撑身体的手臂微微颤抖
汗和泪一起落下来
对声音尤其敏感
是仅仅听到名字就会缴械投降的程度
达达利亚
贪恋被征服的感觉
也追求更高强度的挑战
从不会吝啬用自己的声音来刺激你
即便到了精疲力尽的最后关头也不会停下挑衅
“小姐再这么温柔……可别想能听见我求饶啊……呜……”
钟离
不想承认你们之间其实一直是他在主...
请出示一码通上车
前方GB预警!
——
迪卢克
很容易被逼到极限
连“不要了”三个字都带着湿意
但是当双腿被弯折
他唯一的动作却是用手盖住眼睛
放任不知餍足的身体去享受新一轮进犯
凯亚
只会在这种时候暴露出自己没有安全感的一面
支撑身体的手臂微微颤抖
汗和泪一起落下来
对声音尤其敏感
是仅仅听到名字就会缴械投降的程度
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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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追求更高强度的挑战
从不会吝啬用自己的声音来刺激你
即便到了精疲力尽的最后关头也不会停下挑衅
“小姐再这么温柔……可别想能听见我求饶啊……呜……”
钟离
不想承认你们之间其实一直是他在主动
很清楚怎么拱火
精准拿捏着你所有的小心思
连吻都是烫的
似乎很乐衷于向你展现自己如同凡人般的失态
即便真的被折腾到乱七八糟也只是温柔摸摸你的头
“抱歉,我的错。”
债务处理人
泪腺发达,但也仅限被你掐住腰的时候
双手习惯性紧抓着被单
藕一样的小腿绷到笔直
完美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冰做成的男人——
一旦被融化就是春水泛滥
【GB】我是怎么样骑到大佬头上的
我天生三魂七魄缺了一魂一魄。
这是路过的一个修士说的,那时他大概带着徒弟在外历练,修真界向上修炼困难重重,是与天争寿,练气不过一百来年的寿命,不像妖兽,化形动辄就是三五百年。
所以修真界大多选择与妖兽契约,以保护自己在秘境或对战时的生还机率。
他的一个小徒弟当时看我可爱,指着我问:“师父,我能契约它吗?”
那位修士摇了摇头,说:“只是一种看得好看的小鸟罢了,中看不中用,况且它更为次等,三魂七魄只剩二魂六魄,修为不行,神智也不清,更别说陪你作战。”
他的小徒弟叹了一口气,我旁边的彩纹绿尾鸟也叹了一口气,说:“真可怜。”
我不懂没被契约成灵宠,没失去自由...
我天生三魂七魄缺了一魂一魄。
这是路过的一个修士说的,那时他大概带着徒弟在外历练,修真界向上修炼困难重重,是与天争寿,练气不过一百来年的寿命,不像妖兽,化形动辄就是三五百年。
所以修真界大多选择与妖兽契约,以保护自己在秘境或对战时的生还机率。
他的一个小徒弟当时看我可爱,指着我问:“师父,我能契约它吗?”
那位修士摇了摇头,说:“只是一种看得好看的小鸟罢了,中看不中用,况且它更为次等,三魂七魄只剩二魂六魄,修为不行,神智也不清,更别说陪你作战。”
他的小徒弟叹了一口气,我旁边的彩纹绿尾鸟也叹了一口气,说:“真可怜。”
我不懂没被契约成灵宠,没失去自由,有什么好可怜的。
修士身边确实有许多天材地宝,但是签了主仆契约,说得再好听,也就是个奴才。
现在剩下一魂一魄重新回来的我,还是这么觉得的。
至于怎么回来的,是有一天我听说林子中的酒仙树结果了,想去尝一尝。
尝得太多了,我醉得晕晕乎乎,啪叽一声从树上自由落体掉在地上,身体也不嫌弃,在地上昏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突然觉得灵台清明,曾经很多懵懵懂懂的东西如今却一看便知。
感动死了,小倒霉蛋子也有意料之外的春天。
除了这个世界的东西,我的脑海里还会时不时浮现出造型奇怪的高楼大厦,四个轮子在地上跑的车子,那里的人们穿的衣服也很独特,只是薄薄的一层。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从那之后,我能看见别人的气运。
小妖一般都是灰色的,少数泛一点金边,穿着华丽的修士一般是柔金色,贫寒修士大多是浅绿色,偶尔也会绿中带金,极少数是全金。
而今天,我睡到日上三竿刚醒,一睁眼,就被冲天紫气狠狠地闪了一把。
我往下看,见那紫气紫中带红,紫色是浅紫,红色却是暗红,合在一起,凭空多出了几分危险的味道。
紫气的主人,是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人。
他一袭黑衣,前面摆着一口锅,锅里正煮着水,还没看见白烟,大概是刚刚生火。
现在还没辟谷,那便是金丹往下的修为,却有如此冲天紫气,银喉长尾山雀有点好奇,伸长了脖子往下看。
第一天他支了一口锅,第二天还是这样,第三天也是,里面只有一锅清水,什么也没有。
而且他经常烧了水,就懒懒地躺在树下睡觉,什么也不做。
树叶子掉在他身上,他也不拂。
他想干什么,银喉长尾山雀藏在树叶的缝隙里,偷偷地想。
好奇心害死猫。
第十天,一不留神,我重心不稳,啪嗒一声摔下去。
翅膀这个时候却不听使唤,好像是个摆设,扇不起来,我像一颗石头,Duang地一声跳了水。
水花很大,得分很低。
好在水不烫,妖兽也不会那么轻易被灼伤,不过我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饶有兴趣的碧眸。
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勺子,把我整只鸟舀在里面,满意地笑笑,说:“很好,今天可以加餐了。”
什么加餐,加什么餐,加的是什么??!!
吓死鸟了。
我飞快地在勺子里扑腾,想要飞出去,却感觉有一股力量把我死死地牵制住。
完蛋鸟。
倒霉蛋子踢到铁板了。
银喉长尾山雀圆,毛短,很容易炸,我每次去河边洗脸,往河面看,都觉得自己像一个白色小汤圆。
他大概也觉得有趣,伸出食指点一点我的头顶,懒洋洋地说:“不许动,再动我真的把你炖了。”
活蹦乱跳的汤圆变成了呆若木鸡的汤圆。
他这才满意地一点头,左看看,右瞧瞧,食指在我圆圆的脑袋上绕了一圈,问:“叫什么名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辱负重:“酒啾。”
他瞥我,又问了一遍:“叫什么名字?”
我:“酒啾。”
他眯了眯眼,不太高兴了,手指拿着勺柄把我颠菜一样颠了颠,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抬高了音量:“酒啾!”
啪嗒一声,我又落回了炖汤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啧了一声说:“在我面前,你最好老实一点。”
“不要以为叫几声好听的鸟叫就可以蒙混过关。”
我的豆豆眼盯着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开口:“我说,我的名字叫——”
“酒啾!!”
“酒仙树的酒,小鸟啁啾的啾!”
“刚刚没有在鸟叫!”
他懵了两三秒,把我捞起来,开始哈哈大笑。
笑的花枝乱颤,手里勺子抖得不行,我在勺子里面,前晃后晃,像在坐过山车。
01
这个男人笑点好低。
我整一只坐在一只袋子里面,透着一层薄薄的透明屏障抬头看他。
是的,是袋子,不是储物袋。
他把我装在里面,懒懒散散地带着我往前走。
这个袋子,像是我在梦中看见另一个世界中人们提的装食物的袋子。
不过质地更好,我在里面能跑能跳,尖喙也不会把它戳破。
他的眸子里面还有一点还没化开的清浅笑意,银喉长尾山雀团在袋子里面,偷偷瞧上一眼,严肃地在心里想:“他不会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吧?”
不然怎么会有这个?
我那一魂一魄不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经历了什么,留给我的记忆都很奇怪,不过越奇特估计越有标志性,我抬头直视他,他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懒洋洋地把手腕下的袋子抬到眼前,眼睛和我平视,问:“怎么了。”
我在里面开口:“奇变偶不变。”
他略微诧异地一挑眉,反问一遍:
“鸡变藕不变?”
我“嗯嗯嗯”地点头,豆豆眼看着他,鼓励性地又说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轮到你说了,快说快说。
他隔着袋子用另一只食指摸摸我的头,说:“你这小身板,还想吃鸡肉啊?”
然后他没辙一样地一点头,舔舔唇说:“行,今天晚上吃鸡肉。”
02
先有鸡,后有鸡肉。
至于鸡从哪里来,他提溜着装我的袋子来到一座山上,把我放出来,懒洋洋地朝我的眉心一点,又没骨头一样靠在一棵树下,朝我打一个响指,说:“去,抓鸡去。”
?????我的品种不是人,您也真的是狗啊。
你让还没有拳头大的鸟去抓鸡??
我还没说话,突然感觉身体里面注入了一股澎湃的力量,一瞬间之后,我看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柔软洁白的衣裙,愣在原地。
他懒懒散散地打了一个哈欠,说:“现在可以了吧,抓鸡去。”
我看着他,说:“不知道鸡在哪里。”
下一秒,咯咯哒的声音在我的身后此起彼伏,交响乐一样猛烈地响起。
我:¥%#@&*@##…………
没办法,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银喉长尾山雀哼哧哼哧抓鸡去了。
这片大陆灵气足,鸡都长得肉多个大,爪子敏捷,我那一点点的修为在他们面前根本不不够看,我在鸡群里面扑腾,没抓到一只鸡,倒吃了满嘴毛。
还换来一群鸡咯咯哒咯咯哒的嘲笑。
银喉长尾山雀气得要死。
他这个时候走过来,忍着笑意把我往后面拉,说:“还是我来吧。”
我气昏了头,看见他就拉着他的袖子,叭叭告状:“它,它还有它,笑我笑得好大声!!”
他捡了一根地上的树枝,在手心里掂了掂,往前随意一抛,说:“行,我给你做主。”
话语之间,三只鸡刷刷刷被钉在树枝上,个个死不瞑目。
然后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小山雀,别生气,我给你报仇了。”
03
他烤的鸡还蛮好吃的。
我被抓壮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心安理得地吃了一只,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好神奇,半天前我还以为我小命不保,后半天我开始享受生活。
心理素质进步飞快。
但更多的在于,我心里觉得,他没有打算杀我。
倒像是在和我玩。
下一刻,白光一闪,我又变成了银喉长尾山雀小小一团的模样。
我拿眼神询问他,他笑着哼出两个字:“太弱。”
说得没错,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小银喉长尾山雀开始发愁:“那怎么办哦。”
“妖界腹地有一眼泉,名叫淬泉,先去里面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再去自己族群的渊墟里寻找机遇,继承功法。”
我点点头,拿翅膀尖尖碰碰他的脸,问:“我跟你走,能不能带我去妖界腹地。”
他靠着树干,大马金刀地坐着,说:“行啊。”
“你要契约我吗?”我有点紧张,豆豆眼悄悄看他。
“契约你干什么?”
他哼了一声,又说:“不过你得给我解闷。”
“听说你们一族很会唱歌,先唱首歌给我听听吧。”
不是所有计算机专业的都会修电脑,就像不是所有的银喉长尾山雀都会唱歌。
但是大佬发话,小弟不敢不从。
“我不会唱歌,只记得一首了,而且有点奇怪。”我朝他那边又蹦了两步,问:“你要听吗?”
他点点头,让我唱。
于是银喉长尾山雀在他面前稍息立正,中气十足地开口:
“快乐池塘栽种了梦想就变成海洋。”
“鼓的眼睛大嘴巴同样唱的响亮。”
“借我一双小翅膀就能飞向太阳。”
“我相信奇迹就在身上。”
~
他笑得快黏在树上了,好一会才止住,问我:“你唱得是什么?”
我老实巴交:《小跳蛙》
他又开始笑,摸摸我的小翅膀说:“从没见过哪只银喉长尾山雀想当小跳蛙。”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你从哪里学的?曲调倒是新奇,和你一样好玩。”
我总不可能说是我的一魂一魄告诉我的,就说是从书上看到的。
他也没多问,弯下腰来朝我伸出手,让我能跳到他的手心里去。
他眸子里面的笑意还没化开,我趁机问:“你叫什么?”
他说:“应辞。”
03
应辞好懒。
他连飞都不愿意带着我飞,而是雇了一匹飞马拉车,晃晃悠悠带我们在天上逛。
马车里面很豪华,糕点茶水样样俱全,应辞没骨头一样靠在软塌上,说:“酒啾,再给我唱《小跳蛙》。”
我装作没听见,跳到马车的车窗窗沿去看外面一朵朵云。
他啧了一声。又开始叫我:“酒啾。”
“酒啾。”
“酒啾。”
“酒啾。”
还放了一缕力量来扯我的翅膀。
他在这件事上格外有耐心,我没辙了,转过去和他约定:“先说好,这次不许笑我。”
他懒懒地嗯了一声,示意我唱。
银喉长尾山雀刚要开嗓,突然感觉马车剧烈一晃,飞马在外面放出一声惊慌的嘶鸣。
我没防备,被力道抛到应辞的手心里。
他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
接着是马夫歉意的声音,说:“刚刚是妖界大皇子的马车。”
“大皇子生性较为顽劣,这种情况出现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原本懒懒散散的应辞呵一声,问车夫:“现在妖界管事的是白泽吗?”
“怎的生了这样一个废物儿子。”
车主觉得他在做梦:“我们妖界何时有白泽掌管了。”
“现在统治妖界的是绿翅一族,据说和凤凰几千年前是一脉,总是抬着下巴看人,咱们云渺大陆都多久没出现过神兽了,哪里来的白泽。”
他困倦一般地点点头,不说话了。
04
我以为他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没想到一下马车,他就带着我去妖界腹地找宫殿。
原本是想让我站在他肩上,后面自己想了想,又把我放在他的头上。
宫殿金碧辉煌的,守门的侍卫拿着长矛对着我们,问:“什么人?”
应辞把宽袖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说:“劳驾,想见见妖皇。”
“妖皇身份尊贵,岂是想见就能见的?”他不耐烦地把红缨枪朝我们这里捅了捅,刀尖擦着我身体上的小绒毛过去,说:“滚滚滚,别添堵。”
应辞笑吟吟地伸出食指,一点,侍卫便直挺挺地倒下去,那柄他握着的红缨枪瞬间化成齑粉。
然后应辞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不可以用刀尖剑尖指着她哦。”
其余的士兵看到应辞的动作,纷纷害怕起来,侍卫长一边组织人进行防御,一边立刻向殿内的掌权者上报。
他们派出了将近一百个士兵组成人墙,个人手里都拿着法器,应辞慢慢走上前去,什么都没做,他们却突然像丢了魂一样,一个个松手扔下武器,齐刷刷地往两边站开。
从我被应辞压制在勺子里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实力不止金丹,今天一见,怕是已经大乘往上。
而此时,我正坐在应辞的头顶上,跟随他一起进入宫殿。
妖皇早就听闻了消息,和几个心腹一起守着大门,我们一进殿,凌厉的杀气便扑面而来。
应辞的声音清清疏疏:“先礼后兵,打打杀杀多不好。”
说话之间,挡在妖皇面前的心腹全部都飞出去。
不是先礼后兵吗,不是打打杀杀不好吗。
银喉长尾山雀更小只地缩在应辞的头顶上,只觉得坐着的不是头顶,而是生命。
应辞还是那样温温和和的样子,说:“今天过来,是想和您商量件事。”
妖皇抬手结了一个又一个的防御法印,带着自己的本命法器直冲应辞命门而去,显然是不想配合。应辞叹了一口气,还是把我顶在头上,指尖力量一放,妖皇就被无形的威压牢牢钉在地上。
他像大人看玩闹的小孩,慢慢坐过去,坐在位置上,我顶在他的头顶,看妖皇在下面痛苦地缩成一团。
“都说了先礼后兵,我礼都还没走完,你怎么就开始下一阶段了。”
“妖界真是一代比一代落没。”
妖皇在下面嘚吧嘚吧地抖。
应辞又开口:“听说你极为宠爱大皇子,他骄奢淫逸,你说一个人连孩子都管理不好,更何况妖界呢?。”
“所以位置上要换人,换你其他的儿子吧,怎么样?”
然后应辞就去考察妖皇的崽了。
大皇子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寝宫里面,左拥右抱,好不潇洒,听闻外面一片喧嚣,不耐烦地披着外衣起身,用妖力轰开紧闭的寝门,说:“吵什么吵呢?”
他一出门,眼前就是笑面虎的三弟,三皇子的母族势力和他相当,父亲虽然偏向于把皇位给他,但是宫里很多人也看好三皇子,就因为三弟惯会做些表面功夫。
但大皇子的危机感并不是那么强,妖界实力为尊,他被父皇灌了那么多的灵力,实力还是在于三弟之上。
可三弟今天却不玩兄友弟恭的有戏了,见到他也不行礼,脸上还是带着三分笑,说出来的话却是:“来人,父皇养病于至云宫,大皇子听闻消息涕泪横流,自请前往宫内陪伴父皇。”
他怎么敢!
大皇子瞳孔一缩,放出妖力攻击而去,却被三皇子一掌化去,自己踉跄退开数步,最后撑不住,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回事,你怎么???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三皇子看着再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大皇子,轻轻开口:
“还是要谢谢兄长平日里骄纵肆意,触怒了不该惹的贵人,不然鄙人也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坐上这个位置。”
“你说呢。”
05
离开妖宫的时候,我还坐在应辞的头顶上。
银喉长尾山雀费力地把脖子往下望,只看见他挺翘的鼻梁,我开口问:“既然都已经打败妖皇,为什么不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应辞懒洋洋地往前走,说:“这么累的东西,谁要做。”
“况且,”他的语调还是慢慢悠悠的“宫殿那把椅子坐着不舒服,硌的慌。”
“那你为什么还要…………”
还要去特意把妖皇换下来?
