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我唇釉通感之后健身教练成了我的掌中之物
“怎么,怎么这样……”
计筹呼出灼热的气息,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这个动作和神情显得他很像是什么不聪明的大型动物。
他实在是很难理解在他身上发生的的一切,过量的冲击让他的脑袋更加的昏聩,甚至声音里带了点儿哭腔。
“停下……怎么能这样……”
一墙之隔的地方,我捏了捏手中的唇釉管子,隔壁声音里出现了抽噎,一边抽噎一边胡乱的说着什么。
大概是在祈求?想到那张分明锋俊美的脸哭的皱成一团的模样,我心底有些不愉快。
因为我发现比起来这种委屈要命的哭成一团的样子,我大概更喜欢他一脸认真的,别扭接受别人好意的,因为一点关心就不安的样子。
“...
“怎么,怎么这样……”
计筹呼出灼热的气息,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这个动作和神情显得他很像是什么不聪明的大型动物。
他实在是很难理解在他身上发生的的一切,过量的冲击让他的脑袋更加的昏聩,甚至声音里带了点儿哭腔。
“停下……怎么能这样……”
一墙之隔的地方,我捏了捏手中的唇釉管子,隔壁声音里出现了抽噎,一边抽噎一边胡乱的说着什么。
大概是在祈求?想到那张分明锋俊美的脸哭的皱成一团的模样,我心底有些不愉快。
因为我发现比起来这种委屈要命的哭成一团的样子,我大概更喜欢他一脸认真的,别扭接受别人好意的,因为一点关心就不安的样子。
“啧。”
我烦恼又嫌弃的啧了一声,重重的把刷头放了回去。
哭的几乎要抽筋的声音诡异的断开了,隔壁再也没有动静,我知道到了我出场的时候了。
说起来我和计筹的第一次相见可真不是什么好的初遇。
当时我被车撞了,卧病在床三个月腿才好全了,妈来照顾我,非得说我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给我好吃好喝了三个月。
放纵结果就是我比以前胖了二十斤,肉眼看上去看不出来,但是我很清楚的感觉比以前笨重了不少,索性老板批给我的伤假还剩下两个月,所以我找了个健身教练给我专门指导。
去的那天下大雨,我从车上下来,小心翼翼的保持自己不被淋湿,走到门口才放下心来,结果冷不放的被什么湿淋淋的东西创了一下。
眼看着马上就要倒在地上,一只炽热的,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抓住了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被牢牢地摁倒了什么柔韧的东西当中。
当然,仍然是湿淋淋的。
片刻之后我反应过来,推开那人。
“你干什么!”
我几乎咬牙切齿,今天是我出院之后第一次出门,为了庆祝特地化的妆,根据我以前的经验,这个妆扛得住高强度运动三个小时。
美美的妆让人心里也美美的,结果好心情就这样被完全破坏了。
“你……”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抱歉女士!我快迟到了,所以很着急不小心撞到您了,实在是抱歉,对不起!”
来人的态度相当端正,满脸愧疚的低头看我,我的眼睛正正好对着他的心口,大概也是来健身的,穿着紧身速干衣,白色的。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个会被这种东西迷惑的人,但是他的……实在是相当的不得了,大的不得了,柔韧的不得了,SQ的不得了。
“算了,你去吧。”
我掏出来镜子照了照,发现这个妆容不愧是我百般磨练才锻炼出来的,即使被人摁在胸口狠狠地摩擦也没怎么花,没怎么掉,又因为他的道歉态度实在是良好(我发誓绝对不是因为那对恨不得了的大),心中的火气降了下去。
“真的很抱歉!我的微信是……之后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以联系我!”
他匆匆忙忙的跑了进去,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可有可无的打开手机,脑袋里难以控制的回想,等着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打开了手机,输入号码了。
“???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添加了他,他就是我定好的健身教练计筹!
什么缘分啊……
思及此处,我心里起了点儿促狭的心思,有些好奇他看到我会什么样的表情……说起来刚才还没看到他的脸来着……长得太高了实在是。
进了健身的地方,我先去了厕所,照着镜子补了补我的唇釉,这个颜色很好看,我最近都是在用这个。
补完之后出来厕所,找到了那个高大的人影。
今天下雨来的人不是很多,而且计筹实在是Duang大一个,很明显,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长得偏向锋利的俊美,可是他的那双眼睛大,又过分的黑白分明,显得清凌凌的单纯好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有些失神,脸上红了一片,双腿并的紧紧地。
我对自己刚才的想法哂笑了一下,不过是看起来清澈,谁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后来我才发现,人家有可能是装的,计筹是真傻。
当然,这已经是后面事情了。
“你好,我是预定好的学院,看来我们有缘分啊。”
计筹有些惊惶的抬头,看到是你有些不安的站起来,后面才反应过来你的话。
“啊,是你!”
“刚才真的——”
“没关系,毕竟下雨嘛。”
“那我们开始?”
“哦,是的,到时间了。”
计筹傻乎乎的应和,有些别扭的站起来,不引人注意的扯了扯裤子。
刚才真的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会突然有,有那样的感觉?难道是太长时间没……所以这样了?也太奇怪了,今天晚上回去得自己处理一下,可不能在外面丢人现眼才对……
计筹人确实是很好,我们迅速的熟稔了起来,如今在都市里,真的是很难看到这样质朴的人了。
健身馆老板是他拐了不知道几个弯儿的亲戚,看他是体育学院出来的,长得又端正,技能又好,所以把他从老家找来,宿舍健身馆两点一线,来了也才一个月。
转眼四个月过去,我已经恢复以前的身形,开始正常上班,只是多了个习惯,每天下班都要去一会儿健身房,现在和计筹愈发的熟悉,偶尔锻炼完还请他去吃个饭。
说实话,我心动了。
淳朴又俊美,真诚又扔子大,还不聪明,还很乖顺……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每我掏出来唇釉补妆的时候,他都很奇怪的脸红。
本来我都打算正式展开说说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计筹突然开始疏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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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乙女向】当攻略结束多年后你想偷偷上号看看他们……
*你是异世界攻略完就离开的无情女人
*全文7k有隐藏
“德拉科,你不觉得那边那个人很奇怪吗?”潘西皱了皱眉看向你在的方向。
今天三把扫帚的人并不多,除了德拉科他们一桌,角落里就只有裹的严严实实,脸都罩在黑纱当中的你。
因为你频频投过去的注视,而被潘西发现。
“估计是什么无聊的丑八怪,都不敢见人。”德拉科连眼神都没舍得给你一个,他端起黄油啤酒喝了一口。
这么多年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刻薄。
被骂了你竟然还觉得心里暖暖的。
“对了,西奥多怎么还没来啊,难得我们都有时间聚一聚。”布雷斯向门口望了望。
他刚说完,三把扫帚门口的风铃响动,叮铃一声,门被推开,走进了一...
*你是异世界攻略完就离开的无情女人
*全文7k有隐藏
“德拉科,你不觉得那边那个人很奇怪吗?”潘西皱了皱眉看向你在的方向。
今天三把扫帚的人并不多,除了德拉科他们一桌,角落里就只有裹的严严实实,脸都罩在黑纱当中的你。
因为你频频投过去的注视,而被潘西发现。
“估计是什么无聊的丑八怪,都不敢见人。”德拉科连眼神都没舍得给你一个,他端起黄油啤酒喝了一口。
这么多年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刻薄。
被骂了你竟然还觉得心里暖暖的。
“对了,西奥多怎么还没来啊,难得我们都有时间聚一聚。”布雷斯向门口望了望。
他刚说完,三把扫帚门口的风铃响动,叮铃一声,门被推开,走进了一个黑发男人,他有一双沉郁的蓝色眼睛。
“这不来了,诺特教授。”德拉科耸了耸肩,和西奥多摆手招呼。
你则目不转睛的看着西奥多从进门到坐下,有些炙热的眼光,让本来就心思细腻的西奥多,也发觉了一些异样。
但他只朝你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再来两杯黄油啤酒。”德拉科叫了一声。
“两杯?”潘西发出了疑问。
德拉科没有解释,等那两杯黄油啤酒上来之后。给了西奥多一杯,他把另一杯放在了空的位置上。
潘西立马懂了。
所有人都懂了。
“现在,都到齐了。”德拉科视线看着空座位,有些微微出神。
……
“那个人很奇怪。”喝到一半的时候,因为你的存在,西奥多也忍不住出声。“是吧,我刚才就说过了。”潘西立马接话。
“要不这样,我们才猜硬币,猜对的去和怪人喝一杯,怎么样?”布雷斯说。
别。
怪人不想喝。你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有人站出来否决这个愚蠢的提议。
“我同意。”“好。”“我才不会输呢!”
不是?
最终是德拉科猜对了硬币,他有些懊恼自己今天的倒霉,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还要去和角落里的怪人一起喝啤酒。
但是愿赌服输。
只见德拉科站了起来,端起啤酒杯走向你,你立马紧张的心跟能跳出来一样。甚至你都想要不现在幻影移形走算了。
“喂——这杯是我请你喝的。”德拉科将酒杯递向你,因为不能暴露声音的缘故,你咿咿呀呀的比划。假装听不懂他的语言。
德拉科看起来有些厌烦,他用杯子碰了你杯子一样,喝了一口后就当是完成任务。
呼,还好!
看着德拉科回去的背影,你松了一口气。“怎么样,那个怪人?”潘西问回来的德拉科。“根本不会说我们的话,什么也听不懂。”德拉科黑着脸说。“真倒霉。”
“我还是有些在意。”西奥多开口,眼睛看向你的方向。差点四目相对,你赶紧低头假装喝饮料。
这家伙的脑袋,可是所有人里最聪明的。
你可不想被他看穿。
“那你准备——”
你就看着西奥多抽出了魔杖,大事不妙你赶紧给自己的脸施了一个脓包咒(下手真狠)。
那阵妖风在店里吹起来的时候,你的黑纱立刻就被掀了起来,好像就只针对你一样。
……
看到你的脸之后,潘西有点生理性的干呕。“德拉科果然说的没错,是个不敢见人的丑八怪。”
那边正议论着,你就赶忙把黑纱再罩上。
“你怎么了?她有问题吗?”德拉科询问着突然出手的西奥多。
西奥多眼神当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没有人发觉。“没事。”他说。
“不然你以为是谁啊,难道还能是y/n。”布雷斯初心是好的,想缓和一下氛围。可是他开了一个让大家顿时都高兴不起来的玩笑。
俗称,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则心里轻啧了一声,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给布雷斯猜对了。他这预言能力,可以去申请当占卜课教授了。
“闭嘴,布雷斯。”见到德拉科的情绪急转直下,潘西立马骂了一声。
本来是一场难得的聚会,此时被扫了兴。德拉科低头猛喝了两口黄油啤酒。“谢谢,布雷斯,你是懂怎么让人高兴的。”
角落里的你为了避免在发生什么变故,没一会儿,幻影移形悄悄离开了。
德拉科喝了一会儿,也觉得心情复杂。“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说。
然后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正要往出走的时候,西奥多却走到了你的座位上。
“西奥多——”
“这是——”
……
西奥多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姜饼小人的头像,他刚一拿起来,拿小人就睁开了芝麻大的眼睛。“喂,你是谁,报上名字来!”
德拉科几个也围了上来,看到了姜饼小人之后。
“是——”“y/n!”
记忆回到了那年的圣诞节,你们一起在马尔福庄园度过。潘西提议大家一起来动手做姜饼人。
“喂,y/n,你要做什么?”德拉科悄咪咪的凑到你跟前。“你不许偷看我的,自己做自己的!”你把自己的姜饼捂的严严实实。
“不看就不看。”德拉科哼了一声,转头就去做自己的了。
而你,最后做了一个所有人样子的大姜饼人,是五个人的脑袋,姜饼施了魔法,如果不是本人的话,它就会发起诅咒,解咒的办法就是把它吃掉。
“一人一个,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高兴的把姜饼分给了所有人。
“y/n要我说,你的姜饼技术,它一点都不像我,丑丑的。”德拉科拿到自己的姜饼人之后,评头论足。
你有点生气,伸手就要从他手里抢。“不要,拿回来给我!”
“我才不给!你送给的现在就是我的!”德拉科拿着姜饼乱跑,你在后面追他。
“y/n,我觉得下次你可以把我的眼睛做的大一点。”潘西对自己的姜饼人爱不释手。
“我说,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布雷斯端详着手里的自己。
西奥多没说话,他看了手里的姜饼人很久,喜欢的不得了。而他的口袋里,还有一个为你专门准备的圣诞节礼物,也希望你可以喜欢。
初雪滑落的时候,十二点钟声响起。
你们五个人坐在马尔福庄园的地毯上,噼里啪啦外面似乎响起了什么。“是烟花!”你第一个跳了起来,就向门外冲了出去。
其他人紧随其后。
红的,绿的,黄的,蓝的,各式各样颜色的礼花绽放在马尔福庄园上空,将黑夜点亮如白昼。
四个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将你抱起来用力的抛向天空,你大声欢呼着,雪花洋洋洒洒。
“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y/n。”
……
那是留在德拉科他们青春记忆之上动人的一页。此时所有人看着那个姜饼人。他们才意识到,y/n,你出现了。
“现在怎么办?”潘西紧张的说。
“找到她。”德拉科斩钉截铁。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可是她已经离开了。”布雷斯十分懊恼为什么没能早点发觉。
“有追踪咒。”西奥多淡淡的说。在刚才那阵风的时候,西奥多悄悄对你的头纱施了一个追踪咒。
“真有你的,西奥多!”
……
此时的你,幻影移形来到的是魔法部外,你依旧是裹的严严实实,头上还罩了黑纱。
“先生,给夫人买束花吧。”你挡在了哈利三个人的面前,低着头将一支玫瑰递上。“哈利,听听,连买花的都知道你现在还没有一个着落呢!”罗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所以你听到了,我根本没有要送花的人。”哈利的表情不太开心,他没有接下你的话,只是冷冷的说。
“先生,买一支吧!”你依旧低着头,把那枝玫瑰举的高高的。好像哈利今天不买这个玫瑰,你就不放过她一样。
“看来我们得制定一个规定,不允许在魔法部的门口兜售商品。”赫敏看着你的举动,伸手揉了揉脑袋。最近她被工作已经快烦死了。
“你喜欢吗,赫敏,我可以给你买一支?”罗恩咕哝。
“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已经干了。”赫敏没好气的说。
你没忍住这声笑,因为感慨于他们,还是像曾经多年以前一样,都未曾改变。
“好吧,多少钱?”罗恩有些尴尬的问你。
“一百个金加隆。”你回答。
“一百个,你怎么不去抢啊!”罗恩尖叫出声。
“您对夫人的爱,值一百个金加隆,先生。”你奉上玫瑰。
罗恩和赫敏的脸都变得通红。
“你不要乱说,我们还没有结婚!”罗恩大叫。
“现在并不迟。”你将大捧的玫瑰花全部塞到了罗恩的怀里。
罗恩惊慌的手足无措,一枝一百加隆,他算着自己是不是要破产了。“我没有那么多钱!哈利。”罗恩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好兄弟。
哈利摇了摇头,他也没有。“那好,只要你对我说今天快乐,我就送给你们,怎么样?”你对哈利开口。
奇怪的请求。
“今天快乐。”哈利最终照做。
“你也是,哈利。”
哈利的话被你这句话猛的击中。
……
待你迈着快乐的步伐转身离开时。
“哈利,你不觉得——”赫敏看着你的背影。
“是的,我也有这个感觉。”哈利抿紧了唇。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只有罗恩挠了挠头,怀里的玫瑰花呛的他直打喷嚏。
“追上去!”
