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陈登/张仲景)伯劳歌
*代号鸢,GB
*登基后的女帝时间线
*很严重的修罗场
*有女尊/男生子/死亡等因素提及
试阅:“主公这样无情,亏晚生还以为皇后位是要给晚生预备下的,结果现在就要把人赶回东阳去了。”
你朗然而笑,“有人明知故问。”
伯劳歌
1.
后汉平光二十一年冬,天子遗失了一块玉珏。
彼时已位正东宫的皇女眷眷对此不以为意,且不说今上向来御下有方,宽严并济,内廷中罕有偷盗之事,大抵就是被毛手毛脚的宫人乱搁去了。即便是有,不过是再平常的一幢窃盗官司,府库中珍宝无...
*代号鸢,GB
*登基后的女帝时间线
*很严重的修罗场
*有女尊/男生子/死亡等因素提及
试阅:“主公这样无情,亏晚生还以为皇后位是要给晚生预备下的,结果现在就要把人赶回东阳去了。”
你朗然而笑,“有人明知故问。”
伯劳歌
1.
后汉平光二十一年冬,天子遗失了一块玉珏。
彼时已位正东宫的皇女眷眷对此不以为意,且不说今上向来御下有方,宽严并济,内廷中罕有偷盗之事,大抵就是被毛手毛脚的宫人乱搁去了。即便是有,不过是再平常的一幢窃盗官司,府库中珍宝无数,一块小小的玉珏,如何就值得上再费人力。
她并未多心,直至几日后惊闻天子于朝堂吐血晕厥之事。
眷眷储位日久,养出一副应对从容的冷澹性子,对此急症,仍十分镇定——毕竟这不是她头一回监国,十年里天子常有出巡或微服,总得她衣不解带地经理国事,总揽朝纲;这也不是天子头一回发病,今上乱世枭雄出身,征战十年久,兵戈损耗,一过不惑之年,各样症候便如虫蚀蚁蛀般显现出来,越见颓势。
于是她照例地为孃孃请医救治,照例地代为上朝,照例地安抚幼弟小满,也照例地给在隐鸢阁的张仲景写信汇报。
直到张仲景两日后快马加鞭到得西京,于病榻前愁容满面时,她才终于慌起来。
张仲景彼时已过天命之年,修仙之人,道法护佑,形容仍如俊朗儿郎,丝毫不见岁月雕琢之状。站在眷眷跟前,不似亲生父女,反而似一对年岁相差不远的兄妹。
“爹爹,孃孃是怎么回事?去岁也这样吐过几回血,服了药不就无碍了么,怎得此番如此凶险。”
张仲景诊脉毕,站起身来,眼底眉梢都是萧瑟,叹一口气,“气机阻滞,三脉不通,她是有心事。”
于是出得外间来,天子以往近身随侍的宫娥和小黄门跪了一地,一个一个细细地查问毕,饮食、坐卧、起居,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描摹今上病笃前神色形态,一如往常。
直到有一个天子跟前添茶的宫娥似乎想起什么,怯生生地,“殿下容禀,至尊昏厥前,失掉一块玉珏,三番五次叮嘱,叫奴等尽心寻找。”
眷眷脑中嗡然,登时想起几日前风闻的天子失玉一事,心下腹诽,到底什么样宝贝的玉珏,孃孃竟心疼至此。
“失玉已有十余日,至尊仁善,不愿以此事责备奴等,只叫勉力去寻,因害怕贼人藏匿毁坏,不叫惊动永巷令。”说着那宫娥自袖中掏出小小丝帛一张,上头画着那玉珏形容,正是天子手笔。
那跪地的其余宫人亦取出他们的丝帛,每张俱是天子亲笔画就。
眷眷要过看,羊脂白玉琢成的一个玉珏,满雕通草纹饰,缀丝绦的地方镌刻一个精巧的蟠螭头,可以开合,珏身以篆书阴刻四个小字,上呈:下邳陈氏。
她才看清那四个字,还未品出其中关窍,只听旁侧安坐的张仲景竟发出一声冷笑。
“原来如此。”
她不知其故,只觉爹爹的身形似乎明晃晃的颤了一颤抖,失了往日的进退从容,隐约有火药气息。
语罢,张仲景青着一张脸踏入内室,眷眷追进去,见其父在桌畔,一面观望风炉火候,一面以杵臼替天子磨药。那金杵捣药,哔哔啵啵,竟被她听出类瑶瑟之幽怨。
“我在你孃孃心里,算什么呢,你和小满,又算什么。”
一副龙角散捣毕,这金发碧眼的医者岿然轻叹,似在叩问,又似在怨怼。
2.