我还没说完,应辞懒懒的腔调传来:
“我不是都说了吗,他吓到了你,就得付出点代价。”
银喉长尾山雀的心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
妖界腹地的淬泉秋深时才有。
如今才是夏末,应辞决定带我去妖界各处逛逛。
银喉长尾山雀早就想去了。
只是以前我缺了一魂一魄,懵懵懂懂,实力又弱,不敢出去逛。
现在背靠大树好乘凉,我照旧坐在应辞的脑袋上,他还是没有好好走路,捏了一朵云坐上去。让云载着我们慢慢飞。
飞到妖界最繁华的地界旁边,他带我落下去,又往我眉心轻轻一点,等我变成人形,便带我去霓裳阁。
银喉长尾山雀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和饰品,磕磕巴巴地问应辞:“来……来…这里干嘛呀。”
应辞说:“你们这一族不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吗,所以带你来买衣服。”
确实是这样,但我捉襟见肘地挠挠头:“我……咳…………我没钱。”
“谁要你付钱。”他捏捏我的指尖,又拿了几件衣服在我面前比划,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转身指了一排,说:“都包起来吧。”
都都都都…………包起来!!
小穷鬼蛋子眼睛都直了,说:“我们不再货比三家一下吗?”
大佬摇了摇头,啧了一声说:“多麻烦。”
“反正我不差钱,随便挑。”
“其他东西也一样。”
谢谢,这是我这一辈子听到最美妙的话了。
这片大陆除了魔界,灵石都是通行的,修为越高,能够赚取的灵石便越多。
我作为修为界底层,当然是两袖清风。
有应辞在旁边,我好像多了一个活体ATM,买完衣服从霓裳阁出来,看街上哪一处都美妙。
银喉长尾山雀:“我能买糖葫芦吗。”
大佬点点头:“嗯。”
银喉长尾山雀:“我能买话本吗,我想要全套的。”
大佬:“嗯。”
银喉长尾山雀:“我能买鸽子灯吗,亮晶晶胖嘟嘟的那个。”
大佬递给我一个你随意的眼神。
银喉长尾山雀:“我能………………”
大佬直接扔给我一袋灵石,“啧”了一声,说:“随便花。”
然后他说:“我困了。你先和我回去,明天再陪你逛。”
我看了一下现在正坠入地平线的鸡蛋黄一样的落日,说:“现在有点早哦,要不然我先把你送回去再出来逛一逛?”
话还没说完,应辞抬高了音量,叫我的名字:“酒啾!”
然后大佬的眼神扫过来,是那种“你花了我的钱就不能陪陪我吗你个小渣山雀”的眼神。
他好粘人哦,就算困了想睡觉都要我陪着。
我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他往我的眉心再一点,我就又变成小山雀小小只的样子,飞到他头上,应辞就这样顶着我,慢慢悠悠回了来这里的时候安排好的宅院。
06
应辞睡得早,起得晚。
他睡觉的时候在旁边安了一个小小的窝,我窝在里面睡,体验感极佳,睡得身体都软乎乎的。
我起来的时候,他还在睡,日光已经照到窗子上,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点暖橘阳光的痕迹。
应辞睡着的时候,原本身上慵懒的味道更甚,我轻轻落在他旁边,趁他熟睡的时候把他细细看了一遍,他突然伸出手来,掌心干燥温暖,把我笼罩在其中。
“小山雀”他的声音带一点淡淡的沙哑,里面夹杂着清浅的笑意:“怎么偷偷看我?”
………………
上午的时光全被睡过去,我们出去逛街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
他还是晃晃悠悠地顶着我出门,应辞长得好看,头上还窝着一只小山雀,出手又阔绰,早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他没设结界,说话声音很轻易就能被大妖捕捉到。
“小山雀,今天喜欢什么?”
没等我说话,各个店铺都把亮晶晶的东西摆出来了。
又时不时加上几句吆喝的话,话术都很漂亮,让人听了就想买。
可恶,你们不赚钱谁赚钱。
但银喉长尾山雀今天的目的很明确,我对应辞说:“我想要一个声镜。”
声镜的作用,一是传声,二是可以登上这片大陆的讨论空间。
讨论空间有点类似于一魂一魄在异世界里接触到的weibo。
应辞不仅买了声镜,还买了两个。
一个给我,一个自己留着,他在声镜上面施了一个小结界,能让我作为小山雀也带着走,于是那声镜到了我的手上,就变成了一根颜色较粉的羽毛。
“小漂亮。”他伸出食指在我脑袋上又轻轻揉了一圈。
“那可不。”银喉长尾山雀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我们这次回去得早。檀潋这次懒懒地在亭子里坐着,我在旁边刷着云镜上面各地镜友的消息。
大家讨论的东西很宽泛,有丹药的买卖,任务的颁布,哪个宗族的小辈天资卓越,但更多的是各族的风流轶事。
说合欢宗的愉淼仙子有108个男宠,各个男宠为了一年能多见仙子几次,不惜大打出手。
说剑宗的大师兄脚踏两只船,结果被人砍了第三条腿挂在宗门正中央。
还有人回忆以前的事情。说五千年前,魔界的掌权人名叫檀潋,人称魔祖,把一只麒麟捧在手心里宠。
他走到哪里,都要把小麒麟放在怀里。
“那只麒麟长什么样?”
“听我师祖说,檀潋把麒麟眼珠子一样护着,宝贝得不得了,它小小一团,毛是白色的,除此之外就不知道了。”
“那只麒麟好像嘴挺甜的。”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大佬当然随心所欲,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喽。”
接着他们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除了檀潋魔祖,三千前的恶种,你们知道吗?”
“听说也是神兽,不知为什么性情突变,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所伤害的人不计其数,后来被几方大能联合封印,这才作罢。”
“那神兽长什么样?”
“青面獠牙,见到都会腿软。好像是九头身,翅膀张开遮天蔽日。”
我聚精会神地刷着声镜上面的消息,应辞懒懒地叫我:
“酒啾。”
银喉长尾山雀屏息凝神,根本没听见他讲话。
他也不恼,又开始耐心地叫我的名字:
“酒啾。”
“酒啾。”
“酒啾。”
他好缠人哦。
我终于听见了,一抬头,却发现应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掠去了湖面,在舴艋舟里趴着,手伸进水里轻轻的撩拨,他没梳发髻,头发披散在脊背上。
我飞到他手上,问:“干什么呀?”
他把手展开,里面是莲子,说:“给你吃。”
我啄了一个,是甜的。
他看我爱吃,又伸手去揪莲蓬。
把莲子吞下去之后,我主动和他分享:“应辞,你知不知到三千年前恶种的事情。”
他霍霍莲蓬的动作顿了顿,“嗯?”了一声。
我继续往下说:“听说那恶种原先也是神兽,长得青面獠牙,九头身,十米高,动一下脚便地动山摇,”
他突然笑起来,说:“是么。”
然后他反问我:“你也这么觉得吗?”
我觉得很奇怪:“不然恶种难道其实还是猫猫狗狗之类的?肯定要长得壮些,不然怎么吓人。”
应辞笑得比之前更大声了,笑完之后,他不摘莲藕了,和我说:“酒啾,我想听你唱歌。”
“你已经听了很多遍的《小跳蛙》了!”
“酒啾,我要听。”
“我现在就在这里,就算跳下去,我也不会再唱一句,唱完你又要笑我!”
“是吗”大佬变出一袋灵石,说:“唱完还有。”
好的哥,交给我哥,唱多少遍都可以,准备让我美妙的歌喉充满你的生命吧。
见钱眼开的银喉长尾山雀!
07
深秋的时候,应辞带我去了淬泉。
当然,也是坐着代步工具去的。
带我们来的是鹤妖,知道我们要去淬泉,他忍不住说:
“淬泉确实可以淬炼体质,不过疼痛难忍,宛若经脉寸寸尽断,又全部拼上的感觉。”
应辞低下头看我,让我跳到他的手心里。
“敢不敢?”他问。
长痛不如短痛,一辈子修为低的痛苦比一瞬间的经脉断裂惨多了,我深吸一口去,鼓了鼓毛茸茸的胸脯,说:“敢。”
我还是有点怕,就说:“应辞,你待会可不可以帮帮我,我回去天天给你唱《小跳蛙》。”
他慢慢地把掉在我头上的一小片树叶捻下来,食指伸出来,揉了揉我的头,说:“小山雀,有我在,你不要怕。”
………………
大佬言而有信。
我真的没感受到一点疼痛,泡在池子里倒像在学游泳。扑棱来扑棱去,炸起来的毛全都被水湿成一小缕一小缕的,汤圆身材都变小了一圈。
淬泉更像小溪,应辞这几天把我带到泉边,就开始睡觉。森林里的枫叶落了他满身,他也不动一下。
他给我的周身下了防御禁制,若我出事,他便会赶来。
我仗着应辞胆子大了不少,逆流而上,越游越远,突然看见一个身影也在水中。
他头上顶了两个红红软软的兽耳,背后一条尾巴,焉哒哒地垂着,整个人在淬泉里面掉眼泪。
是一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狐狸。
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看见我连忙擦擦眼泪,抽抽搭搭地说:“你也来受苦啊。”
我“嗯”了一声。
狐狸又问:“你泡到第几天了。”
我:“第一天。”
他听到这里,没有被安慰到,哭得反而更惨了,说:“那你好可怜。”
他哭着哭着,上面的耳朵垂下来,贴在额前,往下软软地滴着水。
更可怜了。
我抓耳挠腮地想怎么安慰小男孩子,想来想去,憋出一句:“阳光总在风雨后。”
“你要想,等你淬炼完回去,你就可以对那些以前看不上你的人说:‘昨天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怎么样,多酷。”
狐狸第一次这样被人安慰,眼眶还是红的,却露出了一个笑容,说:“小山雀,谢谢你。”
狐狸表达感谢的方式真奇怪,他还用他的尾巴尖在我的头顶上轻轻摸了摸。
下一秒,我听见后面传来一声低低地“呵”声。
我转过身去,发现应辞就站在泉水中,抱臂看着我,要笑不笑的样子。
眼神像是看负心渣女。
08
应辞几乎是提溜着我的后颈把我拎回了家。
银喉长尾山雀大气也不敢出,豆豆眼偷偷地去看他。
应辞声音幽幽的:“怎么,在透过我看那只狐狸吗?”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刚要开口,他又冷冷一笑:“怎么,见面第一天,就要护着那只狐狸了?”
我落在他肩上,讨好地用翅膀戳了戳他,说:“只是看见,随便聊了几句。”
“我和他不熟的。”
“不熟就相谈甚欢”大佬把头扭到一边:“熟了还得了,怕是连家都不回了吧。”
可恶,他讲得我怎么一句话都回不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他扭过头去生气的背影,觉得这个时候应辞大概需要一点时间来缓缓,就扑扇着翅膀出了门。
我漫无目的地在天上飞,飞得有点累了,就停在一个老槐树上休息。
槐树下有两只妖在喝酒,她们举杯对饮,其中一只妖说:“我都说了,跟那只小虎妖真的就是点头之交,没什么关系,他听都不听一句。”
我在树上点点头:“是啊,可敏感了,听都不听一句。”
“搞不懂小男生。”下面的姐姐摇摇头,又仰头喝了一杯酒,说:“算了,不管他。”
“搞不懂男人哦。”银喉长尾山雀幽幽地叹了口气,也对自己说:“算了,不管他。”
下一刻,我被轻柔地卷起来,落到一个怀抱里。
是应辞。
他再没有了往日的懒散,面上全是焦急之色,把我捧在手心里,说:“乖乖,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生气,你别去找那只狐狸。”
然后他的声音低下去:“他有耳朵和尾巴,我又不是没有。”
嗯嗯嗯………………嗯???
09
后来我才知道,应辞之所以在泉边那样嗜睡,是因为他帮我承担了筋脉寸寸断裂再重新拼接的所有痛苦。
10
应辞的耳朵是黑色的,绒毛很多,耳朵内侧是浅浅的肉粉色。
我让他把我变成人形,伸出手稀罕地摸一摸,又摸一摸,问他:“你是妖吗?”
他已经恢复好了情绪,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嗯”了一声,说:“算是吧。”
“那你是什么品种的妖?”
大佬慢吞吞地捏了捏我的指尖,看我一眼,说:“自己想。”
“你肯定是一只猫猫。”我揉了一把他的耳朵,郑重其事地说道。
他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猫猫懒洋洋的,你也懒洋洋的。”
“猫猫很傲娇,你也很傲娇。”
“猫猫喜欢吃鱼,你……你上次那个糖醋鱼排吃得还挺多。”
应辞高兴起来,头靠在我的肩上,说:“你果然很喜欢我,这么关注我。”
他又蹭了一下我的肩,一贯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好吧,看在你允许你多摸几次。”
…………
没有哪个人能拒绝小猫咪。
知道应辞的本体是只猫后,我主动唱《小跳蛙》的频率大幅上涨。
他也知道我喜欢他的耳朵,懒洋洋窝在美人榻上晒太阳时,会主动把耳朵放出来,时不时动一下,黑色绒毛在太阳底下软乎乎的。
可恶,被他钓到了。
应辞真的很懂银喉长尾山雀的心,他修为高,虽然已经深秋,外界的寒冷也丝毫侵袭不到他,他就穿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时不时伸个手,宽大的袖子滑上去,领子滑下来,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手腕就露出来。
不过我泡温泉的这四十九天,他比以往更加嗜睡,指尖也更凉。
应辞并不总是呆在家里睡觉,自从小狐狸出现之后,他就天天守在淬泉旁边,还特意搬了一张软塌过来————声势浩大地睡觉。
有时候我们来得早些,等我结束,他还没醒,我就会晾干自己,然后跳到软塌上看他。
应辞这段时间反而不那么警觉,只有我跳到他手心里时,他才会悠悠转醒,如果我在他旁边看他,他不会醒。
等到四十九天之后,他就带我去银喉长尾山雀一族的秘境里去寻找传承机遇。
淬炼之后,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资质和从前相比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最直观的体现就是,我能够自己化形了。
应辞这个时候很喜欢给我搭配衣服,跟他一起穿情侣装。
他好粘人哦。
银喉长尾山雀的秘境不在妖界腹地,更偏向于妖界与修士的边界,我们乘着疾行云走了五日,来到了一处村落。
村落破败,房屋凋敝,静悄悄的,半点人气也无。
根本没有秘境之中族人兴盛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悄悄攥紧了应辞的衣袖。
大佬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带着我慢慢往前走,说:“水落叶生之地,就是秘境的核心入口。”
“吱呀”一声,路旁的一座木屋的门突然开了,从中走出一个老翁。
他看起来已经很老很老了,须发尽白,脊背大弯着,身上的气息却很雄浑,头上是柔金带紫的气运,分明是一方大能的感觉。
大能寿命长,早就可以固颜,有些大佬不喜欢太过年轻的装扮,会把自己弄成中年人的样子。
但没有人会把自己变成一个耄耋老人。
他看见应辞,激动地拄着拐杖的手都在抖,声音更是哽咽地不像话,说;“大人…………大人…………是大人您回来了吗?”
应辞像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继续拉着我向前走,说:“传承秘境特殊,天黑得很快,我们尽量在天黑到来之前找到入口。”
“大人是要找山雀一族的传承秘境吗?”那位老者又开口了:“我可以带大人去。”
应辞还是没回他,说:“秘境之内永昼,传承靠机遇,只有本族的小妖可以进入,也算是一种保护。”
“不过你不用担心危险,我留了一缕神魂在你身上,若是生命攸关,我会进去救你。”
那位老者被忽视了也不生气,急急地向我们走来,又切切地叫了一声:“大人…………”
这次应辞总算有了回应,他望向老人,瞳孔不带一丝温度,说:“你认错人了。”
“我不是你口中的大人。”
那位老者呆住了。
等到应辞带着我走远了一些,他好像才回过神来,哀哀地冲我们的方向喊:“我知道我们罪孽深重,不敢求大人原谅,只求大人略微照拂一二如今凋敝的小辈…………求大人了。”
应辞又像是没听到,拉着我继续晃晃悠悠往前走。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11
秘境不允许外族人进入,我和应辞在秘境入口道别。
他好像没受到刚刚的事情的影响,帮我整理了一下发髻,说:“小山雀,我就在这里等你。”
但我知道他有点不开心。
我把指尖从他的指缝里穿过去,指尖挠挠他的手心,说:“要开开心心地等我。”
他“嗯”了一声,说:“去吧。”
我最后要进秘境的时候,又蹬蹬蹬跑回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才飞快地跑到秘境之中。
这里很顺利,没什么大风大浪,我很快就找到了传承之地的所在,前辈的一缕精魄从中央的一颗灵树上飘落下来,在我面前缓缓显现。
是一位鹅黄春衫的清冷美人,她见到我,说:“自打我坐化于天地,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千年了。”
“三千年来,我日日流连于此地,一是为了教导后辈,二是由于心中有愧。”
她叹了口气,说:“可我找了三千年,也只遇见你一个有缘人。”
然后她往我眉心一点,下一刻世界流转变化,我仿佛纵生于三千大梦,沉迷反复。
我在梦境里好像变成了那个鹅黄春衫的前辈,接触到许许多多的精妙功法,一招一式天天修炼,烂熟于心,我不断地进阶,不断地冲击更高的目标,是妖族这一支最具天赋的小辈,却在秘境之中不幸受伤,变为本体,有一同进入秘境的修士看我虚弱,趁机强迫我签订主仆契约。
就算妖族天赋极佳,寿命绵长,却又怎么样,事物有阳便有阴,有好便有坏,妖族的弱点,便是契约。
从此,每一天我都被他驱使,为他征战,为他抵御风波,数次奄奄一息。
直到妖族最强的一位大能诞生。
他无父无母,由精纯妖气诞生而成,初为一片混沌,第一个见到的妖为缅因猫,他点点头,觉得这个样貌还不错,便自己把本体也确定为猫妖的样子。
他嗜睡,爱玩,天性纯净,见到妖族这样受难,于是一次一次对那些被迫契约的妖兽施以援手。
没有人教他如何屠戮,他天生好像就会,混沌妖气涤荡开来,对面的修士便绽开血雾,只留下一片铁锈腥气,皮发骨肉全然不见。
他卷着血雾向那些被救的妖族示好,却基本上没有人感谢他,他们仓皇逃命,害怕下一个被斩杀的就是自己。
小猫妖不懂得规矩,耳朵和尾巴总是放出来,这个时候,它们就会和主人一样,焉哒哒地垂着。
后来妖族在修士的推波助澜下,称他为恶种,说他帮助妖族解除契约并非出自真心,而是想要收买人心,以便永固妖族统领的位置。
于是他卸任统领,民意选出白泽。
他觉得白泽也很好,以为这样就可以平息那些他不理解的嫉妒,畏惧和恐慌,高高兴兴地再去找他们,却没想到修士与妖族将他联合封印。
那一天,阴云滚滚,电闪雷鸣,他从来没有名字,这次倒想自己为自己取一个。
就叫应辞吧,人间浮光掠影,众人恼他厌他,他本来就应该辞别离开。
你记住,高者降卑,卑者升高,颠倒错乱,。”
前辈这样对我讲。
我的脑海里现在多了数个古籍,修炼的一招一式都记在心里,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确实应辞。
那个单纯的,不懂得大道理的,只是想要一点点别人喜欢的应辞。
那个强大的,慵懒的,傲娇的应辞。
我恍恍惚惚出了秘境,一抬头,发现应辞就靠在最近的那棵书上,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一本话本。
见我出来,他拉过我的手,不满地说:“你都十天没有用声镜联系我了。”
“秘境里面是不是也有什么男狐狸精??”