“好!”
*
呃,都知道了?掉马进行时
偷看级长洗澡那些年
y/n要回来啊
绝区零那个剧情,让我浮想联翩啊
妈呀妈呀,哲,哲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
过剧情做11号的任务的时候,里面那个鼹鼠先生对哲哥的态度,真的……就……大家懂不懂啊,就……特别适合mob诶。(小声)
以下内含剧透,谨慎选择观看。
不是11号找我们“假扮[法厄同]”嘛,就因为她潜伏的那个组织老大特别敬仰[法厄同],所以通过牧羊人找到了我们。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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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妈呀,哲,哲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
过剧情做11号的任务的时候,里面那个鼹鼠先生对哲哥的态度,真的……就……大家懂不懂啊,就……特别适合mob诶。(小声)
以下内含剧透,谨慎选择观看。
不是11号找我们“假扮[法厄同]”嘛,就因为她潜伏的那个组织老大特别敬仰[法厄同],所以通过牧羊人找到了我们。
结果就是显而易见,鼹鼠先生根本就不信任我们,出了一些难题来考验。
然后解决这些事情之后……他对我们的态度来了个惊天大转变。(但是也不一定,可能还是不信)
emm……过这段剧情的时候,我真的满脑子都是,那种瑟瑟的事情。
大家想啊,鼹鼠先生不一定真的相信哲哥,然后派人秘密实施抓捕。
结果发现是个俊俏的男高(bushi),与自己印象里那个[法厄同]有很大区别。
两人开始拉扯,哲哥的冷静让鼹鼠先生有一种他兴奋又气愤的那种感觉。
最后为了让哲哥不再冷静尝试许多方法,但还是一无所获……于是就……
妈呀,我不会说话,靠大家脑补吧。
哲哥也是官方认证的小小的可可爱爱的弱不禁风的男生了。
就问一句,你就说好不好嬷吧!(˵¯͒〰¯͒˵)
Fairy也是一个很逗的人工智能啊(虽然我感觉不像,这个自主思考,有独特见解的系统肯定有猫腻)
嗯……有四把[钥匙],为什么这里第一个的NPC只提到了其中三个?他是笃定了第四个不可能被启用吗?
而且为什么其他[钥匙]的代称都带一点怪诞的味道,但是唯独Fairy是仙灵?一看她的名字就有一种正派的感觉。(思考)
大家有什么自己独特的见解没有啊?
二编:……我的天啊——这是什么???鼹鼠先生简直是世另我啊。
今天慢慢把11号的任务做完了(休闲玩家,不考虑冲级,玩了两天也就24级)。然后这个……我真的磕拉了啊。
就是鼹鼠先生竟然想抢我狗的位置,什么人啊(bushi)。
我都能脑补出来了,那种对哲又爱又恨的感觉……指不定还是哲一脚踩在他胸口他都会兴奋的那种呢。
哈哈,经过鉴定,是亲兄妹。
所以为什么all哲的粮这么少?!倒是骨磕哲铃特别多……
我们嬷嬷也要发力啊。
实在不行我就只能自己上手了……但是我不清楚基本的设定。虽然可以写架空,不过因为本人比较佛,一,二,三测都没有关注,所以角色也搞不明白。(躺)
来个大佬带带我吧……
正派奄奄一息时,想到曾经的爱人,反派摘下兜帽微笑:“你刚才,是想到我了吗?”
我是天下第一大正派,高风亮节,心怀正义。
此刻,我正被天下第一大魔头,楚渊,像是一条狗一样,打进了厚厚的积雪中。
楚渊身穿一袭玄黑长袍,衣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身形非常挺拔,露在袍袖外的手,骨节纤长,看看上去非常有力。
我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息,鼻子和嘴巴里都是血气。
我的眼睛也被血糊住,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楚渊正非常悠闲地,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恨。
我不甘心。
死在他手里,我不甘心。
楚渊这个人,没有任何道德可言。
他的身世和经历都极为神秘,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对他知之甚少。
不知道他的模样,不知道他的性格。
我作为一个和他缠斗了足有五年的人。
竟...
我是天下第一大正派,高风亮节,心怀正义。
此刻,我正被天下第一大魔头,楚渊,像是一条狗一样,打进了厚厚的积雪中。
楚渊身穿一袭玄黑长袍,衣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身形非常挺拔,露在袍袖外的手,骨节纤长,看看上去非常有力。
我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息,鼻子和嘴巴里都是血气。
我的眼睛也被血糊住,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楚渊正非常悠闲地,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恨。
我不甘心。
死在他手里,我不甘心。
楚渊这个人,没有任何道德可言。
他的身世和经历都极为神秘,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对他知之甚少。
不知道他的模样,不知道他的性格。
我作为一个和他缠斗了足有五年的人。
竟然算是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人。
我曾经三次在他手底下陷入生死境地。
说到我究竟如何活下来的,我自己其实也记不真切。
只知道,每次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都是我的爱人,元桐。
元桐是世外的习医之人,医者心肠,极为慈悲。
我第一次被楚渊从高崖上打落,整个人坠入深渊,就是他在外出采药时,救了浑身是血的我。
我醒来时,只见一屋灯火如豆,周身干爽舒适,鼻间全是清苦的药香。
元桐闻声回头。
他眉目温和,眼睛黑润。
“你醒了?伤得好重。”
我艰难地向他解释了我的处境。
我明白告诉他,我正被天下第一魔头追杀,随时可能带来危险。
元桐却微笑:“没关系,医者仁心,我并不害怕。”
或许是从前见过的黑暗之事太多太多。
元桐在我眼里,就犹如明月清晖,纯然又真挚。
他是真的不求回报、不怕危险,一心一意地照顾我,直到我伤愈。
每当我问我为什么,他都只是笑笑。
“你为正道,我救你,应该的。”
此后,我第二次、第三次命悬一线时,也是他在机缘巧合下救了我。
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他又是这样好的人。
我爱上他,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事情。
元桐在我表白心迹时,手中端着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他的眼睛幽黑沉静。
一瞬的沉默后,他微笑:“好啊。正巧,我也很喜欢你。”
我们非常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他身为医生,不会武功,也没有什么自保能力。
我在好起来之后,就自觉肩负起保护他的重任。
他自称是江北元家的遗孤,仇人众多。
世道黑暗,沧海横流,他孤身一人,也是可怜人。
我们就这么在乱世中相依相伴,共度三年。
他体质虚弱,我就四处寻觅天下珍惜药材,为他将养身体。
我在外追缴魔教,他就会想方设法暗中保护我,在我归来时,为我细致疗伤。
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平和宁静地生活在一起。
直到一年前的那一晚。
那应该是我们感情最深的时候。
他帮我包扎好了肩上的箭伤,与我同坐窗下,静静观雪。
他手中端着药。
他的手生得漂亮,骨节纤长,清瘦,却不脆弱,看上去非常有力。
他将药一勺一勺喂给我。
“往后,要更努力地活着,知道吗?”
他忽然这样说。
我有些不解其意。
但我自然而然地,将这番话当成了对我的关心。
我于是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好。只要你在我身边,那我就算拼死,也一定要回来见你。”
他顿了顿,沉默片刻。
然后,他轻笑一声:“我会在你身边的。”
一碗药下肚。
我仍然陪着他看雪,但是看着看着,我却逐渐意识昏沉起来。
我睡着了。没有任何预兆。
那一晚,我睡得极沉。
一觉醒来后。
窗前,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元桐就这么消失了。
我寻找他一年,上碧落下黄泉,却各处都找不到他的半点踪迹。
他骗我。
我始终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骗我。
他明明说好会一直和我在一起。
离开了我,我难以想象,他那么温文柔和的一个人,要如何在这世道中生存。
可我就是找不见他,如何都找不见。
但是我仍不打算放弃。
只要没有到我身死的那一日,我绝不放弃。
而到了今日,我是真正的立刻鬼门关,只差一步之遥。
数日不见,楚渊的功力又精进了不少。
我起初还在艰难与他抗衡。
但等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候,我清晰无比地意识到,今日,我就将丧命于此。
原来话本里那些,正义终将战胜邪恶,都只是骗人而已。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两相对抗,唯强者胜。
我被元桐救下,多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是常理之外了。
楚渊走到了我面前。
他的刀锋上,还在缓缓向下滴血。
他终日都以黑袍遮身,兜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我艰难地挣动一下,顺着他的衣袍向上看去。
只看到了一双骨节纤长的手。
我看着那双手,莫名地想到了元桐。
——元桐。我的爱人。
我一直到死前,都没能找到他。
一种颓然的悲伤涌上心头,我顿时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整个人向着雪地扑倒下去。
雪屑堆叠在我的眼皮上,和额头上流下的血交缠在一起,令我只觉疲惫。
我以为,下一刻,楚渊就应当对我挥刀下来。
谁知,他却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没等我反应,他就在我面前半跪下来,单手攥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起来,逼迫我看向他。
我不明所以,眉头紧皱。
他堪称温柔地伸手,抹去了流到我眼睛上的血。
然后他掀开了兜帽。
漫天风雪中,映入眼帘的那张脸,清俊又温和,眼睛乌黑润泽,看上去异常无害。
我瞬间如遭雷击。
——元桐。
那是元桐的脸!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唇角一勾,露出了一个颇带几分残忍意味的笑容。
他拍拍我的脸,将手指上沾染到的血,尽数拂在我的脸颊上。
“你刚才,是想起我了吗?”
职场小透明的我其实是火出圈的coser,意外发现高冷上司竟是我的死忠粉
作为coser参加漫展时,我意外遇见了我的上司。
平日无比高冷的人,此刻正笑着和我拍照集邮。
所幸我没被认出来,暂时保住了马甲。
直到我从漫展上被紧急召回公司,在门口和上司撞了个正着。
他看着我的装扮,冷漠的表情瞬间转为欣喜:“是您!老师这是要去哪儿?”
1
“六角老师,我是您的粉丝,能和您合个影吗?”
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炸开。
一种来自被上位者支配的恐惧,立刻席卷我的全身。
我机械地转头,意外看到了我的上司林远。
......
作为coser参加漫展时,我意外遇见了我的上司。
平日无比高冷的人,此刻正笑着和我拍照集邮。
所幸我没被认出来,暂时保住了马甲。
直到我从漫展上被紧急召回公司,在门口和上司撞了个正着。
他看着我的装扮,冷漠的表情瞬间转为欣喜:“是您!老师这是要去哪儿?”
1
“六角老师,我是您的粉丝,能和您合个影吗?”
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炸开。
一种来自被上位者支配的恐惧,立刻席卷我的全身。
我机械地转头,意外看到了我的上司林远。
他正笑盈盈地看着我,满脸期待与兴奋。
唯独没有遇见熟人的惊讶。
我今天是作为coser参加漫展的。
扮演的角色是《宝石之国》里的钻石。
整个造型绚丽梦幻得不似真人。
很好!看来林远没有认出我!
我僵硬地和他合影道谢,然后假装很忙地找人说话。
林远见状,识趣离开。
他步履轻盈,举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身旁似乎还飘着小花。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周围没人,林远走路会是一蹦一跳的。
瘫在椅子上后,我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
家人们谁懂啊?!
平日里摆着死鱼脸、高冷又爱训斥我的上司,居然会来这种地方?
还做出了我从没见过的表情。
更可怕的是,他是我的粉丝!
要不是留意了一下林远右手的烫伤,我会以为刚才是他的孪生兄弟。
所幸林远没有认出我。
否则他一定会当场教训我不务正业、不思进取!
2
第二天一早,我随便套了几件衣服,赶去上班。
如果有“上班谁的穿搭最恶心”比赛,那我一定拔得头筹。
我每天都顶着厚重刘海、带着黑框眼镜.
身上的废旧衣服洗到发白。
这与漫展上从头精致到脚的造型天差地别。
也难怪林远不认得我。
一到工位上,林远就喊我过去。
我心头一跳,莫名有些紧张。
今天的林远换下了卫衣牛仔裤。
穿着职业装的他,全然没有昨日男大学生的青春感。
林大组长没说漫展的事,而是扔给我一堆资料,面无表情地说:
“客户说方案看着不大气,让你改得高级点,最好是爆款。”
我立在原地等林远指示。
但他不说话了。
这就没了?
做乙方这么多年,我最讨厌“大气”、“高级”、“爆款”这些词了!!
这甲方倒好,精准地踩了我的三个雷。
我欲哭无泪地抱怨:“这太抽象了,老大给我点方向行不?”
林远眉头一皱,板起脸来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多看看竞品公司的案例!”
我撇撇嘴,郁闷地回到工位。
可恶!
昨天还笑着和我合影的林远,今天就凶我!
再惹我,我就当着全公司的面说他是死宅二次元!
或者下次在漫展见面,我绝对不要和他合影!
3
我还有别的工作,根本没空给那个甲方改方案。
林远找我要的时候,我直接交了第一版上去。
没想到居然通过了!
我一阵无语。
真是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乙方上班。
为了庆祝又谈成一单,林远提出晚上请小组吃饭。
酒过三巡,会喝酒的人都有些醉。
林远付完款,放在桌上的手机没来得及息屏。
有人借着酒意,开始大胆打趣上司:
“林哥,你手机屏幕的女孩是谁啊?女朋友吗?”
“不是,我只是她的粉丝。”
“哦?林哥喜欢这种类型的?”
“嗯。”
林远落落大方地承认。
我敏感地捕捉到“粉丝”二字,心虚地朝林远的手机看去。
亮起的屏幕上,赫然是我和他的合影。
所以林远喜欢的类型,是我?
“噗!”
我猛地喷出一口盐汽水。
“怎么?唐真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暗恋林组长,吃醋了吧?”