齐鲁之地,西望崤函①,东临大海,是胶东国②故土,肥沃富庶,是以攻克极艰,你在前方陷阵冲锋,仰仗后勤有陈登调动补给,运输伤兵,最后以围城攻坚为计,方克即墨。
这一仗持四月之久,人困马乏,你便下令军士就地休养半月,即墨极近大海,太守府出去百步便是沙滩,某日夜里,你辗转反侧,又叫那一波三折的涛声惊醒。
你入睡不能,起了那夜观瀚海的心思,便披衣起身,只着轻便的一双青木屐。陈登与你同榻,睡在里侧,你起卧动静放得轻之又轻,替他掖好被角方缓缓出门。
此正夜半,碧天如水,并无一点风势,海面如镜,月晕晓雾,只见那天光与海面四合,上下共影,只如清凉世界一片。
你看得出神,只觉有心旷神怡之感,不觉间已挽起裤脚,赤足踏入浅滩的水中,方踩水欢快时,身后一声轻笑:
“好哇!主公不睡觉,原来是这里偷着踩水顽。”
青年着碧衫,乌发不束,松松及腰,胳膊上搭着披风一件,已将仅穿单衣的你裹住。
如被抓住逃学的幼童,你有些心虚,道:“我已那样轻缓了,怎么还是惊醒你?”
陈登徐徐替你系好披风的束带,啧一声,“又非酒醉,哪里有自己跟前睡的人都不见了,还不醒的。”
海天广阔,你二人便携手,于沙滩而坐。更深露重,你见他穿的也单薄,干脆将披风展开来,盖住两人。
陈登趁势钻入你怀中,肌肤相贴,耳鬓厮磨,他款款亲你的颈子,又移到颊边,最后才是唇际,这时候不动了,他昂首起来索吻。
你同人黏黏糊糊亲了两三遭,弄得他手脚也软,后颈皮也软,昏昏然靠在你颈窝里,闷闷道,
“唉,不打仗的时候真好。”
“哪里好?”你揶揄他,以手一刮他白腻的鼻尖。
“哪里都好,同主公在一处,好像是做了一对寻常夫妻。”陈登顿一顿,又道,“但想一想,以战止戈,方为良策,如今征战,算是长痛不如短痛了。”
他说完,又将同你靠得近些,以双手环上腰际,轻声道,“所以,晚生祈愿主公兵贵神速,早日得登大位。”
你往人腰上掐一把软肉,笑道,“听元龙言语,怎么,得登大位没有你的份?你仍回东阳去?”
陈登被你掐得发痒,躲了一记,又被你捞回来在怀里,他笑盈盈,眸中映出月光。
“主公这样无情,亏晚生还以为皇后位是要给晚生预备下的,结果现在就要把人赶回东阳去了。”
你朗然而笑,“有人明知故问。”
你二人对视一瞬,砰然笑之,你顺势以颈侧解下一红丝穿就的贴身玉牌,彼为广陵王府世代之物,替他挂在脖间,道,“先做聘礼。”
你见那俊美无度的青年讶异了一瞬,旋即浮起轻快的笑意来,他亦从腰际解下一块圆润之物,玉环剔透,触手生暖。
“那晚生必不负主公。”他贴至耳畔,吐气融融。
彼时已近拂晓时,浩瀚起风,惊波乍涌,如三山鸣动。远处长鲸翻浪,白浪千里。
陈登站起身来,他周身都笼在那晓光冉冉中,像染一层金色釉彩,他双手笼在唇边,朝那无边无际喊道,
“海鱼满网,今日吾要食三盘鱼脍!”
你上手打他后颈,无奈道,“前日还闹腹痛,如今又来,许你吃了么?你说了不算。”
长虹贯日,金光四射,海水将天幕映在当中,东方红霞漫布。
天光大亮里,你同他再接一个早安吻。
3.