“还是你厌我了?不喜欢我了?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
可恶,我又一句话说不上来了。
我正在嘴笨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男子,墨发墨衣,低着头,说着和应辞一样的话:
“怎么。我们就认识了五千年,你就不喜欢我了?”
“妖界有人比我还好看吗?能让你目不转睛看那么久??”
从他的衣襟之中钻出一个小白团,先啵啵啵亲了男子的脸庞好几口,这才说:“怎么可能,檀潋大人英明神武英俊非凡天上地下第一厉害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芝兰玉树,世界上找不到比我家宝贝更完美的人了,我怎么可能喜新厌旧,你在我眼里每一天都比昨天好看一万倍好吗!!”
男子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可恶,她好会哄。
嘴笨的银喉长尾山雀目瞪口呆。
12
从秘境出来之后,我们就没有看见那位老者了。
应辞又捏了一朵云,慢悠悠地带我在天上晃。
这里临近蛇族,街道上都是清凉的男男女女,秦楼楚馆白天晚上都开门,丝竹调笑声声入耳。
应辞带我到了这里,选了一个闹市街角的大院落,又主动带我出去买了些话本。
市风养人,也养话本,这里的用词热烈大胆,看一眼心脏都哐哐跳。
应辞拿了书以后静心研读,挑灯夜战,然后大佬点点头,放下书,指着书上的插图,脸不红心不跳地递给我,说:“我们今天晚上来试试这个。”
看他那副波澜不惊的老手样子,思想上巨人的银喉长尾山雀开口:“好啊,今天晚上,我肯定让你喵喵叫。
“行啊。”大佬大大方方地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琳琅满目的玩意争奇斗艳,行动上矮子的银喉长尾山雀吞了吞口水。
“要不下次………………”
大佬黑了脸,啪嗒一声关上盒子,说;“为什么下次?”
“为什么不这次?”
“你是不是不爱我?”
“我告诉你酒啾,我今天晚上动都不会动一下,全都你来,你不让我喵喵叫,你,就,完,蛋,了。”
——END
——by:月色牵牛织鱼星
文中歌曲歌词来源于《小跳蛙》
彩蛋是两个黏糊糊的小日常,想看的宝贝可以看
⚡️4.4有……………
谢谢大家的喜欢哦
【GB】看本文时注意克制嘴角弧度
——抱歉,无法控制,我在人生每个阶段,反复对你一见钟情。
*颜霸过于优秀的你x一见钟情富二代他(只对你自卑版)
*设定你在婚后回看听他在婚礼誓词里疯狂告白
1.
你和石平生结婚已经十年了,而认识也已经二十多年了,多亏了他爱耍宝的性格,你和他从来没有吵过架。
一次也没有。
毕竟在你发火之前,他就会迅速滑跪,死皮赖脸撒娇,让你转嗔为喜。
你的原则就是他的标杆,你的底线就是他的警戒线。
平常工作太忙了,你很少自己动手做家务,都是你爱人他亲力亲为。
虽然他其实是个小富翁,但...
——抱歉,无法控制,我在人生每个阶段,反复对你一见钟情。
*颜霸过于优秀的你x一见钟情富二代他(只对你自卑版)
*设定你在婚后回看听他在婚礼誓词里疯狂告白
1.
你和石平生结婚已经十年了,而认识也已经二十多年了,多亏了他爱耍宝的性格,你和他从来没有吵过架。
一次也没有。
毕竟在你发火之前,他就会迅速滑跪,死皮赖脸撒娇,让你转嗔为喜。
你的原则就是他的标杆,你的底线就是他的警戒线。
平常工作太忙了,你很少自己动手做家务,都是你爱人他亲力亲为。
虽然他其实是个小富翁,但你和他的家总是他自己来收拾的。
“我和苏苏的爱情小窝,怎么能有别人进入呢?”石平生穿着围裙,戴着胶布手套理直气壮道。
说的时候,他的头上还翘着一根呆毛,非常可爱。
今天非常难得,你突然有了两天的空隙,但他恰好要去外省签一个合同,明天才能回来。
闲来无事,你开始动手整理以前的一些东西,却突然间发现了两卷录像带。
明明是放在一起的两卷录像带,但是一卷录像带上面一点灰都没有,看得出被保存地很好,经常被拿出来看;而另一卷却有落灰,外面的包装上还被胶带粗暴地缠了好几圈。
哈,这一看就是石平生的手笔。
看来他很不想让你看呀~
那你偏要看!
你兴致勃勃地解开了胶带,又用纸巾把外包装擦了干净,小心翼翼地把包装拆了开来。
录像带被放进了录像机,被投影在了白屏上。
录像一开始有点晃动,周围吵吵闹闹的,有人试了试话筒,开始在台上讲话,录像才被固定住。
“咳咳。”你一听这个咳嗽,嘴角就忍不住扬了起来。
画面里,他穿得很正式,发型也很精致,帅气得有些过分,唯一有些违和的是他的嘴——
——八颗牙齐刷刷地露了出来,咧得像是特效做出来的。
他看了一下旁边,垂下眼睛,难得地露出了一点羞赧,然后又带着这点羞赧的笑意,转过头,面向观众。
他的声音也是上扬的,带着一听便知的喜悦。
“那么,我开始了。”
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了——你们婚礼时他发表结婚誓词的录像带。
2.
亲爱的各位来宾:
欢迎大家来到我和苏苏的婚礼!
我现在的声音有点发抖,说真的,我真的很紧张。(笑)
但是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拜托,我的对象可是苏苏!
天呐,想到我的结婚对象是她,我的嘴角根本没有办法落下来。我的老天,我的上帝,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幸福的事情?
抱歉,我努力平复一下我的心情,以免给众多单身狗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努力抿嘴)
(抿嘴失败,笑出八颗牙)
抱歉,平复失败了,大家多多担待吧,毕竟我今天是新郎,大家让让我吧。
(观众席传来友善的笑声)
自从知道新郎和新娘需要在婚礼上为自己致辞,我已经写了两周的稿子了。
中文系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需要为一篇文章冥思苦想整整两周——
——而且还不是在写论文。
要知道,我写什么都挺文思泉涌的。
(编辑假装愤怒地喊:“你拖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观众席里,导师笑得非常大声)
我写了非常多遍,每一遍我都在写的时候举棋不定,然后在定稿时后悔不已。
我第一次感觉笔墨的力量是如此的有限。
天呐,真是让人崩溃!我该怎么写,才能让苏锐女士完完整整地感受到我全然的爱意?
(从口袋里掏出长长一卷纸)
看,这是我在上台前刚刚完稿的一个版本,但现在我已经感觉它不够好了。
没有办法,我现在只能开始自由发挥。
如果婚礼来宾们觉得有哪里说的不好,那是你们的错觉。
如果苏苏觉得哪里说的不好,回去我们私聊。
苏苏说的肯定是对的~
(观众席发出一阵起哄声,还有零零散散的掌声。)
(他在舞台上手掌向下,压了压手,面带笑意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然后转向了站在另一侧的你。
录像带里,你穿着婚纱,弯着眉眼回看他。)
4.
我对苏苏是一见钟情的,那个时候是小学三年级。
嘿,你们为什么露出那种怪怪的笑容?!不允许人早熟啊!
她是隔壁一小的,来我们学校参加广播操比赛,我也是我们小学广播操代表队的。
不好意思,确实啊,我小时候就较为优秀了。(笑)
每个学校都站成一列,我们学校正好站在苏苏学校的左边。
我不太高,但苏苏又比较高,排在我校男生队列第一位的我和排在一小女生队伍最后一位的苏苏正好平排了。
当时正在彩排,可能是两个队列之间挨得太近了,伸展运动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胳膊。
她被碰到了,就转过了头看我。
我以为她会生气,可能会骂我两句。
当时的我带刺得很,不仅不打算道歉,还打算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是个特别嚣张的坏孩子。
但是她反而对我笑了笑,平静地转了回去继续做广播操,之后也没有再碰到我。
真的很难形容那个笑容。
我不会用冬天里的太阳这种温暖的比喻来形容这个笑容的。
要我说,这更像是晴空里给我来了一道雷,劈上了我的天灵盖。
我一团浆糊的脑袋被劈开了一道光。
我捂着自己的心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命,有仙女!”
但老师们显然是没有理解一个少男的情怀的。
班主任在队伍最前面嘶吼道:“石平生,做操!”
大人都是这样,我现在正在经历人生非常重要的事情呢!你竟然还想着做广播操?
不过行吧。
谁叫我有责任心呢?
之后的广播操比赛,我还是非常认真——
——认真地用余光看苏苏。
嘿,广播操比赛有什么重要的?我忙着用余光看苏苏呢!
老师经常教导我们,人要分清主次,我是多么优秀的学生,当然会记得分清。
苏苏是主,广播操比赛是次嘛,我懂。
那天广播操的节拍我也印象深刻。
“一二三四,她好好看。”
“五六七八,她好好看。”
我晕头转向,那一天是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只记得余光里蓝白色校服的她,还有最后被我听成婚礼进行曲的广播操。
对,就跟现在正在放的婚礼进行曲一模一样。(笑)
5.
广播操结束,我进行了人生第一次表白。
“同学,你长得好好看,我好喜欢你。”
她惊讶极了,睁圆了眼睛,但还是非常漂亮。(笑)
她非常果断地拒绝了我:“呃……谢谢?”
然后跟着队伍迅速退场了。
我的第一次表白就这样失败了。
天呐,那可是我的人生重大打击,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我只记得偷瞄她,勇猛地去表白了,却忘记问她的名字,也忘了要联系方式。
她是一小的,我是实验小学的,我们放学时间都不一致。
为了堵她,四年级开学后,我连续在一小门口蹲守了一周,然后堵住了她——
——广播操排在后一位的男生。
对,就是正在为我们拍摄婚礼VCR的这位。
然后得知她五年级毕业了,六年级已经到别的学校念书了。
我的一腔少男心事啊,摔得粉碎。
我以为我们的交集也就到此为止了。
6.
初中的时候,我家旁边的房子搬来了一户新的住户。
在那座房子装修之前,空了很久,院子里很多杂草,我很不喜欢。
那户人家从开始装修到搬进来,大概花了一年多,其中半年多都在通风。
我见证着这个房子逐渐变得整洁,院子里的荒草也变成了整齐的草皮。
还多了一个大大的遮阳伞,就是买冰淇淋的店门口会支着的那种。
我很喜欢故意在放学的时候路过这个房子,感觉就像是在开盲盒,每天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
盛夏的时候,这户人家终于搬了进来。
我在放学的时候路过,照旧往里面瞄了一眼。
一个女生,应该和我一个年纪,穿着工装裤和藏青色的工字背心,正抡着锤子,低着头为自己拼装桌椅。
哇,太酷了。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端详她的拼装过程。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灼热,她抬起头看向我,我也把目光从那堆零散的木头转向她。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就像是电影特意放慢的镜头,柔光滤镜拉满。
那一秒又像是圆滚滚的橘子,被剥了皮,掰成了十瓣,每一瓣都是酸甜的。
我的天灵盖又在发麻了。
说真的,我有时候会怀疑到底是我本人更喜欢苏苏一点,还是我的天灵盖本盖。(笑)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空荡荡的。
她对我笑了一下,而我全身凝固,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在怦怦跳。
刚才是春风对我微笑了吗?好酷的春风啊。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然后我听到这缕很酷的春风对我说:“嗨,我记得你,广播操比赛和我同一排的是不是?”
天呐,春风记得我!
我被邀请做完作业之后一起和她拼装桌椅。
我当然马上同意了!
那是我第一次感激自己早就在学校就完成了作业,我放下书包就火速过去了。
她好酷,好可爱,好友善,好漂亮!
我愿意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语堆叠在她身上!
原谅我词汇的贫瘠——人难以形容春风的美丽。
一起拼完桌椅已经是九点了,我和她一起坐在我们刚刚拼好的椅子上吃西瓜。
西瓜汁糊了我们满嘴,但我们毫不在乎,快乐极了。
夏天,可能对别人来说是橘子汽水味的,但对我来说,从那一刻起,夏天是西瓜味的,配合着蝉鸣、笑声和一点点木头香。
这是我第二次对她一见钟情。
7.
之后,我经常有意无意地在她家院子门口徘徊,假装路过。
若是能够有幸看到她,她会向我打个招呼,那是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
回家的一小段路,我的嘴角不会停止上扬。
但是她家只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
我连续好几天没有遇见她,却看见院子里有了陌生的面孔。
我鼓起勇气,去问那个陌生人。
“你好,请问你知道这家原来住着的人去哪儿了吗?有一个女生住在这里,很好看的,人也很好,叫苏锐。”
到形容她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对她的了解贫瘠得可怕。
而且,我又一次忘记了要她的联系方式。
“哦,那家人是房东,好像是搬到国外去了。”
国外啊,好远。
“哪个国家呢,请问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诶,我也不太清楚。”
“啊这样,还是非常谢谢。”我故作镇定地回复道。
“没事没事。”
下一次见面,一定会记得要她的联系方式。
但是还有下一次见面吗?
她离开时甚至没有跟我说一声。
什么嘛,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8.
高中。
我的成绩不错,长得高,家境也还可以,主要还是因为长得过于帅气吧,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故意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得意)
(伴郎里有人发出了嘘声)
嘿!事实是没办法掩饰的,嘘我做什么?
言归正传,保送成功,我春风得意,嘚瑟又不可一世。
我看到有人在笑,怎么?没想到我对自己的评价这么准确吧?
生活那么顺畅,人生的美好画卷已经在我面前展开。
但我还是忍不住,每次经过隔壁房子的时候,看看有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隔壁陆陆续续换了好几个住户,什么时候换的,我都清清楚楚。
那个大大的遮阳伞早就被拆了,我和她一起拼的桌椅也早就被换掉了。
有时候我会想,苏苏是真的吗,还是我年纪尚小时的一场梦境。
但是有一天,幸运似乎重新眷顾了我。
苏苏重新出现在了小院里,桌椅和遮阳伞也都回来了。
她趴在那里写写画画,就像是一切重新回到了初中。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刚刚下过雨。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因为是深秋了,所以有点点凉。
一阵秋风吹过,混合着桂花的香味。
我的皮肤被秋风激起了鸡皮疙瘩,还有熟悉的天灵盖的电流。
她转身看向我,愣了一秒:“嗨,石平生?”
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可能不会特别帅气。
我眨了眨眼睛,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嗨,苏锐。很高兴你回来了。”
天呐,怎么会有人反复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9.
苏苏也笑了,在雨后的阳光下里闪闪发光,像是一片被雨打湿过,又被光照射到的叶子。
“谢谢,我也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上次搬走太匆忙了。”
天知道我的内心已经在尖叫了!
她记得我!她还记得没有跟我打招呼就走了!她心里有我!
我努力维持自己的体面,让自己不要笑得太傻乎乎:“那你还出国吗?”
拜托拜托,千万别走!求求了!
“应该不出国了,因为开始接手家里的事情了。”
苏苏是这样回答我的。
YES!!!!
我恨不得跳起来尖叫!OHHHHHHHH!!!!
我努力镇定寒暄:“这么快呀,我还以为你应该在读大学的。”
苏苏笑了:“是的,不过我中间跳级啦。”
她对我笑了,还跟我解释了!
她心里有我!!!
我飘飘然,像个被充满气的气球,飘回了家里。
然后,发现自己又一次忘记了问她联系方式。
我拿起便利贴和笔,直直地冲向楼下,然后丧失了全部的勇气,在自己家一楼来来回回打转。
——伴郎团的诸位不要憋笑了,就不能允许完美的人偶尔有一丝胆怯的小缺点吗?
(伴郎A:“我们是觉得厚脸皮也会腼腆很稀奇!”)
好了,伴郎团可以闭麦了。
然后我在一楼和我爸狭路相逢。
“平生,纠结什么呢?”爸爸手上拿着他新烤出来的甜点,“看你打转老半天了。”
我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啊——那个……隔壁的苏苏搬回来了,我……我想去向她要一下联系方式……”
我爸当时就明白了,火速给我装了几个蛋挞。
“就说爸爸烤了甜点吃不完,请她家吃。”我爸向我挤挤眼睛,“要姑娘电话,怎么能没有点小借口呢?”
真是谢谢爸爸!
我亲爱的、开明的好爸爸!我爱情路上的大军师!明灯!
可喜可贺!在九年之后,我终于要到了苏苏的电话号码!
10.
虽然苏苏搬回来了,但是我并不能经常见到她。
她好像总是很忙,形色匆匆,并不像多年前一般悠然自得。
不过因为有了联系方式,我每天都会发早安和晚安。
她偶尔也会回复我,甚至有空的时候还会和我聊一聊天!
我就知道,没有人能抵抗我石平生的魅力,没有人。
她心里有我!
(台下有人捏了一下尖叫鸡,尖叫鸡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嚎叫,就好像在给石平生配乐)
(观众席哄堂大笑)
谢谢,谢谢台下精彩的配乐。
没错,我的心情就是这样的!
每次收到苏苏的消息,我都会在床上扭来扭去,快乐地像是尖叫鸡。
声嘶力竭的那种快乐!
但是我不会马上回复,虽然她是我的置顶加特别关注。
笑话,我可是个矜持的黄花大闺男,不会轻易被骗到手的。
欲擒故纵,我相当在行!