我连忙反驳同事:“不是,我只是不小心呛到了。”
同事没理我,自顾自地说:“你们别说,唐真和那女孩有几分相像啊!林哥,追不到女神,可以考虑下我们真真啊!”
林远皱了皱眉,冷漠拒绝:“不可能。”
我刚抿了一口汽水,差点又喷了出去。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我掏出记仇本,随手又写了一条关于林远的“罪状”。
除此之外,我只能讪笑着让他们别开玩笑。
呜呜呜,我好怂。
早上想的复仇方式,实践不了一点儿。
惹到我,林远算是踢到棉花啦。
4
吃完饭回到家,我打开了自己的账号。
想不到吧。
表面上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私底下我还是cos圈坐拥20万粉丝的小网红。
别问我为什么有个不错的账号还要上班。
问就是cos圈的妆造道具太贵啦!
我只能用账号赚来的广告费支撑爱好。
至于上班得来的那点窝囊费,自然是用来维持生计的。
我挑了9张昨天和粉丝的合影,发了出去。
当然,刻意略过了林远。
哼!
让他瞧不起我!
完事后,我试图从20万粉丝里寻找林远的账号。
没等我看两页,林远自己找来了。
他给我发了一条私信:
“老师您好,我昨天也和您合了影。我深知自己不够幸运,没法登上大屏幕。但您能不能发我一份现场图?我一定好好收藏!谢谢您!”
说着,他发了一张自己拍的合照,示意我他是哪个人。
想到林远晚上那句疏远的“不可能”,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现实中我唯唯诺诺,网络里我重拳出击。
于是我开始说慌:“我没印象耶,现场图里也没有你。私密马赛宝宝酱,瓦达西可能漏掉了。”
此话一出,我几乎能想象到林远失望的表情。
可是他不按套路出牌,说了句没关系后,发了好多感叹号。
“老师大大,您居然叫我宝宝,我好幸福!”
不是……
林远的关注点有点清奇吧!
他还是癫成了我想不到的变态样!
5
自那天后,林远每天给我发热情的问候语。
我一概不回,表现得比他在公司还高冷。
到了周五,我再三向林远确认,周末真的没有工作。
然后放心地接了一个cos任务。
周末,我做好造型去了活动现场。
往台上站了没一会儿,有个工作人员急匆匆将手机递给我。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老板”二字,我的白眼翻出天际。
接起电话,我又认命地切换成狗腿样,笑着问什么事。
哦~
原来只是星期天回公司改方案呀~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我火急火燎地赶去公司。
刚才在车上,我只取下了复杂的发饰。
至于假发、衣服,根本来不及处理。
反正周末公司人也不多。
只要我去厕所紧急收拾一下,绝对没人能看见我这个样子。
但是啊,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刚到公司楼下,我迎面撞上了最不想看见的林远……
他走得很急,好像和我一样是被临时叫过来的。
林远不经意地瞥了我的一眼,而后又迅速转头,冷漠的表情变成欣喜:
“是您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林远!老师刚才不是在千达广场吗?现在是要去哪里?”
6
我消化了一下林远说的话。
意思他刚才也在广场吗?
难道他是为了看我,然后也被老板叫回公司了?
林远还在等我回复,我支支吾吾道:“我…我去4楼。”
“啊?4楼是产后恢复中心啊。”
他很疑惑,似乎想问我中途离场去那里干嘛。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
天杀的!
在这上班一年多,我根本没注意每层是干啥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电梯间。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摁了一个“9”,尴尬道:
“啊哈哈,我说错了,我要去9楼。我…突然想到约了教练,来健身的。”
电梯里的广告,正好成了我的借口。
到时候我直接去9楼的卫生间,然后换好衣服再上12楼。
计划通!
“这样啊。那我能和老师一起去吗?”
林远热切地看着我,眼里冒着星星。
我强忍抓狂的情绪,冷静问他:“这么巧吗?你也中途来健身房?”
“那倒也不是。我是为了我的下属来公司的。听说她方案有问题,我怕她被甲方刁难、一个人应付不来。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用电话和她沟通。”
7
在9楼卫生间换好衣服,我径直去了12楼。
我用“六角”的身份,给等在健身房的林远发了一句“有急事,不健身了”。
过了几分钟,林远出现在公司。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做方案不要你觉得好,事事要以客户为先。赶紧改,完了我给你对接。做不完就别回去!”
他一脸严肃,和刚才判若两人。
公司的灯只开了一半,略显昏暗的环境显得有些寂寥。
林远的声音散在空气中,甚至还有回音。
我不是没有在周末加过班,每次都觉得委屈孤独。
不知为何,今天感觉格外安心。
想起林远在电梯里说的话,我百感交集。
他不是被老板叫来的。
他只是害怕我被为难,所以连偶像都不看了,就在周末赶来给我解围。
还说什么做不完就别回家。
明明他要给我对接甲方啊。
我回不了家,他也没法走。
如果没有听到林远的真实想法,我肯定会在心里不服气地骂他。
可他对着我“唐真”的身份,什么也没解释。
呜呜呜妈妈,我遇见活的清汤大老爷了!
我悄悄瞥了一眼林远。
他一屁股坐在我对面,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方案?”
“……”
这种臭屁的语气,直接把我心里那点感动驱赶得一点不剩。
我突然很想告诉他,我就是六角。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凶?
算了,当地球人的时候,我是个i人,只想当个小透明。
只不过,我没想到,我的马甲很快就掉了。
8
林远低头玩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
是林远发给六角的私信。
“没事的老师,下次有机会能赏脸吃个饭吗?”
下面还有一张可怜兮兮的小狗表情包。
一想到林远顶着0度的脸,做出36度温暖可爱的事,我没忍住笑出声。
对面的人投来不善的目光,我赶紧假装发语音:“妈,我晚上回家吃饭。”
林远没理我,等我改完方案,他去自己的办公室找甲方通电话去了。
我捞起调成静音的手机,发现林远后面又给我发了一句话。
“六角大大,你的生日快到了,有没有想要的礼物?你不要和我客气,全当是我的心意。”
我的脑海里浮现在漫展上看到的一个白色托特包。
特别可爱、特别能装。
而且只需要200元,不便宜也不贵,拿来当礼物刚刚好。
以上只是我个人的消费观。
看起来比我有钱多了的林远,应该能接受吧。
于是我回复:“那麻烦宝宝酱送一个花雨家联名彼得兔的托特包吧。”
不久后,我收到了包。
不过不是白色的,是我最喜欢的蓝色。
绝了绝了。
我爱不释手地放在床边入睡。
第二天起床,我匆忙地把东西塞到包里,拎起它去了公司。
9
午休时间,林远把我叫到休息区,愠怒地说:
“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请把那只包物归原主!”
我一头雾水。
包?什么包?
我瞄了一眼自己的工位,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哦莫!
我今天背的是,他送给“六角”的包!
皇帝将我下嫁给情报组织头子,我懵了!我下嫁我自己?
近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组织,名为血雀。
血雀高手如云,情报做的也厉害。
朝廷试图招安为己所用,却连血雀的老巢在哪都不知道。
无奈之下,皇帝将我下嫁给组织头子。
闻言我一口药汤喷出来。
「我要嫁给自己当媳妇?」
而且,我特么是男的啊。
1
「主子,小心隔墙有耳。」
皇帝没敢来直接找我,而是先跟我的仆人翠鸟传话。
「皇帝听闻,血雀老大有龙阳之好,而主子您是皇子中最美的一个,所以打算把你送过去。」
我笑了,我确实有龙阳之好,也确实身体不好,显得柔弱了些。
但是我还不至于自己嫁自己!
这皇帝多半想着,我不是他亲生孩子,怎么处置都无所谓吧。
「我看皇帝最近是没事情做了,让他转......
近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组织,名为血雀。
血雀高手如云,情报做的也厉害。
朝廷试图招安为己所用,却连血雀的老巢在哪都不知道。
无奈之下,皇帝将我下嫁给组织头子。
闻言我一口药汤喷出来。
「我要嫁给自己当媳妇?」
而且,我特么是男的啊。
1
「主子,小心隔墙有耳。」
皇帝没敢来直接找我,而是先跟我的仆人翠鸟传话。
「皇帝听闻,血雀老大有龙阳之好,而主子您是皇子中最美的一个,所以打算把你送过去。」
我笑了,我确实有龙阳之好,也确实身体不好,显得柔弱了些。
但是我还不至于自己嫁自己!
这皇帝多半想着,我不是他亲生孩子,怎么处置都无所谓吧。
「我看皇帝最近是没事情做了,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吧,之前的番邦美人就不错,还有,以血雀老大的名义,下通知书,让他不必费心。」
「是!」
我揉了揉太阳穴,喝下剩余的药,只觉得身体乏力的很。
我对争夺皇位是没心思的,毕竟我也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但是,是时候找时间死遁了,不然那太子想必还要觉得我想抢他皇位。
说起太子,我就一肚子气。
我看上去就病弱的不行,他还天天上赶着来看我。
每天来了就送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没毒但是不好吃,我怀疑他就是想逼我吃这些不好吃的东西。
「太子驾到!」
啊,那熟悉的声音,我真是醉了。
一抬眼,只见他穿着橙黄的狩猎纹锦直裰,一条白色龙凤纹宽腰带系在腰间,浓黑的发丝,当真是清新俊逸。
「皇兄想不想我啊?」
可惜了,一说话就让人破功。
「太子公务繁忙,以后少往我这里来得要好。」
他笑道:「谁不知皇兄是出了名的聪慧,我每日前来,只是想问问功课。」
呵呵,功课,哪次你来带功课了?
我聪慧,笑了,那每次功课第一又是谁,武功第一又是谁,一个天才,老赖在我这里,一定有蹊跷。
「咳咳,我哪能教你,身体都跟不上了,马上就要退出学堂了。」
为死遁埋个伏笔吧。
他却像是为我紧张一样,说道:「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几年了,越来越差,要不我让别的太医给你看看?」
「都一样的,不用了,你安心做你的太子,我说不准什么时日也就……「
太子直接握住我的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死!」
说完他就走了。
还不让我死,我看是想让我快点死。
不过现在血雀已经让皇帝在意了,当今皇上还好,这太子不好糊弄,他如果上位,血雀必定要被清剿。
所以还是赶快出去,以求平安。
2
「你说什么?」
我颤抖下居然摔了药碗,翠鸟直接跪倒在地:「属下无能,发出去的拒绝信竟然被人换成了威胁信,竟成了血雀老大一定要娶您。」
被人换了?
「那上面还写了迎娶时间和地点,竟然一星期后就要嫁出。」
「去查,查清楚地点背后的主人。」
「是青轩阁的地盘。」
青轩阁?那不是我血雀的死对头吗?
以我的名义强娶皇子?
那我可得跟你好好玩玩。
「那就不用管了,我嫁就是,正好,不在皇宫死遁,一切都好安排。」
翠鸟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起身去办事。
皇子死在青轩阁的地盘上,青轩阁还用的是血雀的名义,双方围剿,我看你青轩阁以后怎么办。
青轩阁这几年对于血雀,也是个恶心的主。
同样都是收集情报的,他也不抢情报,等到情报血雀这边收到了,他再去拿。
往往好不容易拿来的情报,都会被拿走。
而且他还开了各种很隐蔽的店铺,规模不小,赚的钱也多。
但是朝廷只能看到血雀,看不到他们,也是奇怪。
或许是因为皇帝太笨吧。
又或许是因为青轩阁的幕后人太聪明,比自己还聪明。
3
太子又来了,这次看上去气色不错,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起来,我总觉得他没憋好屁。
「太子又来了,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
「新到的翠玉围棋,下一盘?」
怪不得他今天高兴,他确实喜欢下棋,我也喜欢。
但是棋不逢对手就会难受。
之前与三皇子下过,没什么趣味,结果正好下午太子就来了,一下,下出乐趣了。
也算是我为数不多不讨厌太子来的时候了。
其实我讨厌他来,还有一个原因,他长得清秀,颇合我意。
但我终究会到民间漂泊,而他这样的绝色也是难求,多看几眼,怕以后水平抬的太高,难找个人相守。
看惯了后宫的波涛汹涌,自幼时起,我就有了龙阳之好。
那时我还挺喜欢一个太监,但是后来这个太监因为顶撞太子被送去冷宫,我就不在宫里人身上浪费感情了。
也对太子有了厌恶之心。
偏偏他还天天来,真是让人头疼。
「皇兄看上去柔弱,棋下得倒是凌厉。」
我又落一子,想故意输给他,毕竟没必要让他不痛快。
「寅祺兄,没必要。」
他挡住了我下棋的手,我被他的手和他刚刚叫的称呼搞得没来由心里一烫。
多年来,母妃病逝,我生病后,宫人减半,血雀里的人都叫我主子,我的名讳,已经好久没人叫起了。
加上我的名讳,虽然与胤同音却不同字,皇帝之心,人尽皆知。
太子却看不出我的脸色,继续说道:「你也别叫我太子了,就叫我胤明吧。」
这对于规矩来说是不合的,但一个要走的人也不用谈规矩了,临走前,兄弟之间的称呼,有何不可。
「继续吧……胤明。」
李胤明的眼睛明显一亮,接着,我俩下了一盘有一盘,一直到天黑。
「明天以后,你就不要来了。」
李胤明手指一顿:「怎么了?」
「还有几日我就要被父皇送给血雀老大,这几日要忙起来了。」
他听到点了点头,我没错过他眼底的喜悦。
果然,哪里有什么兄弟情,这时候还是幸灾乐祸的多。
「太子,请回吧。」
他皱皱眉,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又换了称呼。
「寅祺,下次见。」
哪还有什么下次,我笑而不语,看着他离去。
4
很快就到了「出嫁」这天。
皇帝很聪明,他宣告我离世,也就是李寅祺再也不存在了。
而后,他给我安了个郡主的名讳,赐号安阳郡主。
安阳,这名字真有意思。
宣布联姻以后,皇帝用了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送我过去。
坐轿子,盖盖头,还真是不一般的感觉。
不过送亲队伍,我大部分换上了我自己的人,保证我路上的安全。
但我没想到,路上什么都没发生,这青轩阁的,不会真是要娶我吧?
难不成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选了我?
不过选了我,算他倒霉。
我让手下安心等待,晚上我自会死遁,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晚上情况如此复杂。
5
我想等到掀盖头再死,毕竟这样既能看清青轩阁所谓的血雀老大是谁,也能把脏水都泼到青轩阁身上。
毕竟我外面的人都已经做好准备了,皇帝只要派人来查,就能查出青轩阁来。
好不容易,婚房的门被推开,我听着来人走近,身边跟着几个仆从。
仆从念着吉祥话,来人拿起秤杆挑起盖头。
「不愧是皇兄,真美。」
我瞪大眼睛看着来人,居然是太子?!