今上病情毫无起色,捱至一月后,兼有神智昏沉之状。
眷眷焦心甚,这日下朝后,仍然急匆匆地回去,顾看母亲。
彼时雪后初霁,开融化冻,有什么东西明光光地躺在化了的雪层下,映着焰红日头。
眷眷眼尖,三步并作两步捡起,果然是那蟠螭头的玉珏,虽沾了些泥污雪水,仍旧熠熠如新。她大喜过望,孃孃的心病算是有救了,旋即举珏疾行,仪仗也顾不得了,一路跑回长信殿。
“孃孃,找着了!孃孃失的那块玉珏找着了。”
天子缠绵病榻旬月,殿内外不许旁人干扰,此时张仲景仍在偏殿熬参汤,是以榻前空无一人。
“快瞧,孃孃,陈公的玉珏在此。”
眷眷欢天喜地迎上来,一摸天子腕上,发觉脉搏微弱,榻上人合眼而卧,面容沉静。
她只觉自己脑中一个滚震震的落雷直劈下来,登时脚一软边跌在榻边,喉中发出一声锐利惊叫。
张仲景闻声而至,亦惶急了步态,踉跄着奔至榻前,替天子诊脉。半日后抬头,眸中黯淡,颤声道,
“去叫人来,快去。”
眷眷疾跑去前朝,传几位宰相并重臣,又叫幼弟小满来,一时长信殿内接踵摩肩。天子此时尚能勉力言语,饮过一盏参汤,靠在隐囊上,口述遗诏,并指派新帝的顾命大臣人选。
她已至油尽灯枯时,说一句,停一句,声如蚊讷,眷眷盈了满脸泪水,不忍看,退出里间,见张仲景在殿外枯坐,她一时气急,迎上去,嚷道
“爹爹为何还在此!入内见孃孃一面才是。”
张仲景默然片刻,背过身去,叹气,“你孃孃未必愿意见我,叫她见想见的人就是了。”
眷眷还要再劝,只听得里间小满一声凄厉哭叫,喊,孃孃。
她一阵天旋地转,掀帘而入,见天子已脱力,瘫在枕上,双目圆睁,似不瞑目,两指曲起,仿佛要交代什么。
小满昔年将十岁,年纪最轻,不见生死,正附在天子床畔嚎哭,眷眷气急,将他推起来,凌然道,“你且住声!”
她一扬手,将面上泪痕悉数拂去,挤出一个笑靥来,握住天子那僵直的两指,轻声,“我知道孃孃要什么,孃孃稍候。”
眷眷往外间去,片刻携一张帛书回来,展在天子眼前,字迹还未干。
“孃孃瞧,这是我才拟的一道诏书,已然加盖孃孃的玉玺金印,上头写的是孃孃身故后,迁陈公骨殖入皇陵,同孃孃同棺合葬。”
她言毕,便将那新写的诏书与陈登的玉珏一并塞在天子手中,天子旋即扬唇而笑,安然合眼,眷眷再探到鼻尖去时,已然断气了。
---------FIN----------
一点点注释:①崤函:中国古代地名,指崤山与函谷关。
②胶东国:胶东国为西汉始封国,都城在古即墨。刘彻登基前做过胶东王。
一点点题外话:本篇的题目《伯劳歌》选自伯劳分飞燕的典故,故事里,到底陈登和张仲景谁和小广是那对“分飞燕”,读者朋友们见仁见智。
至于张仲景和陈登谁在修罗场里赢了,我在这里也做开放式解释,大家可以在评论区各自抒发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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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徐】我们长命百岁
安娜苏视角的一个小短篇。ooc预警。另外我看完6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今天有回去考据但可能还有漏掉或者出错的地方,如果有的话欢迎指出来,还请多多包涵...
感谢观看
遇见徐伦那年我二十三,因为杀人被判入狱十二年。十二年,够一个小孩生下来说话学步念完小学。我跟天气预报开玩笑,说别到最后我出去还得跟我同学的孩子念一所大学。天气预报还在看报纸,上面最大的那张图就是我的头像,黑白印刷搞的像是张遗像。他把报纸叠起来,告诉我:理论上十二年以后他们中最大的小学都还没毕业。何况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还能去念大学?
嘿,嘿。我大声说。天气,你的嘴真的很臭,你知道吗?
有什么关系?天气问我,你在...
安娜苏视角的一个小短篇。ooc预警。另外我看完6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今天有回去考据但可能还有漏掉或者出错的地方,如果有的话欢迎指出来,还请多多包涵...