除非她亲我两下,左边和右边脸各来一下。
啊,一下也行。
请大力地往这里怼。
(石平生指了指自己的嘴,笑得像是只柴犬)
11.
我爸妈和苏苏爸妈打好关系之后,我才知道她到底有多厉害。
原来她所说的跳级,是指在高中跳了两级,大学也提前毕业。
如果不是因为读的研究生是一年制的,她很有可能研究生也跳级吧。
可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
我才感觉到,我和她之间距离有多么的大。
她本来就比我高了两个年级,但我觉得至少我还可以在她身后追着她的脚步。
而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如天堑,似乎我永远也追不上她了。
我如堕冰窟,原本的春风得意荡然无存。
她那么好,那么聪明,那么友善,那么好看,我拿什么去赢得她的心?
我一无所有。
但是我能怎么办呢?
每一次见到她,都是一次新的一见钟情。
人不能失去空气,我不能放弃她。
12.
后面的大家似乎都知道了。
我努力学习,努力创业,赚了一点小钱。
然后破产。
嗨,生意还真的挺不好做的。
破产的时候,我大四,用公司账上最后的钱给员工发了工资,又还完了债务。
意气如灰,我提着酒在自己家的小院里慢慢喝。
人生中第一次买醉。
我爸妈都出差去了,剩我一个人在家里。
我失去了事业,论文一轮答辩没有通过,而我喜欢的姑娘在遥远的高处,像是可望不可即的月亮。
我一无所有,我烂醉如泥。
为什么不去酒吧喝酒?
笑话,我这种帅哥怎么能在公共场合失去意识?很危险的好不好?
我喝着喝着,但是一个人真的太寂寞了。
我就坐到了苏苏家院门口,等啊等。
却看到一个男生把她送回来。
他们的肢体接触恰到好处,告诉我他们不熟。
但我的心都碎了。
我的月亮,我的苏苏。
我该怎么抓住你?
我实在没忍住,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喂喂喂,你们别笑得那么恶心!要容许完美的人有一点小脆弱!
总之,我在苏苏门口哭得像个傻子。
当然,是帅气逼人的那种傻子,典藏版。
那个男生似乎吓了一跳。
“没事,是我邻居弟弟。”苏苏向他解释道。
我哭得更伤心了。
说是青梅竹马也好啊!
怎么会是邻居家的臭弟弟!
那个男生火速开着车跑了,速度得有一百八十迈,我反手就是一个报警。
居民区,一百八十迈,危险驾驶!进去吧你!
什么公报私仇?我不知道。
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热心群众,除尽身边不法行为。
苏苏蹲在我面前,看我打完报警电话,有点担忧,又有点好笑:“本来很担心你,但是看到你还能举报‘不法行为’,又没那么担心了。”
我虽然人还是很清醒的,但是整个反应有点慢。
“哦……那还是担心一下吧。”我慢吞吞地说。
苏苏笑了,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漂亮:“好的,那就担心一下。”
我得寸进尺:“这么好说话啊,那两下吧,担心三下也可以。”
“好的呀,可以多担心几下。”苏苏很好说话,她一直是这么好的人,呜——可是我留不住她!
我哭得更伤心了!
苏苏手忙脚乱:“我听说了你的事情,商场上被人算计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之前一直做得很好。”
我收住了眼泪,就像自来水龙头突然被关了。
“呜——你夸我!你心里有我!”我嘿嘿笑。
苏苏目瞪口呆,可能是从来没见过情绪转化那么快的人,但她还是第一时间选择安慰我了。
“是的,是的。”
她承认了!她心里有我!
我继续得寸进尺,拿起手机,按下录音。
“我要录下来。说你——说你心里有我。”我醉意熏然,但是条理清晰。
苏苏眨了眨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
“呜——”
我作势要哭,她立马投降。
“好的好的,我心里有你。”
“缩你爱我!”
苏苏笑了:“原来你等在这里啊。”
我羞赧一笑:“被揭穿了,怪不好意思的。”
“但是我不是一无所有的!你等一下!”
我匆匆跑回家把自己的宝贝都翻出来了,献宝似的给她。
她竟然也还站在原地,等我来。
“这是我的银行卡,所有的都在这,密码都跟你有关,我现在就把钱全部转给你。我虽然企业破产了,但是因为是有限责任公司,还有一点个人财产剩下了的。我有钱的。
“这是我的房产证,明天就去房管局改你的名字。
“这是我从小到大给你写的情书,一次也没给别人看过,呐,都给你看。
“我虽然一轮答辩没过,但是我明天就修改论文,我会顺利毕业的。
“我很喜欢你的,你看看我吧,我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你只要在工作之余,抽出一点点时间给我,比一点点还少一点点那样,就好了。
“我就会很开心,非常开心。
“我会觉得我拥有了整个宇宙!
“看看我,好吗?我会继续努力的,我会赚很多钱,我会给你很好的未来的。”
我试探地向她伸出手,手指尖都在颤抖。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在一无所有的时候吐露自己的心声。
苏苏在我面前把信一封封拆开了。
那些潮湿的暗恋,这样被摊在了月光下。
她握住我的手,把我带进了小院子里,打开了小夜灯,一封封地读信。
所有不能见光的暗恋的心思,所有缠绕的别扭和醋意。
我反复的心动,我的辗转反侧,我的爱而不得,我的纠结,我的喜悦,我和她有关的每一个瞬息,都摊开在了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的审判。
她看得很认真,而我因为她的认真,第99次心动不已。
这就是苏苏的魔力。
像是我的专属心跳起搏器。
终于,我迎来了我的审判。
“哇,”苏苏看完了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好喜欢我。”
我点头:“哇,我好喜欢你。”
她握住了我悬在空中的手:“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也很喜欢你的。”
烟花在我眼前炸开,昙花在我眼前绽放,我甚至感觉天堂的乐声在我耳边响起了。
“虽然可能没有你喜欢我那么多——”苏苏的话被我紧紧的拥抱打断。
“没关系,一点点都很好。我很满足。”
13.
现在,苏苏即将成为我的妻子,和我在同一张结婚证上,和我在同一本户口本上。
我的爱之火,我的月亮,我生命最绚烂的绚烂,我普通生命最完美的部分。
她是我缺失的那块肋骨,如今严丝合缝地回到了我身体里。
我永远对此心存感激。
而我也在每天见到她的第一眼,对她反复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抱歉,无法控制,我在人生每个阶段,反复对你一见钟情。
14.
我在这里,郑重地宣誓:
我愿意和苏锐女士结为夫妻,不论是贫穷还是富裕,不论是疾病还是健康,不论是什么境况,都愿意和她一起携手渡过。我将终身爱她,并且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爱她。我将照顾她也依赖她,迁就她也被她迁就。我将永远选择她的选择,尊重她的意志,接纳她的缺点,并且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
另外我要补充一句,虽然前面说了要接纳苏苏的缺点,但我觉得苏苏是完美的,没有需要接纳的缺点。
谢谢大家来到我和苏苏的婚礼。
祝大家狗粮吃得开心。
谢谢!
石平生敬上。
15.
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很复杂的,有时候像是夏天汽水里的冰块,有汽水的爽快,但会把人冻得一哆嗦;有时候又像是冬天温暖的被窝,让人觉得温暖又不想离开。
而爱情是什么?
是想到这个人的名字,心里有毛绒绒的温暖,有翻腾的甜蜜,有升腾如蒸汽的快乐,也有尖锐的醋意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很多很多的安定、平静和确信,脚踏实地的安宁。
但对石平生来说,喜欢和爱都很简单——
——就是苏苏。
仅此而已。
——正文完——
彩蛋是录像带播完后,小石回家和苏苏的互♂动♀,一块大甜饼,免费的粮票就能看(粮票应该是评论三条就会有)~
写的时间很长,希望大家喜欢~至少我写得很开心啦哈哈哈哈哈,全程嘴角上扬诶嘿嘿~
或许,我可以拥有小红心小蓝手和情话宝盒吗? (对手指🥺 )
喜欢的人多的话,或许会有女主视角 ੭ ᐕ)੭
【咒回乙女】真正的端水大师是不需要端水的
全员→你→“位于东京咒术高专的男性咒术师”
巨型修罗场,内含五,夏,乙,棘,虎,伏
巨ooc,全篇13k,若有错别字,语句不通顺请指正
第一次写大型修罗场,我半条魂都没了
为什么要端水?直接洒了,让他们自己给自己端水吧!
夜蛾正道觉得你在某种方面天赋异禀。
上到最强教师二人组,下到一年级DK,包括但不限于咒言师和最年轻的特级咒术师。
他们都无不例外的以一种隐晦的方式,迷恋上了你。
所以,夜蛾正道觉得你很不一般,为此他把你叫来了办公室。你乖巧的跪坐在木地板上,稍微倾斜的膝盖,以及坐下时收服裙摆的自然作...
全员→你→“位于东京咒术高专的男性咒术师”
巨型修罗场,内含五,夏,乙,棘,虎,伏
巨ooc,全篇13k,若有错别字,语句不通顺请指正
第一次写大型修罗场,我半条魂都没了
为什么要端水?直接洒了,让他们自己给自己端水吧!
夜蛾正道觉得你在某种方面天赋异禀。
上到最强教师二人组,下到一年级DK,包括但不限于咒言师和最年轻的特级咒术师。
他们都无不例外的以一种隐晦的方式,迷恋上了你。
所以,夜蛾正道觉得你很不一般,为此他把你叫来了办公室。你乖巧的跪坐在木地板上,稍微倾斜的膝盖,以及坐下时收服裙摆的自然作态,无论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个能做咒术师的疯子。
更像个柔弱的大小姐。
不过,夜蛾正道很明白你的实力。你不仅屡奏肤功,还乐于助人。是你让走上歪路的夏油杰重归正途;也是你在乙骨忧太不熟悉咒力操作的时候帮助他学习;你还教会了伏黑惠如何听懂狗卷棘的特殊语言;也只有你能忍受五条悟的坏脾气;你身上总是备着狗卷棘的喉咙药;你会温柔的支持并鼓励着虎杖悠仁。
简直像是不存在于俗世的圣人。
夜蛾正道斟酌了下言语,对你问:“最近任务怎么样?”
“嗯,都还好。二级咒灵还游刃有余,要是往上走了可能有点吃力,但都能解决。”你说得含蓄了些,其实就算是一级咒灵对于你而言,也不过是绰绰有余。
“这样啊,说起来你知道五条悟的生日嘛?”
你很疑惑夜蛾校长为什么这样问,但你还是回答了。
“12月7日。”
“夏油杰?”
“2月3日。”
“....那...虎杖悠仁!”
“3月20日。”
“乙骨忧太?”
“3月7日。”
夜蛾正道就不信了,他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个人。
“伊地知洁高。”
“4月20日。”
他震惊,“你怎么都知道啊。”
你歪着头,“夜蛾校长的我也知道哦,难道校长忘记了我送给您的礼物了吗?”
夜蛾正道想起来了,你确实送过,送的是雕木偶的小刻刀,并不是特别的昂贵,但胜在好用且是他惯用过的那种。
你不明白夜蛾校长问你这些事情的缘由,对你来说记住友人的生日和爱好是对友人的尊重,而且在生日时赠送礼品也是一种礼貌,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
身为咒术师的你早就直面了自己可能英年早逝的结局,所以珍惜度过每一天,珍惜认识每一个人,一期一会是你的人生准则。
夜蛾正道又问了你在他们生日的时候送了些什么,你皱着眉回忆了下,其实都不是贵重物品。有些人也不会需要物品来作为礼物,可能陪伴或者是相约去做某一件事情也算得上一种礼物。
但因为夜蛾校长问了,你就直说了。
“五条老师的话,本来想送自己做得甜品图鉴,但是老师说如果陪他去一趟仙台吃限定甜品,他会更开心,所以就去了。当然了,图鉴也很好的送给了老师。”
“唔——夏油老师的话,一开始不太明白他会喜欢什么,所以我特意去询问了。但是老师他也不需要,于是就提议去天文馆看星星,但还是送了,是在天文馆买的签字笔。”
“虎杖同学?他很好哦,他喜欢的东西很明确呢!送给他一件红色的卫衣,还请虎杖同学吃了他喜欢的盖饭。是吧,虎杖同学有时候真的很善解人意呢。”
“关于伏黑同学的话,我还怕自己送得不和他心意。没想到他还是收下了。不是书啦。为什么?嗯....伏黑同学喜欢阅读的话,那我可能送到他看过的,倒不如送他自己的观后感。别看我这样,我也很爱读书。”
“忧太同学的话,有时候不能理解他会做橡皮泥,但还是研究了下,发现自己还是不懂,就只是做了他喜欢吃的东西。哦!后面他告诉了我关于橡皮泥的事情,我尝试了,真的很有趣哦!”
“棘同学和虎杖同学一样呢,有这很喜欢吃的东西,夜蛾校长您不知道嘛?是金枪鱼蛋黄酱馅的饭团,您要记住了。因为觉得有些简陋,所以和棘同学合伙拍了个视频上传了YouTube,啊哈哈,很遗憾的失败了。”
夜蛾正道雕刻木偶的手有些颤抖,你精准在踩在每个人的好感度线上,无意识的做着疯狂增加好感度的行为。
可怕,太可怕了。
“夜蛾校长这个我能摸一摸嘛?”你被摆放在一旁的木偶吸引了注意力,并询问道。待你得到了许可后,你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用指尖戳了戳。
“还真是——可爱!夜蛾校长您这个是有参考河童对吗?就是说这个头上的造型,眼睛也很有神诶!”
夜蛾正道一愣,没错,这个木偶他有参考河童的头部造型,眼睛也花费了时间去琢磨,还有手脚各种小地方,他都有去仔细的雕琢。
虽说是小东西,但夜蛾正道对于自己所喜欢的木偶,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
你很小心的放下木偶,对于他人所喜爱的存在,你都抱着尊重的心情去看待,就算自身理解不了,你也不会选择去贬低和诋毁,毕竟别人不是你,你也不是别人。
对于夜蛾校长的木偶,你也很用心的去欣赏了,也许是自己水平不够,你发现不了夜蛾校长更加精巧绝伦的技巧,只能说出自己所看到的美好的那一面。
对你而言,这只是单纯的礼貌。
终于,夜蛾正道似乎也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以隐晦的方式喜欢你了。
——
出了校长办公室,你走在走廊里。今天的你意外空闲,任务也都完成了,该做的事情也早就做完了,一周一次的问候父母也问候了。
也就是说,今天的你只要上完课就是自己的自由世界,你可以去进行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你当然有自己的爱好,比如读书,运动和打游戏。
你喜欢读历史类的书籍,你认为观史可以明智,比如阅读彼岸大国的史书,从里面你学到了很多。运动谈不上喜欢,很小你就知道自己是咒术师了,所以你一直有在规律的进行着运动,来保持身体的敏灵敏,顺带一提你最擅长的是网球。关于打游戏,你并不觉得这个是玩物丧志,你一直很赞同劳逸结合,更何况某些游戏可是被称之第九艺术的存在,游戏能让你得到精神上的愉悦,同时和友人一起玩游戏,会更加的开心。
当你思索今天是看书还是打游戏时,你感知到身后骤然出现的气息,都不需要时间来反应,你很快转身并扶住了即将要搂住你的五条悟。
“诶~又被发现了呢。”五条悟像是巨型猫条歪歪扭扭的站在那里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在你面前都不会选择戴眼罩,而是小墨镜,这样会让他看起来更...年轻帅气一些。
你只是微笑,确定五条老师站好后你就松开了扶住他的手。有时候你不太懂五条老师喜欢贴贴的行为举止,但你很清楚男女界限,以及正确的师生关系,一般情况下你都会拒绝五条老师的贴贴,也会很正经的反驳五条老师奇奇怪怪的话。
“五条老师,早上好。今天您也是皮肤饥渴?”你是故意这么说的,五条老师曾经那这个借口糊弄你,想让你抱他,可你是何等的聪慧,一眼就识破了。
“真讨厌,我只是对可爱的学生表达喜爱哦。”五条悟拍了拍你的肩膀,他眨眨眼,“怎么样,今天有时间陪老师去吃喜久福嘛?你已经好久没去了,那里的猫酱很想你哦。”
猫酱,是你陪着五条悟去买喜久福时偶遇的白猫,它很亲近你。五条悟总是故意拿这个借口邀约你同他一起去买喜久福,实际上猫酱是他故意放在那里的,为的就是要和你达成【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这一行为。
你有些犹豫,你确实很久没去看猫猫了,正要答应下来的时候,就有另外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对你说:“不行哦,今天你还要上格斗课。”
你顺着声音看去,是夏油老师。啊,对。今天你的课表有连续两节的格斗课,你的格斗老师正是夏油杰。你遗憾的看向五条悟,说:“只能下次了,五条老师。”
朝着夏油杰走过去的你突然被五条悟拉住了手,你疑惑的看向五条悟,“五条老师?”可紧接着夏油杰将手搭在你的肩头,他嘴角上扬,看向五条悟的眼神不怀好意,可对你说话的声音却很柔和。
“你快点去吧,其他同学还在等着你。”
“就算是翘课也没关系吧。”
你左顾右盼,先是抖开了夏油杰的手,又挣脱开了五条悟。
“五条老师不要闹了,等下了课再说好嘛?”
“夏油老师,我们走吧。”
你并不是接受不了翘课,而是接受不了有人因为你而被迫等待,这让你感觉并不是很好。一想到因为你犹豫得越久,夏油老师为了等你而耽误其他人更多的学习时间,你便果断拒绝了五条老师的翘课邀请,跟着夏油老师前去授课地点。
夏油杰很清楚你在某些方面的道德感,你总是比起自己,会优先考虑其他人的感受。也正是你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让他原本昏暗的天空多了丝光亮,夏油杰时不时会感叹为什么遇见重要之人的时刻总是晚到。
也因为你始终怀抱着这样的心,他才愿意拉住你朝他伸来的手。只是你身边受到你恩惠的人太多了,多到让夏油杰有点头痛,特别是他的挚友。
总是靠不要脸的撒娇围绕着你。
夏油杰说:“其实,你并不需要这么照顾悟的。”
你说:“没有吧,但夏油老师和五条老师的关系真好。”
夏油杰愣愣的看向你,他们关系确实好,好到无论怎么说好都是废话,但他觉得在你面前,他们也说不上好。
“因为我和他是挚友啊。”夏油杰感叹,可话锋一转,“你还是要小心悟,那家伙可不会拘泥于师生关系。”
当然了,他也是。
你不太明白夏油老师在说什么,你和他们不一直都是良好的师生关系嘛?你还曾未见过像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这样和善的人了,还十分的幽默风趣。
不过,你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夏油老师流露出来的一丝落寞。你主动抓起夏油老师的手,让他揉你的头,并笑着说:“我也是夏油老师的好学生啊。”
夏油杰故作伤心,“只是老师嘛?我还以为我们会有更特别的关系。”
更加特别的关系?