听他的语气,他还是故意的?!
李胤明的手抚过我的脸颊,带着莫名其妙的缱绻之意:「终于,摸到你了,皇兄。」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是青轩阁的?还是跟他们合作了?」
「青轩阁,以后就是你的。」
四周仆从已经退下,李胤明脱下婚服,朝我逼近。
「这女子婚服,确实适合皇兄你,真的,很美。」
他要抬手,被我打掉,但他也不恼怒,甚至有些委屈:「我好不容易才出宫的,而且把你送出来我也很难过,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你是成心羞辱我?」
我想来想去就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你,这个提议本身就是我跟皇帝说的,但是我当时说的就是青轩阁,不过皇帝执意觉得血雀更值得,我也就就坡下驴了,而且外面有我的医师,你就能更好被治疗,那些太医总是自以为是,以为我想除掉你,为了巴结我,才不好好治。」
不,你想错了,是太医被我买通了。
要是把我治好了,我还怎么暗中做事啊。
主要是我想离开皇宫。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这样,不怕惹恼了血雀?」
「不怕,血雀老大没我聪明。」
我拳头都攥紧了。
但是李胤明看着挺开心的。
他不知道我是血雀老大,我该开心才对,但是这句话搞得我心口堵得慌。
「不过我很喜欢皇兄你。」
我呵呵一笑:「我不信,除非你敢亲我。」
说完我才感觉尴尬。
我咬紧了牙,咬破假死药,死了吧,赶紧的。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李胤明居然亲了上来!我去!
他是真的喜欢男的?真的喜欢我?!
不会吧?!
瞪大的眼睛,不能动的四肢,感觉自己像是冤魂野鬼。
假死药的缘故,我的唇舌不能动,他以为是我不挣扎,攻略城池的那一刻,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造孽啊,难不成要一起假死?
两个男的,相濡以沫?还躺在床上?
我的属下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
我真的,哭死。
但下一秒,我就晕死了。
6
再睁眼,还是婚房,我被人安置妥当,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看来昨晚失败了。
床边没人了。
李胤明起的比我早,说不定还抢占了什么先机。
毕竟他是青轩阁的,说不定趁机在我身上拿了些情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翠鸟进来了,颜色闪躲。
看到她,我头一痛,问道:「昨晚为什么不行动?」
翠鸟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我们看到了外面的剪影,而且偷看的时候,看到你们在房里交叠在一起,实在是……而且主子您不是有龙阳之好,而且还喜欢这款吗?」
好好好,这是认为我色心大发是吧,真不错。
不过我这些年身边没人,认为我色中饿鬼也正常。
而且我和李胤明在床上,倒在一起,嘴巴还连着,确实很难不让人误会。
我揉了下有点痛的头:「他人呢?」
「他早上就出去了,主子,他好像太子殿下啊。」
我扶额:「不是像,他就是太子。」
翠鸟像是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他就是去上朝了,怪不得那么急,从宫里出来不容易吧。」
这是重点吗?!
翠鸟可能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对,低下头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才说。
「主子的清白才是大事,不能再被吃豆腐,要不咱们现在走?」
这句话还算人话,但也怪怪的。
「走吧。」
我起身,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一低头,脖子上都是吻痕。
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做完没做什么,想必是那家伙啃的。
未婚妻为救初恋冲进火场,看着两人毁容互骂,我只希望这对CP锁死,钥匙我吞了
1
楚湘想要跑进火场救钟家铭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最终,他失去了双腿,整张脸也彻底毁容。
捡回一条命后,他接受不了现实,选择用水果刀结束了生命。
楚湘握着他的手泪如雨下:
“铭哥你不要离开我,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那一刻,她似乎忘了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
1
楚湘想要跑进火场救钟家铭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最终,他失去了双腿,整张脸也彻底毁容。
捡回一条命后,他接受不了现实,选择用水果刀结束了生命。
楚湘握着他的手泪如雨下:
“铭哥你不要离开我,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那一刻,她似乎忘了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我很清楚,我和楚湘再也不可能了,却还是强打精神,开车带着楚湘一同前往钟家铭的葬礼现场。
途径跨海大桥时,楚湘忽然发作,声嘶力竭地指责我是杀死钟家铭的元凶,要我给他偿命。
推搡间,高速行驶的车辆方向偏移撞上栏杆。
我和楚湘一同坠入大海,葬身鱼腹。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火灾这天。
这一次,面对要冲进火场的楚湘,我没有阻拦。
……
上一世如果我看得足够清楚,就会发现此刻楚湘脸上的焦急与慌乱早已超过了对一个普通朋友应该有的程度。
即便是面对铺天盖地的火情也没有一丝犹豫。
平心而论,纵使我与她相爱多年也自认做不到如此果断。
楚湘高声呼喊着钟家铭的名字经过我跟前的时候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神情冷漠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
而就是这短短一眼的功夫,她已然只身冲进火场。
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要去救她的爱人。
这样真挚的感情,我自愧不如。
于是在她冲进火场后,我只是找到就近的消防员告知了这件事,随后便离开了。
三个人的爱情太过拥挤,总要有一个人选择退出。
我想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场火灾闹得很大,尽管起火原因未明,网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的媒体报导和直播视频。
也正是通过这些,我才知道这一次楚湘真的成功救到了钟家铭。
只不过原本应该砸在钟家铭腿上的吊灯最后落在了楚湘的脸上。
他们双双被从火场救出来的时候,一个伤了左脸一个伤了右脸,却十指紧扣,在镜头前深情拥吻。
他们的这一举动也被无数人称为“最美情侣”,脸上的伤疤也被追捧成了“爱情的印记”。
这个新闻标题在各大网站、电视台和报纸上反复出现,以至于我爸妈也看见了不少这方面的消息。
网友纷纷追捧楚湘和钟家铭的忠贞爱情,但我爸妈却终日愁眉苦脸,尤其是在看向我的时候,明明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却为了顾及我的自尊心不敢问出口,还是我看出了他们眼底的惶惑,出声解释:
“我已经想好了,等楚湘出院我就和她取消订婚,好在还没有领结婚证,只要和家里的亲戚们说一声就成。”
我的话音刚落,大门就被楚湘的父母推开,他们一左一右地攥着我的胳膊:
“纪勉啊,可不能取消订婚,我们这辈子就只认你这一个女婿!”
纪家和楚家是多年的邻居也是挚交。
因为我和楚湘同岁,我爸妈工作忙来不及接我放学的时候,楚家父母总会载我一程。如果回到家我爸妈还没回来,他们就会热情地招呼我在他们家吃晚饭。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小小的楚湘脸上,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金光灿灿的小兔子,分外可爱。
“勉哥哥,你坐我旁边,我不爱吃的米饭你就可以帮我吃掉啦。”
楚湘从小就只爱吃菜不爱吃饭,所以每次和她一起吃,我都会把她爱吃的菜都堆在她的碗里,等她吃饱了再把她吃不掉的饭处理干净。
回想起往事,我不禁有些出神。
楚湘妈妈拿过茶几上的报纸,指着上面的钟家铭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小子,要文凭没文凭,要工作没工作,我是绝对不可能让楚湘嫁给他的!”
2
楚湘父母在我家里倒了好一阵子的苦水,无非就是说自己女儿如何有眼无珠,放着我这样一个青年才俊不要,非得和一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在一起,还闹上了新闻。这几天,有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来问,弄得他们苦不堪言。
爸妈在一旁听着,附和也不是,不附和也不是。
好好的准儿媳妇跑去救人弄伤了脸不说,还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当众拥吻,被各大媒体疯狂刊登,这样的事,谁能接受得了呢?
说到最后,楚湘爸妈也是越想越气,不住地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表示:
“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让楚湘给你们家一个交代的!”
我没有回应,只是礼貌地送他们回了家。
爸妈在我身后叹气:
“小勉啊,这事你想怎么办呢?”
如果没有上一世的遭遇,此刻我大概还会期待楚湘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毕竟我和她从小到大的感情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并不是轻易可以割舍的。
但现在,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和楚湘是绝对不可能了。
我努力摆正心态,向爸妈露出一个平和的微笑:
“爸妈,我觉得感情还是要顺其自然,毕竟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
说完,我整理了一下书房里的资料,起身前往公司。
由于对软件开发非常感兴趣,我毕业之后,就和一帮志同道合的大学同学一起合开了一间小型的创业公司。
前段时间因为订婚的关系,我几乎没怎么在公司出现过。今天过来,老张和老许都吓了一跳。
网上对于“最美情侣”的宣传正在风口上,算上微博的点击量,几乎整个地球的人都看过一遍了,他们自然也没有例外。因此看向我的表情总有些不自然的同情:
“老纪,你家里有事就先去处理,公司这边有我们呢。”
实际上,这段时间公司接了一个大单子,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忙得四脚朝天,特别是老张和老许,据说都已经大半个月没回过家了。
我感激地拍拍他们的肩:
“我已经没事了,正好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
老许有些讶异:
“你这是……打算和楚湘分了?”
看到我不置可否的表情,两人对视了一眼,老张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
“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像楚湘这样两边摇摆不定的女人,确实配不上你。大学的时候不是都传你俩谈恋爱的时候她曾经为钟家铭打过胎吗?就这样,这俩还要断不断的,真是白白耽误你这么多年了。”
老张说的打胎的事我也知道。
大二那年,有人拍到他们一起进了一家私人妇科诊所。出来的时候,楚湘的状态明显不太对。所以当时系里都在传,明面上在和纪勉谈恋爱的楚湘不仅出轨,还为了隔壁大专院校的男生去打胎。
那之后,楚湘还借口身体不舒服请了好一阵子的假回家休息。
我去她家探望的时候,楚湘面色苍白,暖黄的灯光也无法将她点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去了半条命。
我有心问她传言是不是真的,她却先一步哭着扑进我的怀里,眼泪很快沾湿了我的衬衫:
“勉哥哥,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你肯定会相信我的吧?”
3
她的一双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就像一只没有吃饱饭的小兔子,虚弱的乞求主人怜悯。
正巧楚湘妈妈也走进来,眼泪鼻涕一把接一把地掉:
“我们就湘湘就是生个病,没想到会被外面传成这样,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
“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照片,上面的男人,我连见都没有见到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编出来的?”
“小勉啊,我们家湘湘从小就和你青梅竹马,毕业之后,我们两家是要结亲的,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外面的谣言。”
楚湘和她妈妈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我无法再问下去,也算是变相打消了我心头的疑虑。
如今想来,楚湘妈妈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钟家铭,却在看到对方照片的当下就说得出这个人出身如何,是什么样的文凭,有没有工作,实在不像她自己说的是从没有见过的男人。
我苦笑一声,佯装生气捶了一把老张的胸口:
“马后炮,你早不来提醒我?”
老张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这不是劝人分手,天打雷劈吗?你做的选择,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我说多了,反而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不是?”
老张的话彻底点醒了我。
成年人所做的任何选择都应该由他自己负责,旁人多加干预只会被埋怨,更甚者就像我上一世那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重来一世,我只会对我自己负责。
负责的第一步就要先搞好事业。
我开始全心全意投入到这次的项目中来,一是为了弥补之前缺席对其他人造成的负担,二是我也希望能借这个项目的成功,让整个公司更上一层楼。
当我在公司熬了三个通宵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
“小勉啊,你要有空就回来一趟,你楚姨硬要拉着楚湘过来,说是要来赔罪。”
电话那头闹哄哄的,间或还能听到楚湘的哭声。
我捏了捏眉头,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推开家里大门,我就看到客厅里坐了满满当当一群人。里面有我爸妈,也有楚湘一家人。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社区工作的调解人员。
看到这个阵势,我立马就沉下了脸。
起先一直哭哭啼啼的楚湘在看到我之后也不由得底下头。
她在火场中被燃烧的吊灯砸伤,至今左脸都覆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纱布。
爸妈看到我赶紧迎上来。
他们脸上的表情同样不太好看。
楚湘妈妈最先开口:
“小勉啊,我们这次来就是希望能把误会解释清楚,咱们两家的婚期都定了,怎么能轻易取消呢?”
跟着她一起来的其他人也应声附和:
“是啊,情侣间总有点小矛盾,说清楚就好了,何必要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呢?”
“是啊,你们两个是打小的感情,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分了?”
“要我说这次湘湘也就是见义勇为了一回,没必要小题大做的。”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还是以后能把日子过好。”
“……”
我把手机重重倒扣在茶几上,然后冷静地看向楚湘:
“你怎么想?”
楚湘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她妈妈先抢白:
“小勉啊,湘湘当然是想和你和好的。这么多年了,她对你的感情你还能不知道吗?”
我没有理会,而是固执地看向楚湘,继续说:
“楚湘,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不会勉强你,希望你也不要勉强你自己。”
闻言,楚湘的眼底忽然闪起光:
“我要和铭哥在一起。”
她看着我,眼底似乎有愧疚:
“我承认我辜负了勉哥哥,但我也只是想追寻真爱呀,我没有错!”
那一刻,我像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楚湘妈妈立刻暴跳起来反驳,只是她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就被楚湘拿出的一张B超单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怀了铭哥的孩子。”
“为了顺从你们的意思,我打掉了我的第一个孩子。这一次你们别想再逼我就范!”
T舅妈看中了我男朋友。她说:我瞧你对象人帅的嘞!能不能让他和你表妹处处
家庭聚会后,舅妈说她看中了我男朋友。
她说:“我瞧你对象人帅的嘞!能不能让他和俺闺女处处。”
我气得差点原地爆炸,怒吼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
后来,她不仅心死了,人也死了……
1
两年没回家了。
我领着男朋友回家过年,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亲戚们纷纷夸我高学历,高颜值,会挣大钱,还谈了个帅气男友。
我客气回应,简单向他们介绍我男朋友宋时。
舅妈闻言探头过来,激动地说,“哟,没想到清清还能找到这么帅的男朋友嘞,你比我们家佳佳......