感谢观看
遇见徐伦那年我二十三,因为杀人被判入狱十二年。十二年,够一个小孩生下来说话学步念完小学。我跟天气预报开玩笑,说别到最后我出去还得跟我同学的孩子念一所大学。天气预报还在看报纸,上面最大的那张图就是我的头像,黑白印刷搞的像是张遗像。他把报纸叠起来,告诉我:理论上十二年以后他们中最大的小学都还没毕业。何况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还能去念大学?
嘿,嘿。我大声说。天气,你的嘴真的很臭,你知道吗?
有什么关系?天气问我,你在乎?
好吧,我是不在乎。我把他手里那张报纸塞进沙发里。监狱里真的很无聊,灰色的天灰色的墙砖灰色的铁床灰色的囚犯,你总得找点什么其他的乐子。我把头发染成亮粉色,用亮粉色的口红,还搞来两顶形状奇怪的帽子。但这些都远远不够。我们在阅览室里捉住一个幽灵似的小孩,继而找到他那个秘密基地似的小房间。当时我就吹了一声口哨:棒极了,这里面有红色地毯。
但那是不存在的房间里的红地毯。
我们在那间阅览室里消磨掉两年,并准备接着消耗剩余的十年。我不太清楚我出去以后能干什么,天气其实说的没错,当今社会没哪个公司会要一个大学没念完的杀人鬼。但你知道人总得找点东西来支撑自己活下去,寻常人都管它叫活着的意义,书生们就会换一种更文雅的说法,叫人生的宽度。我在书里看到人们争论活着的意义,赎罪、寻找意义、还有其他。天气对此兴致缺缺,我猜我们活着都只是因为想不出来为什么去死;换个思路,所以活着是为了寻找活着的意义——我盖上书——喔,我真是个哲学家。
找到以后呢?天气反问我。
接着活,或者去死。我想了想这么回答他。
那不是跟以前一样嘛。他说。
好像有点道理,但那一定有所不同。我想。至少某些层面如此,虽然现在我并不知道。
我是对的。我看见徐伦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是对的。你总得为什么而生然后为什么而死,而这两个为什么的箭头的明晃晃地指着徐伦。
哦,徐伦。她简直是这冰原上唯一的花。我见她第一面她拿线硬生生翻过自己的手指表皮。她是个疯子,好巧不巧我也是。我坐在自己的囚室里对我的影子说话:我爱她。谁不爱死亡世界里的鲜活生命?她是不会灭的火,是引风暴的蝶,有什么人会不爱她?
影子说:这种人短命。
赌一把吗?我对它说。赌她能活到下个月,活到了我就开始爱她。
我赢了。
我宣称自己在生日那天见徐伦。这不是我妈生我的日子,但我管它叫生日。我对天气说,嘿,这叫新生;这以后徐伦问我的生日,我就可以告诉她亲爱的我出生在我们相遇那天。
很恶心。后来F.F评价说。
所以说浮游生物真是毫无情调。
她那时来找安波里欧,要找办法进惩戒室。我靠在钢琴上听他们两个争吵,想起来这种事情发生好像不止一次。第一次是个扎脏辫的女囚犯,大声嚷嚷着徐伦——那时大家都还不熟,后来我知道她是艾梅斯。那时候我跟天气两个人趴在大钢琴上睡觉,被她吵醒了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徐伦去了惩戒室。惩戒室。我就想到时间简史里绞死花的黑洞。她全须全尾地活下来,还会接着盛开吗?如果她不曾凋零,那我就要接着爱她。
F.F问我要不要做个交易。她看上去急的火烧眉毛,甚至以为可以靠那点可悲的小把戏来制服我。只要你送我去惩戒室,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要什么我都会回报你!她这么朝我喊。你看,这就是徐伦的魅力所在。没人不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我故意摆了脸色不理她。安波里欧拉着她,说:安娜苏是不会帮忙的。他倒是很了解我了。我做了回自己故事的听众,背对着安波里欧,听他对F.F讲安娜苏是个杀人鬼。这实在是种很奇妙的体验,自己的故事从别人嘴里跑出来:我喜欢拆东西,无论什么我都能给拆成最原始的模样;我十岁的时候拆掉一辆法拉利,二十一岁的时候拆掉两个人。
沙发底下压着的报纸上写安娜苏是杀人鬼。
影子说:这就对了,别去掺和这档子事。
她一步一步走过来。
我答应你。我转头对她说。空条徐伦由我来保护。
我猜这个决定吓到了两个人。安波里欧追出来尖叫着问我到底有何企图。有什么企图?我爱上空条徐伦,而我不想同死人结婚。我理想里的婚礼上不该空空荡荡安安静静像个葬礼,所以我开出我的条件:F.F,祝福我们吧。
祝福我们灰色世界里的白色婚姻。
省省吧,你明明还没开始谈恋爱,居然已经开始妄想结婚了?艾梅斯嘲笑我。