你快步向前,背着手朝夏油杰微笑。
“早上好,教主大人。”
这已经是你能想到特别关系了,因为你曾为了打探夏油老师的消息,装扮成他的信徒溜了进去,然后将他给带了出来。
说起来,把人带走的时候,还挺顺利的。
——
你是二年级生,这次格斗课除了乙骨忧太所有人都在。你瞧见他不在,就询问禅院真希:“怎么不见忧太同学?”
“他啊,临时接了个任务所以赶不回来了。”
“这样啊。”
你点点头,并且朝狗卷棘和胖达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
“海带。”
对于狗卷语你总是有这与他人不一般的理解,要更加的丰富,也更加的精准。
“诶,棘同学问我早上吃的是什么嘛?吃的是三明治啦,因为野蔷薇向我推荐过,所以就很想试试看。知道啦,下次一定吃棘同学做的饭团。”
众人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整所高专只有你和伏黑惠能完美理解狗卷语言,还能高度完成自问自答。
夏油老师很早就公布这次格斗课的内容,属于两人组队进行对打,而他站在一旁进行指点。因为你错过了夏油老师公布的时间,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和谁组队,正要看向真希时,却被狗卷棘扯住了衣袖。
“金枪鱼蛋黄酱。”
啊,他用了最喜欢的饭团馅料。
“好,那就请多多指教了。棘同学。”
亚麻发色的少年双眼发亮,漂亮得紫色瞳孔像是花朵在绽放,脸颊处的婴儿肥也泛起了红晕。这让嘴角处的咒纹也看上精致不少
你退后一步,摆好动作。
心里却想着:棘同学微笑的样子还是很好看的。
但你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手下留情的。
随着夏油老师的一声令下,你飞快朝狗卷棘跑去,只见狗卷棘的拳头直冲你门面,你瞬间下蹲躲了过去,并且双手撑地,将身子微微凌空,直接横扫狗卷棘的下方。
就在狗卷棘起身向后躲避的那一刻,你反应灵敏,直接起来侧着身子,并以肘击攻击狗卷棘的腹部。
眼看着手肘即将打中,却不料狗卷棘直接上半身向后仰,让你打了个空。
你看自己打空了,也不着急而是转身安全落地,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放松警惕,落地的同时,你眼睛也在捕捉狗卷棘的行动,就在他的踉跄之间,你宛若一道利剑只逼狗卷棘。
狗卷棘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本以为你会下蹲正要攻击你下盘时,却不想你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来到了狗卷棘背后,就趁他不注意双手锁住狗卷棘的咽喉,并且带着狗卷棘向后倒去,用双腿锁住狗卷棘的下半身。
非常完美的裸绞!
禅院真希拍手称赞:“真棒!这裸绞很标准!”
“唔!明太子!”
狗卷棘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比起被你锁住喉咙。青春期的少年更在意你身前紧贴着他背后的柔软,以及你穿过他双腿间夹紧锁住的暧昧动作,狗卷棘在美妙与窒息之间徘徊。
夏油杰看出了狗卷棘红着脸的原因,他捂着脸,说实话他还有点羡慕嫉妒。所以夏油老师特别光明正大的出场了,他直接将你和狗卷棘拉起来,顺带拍拍你裙摆上的灰尘。
你很开心,就算脸上沾染了灰尘。
狗卷棘红着脸指了指你脸上的灰,说:“海带。”
“没关系的。”你正要用衣袖擦,却看见狗卷棘递给你的手帕。
“谢谢,棘同学。”你笑着接过手帕擦掉了额角的汗,和脸颊处的灰。你又说:“到时候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狗卷棘摇摇头,直接抢了过去。他表示并不需要你来洗,他自己可以洗干净。
“那好吧。”
作为你的同期,狗卷棘有这比其他人更多和你相伴的时间。狗卷棘觉得没人比他更了解你的好,并不是说你会在他生日的时候做饭团给他吃,而是他觉得你读历史书的样子很好看,打网球的身姿也很洒脱,成功帮助了人之后而露出笑容也让狗卷棘心动。
他喜欢你,源自于青春期的悸动,忠诚于你的本质。
狗卷棘也很清楚自己那位格斗老师看你眼神,和五条老师一样的,那种不清白的眼神。
他微微侧身挡住了夏油杰注视你的目光,只见那位迷途知返的格斗老师朝他微笑,意义不明。
——
课程顺利结束后,你接到了来自乙骨忧太的电话,他跟你说他现在已经到了学校门口,还给你带了伴手礼。你很欣喜,连忙问其他人。
“忧太同学回来了,真希要和我一起去接他嘛?”
你下意识招呼上真希,对你而言女孩子是比其他人要更加靠近你的存在。可是禅院真希却摆手拒绝了,她说自己要回趟寝室,还带走了胖达,只留了你和狗卷棘。于是你看向狗卷棘,他拉高衣领,沉默的吐出馅料饭团。
你明白了狗卷棘的意思,他很乐意。
没几步路,你就看到了远处乙骨忧太的身影,他穿着与众不同的白色校服站在暗色建筑下,肩上背着包,乙骨忧太正仰头观赏着那颗巨大无比的古树。
东京独立咒术高专对外统称宗教学校,所以这里的每一幢建筑都充斥着浓厚的复古风味,暗红的瓦片,青色的墙面,一草一木带着玄妙和幽幽沉思。他被五条老师带过来的时候,你就站在门口,与景色融为一体。
乙骨忧太数不清脑海里多少带有你的画面了,因为你和他之间有着太多的回忆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搭档。
你一蹦一跳的走向乙骨忧太,冲他微笑。
“说是给我带了伴手礼?”
乙骨忧太点头示意,他也发现跟随在你身边的狗卷棘。
“好久不见啊,棘。”
“大芥。”
你翻译道:“棘同学说,好久不见,忧太。”
乙骨忧太挠挠头,他还是不能完全理解狗卷语言。他从外地回来给每人都准备了伴手礼,东西有些多就分给了狗卷棘一些,两人提着这些东西分别走在你左右。
你也想帮乙骨忧太提着,但是被他拒绝了。
“还是我拿着好了,这些不重。”说完,乙骨忧太从里面掏出个小盒子,模样不大但也不小,需要你两手捧着。
“这是..可以打开看看嘛?”
“嗯。”
你打开小盒子,发现里面一尊巴掌大小的大阪城金属摆件,在你眼里这个金属摆件美轮美奂,雕刻的工艺简直鬼斧神工。你很早之前就有在阅读有关丰臣秀吉的历史书籍,在领略了他波澜壮阔的人生同时,你也对他的居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由于你的时间被任务瓜分,以至于你一直都没有机会去观摩大阪城的宏伟。
对于这样的一尊小摆件,你也是欣喜若狂。
“谢谢!我很喜欢。”
乙骨忧太听到过你的嘟囔,所以你的伴手礼是独一份的。作为搭档,乙骨忧太是在思想上最能与你产生共鸣的人,他细腻敏感的心思推测出了你的喜好。正如你送其他人礼物那样,你并不喜好昂贵的礼物,比起礼物本身的价值,你更在意礼物所蕴含的心情。
正所谓礼轻情意重,你就是这样的人。
狗卷棘撇撇嘴,他提着礼品盒默不作声。对于乙骨忧太送礼的行为,狗卷棘也是追悔莫及,他也想送,只不过一直不知道该送什么的好。看着你站在乙骨忧太身边开心的看着大阪城摆件,狗卷棘走到你旁边说:“鲑鱼!”
你回过神来,“确实,把女生的给我吧,我带给她们好了。”
乙骨忧太将东西递过去,你也顺手接过来。他帮着你拿着摆件,好让你找出真希她们的那一份。分好后,你又问道:“还有什么要从包里拿出来的吗?”
“啊,恰好有,就在——”
“我知道,是在这里吧。”
“嗯,没错。”
默契。
这是你和乙骨忧太数次搭档出任务培养出来的默契,这是其他人和你所没有的。你也觉得乙骨忧太是个非常优秀的搭档,你的术式配合灵活多变的模仿术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无往不利。也正是因为有你搭档,乙骨忧太才能更快的从四级咒术师重新回到特级。
狗卷棘站在乙骨忧太对面看着他身后的你,乙骨忧太偏偏头,笑问道:“棘,怎么了?”
他摇摇头,“蛋黄酱。”
“他说,没什么哦。”你找到了乙骨忧太要的东西,顺便从他包里找到了水杯,又说:“忧太同学?”
“正好口渴了,谢谢。”
“不,没什么。”
乙骨忧太也明白一个事实,你被所有人喜欢着,恰好不好他也是其中一个。
不同的是相比其他人,他要后知后觉一些。当年解咒后不擅长咒力操作的他可是被你搭救了不少,而且那段时间乙骨忧太还挺沮丧的,毕竟里香离开了他,而他也总以为自己未来会忠于里香一辈子。直到某次出任务,你为让他打起精神来,就借用街头乐器的单簧管,给他演奏了一曲。
欢快急促的乐音随着你身体的律动在风中飞舞,看你因为他重新露出笑容而神采飞扬的模样,那一瞬间乙骨忧太才明白他其实是一见钟情。
就在初遇那一刻,你站在校门口,树影洒落在脸庞,说:“初次见面,乙骨同学。”
——
狗卷棘还想着送你到女寝室,但是被乙骨忧太给拉走了,你笑看着他们一起离去。说来,你觉得今天是不是过分热闹了些,要知道平时要是想将人全部集齐那可是非常难得的事情。大家总是会因为各种任务而分散各地,实力越强,则时间越少。
你今天能这样悠闲,也是少有的。
走到女寝附近,你发现了熟悉的人影,走近一看是你的学弟,伏黑惠。
他似乎夹着类似于书本的东西,依靠着墙面,低垂着头,仿佛等了很久要睡过了一样。
你悄悄走过,低着头看了他一眼,啊,伏黑惠并没有睡过去。他瞧见你偷看的模样,也只是抽抽嘴角,“学姐,你这是在干嘛?”
“我还以为你睡过去了,是在等野蔷薇嘛?”你顺口问了下,他和野蔷薇同是一年级,有时候你经常能看到他,野蔷薇还有虎杖悠仁一起出任务。
“不是,是在等你。”伏黑惠否认得很快,他看到你手上提着的礼品,问:“这是?”
“是忧太同学送过来的伴手礼哦,伏黑同学也有,可不能贪心女孩子的。”你笑着炫耀伴手礼。
伏黑惠倒是眼尖的发现了独一无二的大阪城摆件,摆件被你很好的放在另外的袋子里,还单独空出一只手来提着,可想而知你对它的喜爱。
你发现伏黑惠总是盯着你的摆件看,你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伏黑同学不能夺君子之爱啊!”
你有些焦急,伏黑惠摇摇头。
“并没有,只是觉得很不错。”伏黑惠称赞了摆件,虽然不太走心,但是他夸赞了你的心头爱,你有些害羞,这就像是——有人在赞美你的品味。
因为你满手都是礼品,伏黑惠又不好进女宿舍,便在你的提议下坐在不远处的长板凳上等你。长板凳旁边就是自动售货机,伏黑惠买了两瓶饮料,一瓶是他爱喝的,一瓶是你爱喝的。
他就这么拿着,等着你回来。
“为什么不喝?”你很快就把东西送到女生们手上,回来就看见伏黑惠拿着两瓶饮料却迟迟没有动静。
伏黑惠递给你,他迟钝了下,又说:“饮料要一起喝,才更好喝。”
想到伏黑惠学弟是会说太阳公公的人,你了然。
说来,你也很少和别人分享这片刻美好的时光。
你很认同分享欲这回事,在你的脑海里,分享欲所传达的并不是单纯的分享一件事物,而是向其他人传达这件事物所带来的积极情绪。这种积极情绪会因为分享者,被分享物,以及语言进行扩散。
伏黑惠将那类似于书本的物品递给你,“这是我的读后感。”
“诶,都是关于纪实类的,写得很棒嘛!”你接过来,翻看了第一页,但因为现在并不是很好的阅读时间,你也只翻看了第一篇的内容。
不过,为什么要给你这个呢?
“这是交换。”伏黑惠看懂了你的不解,他旋着瓶盖解释道:“我看了学姐写的读后感,很厉害。那种沉重的历史在学姐眼里也变得有趣起来,因为从学姐这里感受到了,所以我也想让学姐看到我的...读后感。”
说起这个他脸红了一下,“可能写得不太好,而且也来不及重新整理。”说着说着,音量就小了下去。
“我觉得还好啊,字写得也很好,语言流畅,就算有错别字,伏黑同学也很好的改正了过来。”你合起本子放在腿上,郑重其事的说:“我会很认真看完的。”
“...到也不需要这么认真。”
“这可是伏黑同学和我交换的第一本读书笔记,我觉得还是要认真比较好,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
你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出生于咒术师家庭的你在就读高专前,你的学生生涯是不太正常的。因为身份的特殊性,就算你再怎么去珍惜每一次的相识,都只会落得个不再相见的下场。
如此局面,你也习惯了。
也正是如此,你会期待正常交友关系中的一环——交换读书笔记。如今,因为你当初一个小小的举动而顺利达成了,你的心里开满了小花。你抱着读书笔记,笑脸盈盈。
现在的你还沉浸在自己完成了交换读书笔记的喜悦,根本没有发现伏黑惠红得有些异常的脸颊,他的脑海里正在反复循环你刚刚的那句话。
【交换的第一本读书笔记】
【我还是第一次】
【认真比较好】
伏黑惠觉得自己很奇怪,他竟然会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心跳加速,明明只是那么普通的一句话。他似乎还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一回事了,伏黑惠有些恍惚。刹那间,他想起了上次咒术交流大会,东堂葵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伏黑惠回答:“拥有坚定人性的。”
也不知道是说句话之前,还是同时,又或者是之后。他脑中就是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你的脸来,是的你和乙骨忧太都是他所敬佩的对象,强大,性格正经,又不会乱来。
哦,你还是能阻止乱来的人。
乙骨忧太有时候阻止不了,但只要你出现了,基本都能轻轻松松的压制那些喜欢乱来的人。关于这个原因,伏黑惠也在摸索,他总觉得自己要是摸索清楚了,他似乎就能离你更近一步了。
你有个自己都可能不太清楚的习惯,就是利用称谓来划分对方和你的界限。伏黑惠曾经观察过,能被你直接用名字称呼的只有野蔷薇,真希还有硝子医生。
你称呼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会在名字后面加上同学。
胖达,你倒是直呼其名,伏黑惠知道原因,因为你很欣赏夜蛾正道的傀儡,而且在你眼里胖达=熊猫=傀儡=无性别=女孩子,所以胖达是和女孩子一个位置的。
其他都是姓氏加上应该有的称谓,比如伏黑同学和虎杖同学,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
而伏黑惠想要的更进一步,不只是想让你称呼他“惠”,还想让你和他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许多次的交换读书笔记。
伏黑惠微微侧目,看着你落下的发丝,神使鬼差的伸出了手替你撩到了耳后。
回过神来,他才知道自己有些逾矩了。
“不、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啧。”伏黑惠手忙脚乱,最后低头大喊:“抱歉——”
你茫然的看着他,“啊。”
嘴微微张开,双眼有些不解。你是不喜欢与人进行打斗以外的肢体接触,但也不需要对你道歉。那一点点的接触,并没有让你觉得不快。
“没关系的,伏黑同学。”
你抿了口饮料,“我不至于这么敏感。”
是嘛?伏黑惠对于你躲避五条悟搂搂抱抱的各种行为,可谓是铭记于心。你嘴上笑眯眯的尊称对方五条老师,能及时的逃开那家伙的瞬移,并且双手架在五条悟的手臂上,很好的保持住了安全的距离。
能这样做到的人,除了夏油杰,就是你了。
“哦对了,伏黑同学你是不是约好了什么?”
“什么?”
“我看到了虎杖同学哦,你们应该是约好了要去做什么吧。”
伏黑惠顺着你目光看去,粉头发的元气少年正双手插兜里朝这边走来,虎杖悠仁特别的活泼,看到你们就跳着喊:“惠、学姐——”
“虎杖——同学——”你也站起来朝虎杖悠仁打招呼,拉长了声音,拉高了音调。
——
正如你所说,虎杖悠仁过来是来找伏黑惠的。之前他遇见了五条老师,要他带上伏黑惠去找他,但因为不是很要紧的事情,所以五条老师说,只要在下午三点之前就行了。
正巧可以拉着伏黑一起吃个午饭。
但他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你眼尖的看到虎杖悠仁穿着校服里面的红色卫衣,便问道:“这是我送给你的那件?”
虎杖悠仁扯了下帽子,“是的!”他很喜欢这件卫衣,质量、版型都很好,款式也是他喜欢的。
“学姐的眼光超级nice,而且也很合身。只是学姐是怎么知道我的码数?”
虎杖悠仁问了出来,他和你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见面都会凑上去和你聊上许久。因为最开始的虎杖悠仁和乙骨忧太差不多,对于最基础的知识了解甚少,作为学姐的你之前还带过他一阵子。
对于这个问题,你也不是很明白。大概是目测吧,虎杖悠仁的身高比你要高出半个头,体重却是实打实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挑选衣服时,也考虑了他会穿在校服里面的情况,所以你放弃了大选一码的宽松,选择真正应该适合他的码数。
“感觉吧?”你又解释道:“和店员描述了身高和体重,也能缩小范围。”
伏黑惠臭这张脸,他的表情少有特别开心的时候,大多数厌弃的模样,看着虎杖悠仁过来,就更臭了。
“虎杖,你有事?”