家庭聚会后,舅妈说她看中了我男朋友。
她说:“我瞧你对象人帅的嘞!能不能让他和俺闺女处处。”
我气得差点原地爆炸,怒吼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
后来,她不仅心死了,人也死了……
1
两年没回家了。
我领着男朋友回家过年,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亲戚们纷纷夸我高学历,高颜值,会挣大钱,还谈了个帅气男友。
我客气回应,简单向他们介绍我男朋友宋时。
舅妈闻言探头过来,激动地说,“哟,没想到清清还能找到这么帅的男朋友嘞,你比我们家佳佳大四岁吧,28了。”
我灿烂一笑,“我也没想到您还活着呢,您应该是比我妈大好几岁吧,舅妈。”
舅妈脸色一黑,小声嘀咕了几句便远离了我们。
我获得了短暂性胜利。
爸妈买了很多瓜果招待亲戚,大家互相寒暄,好不热闹。
宋时还不认完人,坐我旁边,给我剥橙子吃。
家庭聚会结束,我们纷纷去送客。
舅妈忽然把我拉过一边,小声说,“清清,你和男朋友的感情挺好的嘞,一晚上又是给你剥橙子,又是给你捶背的。”
我点着头,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
舅妈看我心情好,再次开口说道,“我瞧你对象人怪好嘞,能不能让他和俺闺女处处。”
我听完懵了半晌儿,随后气得差点原地爆炸,怒吼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
舅妈直接无视我的情绪,继续说,“你看俺闺女,现在和宋时聊得不挺好的吗?你男朋友基因好,又是医生,等我闺女怀了孕,再把宋时还给你行吗?”
我扭头看过去,宋时低着头回信息,表妹一身貂皮大衣,在那搔首弄姿,身子有意无意地往宋时怀里靠。
我强行压下怒气,“你神经病啊!要不你自个儿去找**算了,人家身材更好,准能给你生个大胖外孙。”
舅妈气得直发抖,还没有等她发脾气,我赶紧跑到阮佳蝶面前,自然挽上宋时递过来的手,面色平静地看向阮佳蝶,“表妹,你喜欢帅哥吗?”
表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妈认识了很多帅哥,叫她介绍给你。”我指了指后边气急败坏的舅妈。
阮佳蝶两眼放光,咧着嘴冲过去拽住她妈的手。
差点忘了,阮佳蝶是个傻子,被她妈追着脑袋敲傻的。
2
高考结束那年,我考上了一所985院校。
隔天,舅妈提了一箱优酸乳上门,找到了我爸和我妈。
她说:“佳蝶和清清是同班同学,现在清清考上了985,而我那不争气的闺女却只能上大专……”
她说着说着突然哭出声来,弄得我爸妈一时手足无措。
舅舅很早之前就去世了,是她一把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
一个是阮佳蝶,还有一个是她弟弟阮添宝。
我爸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老妈安慰她说,“佳蝶这孩子也是挺聪明的,可能是缺少点儿运气………”
“是啊,所以我打算让她复读一年。”舅妈哭哭唧唧地说。
我爸妈点头表示赞许。
舅妈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爸妈赶紧站起身请她有话起来再说。
没想到舅妈继续哭哭唧唧起来,“姐,姐夫,我想求你们一个事情,你们先答应我,我再起来。”
我爸说,“能帮到的我们自然是会帮忙的。”
舅妈还是不肯起,我妈只好先答应她。
舅妈说,“我闺女复读了,然而你们闺女却上了985,我怕会影响她心态……”舅妈抬眼看了下我爸妈复杂的神情,继续道,“你们能不能,劝劝清清,让她别填985院校的志愿了,改成双非一本也行啊。”
我爸妈懵了一会儿,老爸反应过来后,直接怒道,“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拿我闺女的前途去换你们所谓的什么心态?!”
我妈一听也不乐意了,但还是语气温和,“弟媳啊,清清为了高考是有多拼我们做爸妈的,那是看在眼里的呀,如今你叫我们去摧毁她的梦想,阻挠她奔赴未来…我们做不到。”
舅妈听完还是故技重施,哭哭唧唧道,“你们闺女头脑聪明,去哪里都能有一个好的未来,我求你们了,去劝劝清清吧,你刚才还答应我的。”
我妈还想说点儿什么,我爸直接把舅妈轰出门去。
我听完也是气得不行,赶紧跑回房间把已经填好心仪大学的志愿页码锁定。
高中时,我和阮佳蝶同一个班,她人还算漂亮,只是脑子不太灵活。
长时间被自己的老妈打压式教育,整个人都郁郁沉沉的。
后来听我妈说,阮佳蝶傻了。
我爸妈之前经常给舅妈生活上的接济,所以来往比较多。
我妈当时以为是阮佳蝶压力大,产生的应激反应。
直到舅妈来我家过节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才无意透露:
在阮佳蝶复读的时候,舅妈突然冲门进去,握着个铁锤对着房间里看书的阮佳蝶脑袋敲了好几下,直接把人锤傻了。
我爸妈压着怒气问她原因。
她说:“怕亲戚笑话,有一个正常的孩子却考不上本科……这下好了,我闺女考不上本科是因为她傻了,没有人敢看不起,他们只会更加同情我,像你们一样,给我很多钱。”
我躲门缝后偷听,气得直发抖,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在此之后,我们两家再没有来往。
这会儿来我家准是听说我带男朋友回来,不知廉耻地上赶着当小丑。
舅妈的闺女自从变傻了之后,整天呆在家里。
而我,不仅考上了重点大学,毕业后还找到了高薪的工作,并且带了帅气的男友回家过年,亲戚们纷纷夸赞我。
舅妈开始把仇恨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3
隔天我去买菜的时候,碰到了我舅妈。
舅妈一见到我就立马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她说,“清清啊,听说你有了一套学区的房啊。”
我微愣,估计是我妈漏嘴说出去的吧。
舅妈见我没回话,她直接说,“清清,你知道的,舅妈家困难得很…你可以把学区房过户给我吗?我家添宝准备上小学了…当然不是白嫖啊,你看你爸妈没有个儿子不是?以后我要添宝孝顺你爸妈……”
我听完顿觉不可思议,随后转念想,这也只有舅妈这样自私的人可以说得出来了。
“那学区房我们以后也需要的,舅妈。”
我本着尽量不要闹得太难看为原则,礼貌回应。
舅妈一听,不怒反笑,语气温和,“清清,你这就不懂事儿了,你爸妈养你不容易,你自己也不是个男娃娃,以后你嫁出去,谁来照顾你爸妈呀?”
我顿时气得不行,没好气地说,“我们已经打算过年接爸妈上去住,就不牢您费心了,再说了舅妈,您都一把年纪还要生个儿子出来,现在你养他,以后他长大了,您还有命享福吗?”
我说完扭头就走,不管她在后边嘀咕。
其实那套房子,这段时间我和宋时也是商量着卖出去。
房子在县城,是我没有认识宋时的时候,计划着不婚主义的我,用所有积蓄买到的。
可以说是一个女孩子人生的底气。
而认识宋时之后,决定和他搬到市区,到时候接我们的爸妈一起去生活。
市区相对来说各方面都比较发达。
于是在周末有空的时候,我把房子挂在了中介网站上,很快就收到有人要买的消息。
可是当我们拿出房产证的时候,居然发现所有人的名字,变成了阮添宝!
4
那一刻,我以为是眼睛出了问题,紧握着房产证的手都是抖的,我和宋时再三确认了两遍,的确是阮添宝的名字。
怎么回事?房产证什么时候经过别人的手……
我想起来了,一个月之前我的房产证弄丢了,当时我太忙了没时间去补办,便打电话委托了我妈。
难道是她?
过往回忆忽然涌入脑海,一种愤怒失望的情绪充斥着我。
当时舅妈请我爸妈求我,更改志愿的时候,被我爸轰出门不再提起此事。
可是我妈却扭头进我房间,劝我要低调一点儿。她说,舅妈一家很难,而我不一样,我聪明,去哪里都可以有出息。
好在当时我已经把志愿给锁定了,任何人都更改不了,任凭她多费口舌也动摇不下。
我握着房产证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和宋时简单说明原因之后,我扭头冲出客厅,把房产证直接甩在电视柜上。
我爸和我妈齐刷刷看向我,我妈看清了房产证之后,眼神慌乱起来。
可是我爸一脸雾水,他说,“清清,怎么了?吃炸药了吗?”
我直接看向我妈,怒道,“你是有多看不得我好?高考的时候劝我把名牌大学,更改为普通本科,现在直接将我工作八年全款买下的房子,赠予给了舅妈他们?!”
我的胸口因为愤怒而起伏跳动,我感觉浑身热得难受。
我爸一听,顿时回过神来,
“什么?!清清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妈支支吾吾,眼看着事情瞒不住了,只好嬉笑着说,“哎呀,我当时也是想着……弟媳人不咋地,可是他们的儿女,也就是我的侄子侄女,是无辜的呀。”
我气得原地差点爆炸,但考虑到宋时还在房间里,便没有大声咆哮,
“妈,到底我是你的孩子,还是表弟表妹才是你的孩子?”
我妈微愣,随后低下头不再说话,小声抽泣起来。
她又是这样,每次都是靠那拙劣的演技获取同情,获取我爸和我的原谅。
“清清,你先回房间,爸爸向你保证一定会把房子的钱要回来的。”我爸轻声安慰我,转身拍了拍我妈,“你和我进去说。”
我爸和我妈在房间里吵了起来,这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听见他们吵架。
换做平时,我妈掉一滴泪之后,我爸恨不得下跪道歉。
现在两人却吵得不可开交,房子隔音算不错的,可是这会儿因为两人比谁嗓门大声,完全盖不住。
我依稀听到他们激烈争吵的对话:
我爸:“你又帮着外人!之前清清没出生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现在还来?”
我妈:“难道当时我有得选吗?我只有一个弟弟,我爸妈他们叫我向你借,他嗜赌买不起房,如果你没有借他那五十万他娶的了老婆吗?”
我爸:“你一心想着你弟一家,你不知道那是我们俩买房用的吗?现在你看还回来了吗?!还拿肚子里的清清威胁我,不借就去堕胎,你是多狠的心!”
我妈直接咆哮起来,“我弟都死了!你还纠结那件事情不放!没有那五十万我们不都过得好好的吗?!”
我愣在了原地,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妈?
我爸看上的那套房,后面房价飙升到了几百万,我都不敢想象,小时候如果我能从村子搬到大城市,会有多快乐。
宋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他拉着我的手说出去散个心。
我点了点头,转身却看到了舅妈一手提着优酸乳,一手拉着阮添宝来了。
意外和儿子互换身体后,我疯狂霸凌隔壁熊孩子,老公护着我:他只是个孩子
邻居熊孩子把我儿子打成脑震荡。
一家子毫无悔改之意,还对我儿子冷嘲热讽。
作为大人,我不能直接出手。
幸好我和儿子交换了灵魂。
1、
我儿子被邻居家的熊孩子打成了脑震荡。
那天我买完菜回家就看见那个熊孩子把我儿子按在电梯门口狠狠地用拳头砸我儿子的脑袋。
我顾不得别的,用力推开那个熊孩子,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儿子就往医院冲。
一通检查下来,医生告诉我是因为外力撞击引起的脑震荡。
我积攒多日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邻居一家是一个月前刚刚搬过来的,他们家的熊孩子,壮壮,简直无恶不作。
这一个月来,儿子带出门的所有玩具、零食全都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
问了孩子才知道是壮壮抢走的,还......
邻居熊孩子把我儿子打成脑震荡。
一家子毫无悔改之意,还对我儿子冷嘲热讽。
作为大人,我不能直接出手。
幸好我和儿子交换了灵魂。
1、
我儿子被邻居家的熊孩子打成了脑震荡。
那天我买完菜回家就看见那个熊孩子把我儿子按在电梯门口狠狠地用拳头砸我儿子的脑袋。
我顾不得别的,用力推开那个熊孩子,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儿子就往医院冲。
一通检查下来,医生告诉我是因为外力撞击引起的脑震荡。
我积攒多日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邻居一家是一个月前刚刚搬过来的,他们家的熊孩子,壮壮,简直无恶不作。
这一个月来,儿子带出门的所有玩具、零食全都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
问了孩子才知道是壮壮抢走的,还威胁儿子不能告诉家里人。
不仅如此,儿子还说壮壮时不时就要打他一下,推他一下。
我怒气冲冲地到对门就要找熊孩子家长理论。
他爸妈和奶奶轻飘飘来了一句:“你个大人这么计较啊?”
这一次他更是变本加厉,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儿子。
我抓起包包,就要冲回家找那家子算账。
老公连忙拉住了我:“老婆,不要冲动。”
他拿起电话报了警,喊我爸妈过来守着儿子,跟我一起回家去处理。
憋着一肚子的火,我朝着熊孩子就骂:“没规矩的东西,谁教你打人的?”
一边的熊孩子妈一听就指着我的鼻子骂起来:“怎么说话呢?你有什么证据?你把我儿子推到地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警察忙拉住我们两个。
在熊孩子一家的嘴里,我儿子脑震荡躺在医院里全都是孩子小打小闹,是我儿子自己不小心撞的,跟他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喊来警察就是小题大做。
熊奶奶冷嘲热讽:“你们家有什么可金贵的,打你还弄得我孙子手疼呢!”
“你们几位家长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孩子是要好好管教的。互相道个歉,邻居之间包容一下,好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和稀泥的气笑了。
“我儿子脑震荡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凭什么让我道歉?”
民警只是无奈地把我拉到一边,意思那孩子才七岁,又没有证据,也不好处罚,再说我也确实动手了。
我还要反驳,他摆了摆手就走了。
熊孩子妈一看,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哟,这心眼小的养出来个小废物。走壮壮,妈妈带你回家补补。”
一家子趾高气扬地转身回了屋子里面。
如果不是老公拉着,我已经忍不住冲了上去。
回到医院,儿子悠悠转醒,但因为头晕依旧精神萎靡。
儿子怯怯地看着我:“妈妈,别生气了。我没事。”
我看着懂事的儿子,更是恨不得把那个熊孩子狠狠打一顿。
“睡吧,妈妈没生气。”
安抚完了儿子,当晚我就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那个熊孩子拿着刀追着儿子跑。
“啊!”
我从梦里触目惊心的画面中惊醒。
只是突然觉得脑子晕晕的,浑身也有气无力。
环视四周,居然变成是我躺在了病床上。
抓起手机一看,我居然变成了儿子!
老公被我的尖叫声吵醒了,他看着“儿子”诡异的动作很不解。
“儿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和爸爸说。”
“老公,不是,我怎么变成儿子了?”
我们两个还沉浸在震撼里的时候,我看见“我”睁开了眼睛。
“妈妈?”
我和儿子的灵魂交换了!
我们三个人震惊地对视了一眼,幸好住的是单人病房,不然这事儿实在诡异。
儿子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想着怎么才能换回来。
我和老公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2、
又在医院休息了两天,我们一家子才回到家。
挑着熊孩子平时出门的时间点,果然在电梯里遇上了。
老公拉着我和儿子,面色不善。
熊孩子的奶奶翻着三角眼,上下打量我们,颇有打了胜仗的样子。
熊孩子朝我做了个鬼脸,挑衅的意味十足。
我一耳光就上去了,再狠狠捶了一下他的猪头,最后还给他一个鬼脸。
熊孩子一下子涨红了脸,熊奶奶尖叫一声护住她宝贝孙子。
“你个小兔崽子!”