那时我们窝在偷来的汽车里,安波里欧和徐伦在后座上睡着了,只留我和她两个人开车赶路。
怎么了怎么了,我讲,我不是已经开始追了吗——我还买了戒指呢。
那戒指后来被徐伦扔掉了。
别误会,我们没吵架。我怎么可能跟徐伦吵架呢?但我倒宁愿是我们吵过一架,然后她把它扔出去。那意味着她好歹知道我曾经送过她一枚戒指。事实上我猜徐伦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她在某些方面迟钝的近乎冷酷。那时我把戒指塞在她的手里,她醒过来就把它扔出去,根本不知道那是我的戒指。
我算不出我到底说过多少次我爱她,但我能算出她说过多少次她爱我。零次。那些话就像是被扔出去的钻石戒指。
空条徐伦从来不对我说她爱我。她在某些方面冷酷残忍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死神。我猜她就是死神,绳索套住我的脖子叫我两脚离地,从此我的灵魂独属于她。我记得越狱前的那个晚上我的影子对我说:你只需要再老老实实待上待十年,就能全须全尾地离开水族馆。你可以再找一个徐伦一样的女孩,同她恋爱,结婚,何必去走一条九死一生的路。我说不。为什么?理由太多。其一,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神,由此类推不会有第二个空条徐伦;其二,没有空条徐伦的人生毫无意义;其三,因为我是守在花旁边的杀人鬼。潜行者从影子里浮出来,盯着我一言不发。
它就不会讲话。
我拿它当我的告白训练对象,一遍又一遍,给自己的替身说我想跟你结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没有办法。这事情非得万无一失,因为空条徐伦总是回避感情。她勇敢极了,唯独在这件事上发育不完全的像是个小孩。
我以为这是她的个人问题,直到我见到空条承太郎。这一家子都是这样,身上总缺少某种身为人的柔软。说我不怕他那绝对是撒谎,我怕他阻挠我的求爱远胜过害怕死亡。
在弗罗里达州的第一晚我想了很多事情,影子又冒出来,说我随时都可以走。他说杀人鬼不需要正义,没什么感情不会被背叛。
但安娜苏需要空条徐伦,安娜苏不会背叛空条徐伦。
徐伦说她允许我求婚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那时候她冷酷又温柔,叫我想起那些大理石雕刻的圣母像。我爱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更爱她。我这辈子栽在她手里,想都别想再爬出来。她会不会答应我都无所谓了,等一切结束我会重新给她送一枚戒指,然后单膝跪下吻她的手背。
艾梅斯说:然后你会被承太郎先生打断腿,在坟墓里参加梦里的婚礼;我会记得喊徐伦去你的葬礼上放婚礼进行曲。
你扯淡。我说。你等着瞧,我会跟徐伦结婚,生一堆小孩,然后活到第三百五十年,到水族馆门口比中指。
end
【授权汉化】
原作:ソニドリ (@sonidorer)
https://twitter.com/sonidorer?s=09
承太郎穿越回30年前的故事(2/2)
前篇见合集,还有后续(所以应该是2/3才对)
荷莉小姐太可爱了...(同某花的发言
【授权汉化】
原作:ソニドリ (@sonidor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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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穿越回30年前的故事(2/2)
前篇见合集,还有后续(所以应该是2/3才对)
荷莉小姐太可爱了...(同某花的发言
《管男朋友叫主人后的那点事》
陆沉x你
来感受乙女顶级dom的性感
迫害齐司礼文学。(7推对不起对不起,我跪下道歉)
1-关于陆沉喜欢撸你那点事
在家的时候陆沉不像在公司办公时那么严谨,连坐姿都透露着一丝不苟。在家的时候他会靠在沙发上解开领口看文件,他会用带着血族天赋的眼睛看着你。其实哪怕他不对你使用天赋你也不太可能不沉沦于他的眼神。
他是步步为营的狩猎者,他永远胜券在握。
陆沉拍拍自己的大腿,虽然他仍然保持微笑,但是你对上他的眼睛时双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
不得不说,他对你的思想教育很有成效。
你只能乖乖地趴在他腿上,长发铺在后背,他会用撸猫一样的手势,一...