虎杖悠仁终于想了起来,他将刚刚遇见五条老师的事重复了一遍后,又邀请你:“学姐要和我们一起吗?”
一起吃饭?
你思索了下,正好上午的时候答应了五条老师,和他们一起去吃饭然后找五条老师。
“好啊。”
虎杖悠仁见你答应了下来,便高兴的揽着伏黑惠的肩膀走在你身侧,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三人的走位从伏黑惠、你、虎杖悠仁变成了你、虎杖悠仁、伏黑惠。
你没注意到什么,伏黑惠倒是注意了,他想要挣脱虎杖悠仁,奈何这个人的力气很大。就算挣扎了,虎杖悠仁也只会无辜的看着他,好像在询问:我的好兄弟,你怎么了?
无耻。
虎杖悠仁很开朗,说话什么的总是能逗你开心。他就像个小太阳似的,在你身旁散发着热量。你很喜欢他入学面试的那段话。
【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
你亲眼目睹了虎杖悠仁在校长办公室里,听他回忆他爷爷死去对他的嘱托。因为自身强大,所以要去拯救力所能及的,能救到的人,就算得不到感谢也没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在你的眼里,他在发光。
因为,你曾因为“拯救”这件事迷茫过。不是因为被救的人不该救,也不是因为强弱者的区别。而是你平常的某一天,你发现自己总是在做着类似的事情,不断的拯救他人,理解他人,开导他人。有那么一瞬,你觉得自己好无聊。这样的迷茫就像一团雾萦绕在你心间,你开始在心里犹豫,你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没有目标的机器,重复做着自认为是好的事情。
直到虎杖悠仁的出现,你觉得自己像是找到了同类一般,他和你一样,有这强大的力量,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他是源源不断太阳,而你呢?
你自认为自己是追逐太阳的人。
“幸好有虎杖同学啊。”你突然发出了感叹,虎杖悠仁问:“我?”
“因为你就是高专的小太阳啊。”你笑着说了出来。
虎杖悠仁红了脸,他樱粉色的头发反射出浅浅的光。他到觉得你才是那个太阳,不灭、沉静。
对于男孩子而言,人生中喜欢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个明媚的学姐。这样的人年纪相差不大,总是有一两岁的差距,因为这一两岁,也就这一两岁,学姐就依靠着一两岁,展露了那故作成熟的坚强。带领学弟,用自己的经验去指明方向。
你,正是占据了那个位置的人。
是虎杖悠仁亲手将你放上去的,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是同你走下去的人,但你却是他人生记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可以这么说,你是他很重要的人。
不单单是学姐,也是初恋。
你完美的符合了虎杖悠仁对初恋的幻想,纵然你并不是个高屁股大的一类女性,可是初恋不需要那些额外的加分项。
初恋更是一种源自于心灵上的意识形态。
虎杖悠仁想过,要不要提前所有人对你表白好了,你就算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他都无所谓。至少以后回忆起来,虎杖悠仁也不会因为没有向你表露心迹而后悔。
可是,每当看到你站在最面前迎接风雨的样子。
虎杖悠仁又有点说不出口,为什么?大概是怕自己表了白后,无法继续做你坚实的后盾了。
“喂,回过神啦。”
伏黑惠终于找到机会挣脱开了虎杖悠仁,一巴掌拍向她的后脑勺,将他给打醒。
又暗戳戳的说:“你可别打什么鬼主意。”
虎杖悠仁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才不是什么鬼主意。”
伏黑惠指着自己的眼睛,又指向虎杖悠仁,张口无声的说:我盯着你。
——
又不知道为什么,伏黑惠将虎杖悠仁给拉走了。他们说有另外的急事,就先走了。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正准备端着盘子去打餐时,你感知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
微微侧身,并放下餐盘。
“五条老师?”
“嗨~亲爱的小姐,愿意与我一同共进午餐?”他好像换了身衣服,不再是黑色的高专制服,而是浅色系的休闲装,头发放了下来,脸上还是那副墨镜。
你说:“食堂可以吗?”
五条悟佯装哭泣,“不是,说好了要和老师一起看猫酱的嘛?你这是要抛弃我!”
你扶额,五条老师就算再怎么幽默,对付他,你总是要多花费几分心思。明明是个大人,却很喜欢用撒娇来胡搅蛮缠。
“我不会失约的,但您不是还叫了伏黑同学和虎杖同学嘛?”
“那是下午三点的事情哦,用瞬移的话很快就能来回,你还能睡个午觉。”
“真是令人羡慕。”
“来吧~”
五条悟伸出一只手让你挽着,只有这样他才能带着你一起瞬移。虽说他更想抱着你,但如果真的这样做是会被你讨厌的,是写了检讨书也不会被原谅的那种。
关于如何见缝插针的与你贴贴,这是五条悟一直在研究的事情。他发现你会在以下几种情况,不会拒绝她的贴贴的。
1.格斗练习
2.行动不便
3.特殊情况
五条悟开始怀念起你刚刚进高专的样子,因为很弱,打架又抓不住要领,总是把自己折腾的满身是伤,为了救人你时不时断个腿,扭个脚还要骨个折什么的。
这个时候就是他闪亮登场了,五条悟都会借着这样的那样的为你好的理由将你横抱在怀里,从上往下的视角能看清楚你疲倦的脸颊,以及眉眼间的痛楚。同时,五条悟觉得你是那样的娇小,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也许是你觉得出任务都要自家老师抱着你回来让你感到了羞耻,为此你训练愈发猛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了起来,就在五条悟看不见的地方,你突然变成了可靠的、值得他人钦佩的人了。
他很欣慰,也很遗憾。
欣慰你坚定自己的道路成为了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并且矢志不渝的履行职责,不忘初心。遗憾你不再是那个需要他抱着回来接受治疗的少女了,也不再是需要他去提点的、优秀的咒术师。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当你被带到喜久福附近的餐厅时,身旁的五条老师突然问了你一句,“未来的话,你想怎么样?”
“这个啊,不好说呀。”你少有考虑过分遥远的事情,比起过去和未来,你更在乎当下。
“是嘛?”五条老师将菜单递给你,你只点了一道菜又递回去,并说道:“可能是想追上老师吧。”
这里只有你和五条悟,你索性直接称呼老师了。
“我可是最强的哦!”五条悟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随意点了几个菜就交给了服务员,“你确定能追的上我?”
“就算不能,也要能。”这种事情你早就想好了,正因为见识过五条老师的强大,也直面过自己的弱小,你非常坦荡的说:“因为您是最强的,所以您是我的目标。”
“我没有梦想,也没有理想,我只有一个目标。”
“超越五条悟。”
谈梦想过分空虚,谈理想太过沉重,你只有目标,这个目标比梦想还要来的荒诞,比理想还要来的可笑。
放眼望去咒术界,所有人都认为下一个最强是乙骨忧太,或者是能和他媲美的继承了【十种影法术】的伏黑惠,就连身为宿傩容器的虎杖悠仁都好像比你有资格说这句话。
而你?除去天赋术式,还有乏善可陈的努力,就没有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当着最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也不怕被嘲笑。
人,就应该不自量力,然后负重前行。
“噗。”五条悟放声大笑了出来,他朝你竖起了大拇指,“某种程度上,你确实超越了我。”
“诶?”这下你又困惑了,你试探性的说:“是说性格方面嘛?”
五条悟咧嘴一笑,他雪白的头发熠熠生辉,墨镜也阻拦不了苍天之瞳给你带来的近乎于震撼人心的美丽。
俘获了最强的心,算不算?
“没错,你确实是个性格比我好的女孩呢。”
话说回来,五条悟突然想起来某件事,很是严肃的跟你说:“千万不能谈恋爱哦。”
“谈恋爱?”你歪着头,瞧见五条悟如临大敌的样子,你以为五条老师只是不想让你陷入早恋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对啊,毕竟你是我最可爱的学生,要是被哪个兔崽子给叼走了,我会很伤心的。”
“老师,我还只是个高中生,恋爱什么的也只会在成年之后。”
“真的吗?”五条悟眨眨眼。
“真的。”
“那你反悔了怎么办?”
“......我写保证书。”
五条悟拍案而起,“就这么决定了,写好了记得交给我。”
他要贴在宿舍里,给每个觊觎她的偷腥猫都看一遍。他五条悟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越过他去。硬要说先来后到,他才是第一个!
毕竟你是五条悟带着入学的。
“...知道了!”
——
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来了一天,晚上野蔷薇喊你过去开女子茶会,参加者是你,野蔷薇,真希,硝子。
地点就在你的房间里。
本来话题还挺正常的,可莫名其妙拐到了恋爱上,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你身上,你感到很奇怪,放下茶杯问:“看我干什么?”
真希摇摇头,她在想要不要说出来。每次想说出来都会被硝子医生给阻止了,要问为什么,硝子医生都会夹着烟,高深莫测的说:“就因为她不知道,才能保持着奇妙的平衡。”
硝子察觉到了真希的想法,她摇摇头。
野蔷薇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单箭头的巨型修罗场里保持单身,并且还认为都是普通的师生、同学关系。
她问你,“如果你真的要谈恋爱,你会选谁?”
“诶,这个问题好像回答谁都不太好吧。”
“没关系的啦,这里只有我们。”
野蔷薇话音刚落,房间外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硝子端着茶杯的手有点抖,她抬眼沉默,“应该是老鼠。”
你仰头,拍着手掌说:“大概是——”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大了起来,硝子猛得放下茶杯,瓷器和桌面清脆的声响打断了你的话语,只见硝子医生笑着说:“换个问题,比如你现在最崇拜的人?。”
“五条老师,他最是最强的!”
野蔷薇也意识到了什么,她提及:“那你最想和谁一起吃饭?”
“虎杖同学吧,他做饭很好吃。”
真希恍然大悟,她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个问题,“如果说,我只是说如果,做任务的话,你会选择?”
“忧太同学呀,最优秀的搭档嘛。”
又轮到硝子了,她一想到自己要为两个该死的同期增加存在感就烦,“你觉得夏油杰怎么样?”
“是个和善、严格、正直的老师,我很敬重他。”
野蔷薇扶额,她一时半会想不出来,直接看向真希。真希抽抽嘴角,“饭团!狗卷棘的饭团!”
“很好吃啊,下次也很想和棘同学一起做饭团。”
野蔷薇吞了吞口水,这是最后一个了。
“你觉得伏黑惠怎么样。”
“最棒的书友。”
终于三个人放松了下来,房间外面也安安静静的。
你倒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今天五条老师还要我写恋爱保证书,说是不准我在成年前谈恋爱。”
硝子觉得五条悟在某些方面还是挺狗的,这一招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但是,我也很苦恼啊。”你话锋一转,捧着茶杯羞涩的笑了起来,“因为有了喜欢的人,一想到只能成年后才能表白,就害怕人家会不会早就找了女朋友。”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你有喜欢的人了?”
你瞪大眼睛,有些诧异她们的反应。
只能点点头,“对啊,有喜欢的人了。”
“是咒术师嘛?”
“是的。”
“在高专?”
“....是的。”
“男的?”
“这个肯定啊!”
“今天和你说话了没有。”
“说了。”
你被她们逼问的愈发害羞起来,小脸蛋通红得像霞光,也像绽开的花朵。嘴角浮现出怀春少女的懵懂和纯洁。
你始终不肯说那人是谁,反倒是外面细碎的声音愈发嘈杂了起来,你很疑惑,平时都没有这样的吵闹的,这才刚刚入夏啊。
其余三人见你抬脚,正想要阻止你,可已经来不及了。你缓缓的打开了门,看见五条悟和夏油杰勾肩搭背,却面容扭曲。乙骨忧太装作看天,啊不对,是天花板,狗卷棘摔倒在地上还没有起来,虎杖悠仁颤巍巍朝你打了声招呼,伏黑惠则是蹲在角落里。
你勾嘴一笑,有趣。
这一夜,女子宿舍被你炸了一半。
当你仅仅称呼他为“朋友”
萧逸
“哦,没事啊,我和我朋友在一起呢。”我神色淡然地转头看了萧逸一眼,对着电话说道。
萧逸正摆弄摩托模型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继而把目光投向了我。
“朋友?”他一边的眉毛微微挑起,语气中带了些似笑非笑
我忍住笑出来的欲望,对着他指了指手机:“打电话呢。”
“哦?”萧逸放下手里的模型,突然凑到我的眼前,“谁啊?”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萧逸笑眯眯地对着听筒一字一句道:
“老婆,和谁打电话呢?”
“!”
我的脸一瞬间飞红,甚至想不起来再去捂住话筒听筒。
萧逸看着我的眼睛:“怎么了老婆?说话呀。”
我避开他的视线,默默挂断了电话。
听见通话结束后“嘟”的一...
萧逸
“哦,没事啊,我和我朋友在一起呢。”我神色淡然地转头看了萧逸一眼,对着电话说道。
萧逸正摆弄摩托模型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继而把目光投向了我。
“朋友?”他一边的眉毛微微挑起,语气中带了些似笑非笑
我忍住笑出来的欲望,对着他指了指手机:“打电话呢。”
“哦?”萧逸放下手里的模型,突然凑到我的眼前,“谁啊?”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萧逸笑眯眯地对着听筒一字一句道:
“老婆,和谁打电话呢?”
“!”
我的脸一瞬间飞红,甚至想不起来再去捂住话筒听筒。
萧逸看着我的眼睛:“怎么了老婆?说话呀。”
我避开他的视线,默默挂断了电话。
听见通话结束后“嘟”的一声,他的眸色陡然暗了积几分,不等我细品原因,就感到眼前的光线被尽数遮挡。
“朋友?”
嘴唇传来的微微刺痛让我意识到萧逸正报复性地舐咬着我将我口腔里的空气掠夺一空。
“朋友......能这样吗?嗯?”
我想不明白萧逸拿哪来多余的气息进行对话,只能一边回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些讨饶的话:“......不能。”
“那谁能?”
“你。”
“我是谁?”
“萧逸。”
“真乖,还有呢?”
“......”
“不说话就继续亲。”
“......老公。”
“哎。”
陆沉
“哦,没事,我和朋友在一起呢。”转头看了看陆沉,正对上他投来的视线,又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他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轻轻挑了一下眉毛,看起来有些意外,不过直到我把这通电话打完,陆沉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电话很快就挂了。
我看着陆沉一言不发的侧脸,紧张地清了清嗓子。
“可以问一下是谁吗?”他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温柔,心情不像有半分受了影响。
“啊?”
“我的意思是,”陆沉转过头看着我,“我想知道,有谁,是需要对他将你我的关系定义为‘朋友’。”
“朋友”二字被他咬得很重,我抬起头,这才发现他眼底的颜色比平常要深了许多,倒是能很明显地观察出他情绪的变化了。
“啊,哦...”
我打着哈哈,一时不是很敢向他解释其实我是在逗他。
“你很介意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选择以进为退。
陆沉的神色在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间开始变得严肃,他正视着我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是,我很介意。”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僵硬,陆沉轻轻叹了一声,却仍旧补充道:“非常介意。”
我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
“我错了。”
“嗯?”
“我逗你的,没真打电话。”
他短暂地愣了一下,然后终于轻轻笑了出来,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
“刚刚......”陆沉顿了一下,“你差点真的吓到我。”
“吓?”我对这个字眼感到困惑。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抱住了我,半晌才“嗯”了一声。
查理苏
“哦,没事,我和朋友在一起呢。”
话音落下,我还没来得及看查理苏一眼,他的声音就先传到了我耳边。
“在和谁打电话啊?未、婚、妻?”
我叹了口气,捂住听筒让他小声点。虽然我知道他不可能答应。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凑到了我面前,对着我的手机嚷嚷开了:“对面听好,我是她的未婚夫,NOVATEN药业唯一继承人,查家独子,”他轻轻哼了一声,“想必已经如雷贯耳,你又是谁?”
察觉到对面没有声音,查理苏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
“怎么不说话?”
“被你整无语了吧。”我敷衍着挂掉电话。
查理苏轻轻“啧”了一声:“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未婚妻。”
“嗯?”
“这是谁?”
“......”
“不说也没有关系,毕竟不管他是谁,都不可能比我优秀了。”查理苏自言自语着,成功开导了自己。
“啊对对对。”
“不过未婚妻,为什么说我是朋友?我很丢人吗?”
“啊对.....不不没有。”
我即使打住:“是因为怕别人嫉妒你的优秀。”
查理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未婚妻果然很体贴。”
“哦?”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会自夸。”
他闻言轻轻笑了起来:“当然,我也很有眼光。”
夏鸣星
“哦,没事,我和朋友在一起呢。”
我抬头看向一旁的夏鸣星,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望了过来。
“姐姐?”
“怎么啦?”我小声问,一边指了指手机,“打电话呢。”
“你刚刚说我是朋友?”夏鸣星瞪圆了眼睛看着我,眼里写的全是不可思议。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嗯,怎么了?”
“是不是少了一个字啊?”他已经尽力压低声音,却仍能清晰地听出他的情绪波动。
“什么字?”
“男!男朋友!”
我看着夏鸣星,同时电话那边也传来了问询声:“怎么了?”
“哦,没事,”夏鸣星冲我眨眨眼睛,我笑道,“小男朋友闹我呢。”
“满意了吗?”我用口型问他,然后眼看着他的脸慢慢变红,然后坐着不说话了。
电话挂断后夏鸣星才投来期期艾艾的目光:“姐姐。”
“嗯?”
“我能不叫你姐姐了吗?你也别老把我当小孩儿看。”
“怎么呢?”
“因为我想成为一个了能为你遮风挡雨,能顶天立地保护你的人。”
他的模样很认真,说这话时眼里也满是真诚和坚定,倒不像一时的心血来潮或有感而发,反而像是把这句话当作了一种长久以来的信念,而如今才宣之于口而已。
“年纪小也可以保护我啊。”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惹得他哼哼了一声。
“你看你,又把我当小孩儿了吧?”
“哪儿有啊,我这不是喜欢你吗?”
“啊?”夏鸣星嘟着的嘴立马“嘿嘿”笑了起来。
“如果这就是小孩儿的待遇,那也行吧。”
齐司礼
“哦,没事,我和朋友在一起呢。”
我还没来得及看齐司礼,就感觉到了左边传来的一股寒意。身旁的沙发一轻,于是我眼看着齐司礼随着我的视线走出了客厅。
“狐狸?”我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电话里传来好友惊叹的声音:“你说的‘朋友’是齐司礼?”