她伸手就要拧我,老公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他义正词严:“孩子之间玩闹一下,你不会还要和孩子计较吧?”
是啊,我现在是小孩儿了,这老虔婆能怎么样?
老公个子高,长得也壮,祖孙俩看占不到便宜,骂骂咧咧地回家了。
进了家门,我和老公合计着接下来的计划。
叮嘱好儿子在家里乖乖待着,又在我的衣领上别了一个mini摄像头。
趁着半夜都睡了,又在家门上安了一个隐蔽的高清收音监控。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第二天,“我”照常出门去小区的儿童乐园。
熊孩子一看到我来了,立马扔掉手里的玩具,扑上来就要打我。
“小废物!谁给你的胆子,啊?敢来打我?”
熊孩子虽然才七岁,但已经吃到了一百六十多斤,力气也很大。
儿子身材匀称,自然常常在他手底下吃亏。
但我不一样,我从小就学跆拳道,这个只会蛮力的猪头根本不足为惧。
我灵巧地往旁边一闪,猪头一下子冲进了我身后的草丛里。
他撅着屁股使劲挣扎着要爬起来。
旁边一直被他欺负的小孩子都乐得哈哈大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我趁着他还在挣扎,走上前狠狠踹了一脚让他的屁股蹲。
“啊——”
听着他的惨叫我心情大好。
费了半天劲,他才顶着一头的草爬了出来。
熊孩子眼睛发红地瞪着我,一脸的恶人相。
我只觉得大快人心,但还是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没有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
旁边的孩子们早就深受其害,自动地就站在了我这一边。
“对啊!是你要先打人的!”
“我要告诉老师!你总是欺负别人!”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说得熊孩子一时间站在了原地。
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大约是想到了报仇的方法,他顶着一头草,邪笑着走了。
我不慌不忙地掏出了小天才电话手表,给老公打了电话。
老公通知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慢悠悠地往家里的单元楼走去。
果不其然,刚出电梯,熊孩子就双手叉腰瞪着我。
他把我拽出了电梯:“废物也会咬人了?上次教训没记住?还敢反抗!”
我挣扎着尖叫:“对不起对不起,玩具都给你,你别打我,求求你了!”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小胖子的脸上写满了暴虐和恶毒,这根本不是小孩,就是恶种。
他死命抓着我,拖着我往楼梯间走去,准备在那里教训我一顿。
“叮——”
电梯门开了。
身上的拖拽感骤然消失,小胖子已经被老公甩到了三米开。
他好像很不服气,还想再冲上来。
我只好把衣领上的摄像头一关。
示意老公按住他,我一顿拳打脚踢,把他打蒙在原地。
他一看挣扎不了,开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喊。
估摸着他奶奶快要回来了,我们俩及时收手转身回家。
3、
还没吃晚饭,邻居就找上了门。
熊妈哐哐砸着我们家的门,我打开门。
不愧是母子两个,她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就像她儿子一样。
她冲进来要拉我的胳膊:“你敢打我儿子!我让你好看!”
老公大叫一声:“你干嘛!和孩子动手,我报警了啊!”
熊孩子跟他爸爸和奶奶站在后面,如出一辙的三角眼透露出相差无几的恶毒。
熊妈嚷嚷着今天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一分不能少。
“这个小孩今天必须跪下给我儿子道歉!不然没完!”
老公装模作样地拉过我:“你有没有欺负人家?和爸爸说。”
我暗暗掐了下他的小腿,死男人占我便宜。
“我把玩具和零食都给他了,他还是要打我哇啊啊啊啊。”
说着说着我眼泪就下来了。
小胖子一听立马急了:“你说谎!你和你爸都打我了!”
老公立马喊冤:“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说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没给小胖子开口的机会,他持续输出:“我儿子的玩具还在你家呢,你这种坏小孩就知道说谎吧。”
熊孩子哪里说得过大人,只会拼命重复我没有,最后居然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他们一家人一看,也有样学样,抵着门开始耍无赖。
一时间,楼道里充斥着尖叫和脏话。
见状,我适时地昏了过去。
毕竟我只是一个才刚出院不久的瘦弱小孩。
老公立马抱起我,威胁道:“你们把我儿子逼成这样,都不许走了!赔钱!”
这一家子一看我脸色苍白,立马跑得一个比一个快,生怕被讹上。
当天晚上,小区的业主群里炸开了锅。
熊孩子妈妈在群里大吐苦水,说我们一家子趁着他们家里人不在,围殴一个小孩子,还附上了熊孩子身上快消失不见的红印子。
“真的假的?围殴你们家小孩,他们脑子又没坑。”
“这印子怎么像睡觉压出来的呢?”
“哎哟你家小孩不欺负别人都很好了!我女儿每次回家都说这个小胖子就喜欢抢人东西,不给就要打人!”
“对对,就是他啊!我儿子也说过。”
熊孩子他妈大概是没料到群里居然开始征讨她儿子,悻悻地不再出声了。
眼看着群里安静下来,轮到我出场了。
我把这两天的素材拼接成一个粗糙的视频。
视频里面,我是被熊孩子欺负的瘦弱小孩,被压迫得不敢反抗;妈妈被逼得病倒,只能在家里休养;爸爸双拳难敌四手,勉强护住妻儿。
对门凶横、恶毒的言语和表情瞬间激起了民愤。
“他们家小孩就是坏!”
“这一家人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就应该把全家都打一顿。”
“这个小孩好可怜555”
“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黑社会?!”
我再添了一把火,哭诉从他们搬进来的这短短一个月,孩子受了多少委屈,只敢躲着他们一家,没想到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云云。
群里的热闹一直持续到凌晨,熊孩子一家从孩子到奶奶被批判得体无完肤。
我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熬不住群里99+的谩骂,熊爸带着熊孩子装模作样地到我们家道歉了。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水果,看起来诚意十足。
老公狐疑地带着他俩进了客厅。
我和他说我高考成绩708分,他却嘲笑我:“高考708分的书呆子,得是一只超级大恐龙吧!”
我兴冲冲的写信给我的笔友木风,告诉他,我的高考成绩708分。
笔友直接给我写了封信,叫我不要缠着他了,他有女朋友。
我们是笔友,他有没有女朋友跟我什么关系?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笔友跟他的同学正在肆意嘲笑我:“能高考708分的书呆子,得是一只超级大恐龙吧。她说要考我们学校,我可去他的……”
1.
不做笔友就不做了,木风挺有才情的,想起这两年的交流,我多少还是有点可惜的。想起他前后的变化,又不觉得可惜了。
把木风所有的信件拿出来,要丢进垃圾桶的时候,我发现木风写来的信,笔迹发生了变化。
...
我兴冲冲的写信给我的笔友木风,告诉他,我的高考成绩708分。
笔友直接给我写了封信,叫我不要缠着他了,他有女朋友。
我们是笔友,他有没有女朋友跟我什么关系?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笔友跟他的同学正在肆意嘲笑我:“能高考708分的书呆子,得是一只超级大恐龙吧。她说要考我们学校,我可去他的……”
1.
不做笔友就不做了,木风挺有才情的,想起这两年的交流,我多少还是有点可惜的。想起他前后的变化,又不觉得可惜了。
把木风所有的信件拿出来,要丢进垃圾桶的时候,我发现木风写来的信,笔迹发生了变化。
如果跟我通信的木风是两个人的话,有才情的那个木风,跟我通信了七个月左右,剩下的都是另一个人跟我聊天。
第八个月的时候,对方尽量在模仿前人的笔迹,后来只有木风两个字,跟之前的还有几分相似。
本来想把信丢了,我鬼使神差的把信留了下来。
正好,我马上要去木风所在的学校,亲自去证实一下是怎么回事。
谢师宴上,我跟闺蜜坐在没人注意的角落。
闺蜜姚芳羡慕的道:“燕琴宝贝,你马上就要跟你那个通信两年的笔友在校园相见了吧?”
我摇摇头,满不在意的说道:“哦,那个木风啊,他写了一封信,跟我决裂了,说他有女朋友,叫我不要缠着他。”
姚芳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品质的普信男吧?”
“他今年读大三,要找出他太容易了,我想也看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说不在意是假的,我对木风的才情非常在意,他的心里常常充满睿智,理智,冷静,常常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对一个没见过的人动心了。
“找,找出来一定给他一个大笔都,什么玩意。”姚芳义愤填膺,替我骂了木风一顿之后,她抱着我的手臂依依不舍:“我怎么就没考到帝都?上学的时候,我为什么就不多努力一下,如果我能多考十分,我就能考到帝都。”
千金难买早知道,我摸摸姚芳的脑袋:“你考到魔都,距离我又不远。假期我会留在帝都,你随时可以找我来玩。我带你看帝都第一大学的帅哥美女。”
在我忙着填志愿的时候,我又收到了木风的信。
他在信里说:“王今,上次我是信口胡说的,你要报哪个学校呢?我可以帮你参考,假期漫长,你愿意先寄给我一张照片的话,我也会给你寄照片的。”
和过去的信对比了一下,我没有回信。叫人盖了一个“查无此人”的印戳,把信退回原址。
“木风”拿到了退回去的邮件,又跟同学大声吐槽:“我就说这个王今是个骗子吧,就她还能考708分?”
“这个傻缺,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笔写信,一写就是两年,我看她是骗不下去了吧?”
一个男生猛地抬头,错愕的看向说话的男生,他手下的笔记本里,夹着一张陈旧的信纸。
2.
开学,我去学校报到。
几个男生抢着上前跟我打招呼,帮我拿行李:“学妹,你是文学系的吗?”
“你这么漂亮,气质又好,应该是艺术系的好?”
我微微一笑:“各位学长,我是生物系的。”
一个学长带我去报到:“奇怪了,你们生物系怎么竟出奇葩?那年来个男生,一来就是校草吧?燕琴学妹在你们系,肯定是系花。”
就在我填资料的时候,一个男生给我递了一张纸条,我展开一看,纸条上写着:“学妹,我想认识你,这是我的微信号……”
一会的功夫,我收到了好几张纸条。
带我报到的学长看着我收到的纸条,骂了句:“这些见色忘义的家伙。”他说:“你们系的学长陈枫才是真正的高岭之花,就是之前我们说的校草,这妖孽长的好就算了,学习好,家世也好。”
他拿出手机,亮出二维码:“我加你个好友,拉你进校友群,这些牲口都在校友群里。”
加一个也是加,加两个也是加,我把纸条上的联系方式都加上了。
那几个男生,很快通过了我。
得知我加了校友群,纷纷在群里@我。
“学妹,我们有新生联谊会,你会参加吧?”
“学妹,我带你熟悉一下校园吧?”
此时我正在新分的宿舍里收拾床铺,四人间,每人的床下是自己桌子和柜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才拿出手机看群里999的信息。
不知道谁拍了我报到时的照片,发到了群里。
有男生在开另一个男生的玩笑:“苏洋,你那个写信的笔友不是说也要报考这个学写错,她来了吗?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是不是恐龙?”
苏洋,就是给我递纸条的一个男生。
我看到了他的笔迹。
也看到了苏洋,一个油头粉面的男生,目光轻佻随意,这样的人,会是个有才情的人?
那个叫苏洋的男生说道:“我写信叫她给我爆照,她也没爆,信件给我退回了,大概率是骗子。”
有几个男生附和着苏洋的话:“肯定是骗子,不然708的分,早就来报到了。”
“你说你,学习都坐不住的人,这一年多怎么能坚持写信的?”
苏洋说了句国骂:“我这不是刚分手,无聊吗?交了新女朋友,我立刻就把王今那个傻缺甩了。跟我考一个学校,做她的春秋大梦。”
这些聊天,我顺手截了屏。
我,跟木风通信的王今,不仅考了708分,我还依约来到了木风所在的生物系。
我就想知道两个木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洋绝不是之前跟我通信七个月的木风。
我在校友群里发了第一条信息:“说起来有点巧合,我也考了708分。”
群里热火朝天的聊天,顿时安静了一半。
苏洋立刻给我发私聊:“燕琴学妹,你高考真的考了708分?”
我说:“嗯!你认识的那个女生是不是恰好也考了这个分数?”
对方正在输入……
3.
过了很久之后,苏洋说:“应该是恰好也是考了708分吧,也或许是我认识的人编的。”
他说:“学妹,认识你很高兴,在学校如果有为难的事情,你可以找我,物理系大三年级,苏洋。”
我早已确定苏洋是第二个木风,不咸不淡的回复了他:“谢谢。”我就再也不搭理他了。
一个陌生的微信号加我,他的头像是一个字,远看是“枫”,近处细看是“木风”,看到这个头像,我的心猛地一跳,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前七个月的木风来信。
头像上的木风二字,与信里署名一模一样。
他加好友的请求是:“早知身寄一沤中”
这是木风。
真正的木风。
我跟木风真正的认识开始,是在一个古代文化论坛上,彼此聊天认识之后,决定用最古老的方式,写信来交流。
因此成了笔友。
我立刻通过了他的加好友的请求。同时发了一条信息给他:“学长,你是登上论坛看到我的留言了吗?”
高中三年,我没有手机,因此没有微信。
不然我也不会在论坛结识木风之后,非要用写信这么麻烦的方式联系。
发出那条信息之后,我立刻登上了那个论坛,我来报到之前给他发的私信,已经变成了已读方式。
学长有些高冷,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嗯”
我问他:“为什么通信八个月之后,你不再给我写信?”
学长说:“是七个月吧,第八个月我休学了一学期,事发突然,没有给你说更改地址,你也没有登陆过论坛,我以为你不写信了。”
我把所有的信件拿出来,按时间排好,每月一封信,从第八封开始,笔迹变了:“一直在写,出了分数之后才没有写,你告诉我说,你有女朋友了,叫我别缠着你,我就没写了。”
他说:“不是我!”
这是一条语音信息。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莫名的磁性,一听就很悦耳,耳朵都会怀孕那种。
木风没解释其他的,只说道:“燕琴学妹,我的名字叫陈枫,生物系大三年级。”
竟然是陈枫!
我的手机差点没抓稳,被我扔到地上。
陈枫的“枫”不正是木风两个字?他头像里的签名,一举两得吧?我强忍激动,回复他:“陈枫师兄,以后你要多多指点我了,我可是很喜欢提问题的人呢。”
木风头像上多了一个红点,学长说:“嗯。”
跟在论坛上聊天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是我要找的木风。
苏洋找到我的班级,他坐到我旁边,问我:“燕琴学妹,你们当地有几个考了708分的人啊。”
“不知道呢,苏学长,我学习很忙,不是很关注这些,你怎么对分数很好奇?”我猜测苏洋是怀疑我就是王今,他想从我口中听到真相。
笑话,他都没给我一个真相,我为什么要给他一个真相?