陆沉x你
来感受乙女顶级dom的性感
迫害齐司礼文学。(7推对不起对不起,我跪下道歉)
1-关于陆沉喜欢撸你那点事
在家的时候陆沉不像在公司办公时那么严谨,连坐姿都透露着一丝不苟。在家的时候他会靠在沙发上解开领口看文件,他会用带着血族天赋的眼睛看着你。其实哪怕他不对你使用天赋你也不太可能不沉沦于他的眼神。
他是步步为营的狩猎者,他永远胜券在握。
陆沉拍拍自己的大腿,虽然他仍然保持微笑,但是你对上他的眼睛时双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
不得不说,他对你的思想教育很有成效。
你只能乖乖地趴在他腿上,长发铺在后背,他会用撸猫一样的手势,一下一下地抚摸你,从发顶到腰窝。
你发誓他看上去真的只是在看文件的时候希望能抚摸你来达到身心愉悦的效果,每当你觉得他的大手在你身上游走是不正经的挑逗时他又看着那么放松,动作那么的正常,好像对你没有一丝歹念,是你自己心术不正而已。
不过陆总向来敢作敢当,他后来承认了,他就是故意的。
“抱歉,只是想让你多喜欢我一点。”
2-关于你和陆沉之间的假客气
一次你闺蜜请你和陆沉吃饭,陆沉拿餐具时不小心撞到了你的手,他习惯性低声道,“抱歉。” 顺手握住你的手。你也习惯地向他摇摇头,“没事。”
你闺蜜坐在对面一脸复杂。
你和陆沉之间从偶遇到熟悉,都伴随着互相良好教养而带有的不自觉的假客气,这种习惯性的礼仪乍一看非常生分,更何况你们是已经同居的关系。
闺蜜担忧地问你,你们两个就成天互相抱歉来,抱歉去的,怎么这么快就进入相敬如宾的环节了。
其实你还蛮享受陆沉对你的礼貌,毕竟人与人相处久了最忌讳就是自以为关系太熟而自说自话。哪怕是夫妻之间也会因为长年累月生活在一起而互相冒犯,矛盾就是这样产生的。
“我觉得挺好的,说明他很在乎我,也很尊重我。”
“……可他对别人也礼貌啊,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不会吧……说明他教养好嘛。”后半句话你没说,陆沉是内敛的实干家,了解他是否在乎一个人不能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他的态度,他的眼神。
他看别人的眼神仅仅是出于礼貌,但他看你的眼神,写满暧昧不清。
“那他……在床上也和你道歉吗……噗”你闺蜜的姨母笑已经要砸在你脸上。
你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陆沉在人前和人后的差别简直是两个极端,在家里,大多数陆沉对你说“抱歉”是指 “还有下次” “我知道你拿我没办法” “和你打过招呼所以以后可以正大光明不做人” 的意思。
“弄疼你了吗,抱歉。” ——毫无歉意,潜台词分明就是叫你忍耐。
“不小心弄哭你了,不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
“可以麻烦你再往下坐一点吗。” ——呜呜呜真的不可以了!!
“把鞭子叼过来。谢谢。” ——谢你mgb……#@?&
吸血鬼的餐前礼仪是真的很麻烦。
3-关于陆沉对血的需求
陆沉从来不对你表现出渴望喝血的本能,他一直保持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所以你下意识已经忘了他是一个需要吸血的吸血鬼。
你只知道陆沉是真的很讨厌血。
哪怕是你不小心做衣服划破手或是切菜切到手,他也会有些微怒。他并不会和少女漫一样温柔地把你受伤的手往自己嘴里放,而是直接上创可贴。
“……你说什么。”
“你……要不要……来一口……?”