“嗯。”
“你完了,我挂了,再见。”
“!”
耳边的“嘟”声让我懵了一小会儿,然后很快意识到当务之急是去哄那只傲娇的狐狸。
“齐司礼?”我悄悄推开卧室的门,发现他正在叠被子。
“你干什么?”
他抬头淡淡瞥了我一眼,然后把一个大枕头扔到了我怀里:“你去隔壁睡。”
“啊?为什么?”
齐司礼冷笑一声:“我没有和朋友一起睡觉的习惯。”似乎是刻意而为,“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
“生气了?”我把手里的枕头往床上一扔,想了想又干脆直接把他整理好的被子弄乱了。
“你......”
“我错了狐狸。”我坐在床上,伸出手刚好能环住他的腰,于是我干脆把脑袋往他腰的位置蹭了蹭。
“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宝贝啊?嗯?我就是逗逗你,怎么这么不禁逗....”我说着又往他腰上蹭了蹭。
按理说一般这个时候他就能被哄好,但眼下不知为什么,他格外铁石心肠地手动移开了我的脑袋。
“你...别动了。”
“啊?”我抬起头,意外发现齐司礼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通红。
一个危险的想法顿时在我脑海中蔓延。
“齐司礼!你是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齐司礼一把捂住了嘴,而这时他的脸色已经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齐司礼抿着嘴,闭了闭眼:
“......闭嘴。”
周五啦~
大家都放假了嘛?
万星 | 银河海里有银河
*剧情衍生向
*林北星×张万森
01.重逢
南川下雪了。
林北星站在街头,看着飘洒下来的雪花,突然想起在时间的不断返回里,想要看的初雪。
想要和张万森,一起看的那场初雪。
她删空了手机里所有的短信,无数次的回到过去,无数次的尝试,但好像都没有改变结局。
那条“我喜欢你”的短信从黑色手机里删除的时候,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狠狠地砸在耳朵里。
后来,她对他说对不起。
在偌大的机场里,她看着人潮远处,一眼就能认出的少年,...
*剧情衍生向
*林北星×张万森
01.重逢
南川下雪了。
林北星站在街头,看着飘洒下来的雪花,突然想起在时间的不断返回里,想要看的初雪。
想要和张万森,一起看的那场初雪。
她删空了手机里所有的短信,无数次的回到过去,无数次的尝试,但好像都没有改变结局。
那条“我喜欢你”的短信从黑色手机里删除的时候,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狠狠地砸在耳朵里。
后来,她对他说对不起。
在偌大的机场里,她看着人潮远处,一眼就能认出的少年,又红了眼眶。
他本应该,总有夺目耀眼的人生。他是年级第一,成绩优秀,性格又好,笑起来也好看,还会打篮球……
他应该会有,一个特别特别,特别不同的人生。
可是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却像流星一样,坠落在了2010年的雨夜里,无人知晓。
林北星睁开眼看到手旁的智能机时,一个人怔愣了许久,然后把头埋进了胳膊里,再抬头时,眼泪浸湿了衣袖。
她大概应该怨恨些什么。可是她环顾四周,没有一点点张万森的痕迹时,惶恐和害怕淹没了她的怨恨。
她拼命去寻找有关张万森的蛛丝马迹,她找了麦子,找了高歌,找了所有在时间回溯的梦境里出现的人。
她像一只猎犬,嗅到一丝丝血腥味也不放过。
直到麦子把那本日记本递给她的瞬间,林北星稍微安定了些许:他真的存在。
那样简单又可爱,真诚又赤诚的张万森,那个永远永远,都喜欢她的张万森。
林北星抬起头,2022年的雪穿过时间落在她发顶,她握着手机看着对面的行人,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张万森。
想起他擦掉自己的眼泪,说他不会被别的小姑娘拐跑;想起他面对自己的靠近,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衣角;想起他坐在边缘,身后海天一色,他望着天的方向,喊“林北星!我喜欢你!”
张万森,你好吗?
今天南川下了雪,我突然,突然很惦念你。
好吧,我承认,下雪只是个借口。
不管南川下不下雪,我都很惦念你。
对面的绿灯亮起,周围的人群开始往前涌动。林北星回神,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抬脚往前走。
一阵阴影遮在她的头上,林北星的目光看着地面上的影子,微微一愣。她缓缓抬起头,黑色的伞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林北星收回目光,不知为何,指尖也有些发抖。
她不需要回头看,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只会是张万森。
永远在林北星身后,给她撑伞,一直陪在她身边,只知道林北星,只为她,只爱她的人。
这一辈子,永远永远,只为了林北星的人。
只会是张万森。
林北星转过身,那人笑着看着她,眼睛发红,和少年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额角处有一个浅浅的疤痕。
“我是张万森,年级第一成绩很好————”
“笑起来很好看的,”林北星笑的声音哑了起来,她弯着眼睛,眼泪掉了下来,“我的……张万森。”
“嗯,”他抬起手擦掉她的眼泪,“林北星的张万森。”
02.失而复得
林北星再一次从梦里惊醒时,对上的是张万森的眼睛。她挣扎着握紧了张万森的手,那双眸子里在夜光下像支离破碎的琉璃。
“张万森。”
张万森反握住林北星的手,声音沉稳坚定:“我在。”
“……张万森。”
“我在。”
“……我做梦了。”
“不怕,”张万森拍了拍她的背,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我不是梦。”
林北星吸了吸鼻子,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张万森,我们结婚吧。”
她话音落下,眼前黑漆漆一片,沉默又安静的夜里,那人的心跳声在她耳边清晰,甚至连温度都可以触摸到。
“张万森,你心跳太快了。”
“……………………”
“我们结婚,”她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结婚,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少年的声音依旧软糯又柔软,“我听的很清楚。”
“你应该回答我好的,而不是你听见了,”林北星不满,她坏心眼的掐了掐那人的腰,“重来。”
那人的身躯微微一顿,然后捉住她作乱的手,有些委屈:“……你别乱动。”
林北星乖顺的收回手,然后往他怀里拱了拱:“我说,我们结婚。”
“好。”
安静的夜晚,林北星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窗户前,窗外的夜色被路灯染上了些许昏暗,平添了几分缱绻。
她窝在少年的怀里,眼泪从眼眶掉下来,环紧了他的腰,吸了吸鼻子:“张万森,我喜欢你。”
张万森顿了顿,低头,把唇印在了她的发顶上:“我永远都在,不要做噩梦。”
林北星觉得,他仿佛对待一个稀世珍宝,连亲吻都是这样隔着头发丝,像是亲吻一个瓷娃娃。
“张万森,”林北星在他怀里抬起头看他,有些费劲的扬起下巴,“你不亲亲其他地方吗?”
她清楚的看到黑夜里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又整个人僵直,沉默许久,那人凑近了些,亲掉了她挂在脸颊的眼泪。
林北星抬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伤疤,鼻子又是一酸:“你当初醒过来疼不疼。”
“不疼,”张万森的语气有点焦急,他擦掉她的眼泪,“真的,不疼,我打了麻药,一点都不疼。”
“灯塔那么高,怎么会不疼?”
“不疼,只是呛了几口水,”少年人执拗的对她重复,“真的不疼。”
林北星看着他,眼前闪过曾经躺在她脚边的纸飞机,闪过那封静静躺在她短信收件箱里的“我喜欢你”。
“林北星,你也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张万森摸着她的头发,“我在梦里,都看见了。”
“不要愧疚,不要难过,不要后悔。”
“遇见你的时间里,为你做出的所有事情,所有选择你的选项的时刻,我都不曾后悔。”
“所以,你也不要。”
03.银河海里有银河
张万森从灯塔坠落前,拼命的发送了那条“我喜欢你”的短信。
一直到掉下灯塔,耳边的风呼呼作响时,他也只想着一件事:林北星。
林北星就像他人生里的北斗星。哪怕北斗星不会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可是他会永远朝着北斗星。
北斗星指引他所有的方向,这不是北斗星决定的,而是他决定的。
他从没有后悔过人生里任何为林北星做的事情。
当年他从灯塔坠落,雷哥他们也被捕入狱,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昏迷至今,醒过来以后,额角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在昏迷的日子里,他大概做了一场梦。
那些梦境里,他所有有关于“林北星”的遗憾,都突然被弥补和满足。
他看见千万遍,少女从远方奔向他,眉眼弯弯,笑着喊他的名字。
“张万森!”
那是他,未曾敢幻想过的画面。
他看到少女为了他不断的奔赴,看到她做出的所有的努力,看到她流的所有的眼泪。
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他转过头,看着一旁“滴滴”作响的机器和震惊的母亲,心中闪过一丝愧疚,然后只出现了一个想法。
他很想林北星。
他很想见林北星。
医生说,他昏迷这么久还能醒来,已经是个医学奇迹了。
张万森想,林北星果然是他的北斗星。
你看,哪怕他昏迷,意识迷失,只要北斗星出现,他就一定会找到方向。
千难万险,不管是怎样远的路,他总会奔向她。
“张万森!”少女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张万森回神,面前的人站在台子上瞪眼,“我问你话呢。”
他抬起头,那个贯穿他青春的女孩穿着白色的婚纱,语调上扬,眉眼弯弯,和梦里一样,和他的青春里一样。
“这一套和刚刚那一套,哪个好看啊?”
“都好看,我都很喜欢。”
“……那选哪一套?!”
“你喜欢哪套就选哪一套。”
“我选的出来还问你!”
“我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都很漂亮,”张万森看着她,嘴角抿起笑,“我都很喜欢。”
林北星看着他,故意刁难:“你的意思是,我就算披个床单去,你也会娶我?”
“是。”
少年的回答迅速又坚定,声音不大,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两个人对视,眼睛里的笑意满满。
他们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说,这个问题根本不足以成为问题。
只要是林北星,张万森就爱她。
只要是张万森,林北星就会找到他。
他们兜了天大的圈,也会相遇。
因为,银河海里,一定会有银河的。
饲养关系
有黑化的要素。
“咳……咳咳”
胸口传来缺氧性的疼痛,胸腔的难受导致喉咙气管不受控制的发出咳嗽,你习惯性的用手捂住嘴试图阻挡,但显然是没用的。
身体靠在背椅上,柔软触感的靠背通过衣物的面料传达给你,让你难受的胸腔有点好受。
你左手虚握着一本杂志,手臂垂直向下,杂志摇摇欲坠的样子,另一只空的手紧紧拽住左胸口的面料,全然不在意被熨平的衣物被抓的皱起。
客厅没有被打开灯,只有黑色窗帘边缘透进的惨白月光,显得整个空间异常阴森安静,当一个空间没有人说话时,任何细小的声音都会放大无数倍,平常听的声音也会在...
有黑化的要素。
“咳……咳咳”
胸口传来缺氧性的疼痛,胸腔的难受导致喉咙气管不受控制的发出咳嗽,你习惯性的用手捂住嘴试图阻挡,但显然是没用的。
身体靠在背椅上,柔软触感的靠背通过衣物的面料传达给你,让你难受的胸腔有点好受。
你左手虚握着一本杂志,手臂垂直向下,杂志摇摇欲坠的样子,另一只空的手紧紧拽住左胸口的面料,全然不在意被熨平的衣物被抓的皱起。
客厅没有被打开灯,只有黑色窗帘边缘透进的惨白月光,显得整个空间异常阴森安静,当一个空间没有人说话时,任何细小的声音都会放大无数倍,平常听的声音也会在此时显得格外诡异。
“嘀嘀嘀!”
突兀且吵闹的闹钟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你松开手里的杂志,随它掉落在地面,起身把闹钟的开关关闭。一瞬间客厅瞬间又恢复到安静。
你低垂着头,披散的黑发从后背滑落到胸前,惨白的手指细细摩擦闹钟的透明位置,眼睛不聚焦像是看着闹钟里的时间,抿紧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轻而像无声:“时间……到了。”
你丢掉闹钟随它掉落地面发出响声,踢掉脚上的棉鞋,赤足走到厨房拿起一个装满十几条活鱼的铁桶,双手拎着铁桶,脚步慢不急的往卧室走去。
无视卧室其他,径直走向不应该出现在卧室里的一扇铁门面前,伸手拨动把手,微微用点力气拉开沉重的铁门。
铁门里面只有一盏小夜灯,和耳边传来水流动的声音,你脸色不变,赤足踏进里面,冰凉瓷砖的地面瞬间把冰冷从脚底传达到你身体上,让你身体的肌肉微微一绷。
进入铁门内,关闭铁门然后反锁,然后拎起铁桶往空间里走去。
随着你的走进空间的全貌完全展现出来,一个巨大的游泳池被建筑在空间正中间,你站在池边看着因为深度而导致看起来很黑的池水,望不到底的深度,黑漆漆的空间,让人有种站立在深渊边缘。
你看着彷佛会从水里蹦出怪物的池水,脸色微微一冷。
放下手里的铁桶,蹲下身,不在乎身上的黑色长裙被池边水打湿,伸手在水面小圈的搅动:“吃饭了。”
随着你话音刚落,平静的水面开始摆动波纹,你静静地看着水面越来越大的波动,直到眼前完全被黑色遮掩。
破水而出的物体,随着水花的平静而显出样子,人身黑鱼尾,乌黑的长卷发因为浸泡过水里原因像海藻一样贴附在裸露的完美曲线白皙身体上,在黑暗的空间里亮的深绿色的勾人竖瞳,精致到完美艺术品的样貌,无一处不在说这水池里的是非人的存在。
「人鱼」
你木然着脸看着眼前的黑发人鱼,对方正乖巧的睁圆绿眼睛趴在池边看着你,人鱼伸出手抚摸你的脸颊,轻缓又冰凉,你能感触到对方冰凉沾水的手滑过耳边同样被人鱼的尖长指甲滑的有点疼。
你不在意脸上不停触摸的手,微微转过头从旁边铁桶里抓起一条鱼放到人鱼的手里,人鱼紧盯着手里的肥美的活鱼,对你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的笑容。
下一秒……你见证了天使变成恶魔的过程,你看着人鱼微微张开嘴露出鲨鱼般的尖牙狠狠地咬住活鱼的腹部,一瞬间活鱼不停的挣扎摆动,血液从人鱼的嘴角下巴滴落,你看着血水从人鱼的喉咙滑倒胸口直到浸染了池水。
人鱼凶狠的啃咬手里的鱼,一双绿色竖瞳因为血液的刺激早已紧缩,你看着因为接触血腥变得异常亢奋的人鱼,呆在池水里的鱼尾狂躁的摆动,赤裸的脚被扑到池边的水打湿。
人鱼吃完手里的一条鱼以后不满足的望向你脚边的铁桶,迅速的抓过铁桶,分尸了铁桶里十几条鱼。
一瞬间人鱼附近的水面被猩红给浸染。
你冷着脸看着人鱼身上的血液,行为上的疯狂的捕食,心里忍不住自嘲。
「这是一只食肉的人鱼」
童话故事里美人鱼的故事最常见,谁没幻想过海洋某个角落里居住着童话般梦幻的美人鱼。
来一场完美的邂逅,完美的人鱼爱情。
但现实往往跟美好的童话故事相反的,你完成了一场邂逅,也像故事里一样收到人鱼的爱情。
但是你的人鱼并不是童话里的美人鱼,而是海盗故事里用声音迷惑人然后捕食的人鱼。
你至今不会忘记从船面掉落到海里时,被不知名物体扎进胸口导致昏迷然后被这条黑人鱼拯救。
被逼无奈的把人鱼带回家,专门弄了一个巨大的泳池养起了一条人鱼。
“啊~”
你回过神,看着坐在池边紧盯着你的人鱼,对方明显已经在你发愣的时间里吃完并且处理了身上的血水。
人鱼会说话人类的语言,但是他不太喜欢,更喜欢用他们人鱼的语言说。虽然在你听来就是单纯悦耳的发音。
人鱼伸手拽过你,你也随着力道躺进对方湿漉漉的怀里,手心接触到对方结实有点柔软的身体,白皙的胳膊紧紧的环抱着你。
你也顺服的躺在人鱼的怀里不动,对方明显被你的乖巧弄的高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隐隐能看见嘴里的尖牙。
人鱼拿起你的胳膊,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手臂内,温热的触感让你忍不住想收回手,人鱼立马握紧你的胳膊,用力到尖指甲扎进你的肉。
猩甜的血液瞬间弥漫着人鱼鼻子嗅觉附近,他紧缩着双眼看着被他划破的伤口,因为你的血液带来的刺激让他兴奋的脸颊染上潮红,眼角带上晕红,鱼尾在池水里躁动摇摆。
“咳咳……咳”
人鱼的兴奋被怀里的咳嗽声打断,他低头看着你紧抓着胸口的面料,脸上因为疼痛微微扭曲,眼角流出眼泪。他看着你的样子微微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
人鱼把紧抓的手放在肩膀住架好,带着锋利的尖指甲的左手慢慢的划破右手的胳膊,血液从滑破的伤口流出,他带着微笑把不停流血的伤口递到你嘴边,声音愉悦的说:“吃~”
你咬牙看着递到你面前的胳膊,抬头看着一脸愉悦至极样子的人鱼,对方眼里兴奋的暗光,胸口传来戳心的疼痛让你再次妥协的张开嘴唇,伸舌舔过对方胳膊上的血液。
口腔瞬间弥漫着血液的铁锈猩味道,让你本能的想停止,突然后脑勺传来一股压力,让你被动的固定在胳膊面前。耳边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乖~”
随着血液的进食,胸口的疼痛也慢慢消失,你嘴边还带着人鱼的血液,整个人眼神无聚焦的躺在对方怀里,任由对方哼着迷人的乐曲,双手抱紧你慢慢滑进水池里。
在童话故事里海底不止除了美人鱼还有巫师的存在,人鱼跟巫师交易,让他获得某种能力。
人鱼用在了心爱的人身上,让心爱的人永远离不开他,需要他。
是你饲养了他。
还是他饲养着你呢
【鬼灭乙女】不同时期的吃醋表现
*有年龄、关系、感情操作
*ooc短小,含炭/善/伊/义/忍/炼/童/累
*以下正文
——————————
灶门炭治郎:
—16—
如果看到你和其他男生很亲近的样子。
会悄悄鼓脸颊生气,一天的训练量都会加多,却乖巧地不会去打扰你的人际交往。
只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悄悄用委屈的余光看你。
-
—26—
柱的身份很好用。
他总是会在恰好的时间,在你的身后装作不经意地一站,在你面前脸红的男生就会慌张地离开。...