苏洋目光闪烁,他说道:“我跟我朋友失散了,她以前的地址失效了。”
我高三毕业了,那个信箱我已经不租了啊,在没人租下之前,任何人写信到这里,都会收到查无此人的回复。
4.
现在我有了手机,又亲自来到了生物系,我已经不用信件这么古老的方式跟木风联系:“学长,那我可能帮不上你。”
苏洋嗫嚅了下嘴唇,不死心的道:“燕琴学妹,你们学校的通信地址是什么?”
“大概是地名,学校名,班级,再加邮编,我没怎么写过信呢,不是很清楚,”我连敷衍苏洋,都懒得敷衍。
我跟室友打听校草陈枫休学的事情,室友直接在学校论坛上搜出一篇帖子发给我。
《惊!我校生物系校草出车祸昏迷,至今未清醒!》
这帖子大约是一年多前,跟木风笔迹变化,对的上。
苏洋抓住我话里的漏洞,追问道:“没怎么写过,就是写过吧?”
“写过啊,还交过笔友,跟笔友约好面基呢,”我故意说道,我已知木风是陈枫,陈枫也知道王今是我,我们在学校里随时可能不期而遇:“学长跟失散的朋友也是笔友吗?她是哪所中学的?”
知道我租用信箱的,只有姚芳一个。
她在魔都上学,与我不算远。
我跟木风除了聊古文,诗词,也聊生物相关的问题,那时我是高二学生,他写信会在信里给我分享一些他高考的心得。
七个月的良师益友,到第八个月开始变了,可笑我过了一年多才发现。
“对啊,”苏洋眼神闪烁,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登记本:“不知道学妹想不想加入社团,我是围棋社的。”
苏洋挺聪明的,居然跟我一样想到了用笔迹辨认李逵还是李鬼。
我不上当。
我上高三之后,为了扩展思维,我学了围棋,我在给“木风”的信里也提过这件事,这是我为了学习扩展思维用的手段,不是我的兴趣:“五子棋有棋社吗?”
苏洋根本不死心:“你想加入哪个社团,我带你去啊,我跟很多社团的人都熟悉。”
“如果是学校需要强行加入一个社团的话,我可能加入读书会吧,大家一起读书,一起分享读书心得,挺有趣的。”最有趣的是,这个社团聚会,只需要大家一人带一本书,读一段书里的内容,分享自己的心得,仅此而已。
这还是陈枫告诉我的。
陈枫不喜欢参加社团,读书会的社团聚会也是大家一起读书,读什么书,谁也不会介意,分享心得的时候,不要分享学校专业书籍就行。
“原来燕琴学妹有想去的社团了,现在没什么事情,我带你去读书会报名吧?”苏洋见我不接登记本,自觉无趣,又想到了一个方法。
还是不死心吗?
我大大方方的说:“那就谢谢学长了!”
苏洋领着我去读书会的办公室,他在路上东拉西扯的和我找话题:“每天下午,我都在体育学院打篮球,你喜欢看打篮球吗?”
我说:“所有运动方面的活动,我都不感兴趣。”
5.
读书会的办公室兼做了新社员报名处。
此时只有一个男生捧着书坐在里面。
苏洋领着我进去,他屈指敲桌子,对男生说:“有新社员来报名。”
男生放下了书,朝苏洋跟我看过来。
那是一个清冷俊朗的男生。
第一眼看去就叫人觉得他是清风朗月,公子如玉。
是陈枫。
苏洋看到他,却是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陈枫轻轻扯了下嘴角:“我是读书会的社长。”
苏洋的脸上有无法掩饰的慌张。他强自镇定的对我说:“燕琴学妹,读书会就没几个会员,在这里多没意思!”
陈枫抬目看向我,朝我微微弯了下嘴角,眼里是淡淡的笑意:“读书会现有的社员都是生物和相关专业的同学,大家可以在社团活动的时候,研究专业书籍,通过这个方法,大家的学习成绩,都有不同幅度的提升,这位学妹是生物系的吗?”
如果不是我们昨天约好今天在读书会面基。
我恐怕要对他的演技当真:“学长,你好,我正好是生物系的,我要加入读书会。”
当着苏洋的面,我填了报名表,加入了读书会。
苏洋盯着我写的字,突然叫了声:“王今?”
磊启2024“十月之光”情人节企划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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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启2024“十月之光”情人节企划~
我想起了海滩,田野,眼泪,笑声。 我想起建造的家——又被风刮走。
我想起聚会,但每一次聚会都是告别。 我想起在孤单中运行着的星星,
黄鹂成双成对,落日慌乱地在愁闷中消隐。
我想要越过茫茫宇宙,到下一个星球去,到最后一个星球去。
我要留下几滴眼泪,和一些笑声。
——与磊启相约的第五年,也与你一起。
CP:《流浪地球》王磊x刘启
Tag:2024磊启情人节企划
时间:2024年2月14日 8:00~24:00
策划:芙蓉糖浆@芙蓉糖浆
美工:长夏廿七@长夏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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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 沧百鸠@沧百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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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 沈砚@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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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王叔叔@沙雕小黄
13:00 佐伯@佐伯ヒロ(画)
14:00 毕加花@毕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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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 小E@小E就是小懿啊
17:00 一文@一文 InVain (画)
18:00 云弥@云弥(已搬家至CPP&inner)
19:00 西东塔@西东塔
20:00 幽莲@阿莲幽莲(画)
21:00 风吹雨@风雪荷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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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0 东南喻@东南喻(阳光大蟑螂版 (画)
—敬请期待—
【霍格沃茨之遗】霍格沃茨动物园的夜班保安(无明显CP向)2
第二章
说是夜班保安,但加文总不能心大到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就直接上夜班,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换上了园区给的工作服,准备在动物园里先熟悉一下环境。
有一说一,这个动物园不但工资待遇优厚,连工作服的质量都特别好,设计漂亮不说,还很贴心的准备了好几套以应对不同的季节,这让加文更加坚定了想要得到这份工作的雄心壮志,信心满满的踏出寝室前往园区。
霍格沃茨动物园的园区不大,不到半个小时加文就逛遍了整个动物园,对园区简介中“不为人知”的部分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因为这个动物园确实跟一般的动物园大不相同。
首先,这个动物园竟然只有四种动物。
其次,这四种动物完全没...
第二章
说是夜班保安,但加文总不能心大到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就直接上夜班,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换上了园区给的工作服,准备在动物园里先熟悉一下环境。
有一说一,这个动物园不但工资待遇优厚,连工作服的质量都特别好,设计漂亮不说,还很贴心的准备了好几套以应对不同的季节,这让加文更加坚定了想要得到这份工作的雄心壮志,信心满满的踏出寝室前往园区。
霍格沃茨动物园的园区不大,不到半个小时加文就逛遍了整个动物园,对园区简介中“不为人知”的部分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因为这个动物园确实跟一般的动物园大不相同。
首先,这个动物园竟然只有四种动物。
其次,这四种动物完全没有共通点。
最后,四个笼舍就只相邻了一条过道,站在十字路口中间环顾一周就能把整个动物园逛完了。
这样的动物园,除了“不为人知”,大概加文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了。
更离谱的是,加文从离开寝室到逛完整个动物园前往食堂, 路上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没错,没有一个人,别说游客了,连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难怪昨天韦斯莱让他签的合同上写着饲养员的工作,这里冷清的仿佛除了动物们,剩下的大活人就只有他跟韦斯莱布莱克三个人。
等等,这个动物园有食堂。
加文顿了顿想到这点,有点松了口气。
有食堂,就意味着有厨师,厨师,总应该能是个活人吧。
他这么想着推开食堂大门,看到韦斯莱和布莱克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吃着午餐,而后厨大门敞开着,里面似乎没有人的样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韦斯莱抬头看到他进来,高兴的打着招呼:“中午好加文先生,看起来你今天上午逛了园区?你一定累了吧,快过来吃饭,我做了威灵顿牛肉和牧羊人派,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餐具在那边,你自己去盛。”
很好,不详的预感应验了……
“……哦好的,谢谢,韦斯莱女士。”加文干巴巴的说着,掀开锅盖。
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引得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昨天来的时候他箱子里还有半块面包,于是也就没有来食堂吃饭,今天掀开锅盖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有很久没有正经的吃过一顿饭了。
韦斯莱在身后催促道:“别愣着啊,多盛一些,我做了好多。”
“……哦,哦,谢谢,韦斯莱女士。”加文再次说道,盛了一大勺奶油浓汤,又夹了好多牛肉和牧羊人派,然后端着盘子来到两人对面。
“快尝尝,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加文听话的咬了一大口牛肉,然后有点惊讶的瞪大眼睛,含混不清的猛点头:“好吃!真的太棒了!”
“你喜欢的话就太好了。”韦斯莱微笑着说“我侄子总说我做的饭没有创新。”
“您的侄子也在这里吗?”加文大口嚼了几下咽下牛肉,问道“我在园区逛了一上午,一个人都没碰见啊。”
“啊……对,他在这里的。你以后就会见到他了。”韦斯莱的表情有点奇怪,她含混的说道,然后转移了话题“你逛了一上午,觉得这里怎么样?”
“额……这里是……一个很特别的动物园。”一个只有四种动物,三个工作人员,没有游客的动物园,除了特别,他找不到其他更礼貌的词汇来形容了。
但韦斯莱却高兴的眯了眯眼睛,点头:“是的,这里是很特别的动物园。你能喜欢,我真是太高兴了。”
“啊,恩。我是挺喜欢的。”虽然才第一天谈不上多喜欢,但加文总不能直说目前还没感觉,只能顺着韦斯莱的话说。
“哦对了,亲爱的,我们在你的房间里放了一个平板电脑。”韦斯莱已经吃完了饭,她端起餐盘准备离开时突然说道“你可以用它来深入了解他们的习性和状态。”
“好的韦斯莱女士。”加文点头,这确实对他的工作有一定帮助,虽然那工作内容不太像夜班保安该干的……
加文的工作时间是从日落到日出,为了避免上班第一天就打瞌睡,吃完饭他就回到寝室睡了一觉。黄昏时分他再次穿戴整齐,拿着韦斯莱给的平板电脑,精神抖擞的走出了寝室准备上岗干活。
鉴于他的工作内容还有给动物喂食和打扫笼舍这两项,他先去仓库拿了动物们的饲料,然后推着车先去了爬行动物馆。
加文从小就有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喜好,他十分喜欢爬行类动物,尤其喜欢蛇,所以看到动物园中唯四的动物中就有蛇馆后他就更加珍惜这份工作,兴高采烈的就推着小车来到了蛇馆面前。
爬行动物馆采用了超大型的透明玻璃建造,站在路口就可以对里面一览无遗,加文先是趴在玻璃上对着里面大大小小的蛇欣赏了好久才终于准备干正事,转身来到了后门。
后门有一把老旧的锁,加文掏出钥匙打开锁,然后就愣了。
他想起自己身上这套工作服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咬的措施,而蛇馆里的蛇,根据他刚才的目测有好几条都是毒蛇,碰一下就能当场挺尸的那种。
为了以防自己目测的有误差,他又掏出平板电脑调出蛇馆的信息,仔仔细细的研读了一下里面的蛇的种类,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这个蛇馆一整个馆里面都是毒蛇,而且一条比一条毒。
“……韦斯莱说,上一个夜班保安没干到一个礼拜就辞职了……她确定是辞职了,不是殉职吗?”
“放心吧亲爱的,不是殉职。”有人接上了加文的自言自语。
加文吓了一跳,跟见鬼了一样的猛转过头,发现韦斯莱慈祥的站在他身后,冲他露出安心的笑容:“没关系的,他们不会咬你。”
“……韦斯莱女士……”加文惊魂未定的抖着手“你怎么那么笃定它们不会咬人啊?我这不是要给它们喂食吗,它们现在应该正饿着呢吧……”
“放心吧,他们还不至于饿到要吃活人。”韦斯莱说道,然后善解人意的推开了门“进去吧。”
加文战术性后退:“不不不!!一旦它们其中的某一个心血来潮想要尝尝活人的味道呢。”虽然他是喜欢蛇,但他可没有狂热到要跟蛇融为一体的程度。
“没关系的,要勇敢的迈出第一步。”韦斯莱鼓励道。
“我怕我没命迈第二步啊韦斯莱女士。”
“他们都知道你是新来的夜班保安,不会咬你,也不会吃你的,相信我。”韦斯莱用十分蛊惑的声音诱导道。
你这话说得好像它们通人气似的,但就是一群家养的宠物犬他一个陌生人也不能就那么直接大咧咧的往里进,更何况这还是一窝子毒蛇!
加文苦着脸,但总这么僵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半晌,他深吸一口气:“韦斯莱女士,如果您不介意……您跟我一起进去呗?”
他是这么想的,既然韦斯莱这么笃定这些毒蛇不会咬人,那韦斯莱想必有什么让它们听话的招数,他准备跟着韦斯莱进去好好学学,以后才敢自己单独干活。
韦斯莱也没有推辞,微笑着点头:“可以,你先走,我就在你身后。”
于是加文就深信不疑的进去了。
但他前脚刚踏进去,后脚还没来得及收稳,就听到身后喀拉一声,韦斯莱十分利落的关门落锁,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不是韦斯莱女士?!!你这么坑我合适吗?!”加文震惊怒吼。
但紧接着他就吼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见一条硕大的眼镜王蛇从黑暗中游了出来,并且径直游向了他的方向。
蛇没有脚——这是句屁话,蛇当然没有脚——但这条蛇,加文皱着眉半天也没能想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它给人的一瘸一拐的印象,以至于他在这种危及生命的紧要关头还在不合时宜的想着为什么一条蛇会给人一种有腿疾的感觉。
但当然,这种想法在眼镜王蛇直起身子冲他吐出信子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加文满脑子都是今天要交代在这里的悲壮感,哭丧着脸看眼前的蛇,心里怒骂着韦斯莱。
这个韦斯莱还好意思舔着脸说上一个夜班保安不是殉职!我就说刚才在仓库里怎么感觉饲料不够吃的样子,合着那些都是给它们溜缝的,我才是主饲料吗!!!
他一边内心将韦斯莱的祖宗三代都骂了个遍一边看眼镜王蛇越靠越近,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但奇怪的是眼镜王蛇只是凑近看了看他,伸出长长的信子抖了抖,之后就缩回了身子,再次……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黑暗中。
什么情况?是觉得我不合口味吗?