话还没说完你就知道他有点生气了。
“我觉得你应该先为自己的冒失道个歉。”他的语气已经染上严厉。
“……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错在哪但是还是对不起。你在心里小声bb。
他看着你低头认怂的样子叹了口气,眼底的怒意消散,“……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下次当心。”他捧起你的脸,脸色微微自责,“对不起,刚刚不是冲你。是我的问题。”
其实也不是毫无端倪,比如陆沉喜欢你身上留下的红痕但从来不会让你流血,比如他会啃咬你的肌肤但从来不会真的咬破。
他不会在你面前放出自己的獠牙,也不会让自己血族的特征伤害你。
陆沉有着极端控制欲,他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他喜欢井井有条的事物,他喜欢你的一切欲望都由他来控制。
所以他厌恶一切失控的东西,尤其憎恨失控的自己。对血液的渴望,对本能的诉求,他是如此地憎恨着自己,以至于根本不敢在你面前放肆他所自卑的内容。
你很想告诉他其实他可以在你面前失控。
可你也知道他不会接受你的这个请求。
可能永远不会。
4-关于陆沉发火的样子
你没什么机会让陆沉对你生气到这个地步,或者说陆沉也不会和你真的生气,你小他很多岁,他本身在你面前习惯做一位长者,习惯引导你。这种角色通常不会如此外露情绪,陆沉对你的包容虽然不能说是纵容,但要星星不给月亮还是做得到。
简单来说,他就是一个大家长。
你们还没有在一起之前,陆沉对你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是他的习惯,不仅表示对你独立人格的尊重,也让你对他放下戒备,距离感有时候也等于分寸感,陆沉在这方面拿捏的很好。你有求于他他会挺身而出,你想独当一面他也会默默支持,你询问他的意见他会从你的角度出发,你若是想逞强他会直接提供实质性的帮助。
总而言之,他不会过度干涉你的决定。
但是你们在一起之后陆沉的控制欲就越发明显了,虽然他仍然会用——“我建议你……” “如果是我的话……” 这种句式,虽然你嘟嘴不满的时候他还是会道歉—— “抱歉,只是作为男朋友想多为你做点什么。” “我只是建议,你不喜欢的话完全可以不用参考。” 但是你仔细想想就能感觉嗲他在温水煮青蛙,实际上越来越强势。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大多数情况下他说的也没错。
他会对你生气的唯一情况大概是你因为工作把自己累到病倒。
这种时候他会沉下脸色,虽然仍然照顾你,为你善后,但是身边围绕着不好惹的气息,对除你以外的人倒是还能保持基本的礼貌,但也冷淡地吓人。你想撒撒娇让他消气也会被他一个眼神吓得缩回被窝里老实躲着,你想聊天转移话题他会挑眉撩起眼皮,不接你的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你,好像在观察到底从你身上哪里咬下一块儿肉来比较好。
生气的陆沉一般是需要很大很大勇气才能哄好的。
为什么说很大勇气而不是很大努力。
因为陆沉真的很好哄,只是看你敢不敢而已。
夜晚,陆沉把你抱上床,给你盖好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地,只露出来一个小脑袋。屋里没有开灯,月光和晚风从薄纱窗帘里漏进来,他的侧脸离你很近,你只要往前一点点就可以亲到他。你在心里蓄力打气,快哄哄他,救命,低气压陆沉真的好吓人。
但是等他已经坐进被子里你还没蓄力完。
无他,怂罢了。
他拿着手机打字,应该是正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你从被子里悄悄偷渡到床的另一侧,他微微挑眉目不转睛,并不理你。
你没有气馁拿脚蹭进他的被窝,颤颤巍巍戳他的小腿。
陆沉冷着脸眨了两下眼,可能是他没戴眼镜的关系,你觉得他好像更吓人了。
没关系的,哄哄他就好了。你给自己打气。
“我错啦~”
你学着《总裁的绝世小娇妻》里女主的腔调把身体贴向他。呜呜呜陆总的被窝好暖和哦,你心想。
从你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陆沉垂下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成一片阴影,他的喉结上下浮动了一下,紧绷的嘴角也有些松动。
你于是得到了鼓舞,支起上半身扒拉着陆沉的脖子,对准他的薄唇,吧唧一口亲上去。
“不要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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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我下次不会啦~”
啵 “你生气好吓人哦呜呜呜……”
啵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嘤嘤嘤”
陆沉终于绷不住笑了一下。
“没有下次。”
“我保证!!”你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时候他不动声色把你捞进怀里,他刚刚就发现你的脚冰冰凉,这会把你的脚丫子窝在自己的腹肌上暖着。
“睡觉。”
“诶……你不是在处理工作吗?”
“……在找你上司聊天。”
“……那……聊完了?”
“应该吧。”
“……哦。”
齐司礼:wdn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