*有年龄、关系、感情操作
*ooc短小,含炭/善/伊/义/忍/炼/童/累
*以下正文
——————————
灶门炭治郎:
—16—
如果看到你和其他男生很亲近的样子。
会悄悄鼓脸颊生气,一天的训练量都会加多,却乖巧地不会去打扰你的人际交往。
只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悄悄用委屈的余光看你。
-
—26—
柱的身份很好用。
他总是会在恰好的时间,在你的身后装作不经意地一站,在你面前脸红的男生就会慌张地离开。
“嗯?”发现了他在身后的你疑惑,“现在的队员都这么怕柱了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温和地笑笑,上前牵住你的手:“嗯,看来要和主公反应一下。我也不喜欢他们靠近你。”
-
我妻善逸:
—16—
看见你因为别的男生笑就会露出你很熟悉的呆滞表情,然后脑袋里开始无限刷屏。
诶?这是……这是要分手的节奏吗?
“不……不要!!!”他死死抱住你,一边哭一边喊,“不要分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真的真的超喜欢你的!分手我会难过到死掉的啊!!”
-
—26—
路过的时候看见了对你献殷勤的男生。
雷光闪过眼底,他瞬间就以与鬼战斗时的速度移到了你面前,拔刀一脸凶相。
“她可是我的夫人!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哦!”
语气一沉,刀身微微出鞘。
“不然就解决掉你。”
-
嘴平伊之助:
—16—
不是很懂你在和其他男生说些什么东西。
但是莫名很不爽。
“猪突猛进!”撞开了和你谈笑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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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还没等你和其他男生聊上几句。
他突然从角落冲了出来,并以切磋的名义拖走了一脸懵逼的男队员。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那之后,鼻青脸肿的男队员看见你就跑。
都不带一丝丝犹豫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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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
—未交往—
本来想和你好好谈谈,顺便增进感情,但是看到了你和人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于是站在拐角处,一直听到你们结束对话,最后也没有找你,转身离开了。
只是后来遇到了那位男队员,看了他很久,目光中带了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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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交往—
鼓励也好,拖后腿也好,虽然他不怎么解释,但是到哪里都会带上你。
有其他的男生表现出对你的兴趣的时候,会牵住你的手,一直到离开视线范围也不会放开。
“义勇先生,已经牵了好久了哦。”
“嗯。没关系,可以再牵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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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
—未交往—
对你有好感的男队员会来蝶屋看养伤的你,还会带一些花来。
而她对于这一行为倒也没有阻止,只是站在离你的病床不远处,笑着将视线放到了你手中的花朵上。
于是第二天起来,你就发现床头的花变了样子,虽然颜色一样,但是样式却更加好看,也更加符合你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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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交往—
“阿拉,换药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呢。”她笑着将队员请了出去。
在你看不见的角度,声音带上威胁的意味,眼帘半遮住瞳孔,对脸白的男队员轻声道。
“希望下次你来这里,不是因为我的女孩,而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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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
—未交往—
你和一位隐的男队员相处得十分融洽。
他看着你们,站在离你们不远处的阴影里,手臂环抱站立许久后,不知道是对谁说道。
“嗯,好天气就应该有好心情。……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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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交往—
“打扰了!”
他加入了你们闲谈的场合之中,坐在了你和隐队员的中间。
并且和身为女朋友的你秀得甚欢,完全无视了另一边坐着的人。
“杏寿郎是想去走走吗?”你突然转头问他,“总有种不太安定的感觉呢。”
他一愣,坦然地点头:“是的,因为想和你一起,所以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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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
—占有—
“不行不行~”他踩着男人的手臂,锋利的扇面遮住脸庞,只露出一双漂亮的彩色眼睛。
“我的东西就算是教徒也不可以碰哦。”
你看着他惩罚教徒的样子,默默缩了缩脖子。
脚下微微用力,凄惨的叫声响起,他愉悦地眯眼:“来,要好好地道歉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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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
你碰上了为数不多的性格善良的男教徒,简单的问侯也让你挺有好感的。
明面上他默许了你和其他人打招呼的举动,暗地里却悄悄解决掉了那位教徒。
“嗯?他好像今天没来啊。”你疑惑。
他揽着你的腰慵懒地笑笑,舌头舔去獠牙上的细微血迹,埋进你的腰间,声音闷闷地回答你。
“嗯——或许他已经找到极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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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占有—
细丝缠绕在树木之间,在月光下反射出银光,你抬手触碰却反被割出了血印。
“又想出去找那个无用的人类吗?”
他坐在树上晃着双腿,居高临下地俯视你,手指尖飘荡着蛛丝。
“不会让你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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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
他拉住了你的衣角,没有遭到你的拒绝,转而牵住了你的手,冰凉的蛛丝缠上你的小指。
“我讨厌那个人类。”他歪头皱眉看你,“会破坏我们羁绊的东西,我都讨厌。”
“但是……”他垂眸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牵动你向前走,“唯独不想讨厌你。”
“所以我想,我们的羁绊,应该要更深一点才好。”
—END—
和顶级病娇醋精金主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傅逸行是我的金主,我是他的情人。
在他身边待了三年,我安守本分不敢肖想金主,可他居然告诉我我要转正了?
1.情妇
我给傅逸行做了整整三年的情妇,第四年,他通知我,倪小乖,你转正了。
我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他便又吐出一句要我命的话来,倪小乖,我的母亲想见你。
我无视视频那边笑意爬上眉梢的他,一动不动地装着卡屏,傅逸行喊了我两声,我装死没应,他冷哼一声,凉凉地说:“倪小乖,旺财在你后面跑,你跟我装什么死机。”
我心下一惊,在心里把旺财骂了个底朝天。
旺财是我和傅逸行养的一只橘猫,那时我刚丧父,整日里谁也不理,总是一个人蜷缩在吊篮里以泪洗面。
傅逸行那时总是出差,每天忙完还要抽时...
傅逸行是我的金主,我是他的情人。
在他身边待了三年,我安守本分不敢肖想金主,可他居然告诉我我要转正了?
1.情妇
我给傅逸行做了整整三年的情妇,第四年,他通知我,倪小乖,你转正了。
我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他便又吐出一句要我命的话来,倪小乖,我的母亲想见你。
我无视视频那边笑意爬上眉梢的他,一动不动地装着卡屏,傅逸行喊了我两声,我装死没应,他冷哼一声,凉凉地说:“倪小乖,旺财在你后面跑,你跟我装什么死机。”
我心下一惊,在心里把旺财骂了个底朝天。
旺财是我和傅逸行养的一只橘猫,那时我刚丧父,整日里谁也不理,总是一个人蜷缩在吊篮里以泪洗面。
傅逸行那时总是出差,每天忙完还要抽时间给我打视频,其实我想告诉他可以不用的,我只是一个情妇而已,没有必要对我用心的。
可我没说,也许,情妇也是希望被人怜爱的。
我和傅逸行说,你早些回来吧,家里太空了,我怕。
他愣了愣,我当时以为他是觉得我矫情,毕竟在大学的时候,我可是系里出了名的大姐大,什么妖魔鬼怪没有捉过。后来我和傅逸行结婚了,他才告诉我,那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让他早点回家。
他一直觉得,这座别墅只是一个暂居的地方,没有想到我把它当成了家,更把他当成了家人。
其实那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少年丧母,成年丧父,双亲皆失,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傅逸行是我唯一的寄托。
他说他回来要给我一个礼物,我蜷缩成一团,轻轻笑了笑:“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傅逸行说他听不得我说这种话,每次我说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想要把我娶回家,然后把我办了。
是的,我给他做了三年的情妇,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我,我们除了就是打情骂俏就是吃喝玩乐。
出完差回来的傅逸行给我拎了一只胖猫回来,他轻笑:“礼物。”然后我就贴了上去,和他抱在了一起,他在我脖间落下重重一吻,我轻轻啃噬着他卖相极好的锁骨。
他喘着气,嗓音带了情欲,略微有些沙哑:“我真想办了你。”
这话他说了不下百遍,可他却从来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他总说再等等,等我真的愿意,我有时看他忍得难受,特别想提醒他,我,倪小乖,只是你傅逸行的情妇而已,你不用尊重我的。
可我不敢,我还记得那次我和他插科打诨:“傅逸行,你为什么对一个情妇这么好,我只是你豢养的宠物而已,你完全不必在意我的感受。”
本来还脸色尚好的他听到了我的混账话之后立马就黑了脸,眼里狭卷着薄薄的冰雪,微微拧起的眉头透出生气的讯息。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看着脸色不好的他,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道了歉:“对不起。”
“你错哪了?”
“我说错了话。”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是情妇,可我没有妻子也没有其他的女人,我只有你。”他将我摁在泳池旁,毫无章法地吻着我,舌尖狠狠敲开我的牙关,没一会我就呼吸不过来,面色红润,用力地捶着他。
傅逸行好不容易移开了唇,我偏头用力地喘着气,眼里带着浅浅的泪意,他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似要将我拆解入腹泄愤。
我有时很不懂傅逸行生气的点,这导致我总会莫名其妙地给他道歉,但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父亲死的时候,是傅逸行花钱办的后事,当时我悲伤过度哭昏厥了。
后来听亲戚说,当时没有后人起灵都快误了我父亲入土的时辰,还是傅逸行站出来说他是我的老公,才让他去起的灵。
傅逸行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个事,他只会一边喂着旺财一边威胁我:“倪小乖,你在这样不修边幅下去,我都要去找别的情妇了。”
“难道你没有别的情妇吗?”我有些不解傅逸为什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一个总裁的自我修养不就应该是身边莺燕成群吗?
“我他妈什么时候有别的情妇了。”傅逸行气得连旺财都给扔了出去。
“……”我觉得傅逸行可能是个假的总裁。
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有一只猫,家里的老人总骂我说,抱猫揣狗的是姨娘做派,我父亲对此非常不满,后来趁我不注意,连夜将我的猫给送人了。
那之后我便不再养猫了,我给不了他们安全感,也无法对他们负责。
傅逸行说,你负不了责,我负责。或许就是因为这句话,所以旺财特别粘他。
旺财不怕生,刚来的时候,一落地就朝我跑来,小肥腿短短的跑起来却丝毫不影响,软软呼呼的小大坨躺在我怀里喵呜喵呜地叫唤着。
我听着它的叫声也不由笑了出来,以后这偌大的房子里,就不会空了。
又好像,只有傅逸行在家的时候,才不会空。
2.初见
傅逸行那天冷着脸拆穿了我的装死,不等我讨好就挂断了视频电话。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傅逸行回家,因为我是一个情妇,情妇是没有资格见家长的。
其实我和傅逸行认识了快七年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为了他的情妇。
其实我得称呼他一声学长的,我刚入c大那天,傅逸行穿着宽松的T恤配着工装裤在门口接新生,我拖着我的箱子像看见救星般把箱子推了过去:“学长,麻烦你啦。”我笑得甜腻,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吧。
他挑了挑眉头,唇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傅逸行的面相是极好的,唇红齿白的,活脱脱一个渣男的面相。他一笑,我不由有些脸红,谁知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白了脸:“妹妹,来去一趟,没个五百搞不下来啊。”
我傻了,五百块钱这是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了,周围坐着的学姐学长憋笑憋得难受:“傅逸行,你别吓到人家小姑娘。”
傅逸行收了笑,拉起我的箱子就朝前面走,我跟在后面,还未来得及从刚才的尴尬里缓过神来。
傅逸行回头看了一眼我,嫌弃地说道:“你就不能倒腾倒腾你的小短腿走快点,看看我们隔了多少距离。”
我赶紧蹭蹭蹭地跑到他身边,和他并排走,他轻轻笑了笑,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倪小乖。”
“好奶。”
“啊?!”我不由惊呼。
他白了我一眼,解释道:“就是名字很软知道吗?”他抬眼打量我,将我从上到下看了一个遍,“长得也挺软的。”
我不由“腾”地红了脸,这算是被调戏了吗?不过学长还挺帅的……
没一会,傅逸行就松开了我的箱子,蹲在地上喘着气:“你是把你家的锅碗瓢盆都给带来了吗?”
我红了脸,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读书,我爸乱七八糟给我塞了一大箱子的,看着傅逸行汗流浃背的样子,不由有些内疚:“学长,我待会请你吃饭吧。”
我本来只是客气一下,可我没有想到,傅逸行答应得那么痛快。那顿饭,他吃掉了我快半个月的生活费。
我皱着脸肉疼地看着账单,眼睛都红了,傅逸行不明所以:“怎么了?”
“学长,五百块钱,我半个月的生活费呢!”我嘟囔。
他笑了笑,冷冷地瞥了我一样,漠然地下了命令:“去付钱。”
我就这样拿着我快半个月的生活费,去给傅逸行付了饭钱,就在我痛定思痛觉得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能啃树皮的时候,他开了口:“微信过来加个好友。”
“干嘛!”汲取了刚才的教训,为了保护我后面半个月的生活费,我不得不警惕傅逸行这个傅扒皮。
他挑了挑眉,显然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毕竟他那么帅,估计以为没有女生会拒绝他。可我是一般的女生吗?我穷得要死,哪里有钱养他傅大爷。
他睇了我一样,命令道:“手机给我。”
“……”怎么办,这个气势我好喜欢……
美色当前,我自然是将手机送了过去,他加了我的好友,下一秒我就听见微信收款五千块钱的声音。
我愣了半晌,连看傅逸行的眼神都有些抖,莫不是我没吃饱,耳朵出现幻听了?!
“学长,你别吓我,我是个老实人,我不卖身的,我是个良民。”五千块钱呢!半年的生活费呢!
“这是我的生活费,放你那,你要管我半个月的伙食。”他黑着脸将手机递给我,敲了敲我的头,不等我拒绝就离开了。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我便和傅逸行纠缠在了一起,别人都在和女同胞上课吃饭的时候,我的身边只有傅逸行;别人在谈恋爱你侬我侬的时候,我的身边仍然只有傅逸行。
傅逸行啊傅逸行,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了。
我也不明白,他一个大三的经济学院的学长为什么要来我大一的外语系蹭课。
傅逸行言简意赅地解释:“陶冶情操。”
“……”
然而他每次来,都是趴在我身边睡觉,叫也叫不醒,托他的福,因为他我在外语系出了名。
他们都在背后议论我:“看见没,那就是那个超帅的学长的女朋友。”
“果然帅的都喜欢小小的。”
“……”
我才不小呢!我都有一米五七了!四舍五入就是一米六了。
其实我喜欢傅逸行,不然我的关注点只会在他们说我是傅逸行女朋友上,而不是个子上。
我在乎个子,是因为我害怕他们说“不般配”。
但是我不能去和傅逸行说我喜欢他,那层窗户纸,给我糊死了。
任何有风险几率失去他的情况,我都不会去尝试。
我本以为傅逸行听见了他们的议论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更加的变本加厉,我问他:“名声不要钱吗?”
他冷哼:“只要不瞎的,都知道是你倒贴。”
“……”行吧,倒贴就倒贴吧。
3.女朋友
我大三那年,傅逸行已经工作了快两年了。但是他依旧会每天来看我,我总问他干的是什么工作,这么闲,一天天地往学校跑。
他每次都是笑笑不语。
我其实是很希望他来的,因为他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好多好多好吃的,托他的口福,我在大学这几年猛然窜了几厘米的个子,本来是件挺高兴的事儿,结果它卡在了一米五九,怎么也不窜了。
对此我伤心欲绝,为了长那一厘米,我每一顿吃得更多了,一个月后,我倒是没竖着长,横着倒是长了不少。
傅逸行一言难尽地看着像个皮球的我,认真地和我说:“倪小乖,你好丑。”
我“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傅逸行没有想到我是真的哭,一下子就慌了神,连忙安慰我说:“倪小乖倪小乖你最好看了。”
我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红着眼睛问他:“真的吗。”
“真的。”
“那为什么没有人追我。”一想起这个我就更难受了,明明也不丑,高中初中都销路挺好的,不知道大学是中邪了还是怎么了,一下子就成了桃花绝缘体。
傅逸行一看见我又要哭,连忙说:“我这不是在追你吗?”看着他一脸牵强的俊脸,我觉得傅逸行真的对我太好了,为了哄我开心,连自己都愿意搭出来。
“别哭了,一个月后不是你生日吗?要是还没有人给你表白,你就给我做女朋友吧。”
我承认我是高兴的,傅逸行这么帅,怎么看都是我赚了。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在你最得意忘形的时候,会来给你悄然一棒,打得你找不着东南西北。
我的父亲得了肝癌,十几万的手术费,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湊。
他们说,夜场里面陪酒的,一夜大几千呢!
我站在会所门口,失神地看着里面的灯红酒绿,脑子里都是傅逸行的脸。
本想凭着赌注占尽他的便宜的,如今看来,怕是再也没有资格了。
不知不觉中我哭了出来,正当我下定了决心准备走进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猛然把我扯了回去,脚下一个重心不稳,我惊呼着跌在他的怀里,鼻腔里都是傅逸行身上的爱马仕香水味,我心安的抱住了他,呜呜地哭了出来。
傅逸行将西装脱了下来,盖在了我的肩上,他应该是刚刚开完会,还来不及换衣服,之前他每次来见我,都是穿着卫衣配着工装裤,少年气息浑然天成,这还是第一次我见他西装革履的样子。
成熟中透着矜贵,眉眼间的清俊,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他抱起还在抽噎的我,朝车里走去,我能感受他在生气。每次他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一言不发地沉默。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将我轻轻地搁在副驾驶上后,竟然开始凶狠地吻我,没一会我就感觉自己的唇上腥甜。
他居然咬我!
我用力地捶打着他,他不为所动,用力地攫取我的呼吸。
“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松开了我低低的喘着气,一双黑曜宝石般的眸子里带了雾气,看得我无所遁形。
作者:沈翟
标题:《请和我坠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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