然而还没等加文松口气,另一条环纹赤蛇又游了出来,这条的动作比眼镜王蛇要快得多,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加文身边,甚至还顺着加文的腿向上爬去,加文吓得魂都快没了,僵在门口动都不敢动。
但好在此时站在外面的韦斯莱敲了敲玻璃,环纹赤蛇顿了下,又迅速爬下来游回了黑暗。
惊魂未定的加文听到身后咔哒一声,已经僵硬到不会思考的大脑求生欲很强的迅速接收到了这个信号,风驰电掣的下达指令,一秒钟之后加文就已经靠在锁死的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庆幸着自己的死里逃生。
“你看,我说他们不会咬你的吧。”韦斯莱笑眯眯的在旁边道。
“韦斯莱女士!!”加文咬牙切齿的瞪回去“你不能这么玩我啊!!”
“别说的这么难听加文先生,我只是考虑到与其用语言干巴巴的说服你,不如让你直接体验更加有可信度。”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韦斯莱女士!!”
“好说好说。”韦斯莱笑出了慈祥的味道“他们看起来很喜欢你呢。”
加文已经懒得接这句话了,他长舒一口气,有点心有余悸:“说起来,它们为什么没有咬我呢?是觉得我不好吃吗?”
真要是这样还莫名的有点伤心呢……
“所以我都说了,他们不会吃你的。”韦斯莱无奈的道,拉过手推车“好了,你该清扫笼舍了。你已经进去过了,这回不会再害怕了吧。”
“……”是没错,但能请你不要这么轻松的把推我进去自生自灭这段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吗?
但韦斯莱已经转身往回走了,她还摆了摆手:“加油工作吧小伙子,我很看好你。”
所以韦斯莱你认真的告诉我,上一个保安真的不是被你玩死的吗?!!
眼镜王蛇——夏普
环纹赤蛇——猜猜是谁?
发小河边溺亡,她父亲却跟踪纠缠了我10年:你当时,为什么撒谎说不在场?
“笑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严妍的脚腕被皮筋勒得很不舒服,眼前是一跳一跳的马尾辫和上下翻飞的脸。
转眼间,离她最近的那张脸却突然变了色,眼睛发直,瞪着前方。
下一秒,这张恐怖的脸不见了。
小女孩倒在了石板路上,双眼圆睁,逐渐放大的瞳孔直直看着天空。
1
严妍在黑暗中睁开眼,夜灯照亮的天花板上,依稀还能看到李露那张扭曲的脸。
她坐起来捋了捋头发,发根处被汗水濡得潮湿,黏在了一起。
心还在跳,她抚了抚胸口,睡衣前襟也晕出点点汗渍。后背早已湿透,在床单上印出一块深色。
她挪到干净的地方复又躺下,却再也睡不着了。
严......
“笑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严妍的脚腕被皮筋勒得很不舒服,眼前是一跳一跳的马尾辫和上下翻飞的脸。
转眼间,离她最近的那张脸却突然变了色,眼睛发直,瞪着前方。
下一秒,这张恐怖的脸不见了。
小女孩倒在了石板路上,双眼圆睁,逐渐放大的瞳孔直直看着天空。
1
严妍在黑暗中睁开眼,夜灯照亮的天花板上,依稀还能看到李露那张扭曲的脸。
她坐起来捋了捋头发,发根处被汗水濡得潮湿,黏在了一起。
心还在跳,她抚了抚胸口,睡衣前襟也晕出点点汗渍。后背早已湿透,在床单上印出一块深色。
她挪到干净的地方复又躺下,却再也睡不着了。
严妍出生在平水街,十一岁随父母搬出来后,再没回去过。
小时候的许多事都被她放进了记忆深处的木箱里,尘封了起来。那些PPT般一帧一帧的画面也被她有意无意选择了遗忘。
但这个梦,却将一幕幕再次带到她眼前。
不,不一定是因为这个梦。
她向床头柜看去,一张名片静静地躺在那。
想起今天的事,她彻底没了困意。
白天,她在买咖啡的时候,被一个上了点年纪的男人叫住:“妍妍?”
严妍看他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犹豫道:“您是?”
“是妍妍吧?”男人似乎有点高兴,“看着像,一开始还不敢认,没想到真的是你,你都这么大了啊……”
说着说着,他的笑容消失了,眼圈居然开始泛红。
看着他这副样子,严妍脑中突然蹦出一个身影。
“您是……李叔?”
李叔是李露的爸爸,以前和她爸是一个厂的同事。在严妍的记忆里,曾无数次见过这个表情。
她和李叔坐了下来。细看之下,李叔一脸沧桑,额头和眼角全是皱纹,两条法令纹像刀刻一样挂在脸上。
李叔小心翼翼地看了严妍几眼,垂下眼道:“都这么大了啊……”
严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要是李露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
“爸爸妈妈还好吗?”
“嗯,挺好的。”
“时间过得真快啊,想当初你们还都是孩子,整天无忧无虑……”
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着,李叔看着面前的空气,像看到了过往。
可是接下来他的话,却打破了这种平静的气氛。
“妍妍,不瞒你说,其实最近我一直在查露露的死。”
严妍惊讶地张开嘴。对面的李叔垂下头,好像有点羞愧。
“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您的意思是……”
“我怀疑里面另有隐情。”
严妍一时无言,不自然地握住了杯子。对她来说,以前的事太过久远,那时候自己只不过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
她想了想,没把握地说:“李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
李叔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严妍觉出自己说得不妥,也噤了声。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李叔摸出一张名片递过来,严妍接过,看到上面简单印着“李学清”三个字,还有一串号码。
“这件事不管过去多久,只要我还动得了,就会想尽办法查下去。妍妍,你们那时候天天在一起玩,如果你想到了什么,记得告诉我。”
李叔沙哑着嗓音说完,慢慢站起身。才坐了没多久,他却好像又老了几岁。
“不管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全天开机,多晚都没事。”
他向严妍缓缓点点头,带着一丝感激,离开了咖啡店。
严妍看着他来到外面人行道,推出一辆又脏又旧的电瓶车,戴上头盔开走了。
从背后看,他现在就是个孤独的可怜老头。
后来的时间里,这件事一直没离开过严妍的脑海。它就像个钩子,把那些蒙灰的往事一件件翻了出来。
2
在平水街的那段时光,是严妍再也回不去的童年。
她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石板路的每个缝隙都见证了她成长的点点滴滴。
父母那时都还年轻,在不远的厂里上班。每天听到摩托车发动机在门口熄火,她就知道,爸爸妈妈回来了。
父母总会时不时给她带回各种好吃的,笑着看着她蹦蹦跳跳出去分享给自己的朋友。
她有一群年龄相仿的小玩伴:李露、张扬、汤蕾、王帆。
三个女孩,两个男孩,每天在一起奔跑,肆意欢笑。
可是这种欢声笑语却结束在了十岁的时候。
在她的记忆里,从那时候开始,就再也没和伙伴们一起玩过。而同时,李叔开始频繁出入她家。
李叔是爸爸的同事、李露的爸爸。从小两家的关系就非常好。大人们曾经开玩笑说,让严妍和李露互相认对方的爸爸作干爹。
李叔当时不过三十多岁,却一夜之间苍老得面目全非。
虽然严妍年纪小,大人们有意避着她说话,但她也知道原因——李叔的女儿、她的朋友李露死了。
李露好像没有妈妈,李叔独自一人把她抚养大,倾注了所有心血。严妍的父母怕独生女的死会给李叔带来灾难,便时不时请他来家里吃饭。有时喝多了酒,爸爸就把他送回去。
这样过了一年,李叔渐渐恢复了平静,看到严妍的时候,还会露出慈爱的笑容。
十一岁时,严妍随父母搬离了平水街。
走的那天,李叔来送他们。三个大人说了很多话,严妍抬着头一句也没听见。
临了,李叔笑着摸了摸严妍的头。
“妍妍,再见了哦,以后有空和爸爸妈妈来叔叔家玩。”
严妍看着他的眼睛,一颗泪珠挂在他千沟万壑的眼眶上,却没往下掉。
他们住进了新房子,开始了新生活。不久后,爸爸从厂里出来下了海,也就慢慢和李叔及其他同事少了联系。
平水街和它承载的一切都成了过往,随着时间淡出了他们的视野。
严妍做梦都不会想到,十几年后,李叔会说出如此惊人的话。
第二天,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父母。
让她没想到的是,父母居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原来不久前,李叔就想办法找过严父,说出了同样的请求。
跟严妍不同的是,严父当时就问了李叔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这两天同样萦绕在严妍心头。
“老李,你为什么觉得露露死得不单纯?”
“他怎么说?”严妍看着爸爸。
“他含含糊糊的,没说清楚,我见他不太想说,也就不问了。”
“哦……”严妍松了口气。
“这个老李,都十几年了,谁还记得清啊!”
“所以你没有再联系过他是吗?”
“妍妍,”一直没说话的妈妈开口了,“咱们说归说,你可别牵扯进去,这到底不是什么好事。”
“是啊,”爸爸接过话头,“说难听点,如果他女儿真的死得蹊跷,那就不见得是意外了……”
父母的态度并没让严妍感到吃惊,当年的友情是真诚的,今天的警惕也不是假的。
严妍把老李的名片收了起来,努力把此事抛到了脑后。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老李却好像盯上了她。
3
这一次的偶遇显得有些刻意,严妍看着毫无预兆出现在眼前的老李,不可避免地有点慌乱。
“妍妍。”老李依旧对她露出慈爱的微笑,“这么巧。”
“是啊李叔,你也喜欢这里的咖啡吗?”严妍尽量表现得自然。
他颔首不置可否,点了两杯咖啡,拉着严妍坐下。
一时间没人说话,严妍默默喝了几口咖啡,偷眼看了老李一眼,没想到他正直直望着她。她调整表情,挤出笑容。
“妍妍,”老李向前探出身子,“上次说的事……”
他没有说下去,但严妍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了隐隐的责怪。她心里有点别扭,客气道:“李叔,十几年了,那时候我又小,真的记不清了……”
“嗯。”老李点点头,看向窗外,像是有话要说。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盯着严妍的眼睛。
“你说得对,没人能指望一个十岁的孩子记住所有事。但只要发生过,总有人会记得。”
严妍感觉他像变了个人,脸上的疲累收起了,变得尖锐而专注。
“露露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在那里?”
像被当头一棒,严妍握着杯子的手一抖,怔在了那里。时间仿佛停止了,她维持着喝咖啡的动作,嘴却没张开,任由杯中的液体覆在嘴唇上。
“你有看到什么吗?”
老李问得很温和,话里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严妍放下杯子,深吸一口气,把各种情绪压了下去。
“没有,我不记得我那天去过那里。”
“这样啊……”老李叹了口气,最后一个字拉得长长的。
严妍没有问他这个消息是怎么来的,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这天的咖啡喝得很煎熬,老李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却踟蹰着不知如何开口。
严妍尽量不看他,快速喝完了杯中烫嘴的咖啡,然后说还有事,赶紧走了出去,留他一个人在店里。
走出一段,她掏出手机。
“哈喽哇!”电话那头响起王帆明快的声音。
从平水街搬走后,严妍和幼年的伙伴也同时断了往来。后来升上高中,意外发现自己和王帆分到了同一个班,这才恢复了联系。
“王帆,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哦?这么神秘。等等哈。”听筒里响起走动的声音,紧接着一扇门啪嗒一声被关上,“好了,说吧。”
“我问你,李叔有来找过你吗?”
“李叔?哪个李叔?”
“啧!李露的爸爸,李学清。”严妍默默翻了个白眼。
“李露……我们小时候那个李露吗?”
“还能是哪个李露?”
“没有啊,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会来找我?”
“……”严妍顿了一下,“那他有去找过你父母吗?”
“那我不知道,我和我爸妈都一个礼拜没说话了,一说就吵,烦死了,整天逼着我相亲。诶,到底什么事啊,你怎么突然说起李学清了,他女儿不是死了吗……”
严妍不想听他喋喋不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会是谁呢?严妍沉吟着把手机塞进口袋,一转身,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老李正站在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4
“老李!”
严父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僵局。严妍看着自己爸爸,紧绷的心弦骤然松懈,差一点就落下泪来。
“老李,怎么在这儿站着?正好我今天买了点菜,走,去家里喝两杯!”
严父抬了抬手,手里果然拎着一个塑料袋,几个打包盒摞在一起,里面是酱油色的熟食。
老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被严父搭着肩膀向前走去。
严妍看到爸爸悄悄用眼神询问自己是否有事,忙摇了摇头。
走进家门,严母看到老李明显一愣,随即笑容满面地说:“老李来啦?”
老李一时手足无措,嗫嚅着说:“不好意思阿嫂,你看,我这空着手……”
严父把东西放下,对妻子说:“我买菜回来正好看到妍妍,可巧老李也在,干脆一起带回来吃饭。”
“哎,哎。”严母热情地说,“是该聚聚了,多少年没一起吃过饭了。”
事态的发展出乎意料,严妍看着一个个菜被摆上桌子,父母热火朝天地招呼客人,给他倒上酒。
席间几杯酒下肚,老李放下拘谨,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他和严父谈起了在平水街的往事,两个人说到兴头上,竟然开始眼泪汪汪,特别是老李,满脸通红,不停揉眼睛。
气氛烘到这里,严父提起了那个让人尴尬的话题,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有备而来。
“老李啊,我听妍妍说,你最近找过她啊?”
老李无声点头,点了根烟。
“你可别怪我多嘴,这事儿,该翻篇啦!”他边说边拍着老李的肩膀。
老李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平日的和善荡然无存。
他抖落严父的手,瞪着充血的眼睛说:“老严,你问问你女儿,露露出事的时候,她是不是就在那里?”
所有人都愣住了,严妍感觉爸爸的目光快速扫过她的脸。
“这么久的事,怕是她都忘了。来来来喝酒!”严父试图缓和氛围。
“你问问她。”老李铁青着脸。
话说到这里,严父也没法再装了,他把酒杯重重顿到桌上,把脸转向严妍,眼睛却看着老李。
“妍妍,你说说看。”
“我真的忘了……”
“再好好想想。”老李冷冷地看着她。
“老李,你这是什么意思?”严母再也按捺不住,提高嗓门说道,“咱们两家好歹也做了十几年邻居,你是在怀疑我女儿吗?”
老李却倏地落下泪来,像一座坍塌的土堆,先前的气势瞬间瓦解。
“老严,阿嫂,我的心疼啊……”他用纸巾蒙住脸,“露露掉下去之前很可能就已经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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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角粥
原标题:《跳皮筋》